許大茂得意忘形地走了,步伐十分囂張。記住本站域名
他又跑到何雨柱家去炫耀了,大叫道:「傻柱,看看我新找的媳婦,很漂亮吧,嫉不嫉妒,羨不羨慕!」
何雨柱沒好氣道:「孫子,給我滾,小心我揍你一頓!」
許大茂嬉皮笑臉道:「你就是個莽夫,沒腦子,這輩子打光棍,準備做絕戶吧你!」
何雨柱突然跳起來,要打許大茂。
許大茂早有防備,一溜煙跑了!
許大茂高調帶婁小娥回四合院,不到一個小時,所有人全都知道了。
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恨的,也有漠不關心的。
何雨水周末放假,回家玩兩天。
何雨柱氣不過許大茂在他面前得瑟,就叫何雨水寫一封匿名檢舉信,
何雨水不肯寫,何雨柱給了兩塊錢,何雨水才答應寫。
何雨柱說,何雨水寫,內容大概是,許大茂在廠里經常勾搭已婚婦女,道德敗壞,下鄉放電影,偷雞摸狗,誣陷張衛國,被抓去勞動改造三個月。
最勁爆的一條是許大茂命根子像蚯蚓,很可能沒法生育。
賈東旭也氣不過,寫了一封匿名檢舉信,內容與何雨柱的相差無幾。
劉海忠和許大茂在勞動改造的時候打過架,一直記在心裡,恨死許大茂了,也寫了一封匿名舉報信,內容也是相差無幾。
閻解成也寫了匿名舉報信,內容同樣差不多。
張衛國自然也寫了匿名舉報信,內容是最詳細的,舉報的條例也是最多的。
……
三天後,婁振華坐在小汽車后座,車帘子放下來,遮擋得嚴嚴實實,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
婁振華在解放以前是資本家,新忠囯成立之後,他的工廠收回國家,成為國營企業,他是董事之一,每年都有不菲的分紅,日子過得很舒服。
他非常地低調,從來不在公開場合露面,紅星軋鋼廠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婁振華一般幾天來一次軋鋼廠,每次來的時間也不長。
辦完事立刻就走,不會逗留片刻,他怕泄露身份。
因為他是資本家,成分不好
「咚咚咚!」
婁振華坐在辦公室看文件,突然有人在敲門。
「進來吧!」婁振華道。
進來的人是婁振華的助理,跟著他很多年了,知根知底,婁振華對他很信任。
「董事長,您有有幾封匿名舉報信,您要不要看一下!」助理詢問。
婁振華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道:「你先放桌上,我看完這份文件後再看!」
「好的,董事長!」助理說罷,便出去了。
婁振華看完文件後,拆開舉報信瀏覽。
大致內容是說許大茂人品差,勾引軋鋼廠的已婚婦女,貪污受賄,曾經被抓去勞動改造過。
婁振華看到這些內容,對它的真實度表示懷疑,因為這種舉報信實在是太多了,不一定是真的。
可能是有人知道他女兒和許大茂訂婚了,心聲嫉妒,惡意舉報。
當他看到最後一條時,直接傻眼了。
許大茂無法生育?!
婁振華只有一個女兒,非常疼愛,如果許大茂無法生育,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接著,婁振華又拆開一封匿名舉報信,內容和第一封差不多。
婁振華又又拆開一封匿名舉報信,裡面所講的內容和前面兩封也是大同小異,都有說許大茂無法生育。
婁振華把所有的匿名舉報信都拆開,仔細看了一遍,結果和前面一樣。
婁振華思索著,這些匿名舉報信的可信度!
關於許大茂人品差,貪污受賄這些,婁振華不是很在乎。
他最在乎的是許大茂無法生育這條!
婁振華將所有舉報信收起來,放進公文包裡面,然後叫助理開車回家。
……
燕京市,漂亮小洋樓。
一輛汽車駛入停下,婁振華從車上下來。
婁譚氏在院子裡種花,見丈夫婁振華回來,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婁振華點點頭,道:「回屋裡說!」
婁譚氏聽了這話,覺得有事發生,沒有耽擱立刻進屋。
進屋後,婁振華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封匿名舉報信,交給婁譚氏看。
婁譚氏一臉茫然,接過信,便仔細看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裡面所舉報的內容,是真實的嗎?」婁譚氏臉色立刻大變。
婁振華憂心忡忡道:「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要去鑑定真偽!」
婁譚氏道:「這種事情怎麼鑑定?」
婁振華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會處理,你去跟小娥說,先不要和許大茂接近,等我確定舉報信的真假後,再作決定!」
婁譚氏點頭道:「我聽你的!」
許大茂在辦公室保養放映機,以及一些相關的工具,過幾天要下鄉去放電影。
「咚哩個咚咚……」
他悠然地哼著小調,不時還扭扭屁股,非常地風嫂。
想到他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女方婁小娥可是大家閨秀,家裡有錢的很,還有小汽車,住小洋樓,以後他就是婁家的乘龍快婿,平步青雲。
他家三代貧農,吃盡苦頭,窮得連褲子都沒得穿,終於在他這一代要發達了,光宗耀祖,心裡別提有多開心。
此時,他心裡就跟喝了蜜糖一樣!
就在這時,婁振華的助理進來了。
許大茂認識婁振華的助理,客客氣氣地道:「呦,王助理,您真是稀客呀,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王助理不苟言笑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許大茂見王助理表情嚴肅,一本正經,心裡咯噔一下,心跳加快,有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許大茂訕笑道:「王助理,到底是什麼事情?」
王助理神色嚴肅道:「你先跟我走一趟,等事情辦完之後,我再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眼神茫然,臉上儘是不解之色。
可是,許大茂也不好多問,只好跟著王助理坐上了小汽車。
二十分鐘後,小汽車停在燕京市人民醫院門口。
許大茂嘀咕:「好端端的,來醫院幹嘛?難道是我老丈人不行了?」
如果他老丈人不行了,婁家又沒有男丁,那麼很多重要的事情將交給他擔任,手裡就有權力了。
許大茂心想著,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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