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傻柱扭送保衛科(五千字大章求訂閱!)
在場的眾人都被許大茂剛剛說的話噁心壞了。
尤其是正在喝茶的閻埠貴,看著黃色的茶水聯想到許大茂說的褐黃色的物質就是一陣反胃。
要不是閻埠貴秉承著勤儉持家的理念,擔心把喝進去的茶吐出來會浪費,他肯定得吐出來。
許大茂個人沒覺得有什麼,他心情大為暢快,繼續說;「傻柱啊,把那七十塊掏出來交給三位大爺檢查,看看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如果紙幣上的特徵跟我說的一樣,那就證明錢是我的,是你逼迫我把身上的錢都交給你,我就要把你送到保衛科。」
何雨柱的臉色特別難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許大茂會藏這麼一手。
更要命的是他親了幾口,這不是吃了許大茂的那啥嗎?想想就噁心,越想越噁心。
「傻柱,伱愣著做什麼?把錢掏出來交給老易和老閻檢查,你杵在那裡一動不動是想幹什麼?做賊心虛嗎?」
劉海中一頭黑線,心情極其不爽。
他的官癮都被李燁那番話吊起來了,覺得今天能撈一件大功勞。
結果發現是何雨柱編造出來的故事,大功勞丟了,他在廠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就沒了,白興奮了一場。
這場鬧劇是從何雨柱這裡開始的,他自然而然就記恨上何雨柱了,對何雨柱能有啥好語氣呢?
何雨柱面龐的橫肉微微抽搐了幾下,糾結了一番,最終掏出了今天早上許大茂孝敬的七十塊錢和幾張糧票,丟到那張八仙桌上,丟到三位大爺的面前。
三位大爺都被剛剛許大茂的那番話噁心到了,都不想上手檢查。
「老劉,你剛剛說話最大聲,連小李都說了你是最公正的。
你和老閻一塊檢查吧,老閻是文化人幹活細緻,你公正,你們兩個搭配工作肯定是最好的,絕對能夠服眾。
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看東西都重影了,眼力不行了。」
易中海趕緊把這件差事甩給劉海中和閻埠貴。
他的這一招捧殺把劉海中和閻埠貴拿捏的死死的,給劉海中戴了一定公正的帽子,給閻埠貴帶上了文化人幹活細緻的帽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要是不上手的話就不太合適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無奈,只能皺著眉頭一塊上,他們在某一張十元紙幣里真的發現了剛剛許大茂描述的特徵。
這就已經可以證明這些錢是許大茂的了。
因為如果錢是何雨柱的,錢裝何雨柱的兜里,許大茂不可能把何雨柱的錢了解的那麼清楚。
「大家的看見了,我沒有說謊吧?傻柱把我綁了起來,綁了一個晚上,管我索要身上的所有錢。
當時我已經被綁起來了,被逼無奈,我只能答應把錢給他。
幸虧我的錢做了記號,不然啊,他咬死了錢是他的不認帳,我真拿他沒有辦法。
這件事情,我絕不姑息,二大爺,把傻柱扭送到保衛科吧,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不接受和解。」
許大茂走到何雨柱的面前,用勝利者的目光掃了何雨柱一眼,隨即又對劉海中說。
劉海中正生何雨柱的氣呢,覺得何雨柱就是一個渾種,把他升遷的希望勾起來了,然後又把他升遷的希望給澆滅了。
他氣得那張大肥臉都在發抖:「光福光天,給我捉住傻柱,跟我一塊扭送到軋鋼廠,交由保衛科處理。」
劉光福劉光天平時沒少挨這位爹的打,哪裡敢不聽呢?
老爹的話不敢不聽,他們又深知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對手,所以在動手前警告何雨柱幾句。
「傻柱,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犯渾。把你送到保衛科是你犯了錯誤,你別對我們兄弟耍橫。」
「就是,我們只是聽命令行事,你可別干荒唐事最後落得罪加一等的下場。」
警告了一番,劉光福劉光天兄弟正想一塊上把何雨柱控制住。
何雨柱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不屑的說:「用得著你們捉我嗎?不就是保衛科嗎?我自己有腿,我會走。我警告你們哥倆,誰要是碰我我揍誰。」
何雨柱一瞪眼,嚇得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往後縮了好幾步。
何雨柱就比他們哥倆大了幾歲而已,小時候他們可沒少挨這位四合院戰神的打,說不怕絕對是吹牛的。
劉海中見自家的兩個兒子這麼慫,一時間更氣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打兒子,只能把炮口對準何雨柱,罵道:「傻柱,犯了錯誤你還敢這麼囂張,送你去保衛科真是一點都沒錯。」
「來吧,把我送去保衛科吧,我一點兒都不怕。
倒是二大爺您,我奉勸您一句,別整天裝大頭蒜。
叫您一聲二大爺真把自個當領導了?連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好,您有個屁的資格當領導。」
何雨柱翻著白眼,壓根就看不起劉海中。
憤怒的劉海中只能跟著兩個兒子扭送何雨柱去軋鋼廠保衛科,許大茂跟著去了一趟,他是當事人,肯定要去說明一下情況的。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被人帶走了,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前這種局面,他可不敢再護犢子了。
就這樣吧,讓何雨柱去保衛科吃點兒苦頭,關關小黑屋長點兒記性也好,反正他有辦法把何雨柱救出來。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吃瓜群眾們散了,各回各家。
易中海回到家裡之後連連嘆氣。
一大媽感嘆說:「看吧,我就說你的眼光不好,柱子和賈東旭沒一個靠譜的。
這個柱子做事情不計較後果,總是頭腦一熱就干荒唐事,不管吃了多少吃虧都不長記性。」
「行了,老婆子,你就不要說了,我這耳朵都快長繭了。
我已經知道柱子和賈東旭的不靠譜,可是都投入了這麼多心血,還能放棄不成?
賈東旭已經死了就不要再說他了,就說柱子,從他爹跑路開始,十幾年了你沒少照顧他們兄妹,這才贏得了他的尊重和好感。
真放棄他了,以後誰幫咱們養老?
其實養老都是小事,更悽慘的是你我百年之後的事,那才是真的悽慘。
身邊沒個親人,沒個幫忙養老送終的人,腿一蹬,咱們家這點東西就要被院裡的人瓜分乾淨。
那幫人為了爭我們留下這點東西爭得頭破血流,沒準我們的身體都長蛆了都不會有人想起來把我們下葬。
就算這幫人有良心,找了個地方把我們埋了,然後呢?墳頭的荒草十年都沒人清理一下。
這就叫死了都不能瞑目的孤魂野鬼。上回跟你回鄉下探親,你也看見被鄰居吃絕戶的下場有多慘了。」
易中海表情嚴肅,把非幫何雨柱不可的理由說了出來。
一大媽沉默了,確實,養老都是小問題,她們兩口子又不差錢,生前的日子其實有錢的話就肯定慘不到什麼地方去?真正慘的是身後的事。
死後沒有一個人年年跑一趟祭祀,指不定將來的某一天墳頭都長滿野草了,農民以為是荒地,開墾荒地把骨頭都挖出來了,那時候都沒人管一下,真正的暴屍於野,到了下面都不得安寧。
「老太太說了,傻柱這個人腦子雖然不太清醒經常犯渾,但整個院子一百多個人,能幫我們養老的就只有他了。
至於小李,你總說我培養柱子和東旭沒有培養小李。
你有沒有想過小李那麼有本事的人,他會答應當咱們的兒子嗎?」
易中海的一句話又把一大媽給問住了。
當別人的兒子認別讓當爹這種事情在旁人看來低人一等,本身就是混得不好的象徵。
如果混得不錯,日子能過得下去,誰會願意去認個新爹呢?
李燁本事那麼大,暖瓶廠的車間副科長有事都得來求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願意當她們的兒子呢?
至於錢,她們家是有不少錢,但李燁勝在年輕啊!
人家年紀輕輕就有這本事了,將來肯定是不差錢的。
「行了,以後我就不說這件事情了,行了吧?」
一大媽沒有再說李燁的事了,想到了何雨柱的情況,她又忍不住問。
「老頭子,柱子都被送去保衛科了你不管嗎?
傻柱敲詐許大茂的七十塊錢,這件事情可不小。
真鬧大了,沒準柱子要被關起來。」
說到這個,易中海呵呵一笑,胸有成竹:「放心吧,柱子不會有事的,我在廠里幹了快三十年了,爬到了八級工的位置。
雖說我一直沒能升上去,但在領導的面前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
還有,你覺得後院的老太太會眼睜睜看著她的乖孫被人關起來嗎?
我剛剛不管柱子,是當時情況不允許我說話,劉海中盯著我呢,我一開口他肯定借題發揮批評我。
讓老太太先出頭我再行動,劉海中就說不得什麼了。
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明著跟老太太作對。」
「就你心眼多。」
一大媽嘀咕說。
「心眼不多哪能坐穩一大爺的位置這麼長時間啊,心眼不多早被劉海中拉下去了。」
易中海不禁有幾分驕傲。
別人不說,拿捏劉海中這個人的本事他還是有的。
別看劉海中攻勢看著很猛,找到機會就攻擊易中海。
其實易中海一直穩坐釣魚台,劉海中的攻擊都是虛的,基本對他夠不成威脅。
……
後院,甘莊甘志父子又來了。
他們這回是來者不善,帶著怨氣來的。
不過真到了李燁的面前,他們還是得儘可能放客氣些,不敢太過分。
上回甘志挨的那一個耳光他們可沒忘,他們心裡明白,只有憑藉劉雄軍和李燁的力量才能幫他們擺平牛爺的事。
找別人的話,別人真不願意接這個髒活。
李燁和劉雄軍接都是無奈,是李長明交代下來的。
甘莊父子這次上門自然是為了催促李燁快點辦事。
收了兩根小黃魚怎麼能遲遲不行動呢?光收錢不辦事怎麼行呢?
甘莊這根老油條先說了一番話,旁敲側擊問李燁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
李燁坐在那邊靜靜喝茶,完全沒有回答甘莊的意思。
甘莊被無視了,尷尬的不行。
暴脾氣不長記性的甘志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又一次在李燁的面前發大火了:「姓李的,你丫的到底什麼意思,收了錢不辦事,有你這麼幹活的嗎?
我把那些錢拿去買骨頭餵狗,狗都知道叫幾聲搖搖尾巴。
怎麼到了你這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李燁瞪了甘志一眼,冷聲道:「你們隱瞞事實,有大把的事情瞞著我和劉科長沒說,我怎麼幫你解決?
你真以為你乾的破事我和劉科長不知道嗎?你口口聲聲說牛爺做局坑你,逼你娶一個妓女。
到底是你先qj人家的侄女,還是人家做局坑你,你心裡有數。
就你這種畜生也敢在我的面前狺狺狂吠,信不信我讓劉科長立馬丟你進去蹲籬笆。」
李燁這話一出,甘志的底氣瞬間就消失了,整個人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攤坐在地上,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他很吃驚,同時很害怕,他和甘莊在李長明的面前瞞著,在李燁和劉雄軍的面前瞞著。
沒想到最終依舊是紙包不住火,被李燁知道了他其實不是白蓮花,他的屁股並不乾淨。
如果真是牛爺做局坑他,他只是一朵白蓮花,他和他爹哪裡用得著這麼著急,四處求人幫忙呢?
正是因為他有錯在先,惹到了牛爺那種地痞無賴,所以才會這麼害怕。
「牛爺管你們索要三千塊,讓你把他的侄女娶回家。
你們的算盤打得倒是妙,給我送來兩根價值幾百塊的小黃魚,讓我和劉科長去幫你們擺平牛爺。
你們這麼有能耐的話,咋不直接給牛爺送兩根小黃魚,你看牛爺答不答應跟你們和解。」
李燁憤怒的一拍桌案,巨大的響聲嚇得甘莊父子一顫。
他們終究是太摳門了,想著花小錢辦大事,而且隱瞞情報,像他們這種做法就是坑人的。
要不是李燁謹慎,讓劉雄軍找人把牛爺和甘志的底子都摸清楚了。
當時聽信了當時甘志父子的片面之詞去找牛爺談話,然後發現其實是甘志幹了禽獸事在先。
李燁和劉雄軍在牛爺的面前得陷入多麼被動的境地呢?
以牛爺那種地頭蛇無賴的行事風格,沒準連李燁和劉雄軍都得被牛爺敲一筆。
所以說,像這種隱瞞真實情況求人辦事的傢伙就是害人害己的坑逼,用後世的話說叫豬隊友。
難怪他們找李長明求幫忙,李長明不干。
不是李長明是絕情不認親戚,恰恰是李長明是他們的親戚,太了解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坑逼屬性了,所以才會打死不下場。
「這個……這個……」
甘莊一直都在冒冷汗,一時間無話可說。
因為李燁說的句句在理,他們隱瞞了部分信息這件事情本身就幹得不地道,有坑李燁的嫌疑,任誰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都會發火,所以不能怪李燁大發雷霆。
「你們好自為之吧,從我家出去吧。」
李燁面無表情,下了逐客令。
甘莊沒有辦法,只能把攤坐在地上的甘志拽起來,帶著甘志離開李燁的家。
到了外面,甘志完全神氣不起來了,整個人慌張的不行:「爸,怎麼辦,我幹的事情被姓李的知道了,他不幫我們了,我們該怎麼辦?
總不能讓我真的把那個妓女娶回家吧?賠償三千塊再娶一個妓女回家,這也太虧了。」
甘莊氣得直接給了甘志一個巴掌,怒聲罵道:「還敢說,還不是你色迷心竅干出來的蠢事。你要是不幹這種蠢事,哪裡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剛打完甘志氣消了,甘莊就開始後悔了。
這畢竟是他的親兒子啊,一個巴掌抽過去說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甘莊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說:「表姐夫那邊下了命令,讓姓李的和劉雄軍幫我們,只要他們還想跟我表姐夫混,就肯定不敢拒絕我們這件事。
罷了,這件事情是我們幹的不地道在先,我們隱瞞了一部分信息想著花小錢讓他們幫忙解決問題,沒想到被他們識破了。
我在這裡等著,你用最快的速度回家一趟,讓你媽把那件東西交給你,你帶到這邊來。」
甘志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爸,真的要把那件東西送給姓李的嗎?你以前不是說了嗎?那件東西可是寶貝,將來世道太平了,進入盛世了是值大錢的。」
甘莊冷哼一聲說:「那你想怎麼樣?再好的寶貝你得有命享受才行。你是想花三千塊把那個妓女娶回家一輩子被她敲詐勒索,還是想去吃花生?
你都知道那是寶貝,你以為我想把那件東西拿出來送人嗎?還不是為了救你這條小命。」
這回甘志不敢有任何意見了,乖乖跑回家裡管老媽要那件寶貝。
甘莊就不信了,那件寶貝砸下去李燁會不動心。
他明白李燁肯定是會幫他的,只是對他們父子隱瞞真實情況這件事情很不滿罷了。
他就拿出一件真寶貝當做賠罪的禮物,把李燁這個人砸暈,相信李燁就會加快速度幫他辦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