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祖傳血脈害人不淺

  第299章 祖傳血脈害人不淺

  秦淮茹低頭羞澀狀,一巴掌拍何雨柱的胸口,嬌聲罵道:「你這人沒個正形。」

  「我怎麼就沒正形了,棒梗和你媽都同意了,咱們現在就差領證了。

  明兒一早,我們就去把結婚證領了,再擺幾桌酒席,以後就是法定夫妻了。」

  何雨柱一臉幸福。

  「好,就依你的。」

  秦淮茹這回沒有矜持,立馬就答應下來了。

  現在可不比從前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樣裝矜持,採取若即若離的態度吊著何雨柱。

  必須得一步到位,把人拿下,把人牢牢栓在他們賈家。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秦淮茹早早來到民政局,他們兩個都是結過婚的人,所以對流程都很熟悉了,辦理結婚證的流程相較新人順暢很多。

  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是一個中年女性,她已經在民政局裡工作了很多年。

  看到何雨柱這張熟悉的面孔,她有些驚訝,本來想問一句『又是你啊』。

  但考慮到這話說出口會影響別人的感情就沒說。

  都說寧可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就算人家是一個奇葩,毀掉一個奇葩的婚姻也是罪孽。

  「你們是要登記結婚嗎?」

  中年女性很有職業素養,裝作第一次和何雨柱見面,按照常規流程辦事。

  但架不住何雨柱自己自爆啊,何雨柱大大咧咧說:「來民政局的結婚登記處不登記結婚能做什麼呢?能買菜不成?

  咦?看你有些面熟啊,我好像十幾年前就在這裡見過你。」

  中年女性直呼好傢夥。

  她眼前這是一個自爆的狼人,說十幾年前在這裡見過自己,不就等於跟隨行的女伴說自己十幾年前在這裡領過一次證嗎?

  這要是碰到一個心眼小的人,怕是直接甩臉子走人了。

  事實很快證明,她想多了。

  因為秦淮茹壓根就不在意,還幫何雨柱打圓場說:「都這個年紀的人了,誰沒點過往呢?

  他以前結過婚,我也結過婚。

  不是第一次領證沒有關係,只要是最後一次領證就沒問題了。」

  說完,秦淮茹用胳膊推了何雨柱一下,讓他說兩句話。

  何雨柱猛點幾下頭:「對,我們是真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領證了。」

  中年女性內心無語,很想說你這都第四次了,你現在說是最後一次你自己相信嗎?

  但她的職業素養在,所以她不發表帶有個人情緒的任何看法。

  她三下五除二,用最快的速度把何雨柱和秦淮茹這對奇葩送走。

  「已經登記了,我先去上班了。我下午比你早下班,等我下班後到軋鋼廠外面等你。

  我們一塊去買點喜糖之類的東西給院裡的人發一發,順便告訴大家我們已經登記領證的消息,再請他們周末吃我們的結婚酒席。

  都登記結婚了,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得公開呀,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媳婦。」

  何雨柱有些迫不及待了。

  只要把這件事情通知大家,秦淮茹就能光明正大住在他家裡了,就算被別人看見了也不會有閒話。

  人家沒有領證結婚,你說人家閒話說得通。

  人家都是合法夫妻了,你再說閒話就是找罵了。

  剛領證,秦淮茹就順何雨柱一下,給他一點一家之主的感覺。

  「行,你是家裡的爺們,我們家爺們說了算,我都聽你的。」

  秦淮茹非常會來事的捧了一下。

  不得不說,秦淮茹真的把何雨柱的性格都吃透了。

  她太了解何雨柱了,知道順著什麼方向擼毛,才能讓這頭牛心甘情願幫她家犁地。

  何雨柱樂的像一個二傻子,顯然秦淮茹這一套在他這裡非常受用。

  再這麼下去,估計秦淮茹讓他把心臟掏出來,他都不會猶豫。

  下午,何雨柱果然早下班到軋鋼廠外面等著秦淮茹。

  何雨柱等候的地方是軋鋼廠的東大門。

  讓何雨柱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在廠門口看見劉心水了。

  「你不是已經回鄉下了嗎?怎麼到軋鋼廠來了?等人下班?軋鋼廠里應該沒有你要等的人吧?」

  何雨柱在這裡撞見劉心水,感到有些意外。

  「都已經離婚了,我的事你管得著嗎?我想等誰就等誰,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劉心水對何雨柱可沒什麼好語氣。

  何雨柱確實沒有資格問別人這些,被劉心水懟了,他就閉嘴了。

  但是,接下來他看到了讓他很難忍住不說話的畫面。

  何大彪和一幫人從軋鋼廠里出來了。

  劉心水看見人了,立馬迎了上去:「大彪,在廠里上班辛不辛苦?」

  「還好,師兄們對我都很關照。」

  何大彪回答說。

  何雨柱人都傻了,他認得出來,跟何大彪一塊走那幫人基本都是易中海的徒弟。

  何大彪跟易中海的徒弟混到一塊了,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何大彪是靠易中海的門路進的軋鋼廠。

  而且易中海叮囑了他的徒弟們要照顧何大彪,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何雨柱忍不住走上前問:「劉心水,何大彪怎麼跟易中海的徒弟們混得這麼熟了?他為什麼能來軋鋼廠上班?」

  劉心水冷眼看著何雨柱,冷聲道:「大彪接乾爹的班來軋鋼廠當鉗工你都有意見?」

  何雨柱恍然大悟。

  易中海都成何大彪的乾爹了。

  原來劉心水和易中海搞到一塊去了,怪不得何大彪能進軋鋼廠上班。

  易中海退休了,他沒有子女,所以他的工作崗位沒人頂替。

  劉心水和易中海勾搭上了,這個工作崗位就給何大彪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看起來何大彪在廠里挺吃得開,因為易中海在鉗工車間那一畝三分地的影響力是很大的。

  車間裡不少的優秀的鉗工都是他帶出來的徒弟。

  如果遇到一些比較考驗技術的活兒,車間裡的老師傅搞不定,可能還得請易中海回來幫忙。

  靠著易中海乾兒子的身份,何大彪在車間裡還是很舒服的。

  「劉心水,你可真行啊,跟我離婚沒幾天,居然就勾搭上一個老頭子了。」

  何雨柱挖苦道。

  「何雨柱,你少在這裡挖苦我,我找一個老頭子比拉幫套強多了。

  我找的老頭子沒有幾天好活了,等著他一蹬腿,他的房子他的錢全是我和大彪的。

  你就不一樣了,你找了個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

  你就好自為之吧,我告訴你,你這種人註定晚景淒涼。」

  劉心水走到何雨柱的面前回擊道。

  何雨柱不以為然:「哼,我的事就不勞你關心了。

  我現在過的不知道有多幸福。

  我再生兩個大胖兒子,羨慕死你。」

  劉心水不屑一笑,不再跟何雨柱爭論。

  她才不會告訴何雨柱一個寡婦的心理。

  人家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子女,子女都那麼大了,怎麼可能會再給何雨柱生兩個兒子呢?

  寡婦才沒那麼傻,生兩個孩子出來跟現在的三孩子搶家產。

  她現在的心理跟許大茂有點相似了,只要何雨柱在她的面前顯擺,她都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的態度,等著以後看何雨柱的笑話。

  何雨柱雙手插兜繼續等秦淮茹。

  等到秦淮茹了,何雨柱跟秦淮茹說了剛剛碰到劉心水的事:「這劉心水怕是腦子壞掉了,她居然跟易中海勾搭上了。

  三十多歲的年紀,跟一個老頭子好,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是,她腦子有問題。我們不管她,買東西回去宣布好消息吧。」

  秦淮茹隨口捧了何雨柱一句,就轉移話題了。

  言多必失,劉心水和易中海好跟她和何雨柱好的目的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謀取好處,兩者之間有許多相像之處。

  如果她跟何雨柱在劉心水的事上說個不停,沒準何雨柱會從劉心水的身上看出她的影子,這不就糟糕了嗎?

  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是把何雨柱這頭牛牢牢拴在她們賈家。

  只要回到四合院裡,跟大家宣布她與何雨柱要結婚的消息,那麼何雨柱這輩子都別想掙脫她的控制了。

  秦淮茹不接話茬,何雨柱自己挖苦了劉心水幾句,覺得沒意思,也不說劉心水了。

  回到四合院後,何雨柱和秦淮茹開始給四合院的住戶挨家挨戶發喜糖。

  這個點了,幫李燁打理第三家分店的閻埠貴剛回來不久,三大媽正在屋裡熱從飯店打包回來的飯菜。

  閻埠貴趁著三大媽熱飯的時間,打理一下他的花花草草。

  自打幫忙打理飯店後,閻埠貴打理花花草草的時間都少了不少。

  何雨柱抓了一大把喜糖,笑著走過來:「三大爺,忙著收拾你的花花草草呢?來,請你吃點喜糖。」

  聽到喜歡兩個字,閻埠貴頓時就來精神了,他意識到好像有瓜吃了。

  「傻柱,你這是有什麼喜事嗎?怎麼突然請我吃喜糖?」

  閻埠貴好奇問道。

  何雨柱趕緊把躲在身後的秦淮茹拽到前面,對閻埠貴說:「三大爺,你可看仔細了,這就是我媳婦。」

  閻埠貴一臉震驚:「喲喲喲,你們兩個成一對了?」

  「嗨!當初要不是她婆婆攪和,我們倆的事早成了,都不用等到今天了。

  不過好飯不怕晚,晚點煮出來的飯更香。」

  何雨柱念叨了賈張氏一句。

  前些天大爺大媽們議論的事情閻埠貴有所耳聞,他知道何雨柱已經和劉心水離婚恢復自由身了。

  既然都是自由身了,何雨柱愛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他一個外人管不著。

  他拿了喜糖,算是占了點便宜。

  收了人家的好處,肯定就得說點好話。

  「恭喜恭喜,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閻埠貴笑著給何雨柱秦淮茹送上祝福。

  何雨柱也提出辦酒席的事,說:「周末等秦姐休息了,我們打算擺幾桌酒席,到時候三大爺你可一定要捧場。」

  秦淮茹在旁邊補充說:「地點是在我家,那天你來當帳房先生幫忙記帳。」

  「好啊,沒問題,幾十年的鄰居了,你們都開口了,這個面子三大爺我肯定是要給的。」

  閻埠貴都不帶猶豫的,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當帳房先生好啊,就記記帳而已,活不累,好處不少。

  等等閻埠貴反應了過來,覺得剛剛秦淮茹的話有些奇怪。

  到底是何雨柱娶媳婦呢?還是何雨柱到賈家上門呢?

  如果是何雨柱娶媳婦,那酒席應該在何雨柱家辦才是,怎麼會在賈家辦呢?

  注意到這個細節,閻埠貴第一時間回到家裡跟三大媽分享。

  「孩子媽,不得了了。我們院裡又出大事了,傻柱這是要到賈家當上門女婿。」

  閻埠貴感覺又吃到瓜了。

  三大媽有些不敢相信,說:「當家的,你老糊塗了吧。傻柱什麼條件呢?他一個月2000塊工資,怎麼可能到賈家當上門女婿呢?

  上門女婿是條件不好的男人逼不得已的做法。

  但凡有些條件的男人都不會當上門女婿,畢竟低人一等,以後得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

  閻埠貴一副吃到瓜的興奮表情:「嗨,傻柱的人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他荒唐的事情乾的還少嗎?

  傻柱要到賈家上門這個事情不是我編的,當時秦淮茹說酒席在賈家辦,傻柱沒有意見,這不是要當上門女婿了嗎?」

  閻埠貴是捉到一個很奇怪的點才下這個結論的,並不是胡謅。

  聽閻埠貴這麼說,三大媽相信了幾分,嘀咕道:「都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這話不假。這傻柱還真是一個傻子。

  以他現在的條件,只要捨得花錢,二十歲的黃花大姑娘不是沒有沒有可能。

  他找了個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也就罷了,怎麼還上門了呢?

  讓何大清知道了,估計會被活活氣死。」

  閻埠貴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我們看熱鬧就行了。」

  後院,何大清在得知何雨柱要娶秦淮茹後,如三大媽料想的那般被氣壞了。

  這老何家的祖傳血脈可真是害人,放著好好的黃花大閨女不要,非要去招惹什麼寡婦,而且還是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

  他和白寡婦的前車之鑑那麼清晰,他也跟何雨柱說過了,何雨柱真的看不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