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腿差點廢掉(求訂閱!)

  第232章 腿差點廢掉(求訂閱!)

  棒梗是認真的,不是單純嚇唬何雨柱那麼簡單。

  棒梗一傢伙劈到何雨柱的大腿上,褲子立馬就開了一條口子,幾秒鐘的功夫,口子周圍的布料就濕了一大片。

  得虧何雨柱的褲子面料比較厚,棒梗又是一個孩子力氣不夠大。

  不然這一傢伙下去,何雨柱的這條腿怕是得報廢。

  現實情況是,就算腿沒有直接報廢,依舊讓何雨柱吃了不小的苦頭。

  錐心的疼痛讓他的醉意立馬消失,原本不清醒的大腦清醒過來,避開了棒梗的第二下攻擊。

  「棒梗,你小子幹什麼?快把菜刀放下,你是想在籬笆里待十年不成?」

  清醒過來的何雨柱一手捂著大腿的傷口,另一隻手指著棒梗,把棒梗喝住。

  賈張氏原本只是想把院子裡的人叫來把何雨柱教訓一頓,她沒想鬧出這麼大的事啊。

  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寶貝孫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直接對何雨柱動起菜刀。

  就算何雨柱不喝住棒梗,她也得攔住棒梗。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孫子把籬笆坐穿。

  「誒呀,我的乖孫子誒,快把菜刀放下,快把菜刀放下。

  傻柱這個賤東西的命可不值錢,咱們跟他換命可划不來。」

  賈張氏衝過去把棒梗抱住,硬是把棒梗的手指頭掰開,搶了菜刀丟到桌子底下。

  秦淮茹看到這一幕後人也是嚇傻了,驚道:「怎麼回事?柱子怎麼受傷了?」

  剛剛秦淮茹趕到現場時看到了賈張氏從棒梗的手裡搶過菜刀丟到桌子底下。

  難道是她的兒子棒梗把何雨柱弄傷了?

  秦淮茹嚇得腿都軟了,直接跌到在地上。

  這會兒,院裡的人紛紛趕到現場,看到賈家的情況後,大家都驚呆了。

  院裡發生過干架打人的事件,何雨柱打許大茂的次數就不算少了,但平時大家都知道點分寸,動刀子這是頭一回。

  「傻柱這個混蛋要娶我媽,我奶奶不同意,他打我奶奶耳光,我要弄死他。」

  被賈張氏從背後抱著的棒梗依舊對棒梗張牙舞爪,想要掙脫賈張氏的控制朝何雨柱衝去。

  都已經見紅了,賈張氏平時就算再無法無天,她也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她死死抱著棒梗不鬆手。

  就棒梗剛剛乾的事,如果何雨柱鐵了心要整棒梗,棒梗少管所度假是跑不掉的,而且絕對不是去待半個月就能回來這麼簡單。

  所以絕對不能讓棒梗再干一些出格的事情了,是真的會玩犢子的。

  再放任棒梗鬧下去,可就不是她賈張氏撒潑打滾燒紙能夠解決的了。

  趕到賈家的眾人聽到棒梗的話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何雨柱對秦淮茹有想法,連胡同里的野狗都知道,就不用說大家這些鄰居了。

  但何雨柱一向很慫,壓根不敢跟秦淮茹表明他的心思。

  聽棒梗剛剛那意思,何雨柱今天直接上門攤牌,說要娶秦淮茹回家,這行為很勇啊,和平時在秦淮茹面前慫的要死的何雨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連李燁都要對何雨柱刮目相看了。

  何雨柱居然真敢幹這事,真支棱起來了,稱得上一句爺們。

  不過這支棱起來的代價似乎有點兒大,褲子都染成紅色的了。

  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何雨柱,看看何雨柱能給出什麼回答。

  何雨柱一臉尷尬的說:「剛剛我在家裡喝了兩瓶白的,喝醉了。

  說實話現在我的腦袋都是一團漿糊,我都記不太清剛剛我到底幹了什麼。」

  何雨柱這麼一解釋,大家就覺得很合理了。

  這才對嘛,以何雨柱在秦淮茹面前一貫慫的要死的作風,怎麼可能那麼勇直接上門嚷嚷要把秦淮茹娶回家呢?

  原來是酒壯慫人膽,這就非常合理了。

  賈張氏很精明,為了保護自己的寶貝孫子,立馬揪著何雨柱說的這些話不放,說道:「大家都聽見了,傻柱他自己都承認了,他喝醉酒了,跑到我的家裡幹了錯事。

  一進門就說要娶我家兒媳,這不是騷擾良家婦女嗎?我說了他幾句,他居然發酒瘋了,打了我一巴掌。

  然後我就開始喊人了,傻柱當時還想對我干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幸虧棒梗沖了出來把傻柱打醒,不然啊,我這老太婆今天怕是小命都得丟半條。

  我的兒媳……我的兒媳怕是清白不保!」

  賈張氏的演技絕對是老戲骨級別的,不僅把何雨柱幹的事情往嚴重了說,在說到後面的時候那眼淚說掉就掉,直接就哭出來了。

  通過她的那張嘴一描述,何雨柱成了一個發酒瘋幹壞事的大惡人,棒梗則是一個阻止了何雨柱幹壞事的人。

  雖然棒梗下手有點重,但情況緊急,當時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如果不是棒梗及時動手的話,賈家的女人就危險了。

  賈張氏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何雨柱就很冤了,其實他在抽了賈張氏一個耳光後就沒有別的動作了,更沒有對秦淮茹產生什麼想法。

  賈張氏純粹是瞎編亂造。

  不過當時就賈家人和何雨柱在現場,何雨柱又喝醉了,何雨柱自己都承認了不清醒,剛剛乾過什麼都不記得了,可不就任由賈張氏自我發揮了嗎?

  「我剛剛真幹了那樣的事?我真的對張大媽您動手了,還要對秦姐幹壞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何雨柱大為震撼,同時尷尬不已。

  「你自己想想,棒梗都抄傢伙干你了,你自己想像一下你當時的所作所為得有多過分吧。」

  賈張氏瞪著何雨柱一通臭罵。

  通過賈張氏和何雨柱的對話,大家就能夠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了解完情況後,劉海中問何雨柱和賈張氏說:「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傻柱喝醉酒了到賈家企圖幹壞事,棒梗把傻柱弄傷了。

  我這裡給你們的建議是要考慮集體利益,為整個院子的利益著想。

  畢竟你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你們也不想丟掉先進的名號吧?這個名號要是丟了,每年一戶人家得少領好幾斤糧食。

  既然你們賈家這邊沒什麼損失,柱子有損失但有錯在先,你們商量著私了怎麼樣?」

  劉海中依舊是一副領導的派頭,張口閉口就是為大家,為院子的集體利益。

  這種事情劉海中肯定是不希望鬧大的,一旦鬧大了評不上先進,大家得損失一部分福利。

  對於他來說損失這點福利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會顯得他這個大爺管理院子不力。

  劉海中都持這樣的看法,閻埠貴這個精明會算計的老摳就更不用說了,他惦記著先進的福利呢,他發表了和劉海中差不多的看法。

  這一回,賈張氏倒也算識趣,並沒有胡攪蠻纏,嚷嚷著要鬧大。

  她的心裡明白,這事情一旦鬧大,把高所長叫來了,她的乖孫子棒梗就得去少管所住一段時間了。

  「我們可以私了,不過傻柱剛剛打了我一巴掌,得賠償我醫藥費。」

  賈張氏嚷嚷道。

  「老嫂子,你看看人家傻柱的腿都被你孫子弄成什麼樣子了?這不得到醫院縫幾針嗎?

  人家傷得比你嚴重多了,是你應該給他賠錢才是。」

  劉海中非常無語。

  賈張氏張張嘴,沒有繼續說話。

  因為劉海中說的都是對的,按理說,應該是何雨柱管她們家要賠償才是。

  何雨柱喝醉酒來賈家鬧事有錯在先,賈家人把何雨柱打出去這是合理的,大家只會說何雨柱活該。

  問題是棒梗這小子狠啊,直接動了菜刀,把何雨柱都傷成那樣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簡單點說就是何雨柱有錯在先,但棒梗犯的錯誤更加嚴重。

  在這樣的情況下,賈張氏怎麼好意思跟人家要賠償呢?

  「算了吧,畢竟是我喝醉酒了來張大媽家鬧事。

  可能真的是我幹了很過分的事情,棒梗才會那樣對我吧。

  再加上張大媽家不富裕,這賠償我就更不能要了。

  我自己掏醫藥費吧,醫院的人問起來我也說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儘量不給院子造成不好影響。」

  何雨柱嘆口氣說道。

  劉海中第一時間表揚何雨柱:「我沒看錯人,柱子是懂得為大家著想的好同志,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得儘量降低對院子的影響。這樣吧,你的腿受傷了行動不便,我找兩個人弄輛板車送你去醫院縫針止血。」

  「二大爺,不用找人了,我,我送傻柱去醫院吧。」

  許大茂第一個舉手報名。

  他這麼積極要送何雨柱去醫院並不是因為他熱心腸,他只是單純想笑話笑話何雨柱看何雨柱的笑話,順便再看一下何雨柱縫針的時候痛苦的表情。

  只要能看到何雨柱痛苦,對他來說比過年都幸福。

  「不用,我不用許大茂這孫子送我去醫院,看到他這張臉我就覺得晦氣,讓李燁和劉光……閻解放送我去吧。」

  何雨柱本來是想提劉光福兄弟的,忽然想起在他喝酒之前劉光福劉光天就走人了,當時他看見了。

  剩下一個待在院子裡劉光齊和他不怎麼對付,劉光齊回院子的第一天就差點跟他幹起來了。

  所以他連忙改口把換成閻解放。

  「解成解放不在家,還是讓小李和許大茂送你去醫院吧。

  我說傻柱,我知道平時你和許大茂不對付。

  但是呢,你受傷了人家許大茂在第一時間表示願意送你去醫院,還不收你辛苦費,你不是應該感謝人家嗎?

  你還說什麼看見人家晦氣,你這話說的很沒禮貌。」

  閻埠貴批評道。

  「傻柱,聽到了沒有?閻解成和閻解放都不在家,我和李爺願意浪費寶貴的時間送你去一趟醫院,你就該說聲謝謝了。

  你居然說看到我這張臉晦氣,你這話說的很沒素質,很喪良心知道嗎?」

  許大茂說道。

  何雨柱拿許大茂沒辦法,只好看向李燁。

  李燁回答說:「你指望我一個人送你到醫院不成?這不現實吧?劉光福劉光天已經跑了,閻解成閻解放又不在家。

  你不讓許大茂送你去醫院,那我就只能去找劉光齊了。」

  「算了吧,劉光齊還不如許大茂。」

  何雨柱對劉光齊沒一點好感。

  劉光齊是被劉海中夫妻慣著長大的,囂張起來是誰都不放在眼裡。

  許大茂在他的面前嘚瑟,他還能對噴回去,基本上贏多輸少,畢竟許大茂菜。

  劉光齊就不同了,囂張起來都能把他氣得半死,他就在戰鬥力這方面能壓劉光齊一頭。

  現在他的腿受傷了,戰鬥力指望不上了。

  把劉光齊喊來送他去醫院,劉光齊那種人肯定是很不情願的,路上不得怨氣衝天不斷陰陽怪氣?說不定還不如許大茂呢。

  考慮到這些因素,何雨柱就認命了,讓許大茂找一輛板車來,跟李燁一塊推著他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李燁說道:「傻柱,可以啊,今天屬於是支棱起來了。居然敢直接跑到賈張氏的面前說你要娶秦淮茹,已經有進步了。

  你要是早這麼勇的話,說不定早就把秦淮茹娶回家了。」

  「你別說風涼話了行不行?嚴格說起來得怪你。

  就是你兩三次讓我那麼干,我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個事,才會一時上頭。」

  何雨柱抱怨說。

  他的抱怨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說傻柱,你今天不行啊。居然讓棒梗一個小毛孩用菜刀把你弄傷,一會兒到醫院縫針有好戲看了。

  我聽說打了麻藥人容易變傻,你本來就這麼傻了,我建議你不要用麻藥了。

  不然變得更傻了,不得完犢子嗎?」

  許大茂幸災樂禍道。

  「滾犢子,還打了麻藥人會變傻,又不是往頭上打,只是往腿上打,怎麼可能變傻。

  我看你分明是沒安好心,想看我的笑話。」

  何雨柱當場罵了回去。

  他還不了解許大茂是什麼心思嗎?分明是想忽悠他,讓他不要打麻藥,然後看他縫針時痛苦不堪的模樣,他才不會上這個當。

  「喲,看來你不完全傻嘛,這都不上當。

  現在你倒是不傻了,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的智商一直維持在這個水平,為啥你那麼久都拿不下秦淮茹呢?」

  許大茂見忽悠不成,立馬換了個方向損何雨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