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傻柱:我攤牌了(求訂閱!)
閻解成怎麼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被閻埠貴和閻解放氣得直接起身離開了。
他承認自己卷不過閻解放,閻解放放棄七年的工資換一份工作,妥妥的狠人一個。
以他對這個貪財摳門老爹的了解,如果想讓這位老爹回心轉意的話,他就得把年限往上加,比如不要八年的工資不要九年的工資。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八九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八九年後他都三十多了,跟敲開他的骨頭吸骨髓有什麼區別?
「解成,是你主動放棄這個機會的,我和解放可沒有逼你,你和於莉回頭可不要怨我們。」
閻埠貴見閻解成居然放棄內捲起身走人了,不禁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這兩個兒子要捲起來,把那個年限卷到十幾年,他可就賺大了。
遺憾的是事情並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閻解成居然直接退場不捲了。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五年的年限變成了七年,他依舊多賺了兩年的錢,賺的人還是他。
閻解成很不滿的瞥了閻埠貴和閻解放一眼就回隔壁房間了,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閻埠貴並沒有在意閻解成怎麼想,他笑著對閻解放說:「解放,等明天李燁來家裡吃飯了,我會跟他說工作的事,他答應了,事情辦妥了,伱就去軋鋼廠上班。
別忘了你今天的承諾,你上班後前七年的工資都得上交給我和你媽,七年之後的收入你才可以自由支配。」
「都答應了你的事還能反悔不成?事情就這麼定了。」
閻解放笑著說。
又聊了兩句展望美好的未來,閻埠貴擺擺手把閻解放一併打發走,心情不錯的他跟著收音機里的戲曲哼了一段。
……
中院,何雨柱實在是沒辦法忍受不能跟秦淮茹來往的日子了,喝了兩杯酒下肚壯壯膽子,他決定要跟牛紅攤牌。
「牛紅,先放下手裡的活兒吧,我們談談。」
何雨柱看著正在掃地的牛紅,很冷淡的說了一句話。
牛紅掃了何雨柱一眼,有些琢磨不透何雨柱到底打什麼主意。
這段時間她在何家跟何雨柱基本都是各過各的,除了何雨水周末回來住一晚何雨柱需要打地鋪外,剩餘的時間何雨柱都住何雨水那間耳房。
半個月都不說三句話,這個形容放在她和何雨柱的身上一點都不誇張。
也正是因為半個月都沒有三句話,何雨柱突然說要跟她聊聊才顯得詭異,讓她格外緊張。
「行吧,聊聊。」
牛紅猶豫了一番答應了。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何雨柱藥跟她聊,她避不開的。
不如就跟何雨柱聊聊吧,看看何雨柱的葫蘆里賣得到底是什麼藥。
「牛紅,我們直接敞開了說吧。你在院子裡表現的像個賢妻良母沒有用,你粘著我不放,不就是想從我的身上榨取油水嗎?
現在我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你只能拿十二塊五,這房子也沒你的份,我爸都明確表示了房子是留給孫子孫女的,你根本生不出一子半女。
與此這樣糾纏下去,不如咱們乾脆離婚吧。這個家除了四面牆和房頂,你想搬哪樣搬哪樣,你一次從我的身上賺夠油水,然後領離婚證好聚好散總該行吧?」
何雨柱一臉正色道。
就算李燁不肯幫他出能夠跟牛紅離婚的主意,他自己照樣可以想出來的,只是代價稍微大了一些。
不過現在的何雨柱屬於是鐵了心要離婚了,代價再大這婚都得離。
只要能夠牛紅離婚,付出再大的代價他都可以接受。
牛紅聽了何雨柱的話開始進入深思,她有些心動了。
如果跟以前一樣一個月可以拿三十七塊五,還能打這房子的主意,那她說什麼都不肯跟何雨柱離婚。
問題就在於何雨柱突然學精了,憑藉給前妻和孩子贍養費為理由每個月要走了二十五塊。
何雨柱的老爹何大清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真面目,直接聲明房子留給親孫子親孫女,以她這生不出孩子的身體就別想打房子的主意了。
現在每個月只能從何雨柱的身上撈十二塊五,跟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又不怎麼待見她,她在何家的日子其實不是太好過。
如果可以在何雨柱的身上榨一次狠的,把何雨柱榨乾了從此分道揚鑣,也算是一個可以接受的選擇。
何雨柱心急,見牛紅沉著臉一直在猶豫,忍不住又開口說:「你和許大茂聯合起來做局坑我,逼我跟你結婚,你不就是奔著錢來的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是選擇一次賺波大的離婚,還是選擇一個月拿十二塊五繼續跟我斗。
我告訴你,我的背後有高人指點,以贍養費的名義要回二十五塊就是那位高人教的。
你非要糾纏著我不放,哪天找到機會了,一個月十二塊五可能都沒有了。」
為了逼迫牛紅跟自己離婚,何雨柱不惜搬出了李燁嚇唬牛紅。
牛紅心念電轉,計算著得失,以及分析何雨柱說的那個高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利用給前妻的贍養費做藉口要回二十五塊這個做法確實高明,牛紅本人都沒什麼好的破解方法。
以她對何雨柱的了解,她很清楚何雨柱就是個豬腦子,不可能想得出這麼高明的辦法。
那就說明何雨柱的身後可能真的站著一個高人。
牛紅對這個高人完全不了解,並不知道這個高人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幫助何雨柱了。
所以她對這個高人有些畏懼,真的害怕這個高人再給何雨柱出一個狠招,把她僅剩的十二塊五都弄沒。
牛紅足足思考了幾分鐘,方才開口說話:「你說的是認真的?只要我答應離婚,東西任我挑?」
「只要你答應離婚就行了,收音機、我妹騎的那輛自行車、領導送我的唱片機,這些值錢的東西你就隨便拿吧,你把桌子椅子都搬走了都行。」
何雨柱十分堅決的說。
為了他將來的幸福,他覺得放棄掉這些都可以接受,大不了花個三兩年時間重新攢起來。
牛紅再一次沉默了,她計算著收音機、唱片機、自行車這些值錢大件的價值,如果再加上何家的一些小物件,加起來可能值個幾百塊。
如果婚姻持續下去的話,她得在何家待幾年時間才能賺到幾百塊。
一次性拿到價值數百的東西然後離婚,一錘子買賣倒也省心。
「我想了一下,我可以答應跟你離婚。你先拿白紙和筆來,我得白字黑字寫清楚了哪些東西離婚後歸我才放心跟你去領證。
不寫清楚的話,領完證你反悔了,我豈不是什麼好處都沒撈著?」
牛紅謹慎的道。
「寫就寫,只要能跟你離婚,我絕對不會反悔,把屋子裡的全部東西送給你都行。」
何雨柱眉開眼笑,眸子閃著興奮的光芒,想到離婚後的神仙日子他就期待。
事實證明,牛紅是個狠人,讓何雨柱的興奮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就終結了。
牛紅是真的要把何雨柱榨乾才肯罷休,就連何家的碗碟都不放過,凡是值一點點錢的東西都要通通帶走。
最終,在白紙上寫完了牛紅要帶走的物件,何雨柱統計了一下,除開被牛紅帶走的東西外,剩下給他的就只剩下床和幾張條椅一張吃飯用的桌子和幾個帶不走的柜子了。
被牛紅洗劫過的何家真可以用一句家徒四壁來形容。
饒是何雨柱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也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會做的這麼絕。
「我要的東西已經全部寫在紙上了,如果你能接受的話咱們就簽名去辦離婚。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那我就只能繼續留在你家過日子了。」
牛紅看著面露難色的何雨柱。
雖然這代價比何雨柱想像中的要更大,但他覺得只要能恢復自由身就是值的。
何雨柱接過筆在簽名處唰唰唰幾下乾淨利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非常堅決的說:「想什麼呢?我才不要繼續跟你過日子。
我剛剛就說過了,只要能跟你離婚,整個家的東西讓你搬空我都無所謂。」
何雨柱答應的這麼幹脆,牛紅也不拖拉,同樣在紙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領離婚證?用不用挑個良辰吉日?」
「免了,今天就去把離婚辦了,你今晚也別住我家了,把你想要的東西通通搬走吧。」
何雨柱冷聲說道。
他盼離婚盼了這麼久,哪裡還想繼續拖下去呢?今天他就要把離婚的事情辦妥了,明天就能迎來好日子。
既然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了,牛紅乾脆就隨了何雨柱的心愿,直接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
從民政局出來後,牛紅回了一趟家,叫上了她的那兩個馬仔,一塊到何雨柱的家裡把紙上寫明的一切物件通通搬走。
三個人來來回回往何雨柱的家裡搬東西,這動靜不了,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柱子,你家這是怎麼回事?你媳婦怎麼帶著兩個人搬你家的東西呢?日子不想過了?」
一大媽感到很是困惑,更讓她困惑是是何雨柱居然站在家門口一邊抽菸一邊笑,比過年都開心。
一大媽都懷疑何雨柱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家都快要搬空了,怎麼會笑得出來呢?應該哭才對。
「哦,一大媽啊,我今天離婚了。剛剛和牛紅一塊到民政局裡把離婚辦了。
我答應了離婚後把家裡的東西都給牛紅,這不,她帶著兩個人搬走家裡的東西呢。」
何雨柱笑嘿嘿跟一大媽解釋。
一大媽很無語的搖搖頭,覺得何雨柱真是一個大奇葩,兩場婚姻都不持久。
何雨柱和一大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淮茹就在賈家門口站著,所以隱約聽到了對話內容。
何雨柱離婚了,捕捉到這個信號後,秦淮茹的心情興奮的不得了。
說實話,在何雨柱和牛紅結婚的這段日子了,賈家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
沒了何雨柱這個冤大頭輸血,賈家真的就得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兩個月都吃不上一頓肉的,頓頓粗糧白菜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何雨柱離婚了,沒有女人管何雨柱的錢了,就意味著賈家的好日子又到來了。
興奮的秦淮茹第一時間回到家裡,對躺在炕上納鞋底的賈張氏說:「媽,快,炒一盤花生米,待會兒我給傻柱送過去。」
坐在炕上賈張氏一聽這話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跳出來了,把手裡的鞋底往旁邊一扔,瞪著秦淮茹罵道:「你瘋了,給傻柱送什麼花生米,他家裡有個比你都會算計的娘們鎮著,你就是給他送再多的花生米,也別想從他的身上拿到一分好處。」
「媽,你去外面看看吧,傻柱和牛紅已經離婚了。
牛紅帶著兩個男人搬空了傻柱家作為離婚的補償。」
秦淮茹解釋說道。
賈張氏頗感驚訝:「真的?那何雨柱豈不是成了窮光蛋?家都被人搬空了,還不如咱們家呢。等等……我這就起來炒花生米。」
賈張氏那眼珠子轉來轉去,短短几秒鐘就把這帳算明白了。
是,何雨柱家被搬空了,何雨柱成了窮光蛋沒錯,但這只是暫時的。
何雨柱每個月都可以拿三十七塊五工資,用個三兩年時間又會富裕起來。
所以得給何雨柱炒花生米了,拿捏住何雨柱的那顆心,不僅每個月都能從何雨柱那裡弄到錢,剩菜也會全部送到賈家來,多划算呢?
賈張氏和秦淮茹趴在窗戶上觀察了整整十分鐘。
「牛紅那娘們真的夠絕,剛剛那大包小袋的東西應該是傻柱家裡的糧食,居然連糧食都搬空了不給傻柱留。
估摸著傻柱得借糧才能度過這個月,我們是不可能借糧給他的。
不過在他沒東西吃的時候給他送一盤花生米,送一瓶他最喜歡喝的酒,一定能捉住他的心。」
賈張氏分析的十分透徹,把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詮釋的淋漓盡致。
用了幾分鐘時間,賈張氏就把一盤花生米炒好了,她叮囑了秦淮茹一番,讓秦淮茹端著花生米帶著米酒去一趟何雨柱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