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秦淮茹:我已經虧麻了(求訂閱!)
這個小賊不必多說便知道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
牛紅跟何雨柱結婚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秦淮茹沒能從何雨柱的身上討要到一絲便宜。
棒梗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本來每隔幾天就能吃一次何雨柱從廠裡帶回來的領導小灶,現在通通都沒了。
棒梗已經很多天沒有沾到過葷腥了。
這些天他不是沒有想過用他在少管所里跟大虎學到的技能來何家打打秋風。
但牛紅這些天基本都在何家守著,完全沒有他動手的機會。
剛剛好不容易等到牛紅跑了一趟後院,他就按耐不住內心的想法了,立馬跑到何家進行掃蕩。
雖然棒梗之前用燒紅的火鉗燙傷了何雨柱的屁股,但棒梗不認為何雨柱會因為這事不讓他拿東西。
因為他覺得是何雨柱對不起他。
何雨柱想睡他媽,他拿火鉗躺何雨柱是應該的,何雨柱應該感到愧疚。
結果呢?真就如同棒梗猜測的那般,他進入何家時,何雨柱全程放水,故意躺在床上裝睡,讓棒梗隨意拿取家裡的物件。
棒梗在何家的掃蕩行動可以用很順利來形容。
棒梗把何家的茶葉、水果、零食、臘肉,反正能吃的都要通通帶走。
只是,讓棒梗沒有想到的是,牛紅會回來的這麼快。
他剛從何家的大門出來就和牛紅正面遭遇了。
「好你個賊,居然敢來我家偷東西。」
牛紅又氣又恨,這句話都是咬著槽牙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剛剛她從許大茂那裡打聽到何雨柱和胖子馬華的關係不好。
何雨柱不可能給這兩個人借錢。
她和許大茂都猜測李燁給秦淮茹的那十塊錢就是何雨柱的工資。
牛紅都恨透賈家人了。
賈家的人都是她的死敵,賈家的人一個個都跑來跟她槍利益。
大的當綠茶賣慘跟她搶何雨柱的工資,小的當賊來她的家裡偷東西,真以為她牛紅是好欺負的嗎?
「我不是賊,這些東西不是我偷的,是我光明正大拿的。」
棒梗大聲反駁道。
他很討厭別人管他叫賊!
牛紅怒極反笑:「沒有經我的允許來我的家裡拿東西不就是偷嗎?你不就是一個賊嗎?」
牛紅上去就給了棒梗一個響亮的耳光,一隻手揪著棒梗的耳朵用力轉圈圈。
棒梗一個七歲的孩子哪裡會是牛紅一個成年人的對手呢?
被牛紅一頓收拾,棒梗的耳朵痛的感覺都快掉下來了。
棒梗是嚎嚎大哭,手裡拿著的那些贓物通通掉落在地上。
棒梗的哭聲和慘叫聲如同警報器發出的警報,迅速傳遍了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
躺在床上裝睡的何雨柱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一顫,意識到大事不好。
該不會棒梗拿著東西從他家出去的時候遇到牛紅了吧?這下子可就糟糕了。
棒梗出事了,何雨柱沒辦法繼續裝睡了,立馬掀開被子穿好鞋從屋裡出來。
看到牛紅揪著棒梗的耳朵不放。
棒梗的那一隻耳朵紅的跟鮮血一樣,可見牛紅對待棒梗是一點兒心慈手軟的意思都沒有。
「發生什麼事了?媳婦,你幹嘛揪著棒梗的耳朵呢?
這要是讓秦姐和張大媽看見,是要傷了鄰居之間的和氣的,伱快鬆手吧。」
何雨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勸說牛紅趕緊停手。
他是巴不得立馬衝過去強行讓牛紅鬆開棒梗,可是他的心虛啊!
他很清楚牛紅為什麼要揪住棒梗的耳朵,棒梗是個賊他是一個幫凶。
一個幫凶哪裡硬氣得起來呢?
「柱子,你剛剛在家裡幹什麼了?為什麼家裡進賊了,從咱們家裡偷了這麼多東西你都沒反應?」
牛紅炙熱的目光刻在何雨柱那張寫滿心虛二字的臉上。
她早就打聽到何雨柱這個人有多麼下賤了。
縱容秦淮茹的兒子來家裡偷東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懷疑今天又是何雨柱故意放水的。
不過她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不好下這樣的定論。
「哦……哦……今天工作有點累,我洗了澡躺在床就睡著了。
剛剛家裡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我是聽到棒梗的哭聲才醒過來的。」
何雨柱解釋說道。
「好了,行了,我就當你剛剛是睡著了,你不知道家裡進賊了。
不過現在這個賊落到我的手裡了,肯定不能輕易放過。
你看看他偷了我們家多少東西,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這些東西可就都沒有了。
你應該不會同情一個偷我們家東西的賊吧?」
牛紅冷聲質問何雨柱。
「……」
何雨柱語塞了,真不太好幫棒梗說話。
因為牛紅說話和辦事很有心機,先是給了何雨柱一個台階下,相信了何雨柱剛剛是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接著說棒梗是一個很過分的賊,她要收拾這個賊。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雨柱能說什麼呢?
他在家裡『睡大覺』,賊跑進家裡偷東西了都不知道,完事了還要袒護這個賊。
他要是敢幹這荒唐事,別說牛紅要噴他了,院裡的所有人都得噴他是一個沒長腦子的傻子。
院裡的人已經陸續趕到了,李燁婁曉娥易中海劉海中等人都趕到現場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現身了。
「哎呀,我的乖孫子啊,你快鬆開你那隻髒手,你一個大人怎麼能欺負我的寶貝孫子呢?以大欺小,真是不要臉。」
賈張氏張牙舞爪,罵罵咧咧道。
牛紅冷哼一聲,她給賈張氏的回答是換棒梗的另外一直耳朵,用力擰了一圈。
棒梗痛的慘叫不斷,哈喇子都痛得不受控制往外流了。
「你你你……」
賈張氏這回算是遇到硬茬了,牛紅居然當著她的面對棒梗重拳出擊。
「你什麼?你個老虔婆不管教家裡的孩子,讓孩子變成了一個賊。
你看看這個賊從我的家裡偷了多少東西吧,我沒有直接報警,揪他的耳朵都算輕的。
你要是敢說一些難聽的話讓我不高興,我就報警讓你全家不高興。
我牛紅是脾氣好沒錯,但不代表我軟弱好欺負。」
牛紅瞪著一雙眼,把賈張氏狠狠懟了一頓。
賈張氏用手指著牛紅只能幹瞪眼了。
沒辦法,誰讓牛紅捏住了她的七寸,捏住了她的寶貝孫子棒梗呢?
看看棒梗腳下的那一大堆食物,如果牛紅真的報警的話,棒梗絕對是要少管所度假了。
「老嫂子,消消氣少說兩句吧,當前情況對棒梗不利。
牛紅可不是柱子,你把她惹毛了,萬一她真報警吃虧的還是你們。」
易中海來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身邊,壓低聲音提醒她們。
彪悍如賈張氏也是徹底沒脾氣了,只能乖乖閉上了她那張臭嘴,不敢再跟牛紅對線了。
身為一個看戲的吃瓜群眾,李燁覺得特有意思。
真是應了那句話,惡人還需惡人磨。
以前張秀麗被秦淮茹這個綠茶和賈張氏這個老寡婦弄得多慘呢?結婚不到一個月就離婚了,虧吃了不少,好處一點沒撈到。
換成了牛紅,她們的老一套就不好使了。
「大家都評評理,大家都說說這像話嗎?秦淮茹和張大媽居然縱容棒梗跑到我的家裡偷東西。
有一次就肯定會有下一次,如果不是因為大家是鄰居關係不好做的太絕,我都想直接把棒梗這個小賊送到少管所了。」
牛紅這話的意思就是考慮到鄰居的關係不會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一時間,大家都誇獎牛紅識時務,不把事情做絕。
至於對棒梗一個孩子動手,把棒梗的兩隻耳朵揪成血紅色,這點小細節大家根本就不在意。
棒梗當了賊,偷了別人家裡那麼多東西。
原本人家可以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的,現在只是擰了棒梗的耳朵,這處罰已經很輕了。
牛紅的『大度』得到了大家的誇獎和肯定。
牛紅本人要的正是這個效果。
得到了大家的支持,牛紅走到秦淮茹的身旁,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秦淮茹,你最好把今天李燁給你的十塊錢交出來。
李燁說有人把十塊錢轉交給你,這個人就是我家的柱子。
他的工資我已經檢查過了,三十七塊五變成二十七塊五,剛好少了十塊錢。
你要知道,我送你的兒子去少管所是應該的,不送是情分。
你如果貪得無厭的話,就不要怪我不講情分了。」
一個秦寡婦敢跟她搶利益?怕是失心瘋了。
她會讓秦淮茹把吃進去的東西通通吐出來。
秦淮茹面露驚駭之色,她本以為那十塊錢是李燁給的,沒想到居然是何雨柱給的。
那可是十塊錢啊,她家半個月的口糧都夠了,就這麼吐出來實在不甘心。
可是如果不吐出來的話,牛紅又找個理由發難,真的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可咋辦?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再進少管所那種地方。
這時候,牛紅又開口說話了:「我聽說棒梗來我家裡偷東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每次都挑柱子睡著的時間來,柱子這人睡覺睡得比較沉,所以每一次都沒有發現棒梗這個賊。
我可以不送他去少管所,不管以前他偷了我家那麼多東西,你們總得賠償一些吧?」
秦淮茹是聰明人,牛紅都已經暗示的這麼明顯了,她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雖說心裡百般不情願,但迫於無奈,秦淮茹只能把還沒捂熱的十塊錢掏出來,遞給牛紅,說道:「是是,是我沒管好孩子,是我家的棒梗乾的不對。
我給你賠償十塊錢應該夠抵償你們之前的損失了吧?
少管所就可以免了,棒梗畢竟只是一個孩子,等過兩年長大一些了就懂事了。」
「這賠償是我們應得的,我就收下了。」
牛紅接過了秦淮茹遞過來的十塊錢,把棒梗推給秦淮茹,提醒道。
「孩子就還給你了,真的應該好好管教了,要是再來我家偷東西的話,你不能要求我每一次都講情面吧?」
「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管教棒梗。今天就多謝你不跟棒梗一般見識了。」
秦淮茹的心都在滴血。
明明牛紅是在割她的肉,要走了她的十塊錢,她居然還得對牛紅感恩戴德,這叫什麼狗屁道理。
這一場牛紅和賈家的較量,又是以牛紅的勝利告終。
秦淮茹都虧麻了,棒梗被人打了一頓,好處沒有撈到一根,還貼進去十塊錢了。
回到家後,賈張氏怨氣十足埋怨秦淮茹:「你可真是大方,讓你去醫院開瓶止痛片拖拖拉拉,掏錢送給人家倒是大方,一掏就是十塊錢。」
「媽,你真以為我想掏這錢嗎?牛紅剛剛湊到我身旁,跟我說今天李燁給我的十塊錢是柱子的工資。
她說如果我不把這十塊錢還給她,她就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
你以為我想掏這錢啊,我不是為了棒梗著想嗎?」
秦淮茹解釋說道。
賈張氏沒聲音了,最後只說了一句讓秦淮茹去買止痛片。
……
易中海家,何雨柱和易中海各自都喝了一杯悶酒。
「一大爺,看到這個婆娘有多厲害了吧?剛剛我想幫忙都沒敢幫忙。
她不僅打了棒梗管秦姐要了十塊錢還收穫了好名聲,你說這叫什麼事?好處都讓她給占了。
我看照這個趨勢下去,我這輩子都別想跟她離婚了。
她在大家的面前的形象那麼好,我要是跟她離婚的話,我不就成了畜生人渣嗎?」
何雨柱搖頭苦笑。
易中海同樣不好受,本以為這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單純姑娘,沒想到是跟他一樣會演戲會裝好人的老陰比。
以這個牛紅的辦事風格,估計以後不會幫他養老送終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都有些後悔拆散何雨柱和張秀麗了,因為這個牛紅還不如張秀麗呢。
張秀麗對他沒有好眼色,但對一大媽是不錯的。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再後悔易中海也只能往前看了。
回想起何雨柱曾經描述過的細節,易中海忽然說道:「柱子,你對牛紅的底細了解多少?你有沒有想過你和牛紅喝醉了睡到一起出有人做的局呢?
你想脫離苦海的話,咱們得從這方面入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