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棒梗偷雞被捉,舔狗上趕背鍋(求訂閱!)
許大茂是心裡有火可是發泄不出來。
因為李燁說的沒毛病,他沒搞清楚情況亂給李燁扣偷雞的帽子。
這年頭的名聲很重要,他抹黑人家給人家扣屎盆子,人家打他一個耳光,他只能忍著。
許大茂的臉色了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一聲不吭。
李燁扭轉目光看向劉海中。
剛剛劉海中進門那會兒好大的官威啊,李燁知道他無時無刻都想找個由頭拿自己開刀立威。
只可惜今天不行,偷雞的帽子扣不到他的頭頂。
李燁用挖苦諷刺的語氣對劉海中說:「二大爺,您剛剛真是好大的官位啊,我差點以為是哪位身份不凡的領導來我家了。
對於我剛剛說的話以及打了許大茂一巴掌,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麼意見呢?
有意見的話儘管提出來。我要是錯了,我甘願受罰。」
劉海中怒火中燒,氣得臉上的肥肉都在顫動。
他哪裡聽不出李燁是在諷刺他呢?
他拿李燁沒辦法,已經確定了雞不是李燁偷的,他還能平白無故把李燁教訓一頓不成?二大爺也不是想為所欲為就為所欲為的。
他沒辦法拿李燁出氣,只能不爽的橫許大茂一眼,責怪許大茂沒搞清楚情況就亂說李燁偷雞,讓他在李燁的面前丟了面子。
「走,開大會去。」
劉海中用很不爽的語氣喝了許大茂一句。
許大茂冒出了幾滴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經惹劉海中不高興了。
他其實很鬱悶,他哪能想到李燁鍋里的雞不是他的呢?
本想藉機整死李燁,結果被李燁打了一巴掌,又引起劉海中的不滿。
許大茂發誓,今天把偷雞賊捉住了,非得弄死那個偷雞賊不可。
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那個偷雞賊而起的,許大茂收拾不了李燁,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偷雞的賊嗎?
就這樣,一場因為許大茂丟雞事件引起的全院大會開始了。
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劉海中都卯足了勁兒,要把偷雞賊揪出來,解一解剛剛從李燁那裡受到的氣。
劉海中先是發表了一番講話,說什麼院裡從來沒有丟過一針一線,今天居然丟了一隻雞,性質極其惡劣。
他讓偷雞賊主動出來自首,或者有看到偷雞賊的群眾出來指出誰是偷雞賊。
住在前院的大順子舉手走了出來,對劉海中說:「二大爺,您說到許大茂的雞丟了,我還真發現了有些蹊蹺的事情。
軋鋼廠的外面不是有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嗎?我剛剛下班回家的路上,發現賈家的兩個孩子躲在那裡吃燒雞。
他們兩個鬼鬼祟祟的,看到我就躲了起來,您說他們吃的燒雞會不會就是許大茂的那一隻。」
大順子提供的情報相當重要,立馬就確立了一個嫌疑很大的目標。
許大茂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了,絕對不會有錯,那一定就是他的雞。
原本坐在條椅上看戲的何雨柱著急了。
其實當時他一樣覺得奇怪,棒梗那小子上哪弄那麼好的伙食,居然帶著小當吃燒雞。
現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來棒梗是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怪不得不敢在家裡讓賈張氏或者秦京茹光明正大把雞做成菜,而是跑到那片施工地偷偷吃雞,原來那隻雞來路不正啊。
何雨柱已經猜出個大概了,不過他不能讓大家把棒梗打成偷雞賊。
他已經沒有錢了,不能給賈家帶飯盒了,他擔心秦淮茹不會再理他了。
他就得另闢蹊徑,干一些對賈家有利的事情,這讓才能討得秦淮茹和棒梗的歡心。
「大順子,你說的那叫什麼屁話,棒梗帶著妹妹吃只雞,你就斷定那隻雞是許大茂的嗎?
這四九城裡今天吃雞的人何止一戶人家,是不是每一戶吃雞的人家都是偷許大茂家的雞。
你無憑無據可不許胡說八道毀人家的清白,棒梗只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呢?」
何雨柱站起身來,面向大家說道。
「對,我家的棒梗不可能幹這種事情。」
賈張氏第一時間附和道。
他們兩個替棒梗辯解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何雨柱洗地的手法實在太生硬了,不僅給棒梗洗白,還順帶給大順子扣了一頂欺負小孩子,毀小孩子清白的帽子。
大順子哪裡能忍,這何雨柱分明在給他扣屎盆子。
他怒罵傻柱:「傻柱,伱憑什麼一口斷定我是在胡說八道呢?
我就問一個問題,如果棒梗的雞不是偷的,他為什麼要帶著妹妹跑那麼遠吃雞?
你說我污衊棒梗,我看你說的話才是站不住根腳。
這大院裡,誰不知道賈東旭死了之後,你天天跑到秦寡婦的面前新殷勤呢?
你想當拉幫套,想當棒梗的後爹,所以處處維護著棒梗。
大家都評評理,評價看看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大順子是個暴脾氣,完全沒給何雨柱留一點面子,直接說他拉幫套的、當舔狗的、想當棒梗的後爹。
這些話引起了大家的一陣大笑。
院子裡誰不知道何雨柱成天跪舔秦淮茹呢?
前段時間都已經跟張秀麗結婚了,結婚第二天就給秦淮茹送飯盒,當時鬧得人盡皆知。
有了大順子起頭,大家調侃起來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其實很好理解,當年傻柱的爹何大清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路了,連自己的兒女的不要了。都說兒子隨爹,爹喜歡寡婦,兒子喜歡寡婦很正常吧。」
「傻柱,大順子說的話比你有道理。你天天追在秦淮茹的屁股後面跑,你的心思誰不知道呢?你替棒梗解釋難以服眾,怎麼看都像是偏袒,我看你還是別說話了。」
「就是,在沒有調查情況之前,沒有人可以證明棒梗是無辜的。現在就他的嫌疑最大,可不能因為傻柱你的幾句話就放了棒梗。」
……
眾人的調侃讓何雨柱的處境變得十分被動且難堪。
賈張氏聽見這幫人說何雨柱把他的兒媳秦淮茹牽扯進來了,大為不滿,說道:「你們說傻柱就說傻柱,別扯我家小茹。
小茹人在醫院生孩子,她不可能跟何雨柱有什麼,你們可不能壞寡婦的名聲,欺負我們家的瓜兒寡母。」
易中海道:「老嫂子,你別著急,東旭走的時候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都八個月了,我們大家都知道她是清白的。」
有了易中海這句話,賈張氏才沒有繼續鬧。
因為易中海的話等於蓋棺定論了,秦淮茹是清白的,只是何雨柱當舔狗打秦淮茹的主意而已,他說的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可。
畢竟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寡婦,怎麼可能搞破鞋呢?真的會出人命的,字面意思的出人命。
許大茂身為何雨柱的一生宿敵,看見何雨柱被大家群嘲的情形很高興。
他藉機諷刺何雨柱:「傻柱,拉幫套喜歡寡婦想當別人的爹不丟人,你爹當年不也一樣,你算是子承父業了。
別說你許爺我沒有人情味,你想護棒梗那小子是吧?許爺我大力支持你。
等會兒真查出是棒梗那小子偷了我的雞,你給我磕兩個頭,說一句許爺高抬高手,許爺我就不計較了,雞當是免費送你了,你覺得怎麼樣呢?」
這一番侮辱性極強的話讓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的何雨柱當場暴走。
「傻柱,你想做什麼?今天討論的是偷雞賊,和你沒有關係,你給我坐下。不然的話,就當你是搗亂大會的破壞分子處理。」
劉海中冷哼一聲,把何雨柱壓制住。
易中海第一時間出手,把何雨柱拉住,這才免去了一場大戰。
處理完何雨柱和許大茂的矛盾,大家準備找棒梗問問,都沒來得及找,棒梗就自己回來了。
棒梗和小當一個人吃不完一整隻雞,拆了幾片香芋的葉子把剩下的半隻雞包裹起來,準備帶回來給賈張氏嘗嘗。
剛進中院,棒梗發現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坐在中院裡開會討論捉偷雞賊。
小小年紀的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呢?他壓根就沒想過偷一隻雞能弄出全院大會,當時就慌了。
「棒梗,你小子過了一下,我和二大爺有話要問你。」
許大茂看見棒梗現身了,立馬招手喊棒梗過來。
棒梗心虛,但跑不掉,這麼多人盯著他,他只能來到那張八仙桌前。
「棒梗,剛剛大順子說你在軋鋼廠外面的施工地吃燒雞。二大爺問你,你的雞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如實回答。」
劉海中看著一臉心虛的棒梗,開口問道。
棒梗當然不會說雞是從許大茂家門口頭的,他的衣服里還藏著半隻。
他搖搖頭否認:「我沒有偷雞。」
「沒有,你衣服里藏著什麼?為什麼這麼鼓?把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許大茂質問道。
棒梗心虛,哪裡敢把藏在衣服里的燒雞拿出來呢?他搖搖頭往後縮,躲到賈張氏的身後。
賈張氏是個護犢子的,棒梗又是賈家唯一的男丁,她不可能不護棒梗。
「欺負人了,許大茂欺負我們家的孤兒寡母了。
棒梗只是一個孩子啊,你就這麼誣陷他偷雞,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賈張氏開始撒潑耍無賴了,搬出了孤兒寡母的招牌,誰再調查棒梗,誰就是欺負弱勢人群。
不過她這一招不是每一次都靈,今天她這一招就不靈。
「你著什麼急啊,讓棒梗把懷裡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如果不是雞,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劉海中皺著眉說道。
這回劉海中的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是啊,想證明棒梗是清白的,讓他把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不就行了嗎?」
「如果他真是清白的,大家還能欺負他一個孩子不成?」
「大順子都說了在軋鋼廠外面的工地看見他們兄妹吃雞了,剛好許大茂就丟了一隻雞,很難不讓人心生懷疑。你這樣護犢子,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做賊心虛。」
賈張氏的賣慘並不管用,輿論沒有偏向她那邊。
迫於無奈,她只能讓棒梗把藏在衣服里的東西拿出來。
易中海從賈張氏的手裡接過了那塊用幾片香芋葉子包裹起來的東西,當著大家的麵攤開葉子,裡面躺著半隻吃剩下的雞。
「沒錯,這就是我的家的雞,大小都差不多。
我這就去把另外一隻雞拿出來給大家對比一下大小。
老鄉送我的母雞,兩隻差不多大。」
許大茂特高興,偷雞賊總算讓他捉住了。
許大茂回了一趟後院,提著雞籠子出來讓大家看另外一隻雞。
果然,棒梗的那隻燒雞和許大茂雞籠子裡的雞大小差不多。
棒梗又是這個院子裡的,吃個雞跑到軋鋼廠的外面躲那麼遠,大家已經基本斷定了這雞就是棒梗偷的。
「棒梗,你個臭小子小小年紀就敢偷雞了。都說小時偷針,長大偷金。你小時偷雞,長大了偷什麼?我都已經不敢想像了。」
「找了半天,原來偷雞賊就是你小子啊。」
「真沒想到偷雞的賊居然是一個孩子。」
大家議論紛紛,一人一句偷雞賊,整得棒梗十分痛苦。
他討厭被大家喊成賊,他剛上二年級,已經懂得賊是什麼意思了。
他大聲叫喊:「我不是偷雞賊,我沒有偷許大茂的雞,雞是傻叔給我的。」
他這一招甩鍋大法確實好使,這回沒人說他是偷雞賊了,大家紛紛聲討何雨柱的不是。
「傻柱,棒梗的雞是你給的?不會是你偷了許大茂家的雞然後送給棒梗吧?」
「有這個可能,傻柱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上回他不就跟許大茂打架了嗎?說許大茂兩次搶他的對象,他偷許大茂的雞報復太正常了。」
「果然又是傻柱,怪不得剛剛大順子猜測棒梗偷了雞傻柱會著急跑出來說棒梗是無辜的。原來真正的偷雞賊是他自己啊。」
偷雞賊從棒梗變成何雨柱了,許大茂一點都不介意,只要能把偷雞賊找出來讓他出口氣就好了。
何雨柱一直跟他有仇,是他在院子裡最大的仇人,如果能捉住這個機會,把這個仇人收拾一頓,他自然樂意。
「傻柱,你還想狡辯嗎?棒梗都說了雞是你給他的,是你偷了我家的雞對不對?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不能輕易算了。
這兩隻母雞是我用來燉湯補身體用的,你偷了一隻,效果大的折扣,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說道。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棒梗居然會把偷雞的鍋甩到他的頭上。
生氣嗎?肯定有一點兒生氣。
可是腦海中浮現出秦淮茹的容顏和身段,他的氣一下子就消了。
他可是答應了賈東旭,得扛起照顧秦淮茹和孩子的責任。
這個鍋他不背誰來背呢?讓棒梗背嗎?
等秦淮茹生完孩子回來了,知道棒梗偷雞,不得氣哭嗎?
何雨柱覺得自己不能讓秦淮如哭,他得把責任扛起來。
於是,他替棒梗背下這口鍋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道:「沒錯,真讓你這孫子給猜對咯,雞就是我偷的,我偷完之後送給棒梗的。
我承認了,你能怎麼著?瞧瞧你那一副腎虛的樣,還弄兩隻母雞補身體。
有用嗎?管用嗎?補得這麼多也沒見你什麼時候生出個兒子。」
這會兒李燁已經吃飽了,加入了中院看戲的行列。
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李燁不想管,他只想當一個默默看戲的人。
他一來就聽見何雨柱在嘴臭了。
不得不說何雨柱這個人那張嘴是真的賤。
許大茂不是個好東西,但棒梗偷許大茂的雞不對在先,這個是沒有問題的吧?
何雨柱替棒梗背鍋,按理說他是理虧的一方,他的態度居然這麼囂張,還拿孩子的事諷刺許大茂,真是缺了大德了。
許大茂本身就不行了,昨天去了一趟鄉下都被寡婦鄙視了。
現在何雨柱又當眾戳他的痛點,說他吃再多雞也沒見他什麼時候生個兒子出來,他直接發瘋了。
「傻柱,你tm的欺人太甚。」
許大茂被何雨柱說破防了,他繃不住了,衝上去就辦何雨柱。
就他那四合院墊底的戰鬥力,肯定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何雨柱一個掃堂腿就把他放倒了,並繼續放羞辱人的話:「來,爺爺就站這裡,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孫子過來打你的爺爺吧。」
「你TM的……」
許大茂從牆邊撿起了半截板磚,看著架勢是要跟何雨柱玩命了。
何雨柱都有些被驚到了,今天的許大茂為什麼這麼勇?
平時慫的跟個王八似的,今天居然敢跟他拼命,真是太反常了。
不過勇並不能改變實力方面的差距,許大茂的勇並不能對何雨柱構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倒被何雨柱打成孫子。
「一個個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許大茂和傻柱拉開,許大茂已經發瘋了,他這是要跟傻柱玩命。」
劉海中大聲喊道。
幾乎沒有人聽劉海中的命令,誰不知道何雨柱的戰鬥力呢?
上去拉架的話,被打急眼的何雨柱打一拳算誰的呢?
院裡的人不敢上去拉架,有一個人看不下去了,她要出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