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覺得曉娥怎麼樣和第一次全院大會召開 （下）求訂閱
把女兒交給他，婁半城是放心的。
可以說，何雨柱這段時間也是通過了他的「考驗」，於是打算讓何雨柱成為他的女婿。
下午下班。
何雨柱先是接了雨水放學，把她送回四合院，叮囑她晚上自己可能要晚點兒回來，就去了婁董家裡做家宴。
本來以為這是跟往常一樣，平平無奇的家宴，自己做完就可以離開了。
誰知道當他把最後一道菜糖醋裡脊送上來的時候，轉身時卻被婁半城給叫住了。
「柱子，做了這麼多菜，真是辛苦你了。」
「呵呵，沒事，不辛苦。」
一般做完家宴，婁半城都會給他包一個大紅包，些許辛苦也值了。
「你也坐下一塊吃吧？這麼多菜，我們也吃不了。」
「啊？？」
何雨柱有點兒懵，他開口道：「婁董，我就是個廚子，這上桌有些不合規矩吧？」
譚雅麗道：「柱子，你來我們家已經很多次了，我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家人了，別那麼生分。」
婁半城道：「讓你上桌你就上桌，何況我還有些事兒要跟你說。」
「哦，好吧。」
何雨柱不明白這婁半城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索性就先看看，當即他就坐了下來，而他沒有注意的是，一旁的婁小鵝驟然俏臉變的紅潤起來，偷偷地瞟了一眼何雨柱，又急忙移開目光，生怕被發現。
有傭人及時遞過來一雙碗筷。
何雨柱當然知道，這婁半城是找自己有事，而不是真讓他坐下吃飯的，所以他接過筷子，卻沒有動菜，而是道：
「婁董，到底什麼事啊？雖然我只是個廚子，就會做菜，但是如果是力所能及的忙，能幫我我一定幫。」
「呵呵，柱子不著急，咱們邊吃邊說……」
何雨柱有些為難道：「婁董，您是知道的，我妹妹還在家裡，如果回去晚了，我擔心她被別人欺負，況且您不說，這飯我也不敢吃，也吃的不踏實。」
婁半城聞言，也沒有再拐彎抹角，道：「既然這樣，柱子，我就開門見山，你有沒有興趣當我婁半城的女婿？」
「啊？？？」
何雨柱懵了，萬萬沒有想到婁半城說的居然是這種事兒？
娶婁小鵝？
他完全沒想過，論顏值比不上秦淮茹，更比不上陳雪茹……
再論家世，資本家的女兒，就相當於一個定時炸彈！
這樣沒有顏值、家世又不好的女人，他想不到自己有什麼理由選擇這樣的？
「柱子，小娥是我的女兒，從小我就送她去學堂學習，到現在長大以後，也是知書達禮、溫婉賢惠，如果是以前，我也會給小娥選擇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婿，但是現在時代不一樣了……」
婁半城說了很多，何雨柱也聽懂了，大概的意思就是擱在以前，你這樣的下三流的職業（廚子放在古代以前，是和匠人一樣的賤業，屬於三教九流其中的下九流），是不配娶我婁半城的女兒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這樣的大頭工人開始崛起了……
所以我現在沒辦法了，只能把女兒嫁給你，那是你的榮幸，趕緊跪下感恩戴德吧？
聽完以後，何雨柱面露冷笑，婁半城這樣的資本家，或許以前為國家捐過物資，但是本質上還是改不掉那種資本家的臭毛病，看不起窮苦人……
真要是覺得誇張了，看看幾十年以後的社會就知道了，窮苦人什麼地位……
他當然他不可能娶婁曉娥了，他平淡開口道：「婁董，您真是太過謙了，既然您的女兒有您說的那麼好，我這樣的泥腿子怎麼配得上呢？所以您還是另找他人吧，我不配，好了，飯我也不吃，就這樣，我先走了。」
說著，他直接起身，不給婁半城半點兒面子。
根本就不怕，先不說現在的時代背景，就是之後，這婁半城會把軋鋼廠捐獻給國家，他這個董事名存實亡，後來更是逃亡海外。
就更威脅不到他了。
所以何雨柱根本不怵，這撕破了臉皮，他也不打算待下去了。
一旁的婁曉娥急忙站了起來，神情十分著急，道：「爸……」
婁半城則是站了起來，道：
「何雨柱同志，作為過來人，我給你提個醒，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何雨柱頭也沒回，道：「不氣盛，那還是年輕人嗎？」
說完，他徑直離開了婁家。
婁家距離四合院，有一段距離，走路需要耗費至少一個小時。
…………………………
另一邊四合院裡。
聾老太太今個很高興，因為他評上了五保戶了。
雖然何雨柱那天攪合了她的好事，導致街道辦不給她辦理，但好在她認識大官。
直接讓乾兒子易中海去聯繫了，果不其然今天早上，就有人通知她去街道辦，她的資格審核通過了，可以辦理五保戶。
這不，易中海下午特意請了假，陪著老太太去辦理五保戶，現在剛回來……
「老太太，有了這個身份，我看以後誰還敢跟您扎刺……」
聾老太笑笑，道：「那個傻柱子，我可是還記得清清的，壞我的好事，你現在扶我去他們家門口，我要把他們家窗框上的那塊玻璃給他砸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我這個老太太犯渾……」
「得嘞。」
易中海自無不可，算起來他也在這個傻柱手裡，吃了不少虧，也該去收拾一下何家的小子了。
少頃。
「哐啷」
一聲脆響，聾老太用手裡的拐杖敲碎了何家窗戶上的玻璃，嚇得在家裡寫作業何雨水一個激靈。
聾老太站在門外絮絮叨叨罵了幾句，何雨水連忙跑過去，透過門的縫隙去看，但是也不敢出去。
聾老太在罵了幾句，眼看著沒人出來，以為是傻柱慫了，又罵了幾句，這才在乾兒子易中海的護送下，回到了自己家。
…………………………
直到八九點的時間，何雨柱才從外面回來，這個時候，整個四合院都已經萬籟俱寂，一片漆黑了。
剛回到家門口，他就感覺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打開門何雨水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淚眼婆娑地把下午的時間說了。
何雨柱一邊安撫雨水，一邊到窗戶那一看，果然玻璃碎了，漏了一個很大的縫隙，直漏風。
之前有玻璃擋著，誰在那不覺得冷。
現在風呼呼灌進來，懂得人瑟瑟發抖，哪怕是家裡有個爐子。
何雨柱當即就是怒火中燒，本來在婁家就一肚子氣，回來後這老東西還上門找事，一下子他的怒火徹底點燃了。
「此仇不報，我還在大院裡混什麼？」
滿腔怒火的何雨柱讓雨水乖乖待在家裡，隨即就朝著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何雨柱二話不說，就朝著聾老太的破木門猛踹。
嚇得原本快要睡著的聾老太一個激靈，差點兒從炕上摔下來。
「誰啊？誰在外面？」
何雨柱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兒「咣咣」踹門。
聾老太雖然在大院裡豪橫，但那是因為大院裡的住戶都是老實人，好欺負。
碰到狠人了，就是個慫包。
上頭之下的何雨柱才不管後果，沒多久就把整個四合院都給驚動了，紛紛亮起了燈。
比如說同為後院的二大爺家，許大茂家。
沒過多久，整個大院就開始徹底熱鬧起來。
「快去看啊，中院的傻柱發瘋了，正在猛踹聾老太太家的門。」
「嘖嘖嘖，這是發生啥事了？」
「好像是下午，聾老太砸了何家的玻璃，晚上何雨柱就上門了……」
「半夜踹老太太們？這麼刺激？」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你聽到什麼動靜沒有？好像出事了。」
「嗯，我也聽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易中海說著，就淅淅索索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披了一個外套，就出門了。
當來到後院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何雨柱居然把聾老太家的木門給踹倒了。
只剩下另外一扇門破破爛爛地掛著，一旁的二大爺和三大爺袖手旁觀。
「給我住手……」
易中海連忙大喊。
怒氣沖沖地走過來，道：「傻柱，這麼大晚上的，你在幹什麼？你居然來老太太家鬧事？報警，一定要報警……」
「傻海，你終於來了。」
聞言，易中海差點兒氣吐血，道：「傻柱，你這個沒爹的野小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我呸，就你也算是長輩，別狗叫了，聾老太不敢出來，我來問你，中午是不是你們倆砸碎了我家的玻璃？」
易中海道：「你聽說的？」
「你別管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聞言，易中海臉色陰沉，不敢回答。
這裡這麼多人，讓他怎麼回答？
「怎麼敢做不敢當是吧？難怪你是個絕戶，淨幹這些沒種的事兒。」
「噗……」
「哈哈……」
周圍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但隨即又連忙捂住嘴。
易中海聞言差點兒氣吐血，這傻柱的每句話真是刀刀直插他的心臟，讓他無法呼吸。
易中海還沒回答，聾老太太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是又怎麼樣？你個小畜生，老太太我砸碎你家玻璃已經是便宜你了，照我看你就跟你那個老子一樣，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雜種，就該把你們趕出這個大院。」
聾老太都要氣死了。
「老東西，你的嘴巴可真臭。」
看著走出來的聾老太，何雨柱上去就要給她個大嘴巴子，至於會不會把她打死，這老東西命硬得很，完全不用擔心。
而看到傻柱子的這幅架勢，易中海則是連忙道：「老劉還有老閻，你們還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老太太要是出事，你們兩個可少不了責任。」
聞言，劉海中和閻埠貴也只能出面，攔住了何雨柱。
閻埠貴道：「我看今天的事兒鬧得挺大，但又不至於報警，既然你們雙方不願意和解，那麼為了不破壞大院裡的團結，那過兩天我們開一場全員大會怎麼樣？」
聞言，劉胖子立馬同意了。
而易中海自無不可，他心裡盤算著，自己如今是管事大爺了，有權利召來全員大會，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拿這個傻柱開刀立威。
「我同意。」
何雨柱也同意了。
「好，那就兩天以後，召開全員大會解決這個事情。」
易中海大聲道。
「老東西，就讓你再蹦噠兩天。」
何雨柱留下一句狠話，隨即就離開了。
而三位大爺則是開始遣散圍觀的住戶。
許多人都是神色興奮，今晚見證了這麼精彩的一齣好戲，真是不白起來。
…………………………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因為是第一次召開全員大會，所以舉報的很隆重。
三大爺閻不貴，下午放學回來，就讓自己家的兩個小子開始布置現場。
開會的地點在中院，一棵老槐樹下邊。
開會之前，易中海上門何家。
「柱子，在家嗎？」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走進了屋子。
那是一滿臉鬍渣，看上去有幾分憨厚之氣的中年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四合院的主事人，堂堂一大爺，易中海！
看電視的時候，何雨柱就看出他的虛偽了，現在看到他，更加覺得他道貌岸然，虛偽之極。
用「偽君子」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口口聲聲說公平，但其實一點都不公平。
如果公平，那怎麼會偏袒老太太和賈家？
連最基本的是非都不分，還有什麼公平可言？
何雨柱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為了避免自己再被叫傻海，所以易中海直接稱呼大名。
「何雨柱，你怎麼不說話呢？」易中海走過來道：
「關於你和老太太那個事情你就不要再耿耿於懷了，你本來就錯了嘛，不管怎樣，她是老太太，在這院裡她年事最高，誰都對她尊敬三分，你就不應該罵她，你罵她是不對的！」
「不過老太太你也知道，她明事理，而且寬宏大量，她說了，可以原諒你，不過需要你當面向她道歉，你跟她道個歉，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從今以後大家像以前那樣和睦相處！大家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應該和和氣氣的，而不應該吵吵鬧鬧，鬧得不愉快！」
「這樣吧，晚上，我替你召開個全院大會，你在大會上，當著全院人的面，向老太太賠個不是，你看怎麼樣？」
他直言要召開全院大會，讓何雨柱當著全院人的面，給聾老太道歉。
聽到這話，何雨柱沒差點氣笑。
他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上門要肉，自己沒要成功，竟然還要別人低頭道歉！
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真當這個四合院姓聾了是不是？
你是隻手遮天的老佛爺啊？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根本不想搭理這群禽獸，但是三番兩次被這些禽獸騷擾，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吧。
既然不讓他好過，那就都別過了！
他不但要參加今晚的全院大會，還要在大會上給聾老太開個專場，曝光她的秘密。
揭露她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
讓她原形畢露！
「何雨柱，你發什麼呆呢？」見他遲遲不回話，易中海不耐煩地道，「我跟你說話呢，今晚召開全院大會，你必須到場，就你和老太太那個事情做個了斷，我相信你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怎麼做，我也勸你不要那麼固執，老太太心裡善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她了。」
「好，我去！」何雨柱用力點頭道。
「你同意了？」易中海驚訝道。
他還以為對方還是那麼地犟，不肯向老太太低頭，沒想到這次他這麼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何雨柱回答道：「是的，我同意參加今晚的全院大會，不過你一定要把聾老太太叫過來，她不能缺席，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還有和大家說。」
「那是當然了，老太太肯定到場，剛剛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易中海點頭道。
對於何雨柱那一本正經的話，他沒有多想，下意識地認為他是屈服了，準備向老太太道歉。
「何雨柱，你記住了，晚上八點鐘之前你務必來中院參加全院大會，我不希望到時候你不來，或者遲到。」
說完之後，他扭頭走開了。
「聾老太，你就等著吧，砸我家玻璃，我要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你很快就要身敗名裂，臭名昭著了！」凝望著易中海的背影，何雨柱咬牙切除，惡狠狠地想道。
對於聾老太，他比誰都清楚她的為人。
她隱藏得極深。
身上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
一旦曝光，她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地位將不保！
可別忘了，他是個穿越者，曾經開過上帝視角。
這個院裡的人，誰身上有什麼瑕疵，埋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他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哥，晚上你真要去中院參加全院大會嗎？」站在一旁的妹妹雨水問道，她娥眉緊蹙，好似在擔憂什麼。
何雨柱點頭道：「是的，晚上的時候，我去參加全院大會，你別去，在家裡等著就可以了。」
他不希望到時候妹妹也在現場。
他怕激怒聾老太他們後，事情失控。
所以她能不去最好，在家裡更安全。
「你是去向聾老太道歉嗎？」何雨水問道。
何雨柱淡淡一笑，反問道：「你覺得呢？我會向她道歉嗎？」
雨水搖頭道：「你不會，可是你不向她道歉，他們就會欺負你，我怕他們打你。」
「不會了，他們欺負不了我了。」何雨柱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道。
這院裡幾乎所有人的把柄都落在他手上，誰敢幫聾老太，和他作對，那就等著聲名狼藉，落到和她一個下場！
離開他們家的易中海很快將何雨柱同意在大會上道歉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太。
老太太心滿意足。
傍晚的時候，易中海就通知了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和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開始張羅晚上全院大會一事。
都知道今晚的大會要說的是什麼事情。
除了聾老太和賈家他們幾個人，都是看熱鬧的。
他們只想看何雨柱的笑話，所以都表現得很熱情。
八點鐘的時候，院裡的人能來的都來了，聚集在中院中央的空曠場地上。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何雨柱自然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妹妹雨水留在後院的家中。
現場人頭攢動，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晃悠悠地坐在人群中。
賈東旭一家人來了。
許富貴夫妻倆和許大茂也在。
主事人易中海大搖大擺地坐在首席，他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
這架勢像極了古時候的三堂會審。
所謂的全院大會本來只是為調解鄰里之間的矛盾，促進大家和睦相處，出發點很好。
但偽君子易中海當了這個管事的人，味道全變了。
他充滿私心。
濫用自己的職權，私設小法庭，站在道德制高點，對別人指手畫腳，進行道德審判。
道德審判就算了，有時候還包庇犯罪，賈家做出違法犯罪的勾當，也能不了了之，把自己當成了審判長。
陶醉其中。
「好了，看樣子都到齊了。」
易中海掃了一眼眾人，發話道。
「既然都到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今晚上召開這個全院大會是為了討論什麼事情，想必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沒其他事，就為了澄清一下之前老太太和何雨柱那個事情。前面何雨柱不尊重老人，謾罵老太太，惹起了眾怒，不過好在這幾天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知道那是個誤會，誤會了老太太，他準備借今晚的大會誠懇地向老太太道歉，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
「大家住在同一個院，那就是一家人，本就應該和睦相處，而不應該互相猜忌，冤枉別人，那是很不好的行為。」
「何雨柱，你說說吧，老太太現在就在這裡，你不是說要當面向她道歉嗎？你可以說話了。」
他朝靜靜坐在人群中的何雨柱看去。
隨即，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朝他看去。
眼神中充滿鄙夷之色。
當然，當中也有同情的目光。
老太太為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大家心裡是有數的。
何雨柱沒有吭聲，他慢慢站了起來。
神色鎮定自若。
該怎麼說，在來之前他就想好了。
胸有成竹！
「首先，我今晚參加這個全院大會不是為了向聾老太道歉，」他朗聲說道，「她做了那種事是事實，錯的是她，而不是我，我沒理由向她道歉，該道歉的應該是她才對！其次，我要當眾宣布一個事情，揭露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她的身份是假的，她欺騙了大家，一直在欺騙我們！」
這番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說出。
登時一片譁然。
炸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