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賈東旭氣吐血 求訂閱

  「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該怎麼辦啊？」

  秦淮茹說著，就有些不知所措。

  她現在聽何雨柱說自己的相親對象竟然是這種情況，哪還有心思嫁到賈家去，那不是跳進火坑裡了嗎？

  「咳咳，秦淮茹同志，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咋樣？我是軋鋼廠的廚子，每個月四十萬的工資，家裡就有個妹妹，你要是來我們家的話，也沒有什麼公公婆婆要孝敬這些煩心事，咱們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到處打聽打聽，我有沒有說謊。。」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不得不說年輕時候的秦淮茹是真的好看，不愧是十三姨……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鬧了個大紅臉，道：「大哥，我現在腦子有點兒亂，沒心思考慮這些，而且這麼大的事兒，我也不敢自己做主，所以……」

  何雨柱道：「理解，理解，不著急，你慢慢考慮。」

  以前何雨柱看過不少小說，截胡秦淮茹，光靠嘴上一說，就把姑娘騙到家過日子去了。

  哪有那麼容易，就算是號稱「情場小王子」的許大茂，泡妞也得有個過程。

  送禮又出錢的，再加上花言巧語，這才拿下。

  就算你長得帥，也不能光靠一張嘴，把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騙回家？

  有腦子嗎？

  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沒這麼隨便啊？

  何雨柱抬頭看了眼天色，道：「這樣吧，天色已經很晚了，估計現在公交已經沒了，你跟我回家，在我家住一晚上，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啊？這……」

  秦淮茹囁嚅道：「大哥，這不方便吧，我們又不認識，孤男寡女……」

  何雨柱道：「你想多了，我家裡還有個妹妹，晚上你跟她住一起，在另一個房間。」

  聞言，秦淮茹糾結了一下，只能同意了。

  畢竟，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身上也沒幾個錢。

  「那走吧，跟我回家。」

  何雨柱說著，當先帶路，秦淮茹覺得對方這句話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就這樣，何雨柱帶著秦淮茹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目瞪狗呆中回了何家。

  這事兒，也沒辦法隱瞞，沒過多久一臉憤懣的賈家還有易中海跟媒婆都上門了。

  而何雨柱則是什麼也沒做，直接把秦淮茹叫了出來，讓她自己表情態度。

  聽說秦淮茹居然後悔了，不願意嫁到賈家，賈東旭差點兒沒氣吐血，這麼漂亮的媳婦就沒了？

  賈東旭認為一定是傻柱在其中搗鬼，衝上去要跟傻柱算帳，結果被一腳踹翻。

  「賈東旭我告訴你，這是人家秦淮茹自己的選擇，我可什麼都沒做，她只是跟我妹妹一見如故，所以才住在我們家，明早就走了，收起你們那齷齪的想法。」

  何雨柱在大義凜然警告了一群禽獸以後，就關上了門。

  易中海見狀，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讓人散了，然後回家跟老伴再想辦法。

  晚上，何雨柱特意做了一頓拿手好菜，招待秦淮茹，讓她意識到以後如果嫁到自己家來，那可是就只有享福的份兒。

  肉菜的香味兒，飄到四合院裡，對禽獸們又是一種煎熬，尤其是賈家跟易中海。

  賈東旭更是對何雨柱恨之入骨，秦淮茹那麼好看，到手的媳婦就這麼沒了，誰知道在何雨柱家住一晚上，還乾淨不乾淨……

  易中海，滿臉陰沉，自己親手張羅的事兒竟然就這麼吹了，這不是打他臉嗎？

  「傻柱，別讓我找到合適的機會，不然你就要遭老罪了。」

  何雨柱被惦記上了，不過他本人並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並不在意。

  斗禽，那是其樂無窮！

  晚上，在飽餐一頓以後。

  何雨柱就安排何雨水跟秦淮茹住一個房間。

  而何雨水也是個鬼靈精，自然明白自家哥哥的心思，一晚上迅速和秦淮茹打成一片，同時沒少誇她哥，還有嫁給她哥的好處，弄的秦淮茹一晚上心亂如麻。

  翌日。

  何雨柱特意起了個大早。

  為兩女準備了早餐，大肉包子以及小米湯。

  這讓秦淮茹十分驚訝，頓頓吃肉，這何家到底什麼條件？

  難不成雨水說的是真的，嫁到何家以後，天天吃這些？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俏臉就是一紅，有點兒不敢去看何雨柱了，正在招呼秦淮茹吃飯的他，有些納悶，怎麼了這是？

  吃飽喝足，碗筷收拾了以後，何雨柱道：「秦淮茹同志，你就在家裡待著，免得被大院裡那些人看到，又說些閒言碎語，公交車這個點兒還沒開始運營，等我把雨水送到學校以後，再回來接你。」

  「嗯，麻煩你了，柱子哥，你以後就叫我淮茹吧。」

  聞言，何雨柱精神一震，道：「淮如？」

  「嗯。」

  秦淮茹羞羞答答地應了一聲，低著頭不敢看人，何雨柱呵呵一笑，看來有戲。

  這個時候就是好，女人比較靦腆。

  哪像幾十年以後，一個個小仙女把國男打的鼻青臉腫，那貞操就跟地上的垃圾，是個人都能上去踩幾腳。

  跟青樓里的窯姐沒什麼區別了。

  就這樣，何雨柱把雨水送到學校，路上雨水還得意的邀功。

  才讓何雨柱明白，怪不得秦淮茹一晚上變化那麼大，原來是小小何雨水的功勞。

  這個妹妹，果然沒有白疼。

  在允諾了一大堆好處以後，何雨水這才心滿意足地進了學校。

  送完雨水，何雨柱又來到軋鋼廠，漏了個面，然後借走了食堂主任的自行車。

  半路上何雨柱從空間裡拿出一些肉掛在自行車上，這才騎著車回四合院接秦淮茹，送她去公交站。

  秦淮茹滿臉驚訝，道：「柱子哥，你這自行車哪來的？」

  何雨柱笑呵呵道：「我借我們食堂主任的，你喜歡自行車嗎？」

  秦淮茹當然喜歡了，這個時候的自行車那可比跑車還要拉風，有一輛自行車，不知道多少人家會羨慕嫉妒你，代表你的小日子過的非常不錯。

  秦淮茹有些猶豫，說喜歡吧，好像有些不太靦腆，就好像自己有些……拜金一樣，說不喜歡吧，那絕對是違心的。

  猶豫了一陣以後，秦淮茹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何雨柱爽朗地笑道：「等以後你要是嫁給我，這自行車我也買一輛。」

  聞言，秦淮茹面色緋紅，害羞地低下腦袋。

  「叮鈴鈴……」

  自行車響起歡快地鈴聲，載著秦淮茹來到公交站。

  陪著秦淮茹等了幾十分鐘，終於等到來往城鄉的老舊公交車，把肉給秦淮茹帶上，目送著公交車離開以後，何雨柱這才折身返回軋鋼廠。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時間就如同馬桶里的水，看似靜止，但你一按，它就飛快流逝。

  不知不覺，距離秦淮茹離開已經過去了三四天時間。

  賈家跟何家已經是明面上的仇敵了，就算不是血海深仇，那也是不共戴天。

  連帶著易中海也不待見何雨柱，但是又拿何雨柱這個半大小子沒辦法。

  期間，白玲那邊給何雨柱介紹了個活兒。

  去新成立的街道辦做飯，街道辦那邊又要來領導視察試點工作，白玲就推薦了何雨柱。

  能跟街道辦交好，何雨柱當然是願意去的。

  況且還能掙錢，雖然給的錢不多。

  何雨柱的手藝，自然是毋庸置疑，讓視察的領導吃的很滿意，自然街道辦的王主任也很滿意，受到了領導的誇獎。

  街道辦的王主任親自送何雨柱出門，畢竟以後如果領導再來，依舊可以請何雨柱過來。

  「柱子，真是想不到，小小年紀，你就有這麼厲害的手藝，以後可是前途無量。」

  何雨柱撓撓頭，一副青澀小子受到誇獎不好意思的模樣。

  「王主任過獎了，我的手藝其實還行。」

  王主任熱情道：「叫王主任生分了，我比你年長，你以後就叫我一聲姐吧？！」

  何雨柱自然是打蛇隨棍上，道：「那多不好意思，王姐，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姐，有人的話，我就還叫您王主任。」

  「懂事。」

  王主任笑了笑，正要繼續說點兒什麼，可是突如其來的爭吵聲，卻讓她蹙起了眉頭。

  街道辦幹事小李：「大爺，王主任正在忙，現在沒空。」

  大爺：「我不管，今天我要跟王主任討個說法，六十多歲的孤寡老太太申請五保戶，你們街道辦推三阻四的拒絕，還有沒有王法？」

  老太太：「我的子女保衛國家而亡，我為部隊織鞋縫衣，到頭來無依無靠，五保戶都不給我，求蒼天開開眼。」

  王主任臉色微變，皺了皺眉頭，這大爺是軋鋼廠八級工易中海，他也認識，

  這年頭八級工名頭是真的牛，代表技術實力。

  去年，「杭鋼」鉗工郭裕泉二十九歲被評為八級工，震驚全國上下。

  五保戶申請這件事他是知道，這個老太太申請好幾次，

  因為材料問題不過關，被駁回，這次竟然找個八級工幫場子，不簡單啊。

  王主任喝了口茶，平靜說道：

  「柱子，你不要誤會，這樣的事以後你就會覺得家常便飯，我們這行，就是為群眾服務。」

  王主任起身出去，何雨柱緊隨其後。

  打開門，就聽見李想焦躁的嗓音：

  「老太太上交的資料不符合要求，街道辦也沒有辦法。」

  「我們都是按規章做事，不能違規。」

  「老太太，你在這撒潑打滾也不行。」

  李想費勁口水，可是二人依舊無理取鬧，都是一大把年紀的，

  打不得，罵不得，趕不得，勸不聽，

  他人都快瘋了。

  「這小李，還是太年輕。」王主任呵呵一笑。

  透過窗戶，只見一位老太太坐在地上，小李蹲在一旁勸解，

  另一個一米八的老漢，一臉凶樣，罵罵咧咧。

  來到前院，何雨柱才看到鬧事的二人，嘴角則是微微上揚，原來是這二位禽獸。

  難怪這街道辦的人感覺棘手，

  易中海偽君子，喜歡道德綁架別人，深夜送寡婦麵粉，純純老畜生。

  聾老太太倚老賣老，冒充假身份，說了大半輩子，自己都信。

  不過，這似乎跟自己關係不大。

  易中海見到王主任和何雨柱走出來，屁顛的打招呼。

  「王主任，你可算出來了，你看看老太太，多可憐，無依無靠，這不給五保戶，天理難容啊。」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直接忽略不計，畢竟對方又不是街道辦的，來這裡興許也是辦什麼事。

  「老易，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五保戶的要求不是很嚴格，但是老太太的資料太過簡陋，查無此人，我也很難辦。」王主任惋惜的說道，

  「小李，你看看申請書有什麼問題。」

  辦事員小李道：「材料不足。」

  王主任拿過來資料看了起來，一旁的何雨柱正好也可以瞧見。

  苗春霞，1895年生，子女參加革命犧牲，老伴早年病亡，自己獨自在四合院地主家當傭人，

  後來地主跑路，分配到四合院居住。

  具體信息因為時間久遠，年紀大，人老又聾，完全忘記。

  看完後，何雨柱笑了，這夠吧謊話連篇，怪不得街道辦不認可。

  作為看過劇的人，他知道聾老太可不簡單，

  年輕時是劉姓小軍閥的十八房姨太，後來又被曹姓地主包養在四合院，無兒無女，成分不明，怪不得不敢說明確。

  婁振華資助革命的事她都知道，怒罵賈張氏說她才是院裡的老祖宗，可見一斑。

  現在他遇上了，這個五保戶肯定不能給。

  五保戶給了，指不定在大院裡作威作福，成為四合院的祖宗。

  就易中海那一句，快去請老太太過來。

  把聾老太當成如來佛祖了，真是噁心。

  他可不想以後跟易中海斗的時候，對方也來這麼一句，所以這五保戶能破壞就破壞。

  「柱子，這二位不是正好是跟你一個大院的嗎？你怎麼看？」

  「主任，我說實話，幫理不幫親，雖然他們是我的街坊鄰居，但是這信息明顯太簡陋，沒有任何證價值，明顯胡編亂造。」

  「丈夫子女的個人身份全都沒有，這裡有問題。」

  易中海兇橫的瞪了何雨柱一眼，冷笑一聲，道：「主任，聾老太太年紀大，耳朵又聾，記憶力不好，只記得大概，這很合理。」

  小李無奈的說道：「主任，這老太太耳朵真的聾，我說了無數遍，她都聽不清楚。」

  這聾老太太可是選擇性耳聾，精得很，這點葉天可不會被她騙到，可憐的小李不知深淺，被騙了。

  王主任面露難色，易中海說道也有道理，這老東西總是來鬧，影響已經很不好，思考著要不要放她一馬，通融一下。

  王主任自然知道裡面有貓膩，可是時間長了，一個快入土的老太婆不值當調查。

  易中海見有轉機，示意聾老太太演戲，再加把火。

  聾老太太在地上打滾，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自己的可憐命運。

  何雨柱可不能讓老畜生得逞，想申請五保戶，沒門，走到老太太身邊，

  大聲說道：「老太太記性不好，你可知道曹操與劉備是何人？」

  特意加重曹劉語氣，她一定知道其中的含義。

  眾人都被何雨柱這一句整懵逼了，這和曹操劉備有啥關係，差點笑出聲，

  這在測試聾老太太的記性嗎？

  還在打滾的聾老太太突然如全身觸電般，僵住了，不滾也不出聲了，

  曹劉兩個字深深刺激到了她，幾十年了，從未有人提起這兩個姓，這年輕人怎麼會知道，好像底牌被人看穿一樣。

  她惡毒的眼神死死盯著何雨柱，想要將他撕碎，尤其是何雨柱那一臉的笑意，更是讓她厭惡。

  那些往事要被抖落出來，她就完了。

  老而不死是為賊，聾老太太小眼珠子麻溜一轉，做賊心虛，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突然，地上的聾老太抱著小腿，痛苦的叫著腿疼，這是她和易中海約定好的撤退信號。

  易中海內心一緊，這聾老太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還是非常配合，快步走到她身邊，老臉一橫，怒氣沖沖道：

  「何雨柱，看你幹的好事，老太太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可要負全責。」

  說完，攙扶這聾老太太站起來，在她的耳邊，故意裝模作樣的大聲詢問：

  「老太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出了事他們一個個都跑不了。」

  「哎呦，疼死我了。」聾老太痛苦面具帶上，演技很好，和易中海配合的早就爐火純青。

  何雨柱可不慣著老狗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我可沒碰聾老太的一根汗毛，全院的工作人員可是有目共睹，你想碰瓷，我還要告你誣告陷害罪。」

  易中海知道傻柱不是個善茬，不似小李那樣好拿捏，也不接話，板著臉扶著聾老太太離開。

  小李鬆了一口氣，胡攪蠻纏的一對終於走了，耳邊清淨了。

  何雨柱本意詐一下聾老太太，畢竟他的手頭也沒有什麼實質性證據，

  這老太婆內心有鬼，自己怕了。

  王主任笑了笑，這何雨柱有點兒東西，年紀輕輕，腦子很靈活嘛。

  「小李，你要多像何雨柱同志學習，多學習，多動動腦子。」

  出了街道辦，兩個老禽獸自然也就不演了，

  聾老太太腿不疼了，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惡毒陰森，她氣得不停地用拐杖敲打地面。

  易中海好奇的問道：「老太太，咋回事，演的好好的怎麼就撤退了。」

  聾老太太眯著眼睛解釋：「中海，那何家小子，似乎知道我過去的底細，我怕在鬧下去，不好收場。」

  易中海大吃一驚，粗眉一挑，，他曾經聽過老一輩的飯後閒談，聾老太太的過往他隱隱有些猜測。

  雖然她嘴上說自己為革命出力，子女衛國捐軀，可是這些都是她的一面之詞，從來都沒證據表明。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老人的去世，有些假話說著，年輕人也就信了，

  現在，聾老太太在院子裡輩分最高，在周圍很有威望。

  他易中海就是看著這一點，才侍奉她衣食住行，兩人也是各取所取罷了。

  現在五保戶申請不下來，易中海可眉頭緊皺，一臉的不開心。

  「老太太，這五保戶咱們就不申請了嗎?」

  聾老太太沒好氣道：「這個五保戶不要也罷，那點補助還不夠塞牙縫。」

  「中海，你每月99塊的工資，還養不活我這個半入土的老太婆嗎。」

  易中海心裡不舒服，內心直呼mmp，自己的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五保戶的待遇可真香，完全可以養活一個老太太，自己還能從中抽許多油水，

  這聾老太不申請了，不是要把自己當冤大頭嗎，吸自己的血。

  易中海越想越氣，可是他的人設早就立起來了，由不得他，這年頭風評很重要。

  聾老太看易中海不言語，冷哼一聲，用拐杖輕輕地敲打他的大腳，

  「中海，你好像不高興樣養我這個老太太。」

  易中海馬上陪著笑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太太你是我滴親娘，我高興都來不急。」

  聾老太太開心眯著眼，張開漏風小嘴大笑起來。

  易中海也跟著笑了。

  ………………………………

  他之所以這麼推崇這個聾老太太，其實是為了自己，從選拔管事大爺的時候，他就開始計劃，要把整個四合院都打造成自己的養老聖地。

  一開始他盯上了只有賈東旭，畢竟賈東旭死了爹，那個時候年紀輕輕自己成為他師傅，自己教他技術，賈東旭以後給自己養老，很合理吧？

  但是，賈東旭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兒子那樣知根知底的，這讓易中海這樣的絕戶很沒有安全感。

  於是易中海就想著，拉一個備選。

  何雨柱就成為了目標，首先他爹何大清是個廚子，想必作為兒子的手藝應該也不錯。

  老了以後都貪嘴，誰不想吃點兒好吃的。

  總不能自己老了以後，天天啃冷冰冰、硬邦邦的窩頭吧？

  那老牙不得崩掉幾個……

  再加上小時候何雨柱表現出來的愣頭青模樣，好像很好拿捏的樣子。

  有些扯遠了……

  總之，把聾老太打造成四合院的老祖宗，而自己又成了管事大爺一把手，從小培養大院裡尊老的觀念，自己老了以後，也能像老太太一樣，超然於物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