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何雨柱給丁秋楠打針(上)求訂閱

  第132章 何雨柱給丁秋楠打針(上)求訂閱

  天熱蚊子多,根本沒有辦法入睡,潘藝興為了能讓丁秋楠安心睡著,竟然站在一旁捉起蚊子來。

  他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丁秋楠這個姑娘了,因為丁秋楠善良而且人又長的漂亮。

  所以潘藝興才會那麼維護丁秋楠。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外來戶,而且還是個盲流,所以他需要更加努力。

  為了不打擾丁秋楠,潘藝興很小聲的捉蚊子。

  搞半天累一身汗,潘藝興走出屋子去透透氣。

  外面是挺涼快,但蚊子也多。

  潘藝興只好走動起來。

  閻埠貴年紀大了,起夜比較頻繁。

  這會兒他睡眼朦朧起來放水,被月光下潘藝興的身影嚇了一跳,忍不住碎碎念道:

  「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跳大神呢?神經病!」

  看到閻埠貴,潘藝興就想起來今天的帳還沒跟他算到底呢!

  他被這老登訛詐,真是越想越氣!

  今晚非讓他嘗嘗絕望的滋味!

  要不讓這老東西知道自己不好惹,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算計等著他呢!

  當然,這過程還是得合情合理才行。

  想到這,潘藝興環顧四周,立馬就發現了他家門前柱子旁鎖著的自行車。

  嘿嘿……

  潘藝興趁閻埠貴去犄角旮旯放水,悄悄靠近了柱子,然後把自行車給搬走了。

  隨後沒事人一樣站那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放完水,一轉身看見潘藝興擱那杵著,嚇得他一哆嗦。

  「你什麼玩意?深更半夜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閻埠貴壓著嗓子罵道。

  可話音未落,他忽然察覺到不對。

  自行車呢?

  每天晚上他都放在這柱子旁邊的,怎麼現在不見了?

  忽然,閻埠貴意識到了什麼。

  他指著潘藝興就沖了過去。

  「好你個小盲流!是不是你偷的自行車?」

  「老登,伱胡說八道什麼?你別亂嚷嚷,讓街坊鄰居聽到了大院名聲不要了?」

  「你還敢狡辯?!這深更半夜的,大院裡就你一個人不睡覺在這晃蕩,不是你還能是誰?!說!你把我自行車偷哪去了?死不承認是吧?來人吶!盲流偷……」

  閻埠貴聲音越說越大,潘藝興見院裡已經有人家屋裡亮燈,他立馬暴起一把將閻埠貴的口鼻給捂住。

  他人高馬大正當狀年,今天又吃飽了飯,閻埠貴這老登哪是他的對手?

  開始閻埠貴還沒感覺怕,但很快他就感覺喘不上來氣,這下徹底慌了。

  他驚慌失措拼命掙扎,去掰潘藝興的手,但潘藝興卻越捂越緊。

  眼看閻埠貴手腳沒了力氣,潘藝興立馬撒手。

  他又不是想要他的命,讓他感受到這種恐懼絕望就成了!

  這事他以前沒少幹過,是以分寸拿捏的十分到位。

  閻埠貴這會兒頭昏眼花,剛才的瀕死體驗把他魂都嚇飛了!

  「救命啊~救命啊~」

  閻埠貴腿都嚇軟了,有氣無力喊著。

  潘藝興真有點瞧不起他了。

  訛人時那麼囂張,這才首輪就癱了?

  正當潘藝興準備給他再來一波時,一股臭味忽然襲來,熏得潘藝興連忙跳開。

  這老東西被嚇出屎了!

  就在這時,閻埠貴終於是緩過了一口氣來。

  「求命啊!殺人啦!」

  這一嗓子歇斯底里,徹底劃破了夜空。

  而趁著閻埠貴大叫的時候,潘藝興又連忙把自行車給搬了回去。

  甭說這個大院了,連隔壁大院都傳來了動靜。

  「怎麼了爸?」

  屋裡頓時傳來了閻解成的聲音,隨後大院裡的白熾燈便亮了起來。

  閻埠貴被強光刺激得睜不開眼,大聲道:

  「那盲流要殺我!快!老大你趕緊把他摁住,別讓這歹人跑了!」

  閻解成一聽這話嚇得連忙後退了兩步。

  潘藝興可比他高多了,又是個莊稼漢,動起手來他哪裡會是對手?

  「一大爺,快快快!趕緊讓傻柱許大茂他們抓住這殺人犯!」

  閻解成見易中海急匆匆趕來,連忙大喊求助。

  「你他媽說誰是殺人犯?」

  潘藝興突然暴起揚手作勢要衝過去,嚇得閻埠貴父子皆是一驚連往後退。

  閻埠貴這會兒腿還軟著呢,一個踉蹌身形不穩,一揮手連帶著閻解成一起摔了個四腳朝天。

  「你幹什麼?」

  易中海一聲暴喝沖了上來,指著潘藝興道:

  「潘藝興你給我站那!運動都不許動!」

  「不是,一大爺你喊這麼大聲幹嘛?讓外人聽到了不是有損大院名聲嗎?」

  易中海簡直了!

  這會兒隔壁大院不少人都衝進院來看熱鬧來了,還管什麼聲大聲小?

  還有眼下出這麼大事,是考慮名聲問題的時候嗎?

  「你別給我廢話!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行兇!這麼多人在這呢!你要不解釋清楚,馬上將你送去法辦!」

  「我行什麼凶?我為什麼要行兇?說話要講證據,今天你們要不把話講清楚,我還要告你們造謠呢!」

  見潘藝興正氣凌然,一點都不像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圍觀眾人不由都犯起了迷糊。

  「姓潘的!你偷了我家自行車,被我抓到,你一不做二不休差點捂死我,你還敢在這抵賴?」

  「偷你家自行車?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偷你家自行車?你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看我告不告你!」

  「咱大院這麼年夜不閉戶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你剛來我家自行車就丟了!這深更半夜的就你一個人不睡在這院裡晃蕩,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這下都不用潘藝興多說了,人群中已經有人指著閻埠貴身後問道:

  「那不就是閻老師的自行車嗎?他家還有第二輛自行車嗎?」

  閻埠貴回頭一看,柱子旁自行車好好的支在那呢!

  「不是……剛才明明沒有的啊!」

  潘藝興戲謔道:

  「對!剛才是沒有!那自行車就是我剛才偷的藏褲襠里了!現在趁你不注意,又把它掏出來擺那的!你壓根也沒冤枉我!」

  傻子都聽出來潘藝興這是正話反說。

  「自行車那麼大個件怎麼可能藏身上呢?」

  「那還用說,肯定是閻埠貴看花眼了!」

  「閻埠貴,我只問你一句!我現在好不容易進城能有個落腳地,我腦子壞了偷自行車?騎著去逃荒嗎?」

  「大傢伙可能還不知道,院裡的丁醫生救了我一命,今天更是好心請她父親做擔保,讓我可以暫留四九城!只要一個月內我能找到工作,我就能在四九城安家落戶,我腦子就是再不好使,也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幹壞事吧?」

  「倒是這閻埠貴,他今天想訛我給丁醫生釣的魚,被我揭穿了,大晚上的趁我在院裡乘涼在這想造謠生事!」

  「你、你別在那胡說八道!子虛烏有的事情!我訛你什麼了?我還給你們送了幾斤魚呢!」

  「那不正說明你做賊心虛想息事寧人,不然這年頭誰會把吃的往外送?」

  潘藝興這話一出,眾人看向閻埠貴的眼神全都變了。

  別說是他鐵公雞閻老西,隨便找個普通人都不會平白無故給人家送這麼魚吧?!

  「你放屁!」

  閻埠貴見眾人對他指指戳戳急赤白臉爭論道:

  「那是我家老大想跟丁秋楠談對象,拿魚給他獻殷勤!」

  「誰知道你是不是拿這當幌子?我就問你敢不敢賭咒發毒誓吧!你要有半點訛我的心思,你要怎麼說?」

  「這事中午都已經說清楚了,就是個誤會!「

  閻埠貴解釋了一句之後,立馬轉移重點道:

  「你先當著大傢伙的面,老實交代,你剛才為什麼要捂死我?」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

  「錯覺?」

  閻埠貴咬牙切齒道:

  「我特麼的差點被你活活捂死,黃泥拉了一褲襠,你跟我說這是錯覺?」

  「我發現你這老東西一定是壞事做太多,遭天譴了!」

  潘藝興歪嘴道:

  「你信誓旦旦說你沒錯覺,那自行車怎麼回事?」

  「你再想想,我為什麼要弄死你?動機是什麼?我活膩味了,不想逃荒想逃亡?我年紀輕輕的媳婦還沒娶呢,換你這條老命,我虧不虧啊?!你隨便問問在場的哪一位,換做他們這賠錢買賣他們會幹嗎?」

  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就沒有不贊成潘藝興的聲音。

  潘藝興斜乜著閻埠貴道:

  「我剛才確實捂你了,但我只是捂你的嘴!」

  「一大爺教導我說,『凡事都要好好說,不要瞎嚷嚷』!我就問你,你好好說了嗎?你看看這麼一大院子的人,都被你犯迷糊瞎嚷嚷給吵醒了!他們明天不用上班嗎?孩子們明天不用上學嗎?你還有沒有點公德心?」

  「還有,這年頭什麼最重要?一大爺說了,『大院名聲最重要』!現在好了!我和大院的名聲都被你敗盡了!文明大院稱號不要啦?!你在這跟我掰扯?」

  「你問問一大爺,他現在肯定恨不得讓我剛才直接把你給捂死算了!」

  可不是嘛!

  易中海現在恨不得當場把這兩人都給掐死算了!

  「可不能胡說!」

  易中海連忙推脫道。

  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真說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閻這事鬧得確實有點過了,你再仔細想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別再因為誤會鬧得大家都不安生了。」

  見一群人都目光不善看向他,閻埠貴自己都犯迷糊了。

  難道真是誤會?

  可剛才那種瀕死體驗絕對不會是錯覺!

  想了想,閻埠貴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敘述了一遍。

  易中海聽完皺著眉頭道:

  「也就是說你誤以為自行車被盜,然後便憑主觀臆斷直接斷定是潘藝興偷了你的自行車,然後就開始大聲叫人是吧?」

  「我……」

  「老閻真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著也是院裡的三大爺,遇事怎麼能這麼魯莽呢?本來就是一點小誤會,三兩句話能說清的,你看看現在鬧的。」

  「不過,今晚這事我覺得也不能全怪老閻。」

  說到這易中海話鋒一轉望向潘藝興道:

  「你說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在這院裡瞎晃悠什麼?要不是你倆恰巧碰上,這事恐怕也就不會發生了!而且剛才你肯定是把三大爺給捂著了,不然他不可能被嚇到如此地步!不過你肯定是因為心系自己和大院名聲,一時著急才有這種無心之舉,所以這事你雖然也有責任,但也不能全怪你。」

  易中海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圍觀眾人無不點頭贊同。

  易中海接著道:「這事就這樣吧,你們互相道個歉,以後誰也別提這事,就算過去了!」

  「大傢伙也幫個忙,別把這種丟人的事情散播出去。」

  說著,易中海看向潘藝興道:

  「小潘,你是晚輩,你先來。」

  「晚輩?誰是晚輩?我雖年輕但我骨頭重!我們村不少比你年紀大的老人都跟我喊太爺呢!」

  「再說了,我憑什麼道歉?我哪錯了?你說我捂著他我就真捂著了?你有什麼證據在這大放闕詞?我還說他是因為腎不好躥希了呢!走啊!上警局法辦去啊!咱新帳老帳一塊算算去!」

  「嘚嘚嘚……都別鬧了吧!也不用道歉了,我做個和事佬,今天這事到此為止!大傢伙都趕緊散了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說完,易中海便催著眾人各回各家。

  潘藝興倒也沒再繼續糾纏。

  真鬧到警局,他可不一定占著好。

  到時候反而有可能讓人家產生不良印象,那就適得其反了。

  反正搞臭了閻埠貴,心中一口氣已經出了,他見好就收。

  第二天一早,潘藝興發現別人都已經上班去了。

  丁秋楠卻一直沒有起床。

  敲了敲門,居然沒有回應,潘藝興連忙踹門沖了進去。

  只見丁秋楠臉紅得發紫,額頭燙的不行,至少是40度以上的高燒!

  潘藝興連忙打開前後窗子通風,隨後幫她用水擦拭身子給她物理降溫。

  過了會兒,丁秋楠稍稍有些好轉。

  潘藝興抱起她準備送她去醫院,卻被她制止。

  「不行~我不要去醫院~」

  丁秋楠虛弱道:

  「你現在就去軋鋼廠靠近正大門的醫務室,去跟王大夫給我請個假,然後請她幫我開兩支青黴素來。記住,千萬不要讓她跟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