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深夜上門的秦淮茹,打起了養老的牌

  何大清終歸還是沒說他當初為什麼拋棄傻柱和雨水去跟保城跟寡婦生活的原因,就連自己當初留錢,給傻柱安排工作,每個月從保城郵寄生活費的事情,也統統沒說。

  事已至此。

  已經沒有了解釋的必要。

  而且還會給何雨水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一次回到京城。

  一方面想替傻柱出氣。

  另一方面就是見見被他心心念念牽掛著的何雨水,見到何雨水後,知道何雨水苦盡甘來,過得很不錯。

  勉強了結了何大清的一樁心思。

  朝著何雨水點了點頭。

  扭身離去。

  邁著盤跚的步伐,向著遠方走去。

  下面就是替傻柱出氣的事情了,他要讓賈家付出沉重的代價。

  ……

  賈家。

  秦淮茹一進家門,槐花和小鐺便急巴巴的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出言問道:「媽,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言下之意。

  你跟閆阜貴談的怎麼樣?

  在小鐺和槐花兩人下班後,賈張氏就把何大清回來的事情說給了兩個孫女,又把她對何大清出現在四合院的原因朝著兩個孫女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何大清朝著棒梗、小鐺、槐花三個秦淮茹子女下手的答案。

  何大清的兒子死在了賈家人手中,何大清也得讓賈家人嘗嘗喪子的痛苦。

  這叫一報還一報。

  棒梗是男人,沒有工作,何大清又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雙方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小鐺和槐花是女孩子,萬一何大清上點見不到光的手段,兩個女孩子多少要吃點麻煩。

  賈張氏的意思,實在不行你們先躲幾天。

  可小鐺和槐花剛剛被他們單位的領導警告,為了留個不錯的好印象,兩人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上班。

  為了以防萬一。

  鼓動秦淮茹去找閆阜貴探口風。

  給出的理由,閆阜貴第一個認出了回到四合院的何大清,賈張氏出去之前,閆阜貴已經跟何大清待了三四分鐘,這三四分鐘內極有可能聊了一些跟賈家有關係的話。

  秦淮茹耐不住兩個閨女的攛掇,找閆阜貴探口風,問問這三四分鐘聊了什麼。

  離開的時候,是晚上九點三十五分鐘,剛才進門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四十二分鐘,從離開到回來,一共耗時七分鐘,再加上去的時間和回來的時間,撐死了在閆阜貴家也就待了五分鐘不到。

  「能不快嗎?」秦淮茹自嘲的聲音,在兩個閨女耳畔響起,「我連人家家門都沒有進去,我被劉海中擋在了閆阜貴家的門口。」

  槐花有些失落。

  小鐺有些抑鬱。

  門都沒進。

  去閆阜貴家聊天,關你劉海中什麼事情,你劉海中有什麼資格攔著秦淮茹不讓秦淮茹進去?

  「那我們要怎麼辦?」

  「我姐說的對,我們是繼續上班嗎?」

  秦淮茹沒有吱聲,她的心思,不在兩個閨女的身上,而是在何雨水的身上。

  想著何大清的回來,肯定跟何雨水有關係。

  要不然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還當著一院街坊們的面,說了『我兒子在寡婦這事上隨我』的話,秦淮茹在想著今天四合院發生的那些事情,看看有什麼地方是她秦淮茹沒有注意到的環節。

  「媽,你怎麼不說話啊?」槐花見秦淮茹沒有回答自己,反而皺著眉頭在想事情,不由得追問了一句,「我跟我姐還要繼續上班嗎?」

  「不上班吃什麼?」秦淮茹看到兩姑娘這幅德行,沒好氣的懟嗆了一聲,「喝西北風嗎?要是覺得西北風能喝飽,不上班也行。」

  一句話。

  懟嗆的小鐺和槐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有點羨慕棒梗。

  換成棒梗,秦淮茹肯定不會這麼說,口口聲聲說他們都是秦淮茹的孩子,是秦淮茹身上掉下來的肉,但還是有些重男輕女。

  「淮茹,你跟兩個孩子較什麼勁啊。」賈張氏說完秦淮茹,又開始說小鐺和槐花,「你們兩個人也是,你們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遇事朝著你媽拿主意?上班不上班,這是你們兩家人的事情,你媽給你們出主意,這主意要是好了,什麼話也不說了,這主意要是沒有出好,你們著急還得埋怨你們的媽。」

  小鐺和槐花兩人。

  總算體會到了何雨水面對傻柱接濟寡婦時的那種滋味。

  無奈又無助。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沒有心情聽賈張氏和小鐺他們的來回數落,現在的秦淮茹,腦海中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遺漏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何大清回來了,何大清回來會如何報復他們賈家。

  光腳不怕穿鞋。

  何大清怕什麼?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好好的對待傻柱,就算傻柱癱瘓了,也不應該將傻柱趕出家門致使其慘死。

  狗日的傻柱,死了都不安心。

  以現在的情況看,事情有些對秦淮茹不怎麼有利,她的心裡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棒梗可不要出事。

  秦淮茹抬起了頭,發現棒梗不在,忙出言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她想事情的那會兒,棒梗出去了。

  具體去做什麼事情。

  沒人知道。

  但是瞧棒梗離去的方向,好像朝著前院閆阜貴家走去了。

  ……

  數分鐘後。

  棒梗陰沉著臉從外面回來。

  也不說話。

  躺屍的癱在了躺椅上面。

  一看棒梗這般表情,小鐺和槐花兩人徹底的炸鍋了。

  棒梗這種行為,落在小鐺和槐花眼中,分明就是棒梗在故意給她們兩個人甩臉色。

  賈張氏給她們臉色,不敢說什麼,秦淮茹給她們臉色,也得咬著牙硬撐著,你棒梗憑什麼給我們氣死?

  要不是你棒梗不作為,傻柱能死?

  火氣騰騰騰的上來了。

  我們什麼話都沒說,你棒梗倒是先怒了。

  誰給你的臉。

  「啪!」槐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朝著棒梗道:「哥,你倒是說話啊,怎麼回事?閆阜貴怎麼說?」

  「說什麼?」棒梗的聲音比槐花還高,氣焰比小鐺更加的囂張,「說人家背後說咱們家沒有教養?」

  「你到底怎麼了?聽到了什麼?你倒是說啊,讓我們猜嗎?」

  本就因為何大清回歸犯愁的秦淮茹,看著眼前一幕,更是頭大如斗,嘴裡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你看看你,都把媽給惹生氣了。」

  「懶的理會你。」

  「你不想理會我們,我們也不想理會你,有什麼事情,當面說出來,吞吞吐吐不說話,誰知道你怎麼了?」

  棒梗的臉上的表情,湧起了幾分惱怒。

  不是對槐花,也不是對小鐺,而是對四合院的那些街坊。

  剛才去找閆阜貴,人剛走到閆阜貴家外面,還沒有邁步進去,就聽到了一些與他們賈家有關係的不好的言論。

  口口聲聲說賈家能有現在的家業,都是傻柱置辦下來的,包括棒梗的工作,說秦淮茹要不是吊著傻柱,賈家估摸著什麼都沒有。

  這些話,把棒梗給氣的。

  數年前,棒梗就有意識的在消除傻柱的痕跡,沒想到隨著傻柱的死,賈家的家業上面依舊鑲刻著傻柱兩個字。

  ……

  見過何雨水的何大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賓館。

  找到了凳子,坐在凳子上發呆。

  他回來是替傻柱出氣,想要報復賈家,只不過如何報復賈家,怎麼讓賈家痛不欲生,一時間還沒一個具體的規劃。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知道自己年紀大了,像跟棒梗打架的事情,還真是有心無力。

  想的入神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在有人敲門,也沒有多想,徑直走到門口,拉開了屋門。

  秦淮茹。

  一看秦淮茹這貨,何大清就知道秦淮茹想要幹嘛。

  這是來試探自己口風來了,也有可能是用養老的事情跟何大清談交易,秦淮茹給何大清養老,讓何大清放棄報復賈家的想法。

  傻柱都被賈家人給趕出家門慘死了,就更不要提他這個對賈家沒什麼貢獻的孤老頭子。

  剛才跟何雨水談話的時候,已經得知了傻柱慘死的事實。

  心哇涼一片。

  覺得傻柱這一輩子真的不值。

  也納悶了。

  賈家這麼做,不怕遭報應。

  看到秦淮茹這貨,覺得分外的倒霉,沒多想,啪的一聲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故意的。

  讓秦淮茹吃了閉門羹,何大清原本抑鬱的心情,突然變得大好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門外的秦淮茹,心情就不那麼好了,敲門的時候,心裡想好了腹稿,臉上的表情要怎麼怎麼配合。

  結果爹這個字還在她嘴腔內打轉的時候,門就關上了,只剩秦淮茹一個人在走廊中凌亂。

  劇本不對。

  何大清直接關門了。

  你這是真要逼我秦淮茹去死啊。

  雙標的秦淮茹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遇到事情,就是旁人的不對,責任也是旁人的,她看著門板,有些愣神。

  結果還真是結果。

  話沒說一句。

  人家直接一個閉門羹,將秦淮茹擋在了門外。

  秦淮茹的內心越發焦慮,賈家的事情,不容有失,好不容易為賈家掙下了偌大的家業,可不能就這麼毀掉了。

  不死心的秦淮茹二次敲響了許大茂的門。

  「砰砰砰。」

  屋內的何大清,冷笑一聲,隨手開門後面緊跟著隨手關門,中間連一秒鐘的間隔都沒有,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他在用這種方式故意噁心秦淮茹。

  得虧秦淮茹躲得快,不然門板就直接拍她臉上,真將秦淮茹鬧個狗血淋頭,秦淮茹也沒辦法將何大清給怎麼著了。

  棺材瓤子,誰敢招惹?

  被又一次拒之門外的秦淮茹,也知道事情有些不怎麼好辦,嘴裡不由得嘆了口氣,她的計劃失敗了,卻還是堅持著第三次敲響了何大清的門。

  這一次。

  換了套路。

  敲門的同時,嘴巴裡面也說著某些話。

  「爸,我是淮茹,我知道傻柱死了,您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十分的抑鬱,但是再大的抑鬱,您也得將其發泄出來,您回到京城,住在酒店裡面,傳出去,讓外人怎麼看我秦淮茹,爸,您開開門,我想跟您談談,談談我給您養老的事情。」』

  何大清開了門,連續失敗了幾次的秦淮茹,學乖了,他立馬伸手把門板按住,還把自己的腳放在了門縫內。

  怕會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爸,我想跟您談談養老的事情,給您養老。」

  秦淮茹眨巴著黑溜溜的一雙眼,儘可能真誠的看著何大清。

  傻柱就是這麼落在了寡婦的算計中。

  可惜。

  面前之人是何大清,不是傻柱。

  「養老的事情?」

  何大清身體擠滿了門框,主要是擔心秦淮茹不要臉的衝進來,撕破自己的衣服,大喊大叫。

  一切威脅都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秦淮茹這個寡婦,他不得不小心。

  這是他兒子用命總結出來的真理。

  「對對對,就是養老的事情。」秦淮茹擔心何大清會趕他走,忙補充了一句,「傻柱死了,您是傻柱的爹,我是傻柱的媳婦,您也就是我的公公,兒媳婦給公公養老送終,挺正常的一件事啊。」

  「不用。」

  何大清果斷的拒絕了賈家給他養老的提議。

  這就是與虎謀皮。

  「爹,外人的那些話,都是假話,他們見不得咱們家好,我秦淮茹什麼人,您打聽打聽,有說我一個壞字的街坊?沒有!」

  剛才還在心裡罵罵咧咧的罵著何大清,罵著傻柱的秦淮茹,又開始賣弄情懷,打起了養老的感情牌。

  「我跟傻柱的事情,您心裡有怨恨,正常,誰讓我沒給你們賈家生下一男半女,當初我跟傻柱說過這事,說我年紀大了,給不了你需要的那些東西,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家總不能沒有後續的香火吧。」

  何大清殺了秦淮茹的心思都有了。

  還何家香火。

  你這個寡婦要是不上環,傻柱至於沒有自己的孩子,他何大清至於沒有自己的孫子。

  白寡婦能做的事情,秦寡婦也會做。

  哪個寡婦不上環?

  給後男人生孩子的寡婦,很少。

  「我跟傻柱提過,實在不行,我們兩個人離婚,讓傻柱另娶一個能替他生孩子的女人當媳婦,可是傻柱死活不同意,非認準了我,說非我秦淮茹不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