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易中海,傻柱死了,你知道嗎

  賈張氏對易中海賴在賈家不走的猜測,十分的精準正確。

  在傻柱死翹翹的情況下,不傻的易中海,只能從賈家人身上找補。

  因為易中海沒有額外的精力去算計別人,再加上之前婁曉娥回來,為了不讓傻柱跟著婁曉娥離開,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兩間房子經過傻柱的戶頭姓了賈。

  沒房子,但卻有退休金。

  只不過錢不多,還不能保證如期發放。

  軋鋼廠剛好處在了改制的節骨眼上。

  易中海真要是有個大病小災,不能動彈,錢款就是他防身的依仗。

  在傻柱被賈家趕出家門慘死的情況下,沒有了讓賈家人給他養老送終的心思,就算賈家五禽喊出給易中海摔盆的言論,易中海也不敢將這件事交給賈家五禽。

  賈家五禽做這樣的事情,還不如交給何雨水做,讓易中海更放心一點。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優勢是什麼,只能儘可能的噁心賈家人,將當初賈家寡婦套路街坊們的紅、白臉的辦法照搬了過來。

  便沒有理會秦淮茹所謂的好意。

  輕輕的揮了揮手。

  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淮茹,不用了,我身體挺好的,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讓我出院,我還是留在院內吧,老話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年紀在這裡擺著,這也是經驗,棒梗、小鐺、槐花他們,遇到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我可以幫忙拿個主意。」

  見易中海不上道。

  一副留在賈家的態勢。

  賈家五禽瞬間亂了心神。

  主要是覺得他們現在沒必要搭理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混蛋玩意。

  錢再好。

  也得有福享受。

  就比如傻柱,那會兒剛剛癱倒在床上,賈家五禽不是沒想過展現孝心,通過孝心讓街坊們對他們賈家刮目相看。

  沒想到屎尿當面,僅僅一天不到的時間,賈家五禽就徹底的敗退了下來。

  嗆鼻的氣味。

  難看的顏色。

  讓賈家五禽一個勁的翻胃,在屋內待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吐了好幾次,吐得似乎連胃酸都出來了。

  那叫一個難受,吃飯的時候,賈家五禽眼前的美食,在賈家五禽眼中,都成了屎尿。

  偏偏傻柱半個小時失禁一次,有時候是尿,有時候是屎,要不屎尿齊出,深深的刺痛了賈家五禽的防。

  吃過傻柱屎尿加身的苦,好不容易將傻柱趕出家門死翹翹了,而且事情還沒有歸攏到賈家五禽的頭上。

  可不想再被易中海拿捏一下。

  易中海九十歲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

  沒準明年就癱在了床上。

  賈家也不缺錢花,看不上易中海那點退休金。

  這都是傻柱的功勞,通過大領導的關係,將棒梗安排在了部里,當了一段時間的司機,現在是部里小車班的負責人。

  圓了劉海中多年仕途的夢想。

  小鐺和槐花兩人,卻將傻柱開的飯館據為己有,因為有傻柱的徒弟他們在負責後廚,生意不錯,是兩女穿金戴銀的依仗。

  賈家五禽面對易中海,只有那種你是我們賈家累贅的想法。

  趁著易中海不注意的機會,賈家五禽相互對視了一眼。

  賈張氏的眼神中,充滿了你們不聽我賈張氏話的埋怨,從易中海進門那一刻開始,就知道易中海打著什麼主意。

  想吸血賈家。

  沒門。

  她決定當這個惡人。

  「易中海,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故意裝糊塗?這是我們賈家在給你面子,看在你九十歲的份上,沒好意思朝著你說重話,你留在這裡做什麼?這裡有你易中海的房子?要是有你易中海的房子,我賈張氏什麼話都不說,不會招惹你,這不是沒有你易中海的房子嘛,四合院裡面,什麼都沒有,也不是這裡的住戶,你賴在這裡做什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玩賴皮?我老婆子可不怕。」

  秦淮茹見賈張氏當了出頭鳥。

  又在扮演惡人。

  便依著之前的老習慣。

  裝起了好人。

  她先朝著易中海笑了笑,扭頭朝著賈張氏喊了一聲媽。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的打算。

  賈家寡婦打了這麼多年的配合,誰不知道誰。

  都熟悉了雙方的套路。

  「秦淮茹,你到底是哪頭的?我才是你婆婆,易中海是你什麼人?什麼人都不是,你胳膊肘往外拐?幫著他對付我這個婆婆,信不信東旭找你?」

  「媽,你這話說的可不地道,你是我婆婆,一大爺也不是外人,跟咱們街坊了幾十年的時間,是有感情在的鄰居。」

  哼了一聲的賈張氏。

  把頭扭向了別的方向。

  「一大爺,您別跟我婆婆一般見識,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嘴硬豆腐心,沒別的意思,沒有趕您離開的意思,而是擔心您留在這裡,不合適,會被街坊們說閒話,這幾天,院內發生了很多事情,前院有人丟了一台彩電,這可是上千塊的東西。」

  「秦淮茹,你覺得我易中海是偷東西的那種人?我多大歲數了,我上哪偷東西去,一台彩電,就算白給我,我也搬不動啊。」

  「一大爺,您怎麼還生氣了,我沒有說您是小偷,是擔心您的名聲不好聽,希望您明白我的意思,院內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們沒有時間照顧您起居,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您再回來,我們賈家再照顧您,好不好?」

  「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說說唄。」

  易中海裝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追問了一句。

  心裡卻在期盼著賈家五禽的表演,看看如何圓傻柱死翹翹的梗。

  「一大爺,不是不跟您說,而是為了您安全的考慮,這件事您真的不能知道,您身體要緊啊。」

  秦淮茹一副為你易中海考慮的表情。

  得虧易中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要是換個不知道內情的人過來,還以為秦淮茹是個好人呢。

  實際上。

  就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心機婊。

  「淮茹,你跟我說,是不是柱子出事了,一大爺我能撐得住,你跟我說,柱子他到底怎麼了?」

  易中海也是演技派。

  順著秦淮茹的話茬子。

  反將軍了一下秦淮茹。

  秦淮茹一愣。

  事情有點反常,她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想從易中海的臉上看出幾分破綻。

  賈張氏也目不轉睛的盯著易中海。

  棒梗、小鐺、槐花他們或許覺得易中海好糊弄,但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卻知道易中海是個難纏的對手。

  就易中海那張臉。

  太虛幻了。

  騙了好多人。

  比如死翹翹的傻柱,一直以為易中海是好人。

  任何對易中海表示輕視的人,才是大傻蛋。

  「淮茹,你倒是說啊,是不是柱子他真的出事了,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依著我跟柱子的約定,他應該親自到醫院接我出院,我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柱子,還想著柱子怎麼了,是不是回餐館忙去了,回到四合院,見你們都在,又見你們吞吞吐吐不說實話,一個勁的讓我離開,我就知道柱子出事了,說,他到底怎麼了,該不是婁曉娥又帶著何曉回來吧。」

  易中海的語氣。

  瞬間變得很悲憤起來。

  「這個柱子,他這是要做什麼?五十出頭的人了,跟淮茹活了大半輩子,棒梗他們都有了孩子,怎麼還能跟著婁曉娥走?說,婁曉娥在什麼地方,我這一次去了,好好的罵一罵柱子,著急我還得給婁曉娥幾個大巴掌,天下的男人那麼多,怎麼非要跟淮茹搶柱子。」

  賈張氏嘴角一彎。

  自認為可以借著這件事驅離易中海。

  忙嚷嚷了一句出來。

  「易中海,你說的沒錯,真是婁曉娥回來了,傻柱跟婁曉娥見面後,回來就跟淮茹翻臉了,也看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不順眼,說我們賈寡婦耽誤了他傻柱的前程。」

  「他這是中了婁曉娥的毒。」

  「是不是中了婁曉娥的毒,我老婆子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賈家只能靠你易中海了,我聽說婁曉娥在京城飯店住著,一天就要好幾百塊的費用。」

  「京城飯店,我去找他。」

  易中海作勢要離開。

  卻被秦淮茹一把揪住了。

  婁曉娥跟傻柱的事情,也就四合院的老街坊們知道,隨著街坊們的逐漸離開,便也成了秘密。

  這尼瑪被易中海出去嚷嚷,鬧得傻柱跟婁曉娥的事情瞬間成了人們的話題,再配上傻柱慘死的事實。

  賈家盡等著被人戳後脊梁骨吧。

  著急還得被人下各種的黑手。

  棒梗現在在部里的關係,還是傻柱的關係,要不是傻柱跟大領導的那點香火之情,棒梗能當上小領導?

  再想想婁曉娥什麼身份。

  深入追究一下。

  賈家沒有好果子吃。

  何曉再怎麼說,也是傻柱的親兒子。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一大爺,您消消氣,別聽我婆婆瞎說,沒有的事情,不是婁曉娥回來了,也不是傻柱去找婁曉娥了。」

  「秦淮茹,你說什麼屁話哪,易中海去找婁曉娥算帳,你拉著易中海乾什麼?」

  「我這是不想一大爺進去,婁曉娥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傻柱可是何曉的爹,咱昨天晚上還看了刊登何曉圖片的報紙,說什麼企業家。」

  賈張氏總算聽明白了秦淮茹言語中的警告之意。

  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裡怨天尤人的罵了起來。

  易中海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為賈家做點事情,怎麼就這麼難。

  「淮茹,既然柱子不是如你婆婆說的那樣,去找婁曉娥了,你跟我說,柱子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

  「哎!」

  秦淮茹悠悠一嘆。

  一副我只能說實話,但你易中海出事了,可不能怨恨我的表情。

  「一大爺,本來不想說,但是您一個勁的追問,我要是在瞞著你,顯得我秦淮茹不當人了,是這麼一回事。」

  眼淚是秦淮茹的常備武器。

  當初就是靠著這麼一手隨時哭泣的本事,成功的套路了傻柱。

  她故伎重施。

  用那種淚如雨下的悲痛。

  顯示著自己對傻柱的懷念。

  「您出事,傻柱背著您去醫院,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可能是背著您走了長時間的路,受到了風寒,從醫院回來不久,他就病倒了。」

  「柱子病倒了,為什麼沒去醫院?」

  「傻柱不去醫院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身體很健康,不用去醫院,說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醫院,會讓您背上不好的名聲,傻柱他。」

  易中海心裡罵著賈家寡婦。

  傻柱活著,一口一個柱子的叫著。

  傻柱死了,變成了傻柱。

  而且聽秦淮茹的意思,好像要把傻柱身死道消的屎盆子,反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那句『傻柱有可能是背著您走了長時間的路,受到了風寒,從醫院回來不久,他就病倒了』的話,充滿了內涵。

  毒寡婦。

  易中海實在想不到別的詞彙了。

  有毒啊。

  「柱子他怎麼了?在醫院嗎?」

  「什麼在醫院,死翹翹了。」賈張氏補充了一句,「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屍體在殯儀館,你現在去看,還能見傻柱最後一面。」

  這話說完。

  賈張氏心裡難得的感到了一陣無限的爽朗。

  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計了一輩子,沒想到臨到頭,被他算計的傻柱先死了,鬧得易中海還要給傻柱披麻戴孝。

  看著易中海,賈張氏故意說了一句戳心窩子的話。

  「何曉那個白眼狼,不認傻柱,婁曉娥也不回來,何雨水更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依著我老婆子看,沒人給傻柱披麻戴孝,易中海,你對傻柱挺不錯的,要不你給傻柱披麻戴孝吧,對了,他棺材面前的火盆,也得你摔。」

  易中海氣的牙根哆嗦。

  我給傻柱摔火盆。

  合著我成了傻柱的兒子。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哆嗦個不停地身體,想著易中海要是死翹翹了,他們賈家倒也落了個清淨。

  聽聞傻柱身死道消的消息,接受不了,死翹翹了。

  這解釋,有錯嗎?

  怎奈易中海看破了賈張氏的鬼伎倆,轉眼間平復了下來。

  賈張氏也失落了,在心裡親切問候了易中海的八輩祖宗,後口風一轉的說道:「易中海,給傻柱摔盆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你來做,我們家棒梗可不做這樣的事情,他姓賈,不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