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易中海臨死拿捏一大媽

  第226章 易中海臨死拿捏一大媽

  閆阜貴提出的驅趕秦淮茹離開四合院的提議,就算二十幾戶人家全員通過,卻依舊沒有實施的可能性。

  軋鋼廠就是他繞不過的一個坎。

  又因為一大媽見完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吸引了街坊們的注意力,都想知道易中海跟一大媽交代了什麼,這裡面秦淮茹又扮演著什麼角色,槐花又如何如何。

  所以這場針對賈家的行動。

  莫名的泡了湯。

  借著微弱的亮光。

  以傻柱為首的四合院一干眾人,第一時間都把他們的目光,匯集在了一大媽的身上。

  此時的一大媽很不對勁,她步伐看似平穩,卻沒有往日的矯健,臉上的表情雖然平淡,平淡中卻流露著一絲淡淡的焦慮,嘴角微微的泛著哆嗦,下牙齒用力的咬著上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罵出來,右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呈拳頭狀態,左手呈半握狀態,大拇指的指甲,還掐在食指關節上。

  「老易媳婦,你沒事吧?」

  劉海中覺得他身為四合院的唯一管事人。

  怎麼也得關心一下前管事大爺的遺寡。

  想必一大媽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有可能是受到了易中海的臨終威脅,面對劉海中的關心,直接給了一個二比零。

  沒搭理劉海中,加快步伐的進了自家。

  就聽得「吧嗒」一聲。

  屋門被重重的關上。

  借著便有淡淡的抽泣聲音傳出。

  劉海中見狀。

  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明白其意思的街坊們,各自散去。

  傻柱也隨大流的回了自家。

  沒直接上床睡覺。

  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

  熬鯽魚湯!

  這是岳母老泰山派發給傻柱的任務,說剛坐月子的於莉,喝了鯽魚湯,奶水它下的快,不至於餓壞她的寶貝大外甥何衛國。

  鯽魚是今天傍晚時分,傻柱通過自己的私人關係搞到了手,否則真不知道要怎麼弄。

  原本想回來就做。

  卻因為大院大會及易中海五天後執行等事情,拖延到現在。

  應了那句話。

  難者不會。

  會者不難。

  殺魚、刮魚鱗,去魚內臟,一氣呵成。

  魚鱗跟肉湯一起熬,可以做魚皮凍,魚內臟清洗乾淨,裹著棒子麵做炸面魚,儘可能的將這條魚充分利用起來。

  不長時間。

  香味順著窗戶縫隙飛入了各家各戶眾人的鼻腔。

  沒睡覺的,下意識的順著方向嗅,吧嗒起了嘴巴。

  睡覺的,在香味的誘惑下,做起了夢中吃魚的美夢。

  都感嘆著傻柱的廚藝,言語中泛著濃濃的羨慕嫉妒恨。

  今時不同往日。

  傻柱成了軋鋼廠食堂主任,成了街坊們眼中的成功人士,均不見就連劉海中,也得稱呼一句何主任。

  院內二十幾戶人家,一百多口子人中,唯一對傻柱鯽魚湯味道不感興趣的人,只有身在易家的一大媽。

  傻柱猜測的沒錯。

  一大媽受到了易中海的臨終威脅。

  會面的過程並不愉快。

  易中海用只有他們兩口子才知道意思的眼神及表情,告訴了一大媽這麼一個答案,滅殺聾老太太的兇手,他知道是誰,之所以沒有把真兇說出來,是看在他們兩口子多年的情分上,希望一大媽能在易中海死後,不找秦淮茹的麻煩,不找槐花的麻煩,必要的時候,儘可能的幫扶一下槐花。

  這是易中海對一大媽的唯一請求。

  作為交換。

  易家所有的一切,錢款票據,全都是一大媽的。

  為了讓一大媽拿捏賈張氏,易中海還把一件只有他知道的隸屬於賈張氏的秘密,告訴了一大媽。

  賈張氏要是拿槐花是易中海孩子這件事說事,朝著一大媽索要賠償,或者欺負槐花,那個秘密就是制衡賈張氏的唯一手段。

  典型的貓鼠遊戲。

  一大媽制衡賈張氏,一大媽再被某些人制衡。

  易中海明確告訴一大媽,要是一大媽做不到易中海跟她說的這幾件事,那位跟易中海在所內認識的人,就會把滅殺聾老太太的真正兇手說出來。

  一大媽就得為聾老太太償命!

  這也是街坊們覺得一大媽不對勁的根源。

  一大媽沒想到自己借刀殺人,同時除去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後,還的被某些人拿捏。

  她在恨易中海。

  把髒病傳染給自己,讓自己不能當媽媽,他卻與秦淮茹完了一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戲碼。

  在一大媽的報復計劃中。

  先聾老太太,在易中海,後面是秦淮茹和槐花。

  大院大會上。

  提出撫養槐花,就是奔著報復易中海去的。

  報復不成,還的當秦淮茹和槐花的保姆。

  心中的抑鬱可想而知。

  一大媽不敢賭。

  為今之計。

  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起身從地上爬起,邁步走到木櫃跟前,翻箱倒櫃的尋找起來。

  五六分鐘。

  一個小小的包裹被一大媽從櫃內拿了出來。

  包裹被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一套虎頭帽孩童衣服。

  這衣服。

  是一大媽當初懷孩子的時候,一針一線親手縫製的,本想給自己的孩子穿,最終化作了虛無。

  手撫摸著衣服。

  宛如在撫摸一件異常珍貴的東西。

  「哎!」

  嘆息聲從嘴裡飛出。

  扭身出了家門,來到了傻柱家。

  用手敲了敲屋門,等到裡面傳來一聲請進,一大媽才推門走了進去。

  「柱子。」

  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讓一時間泛著愣神的傻柱,微微錯愕了幾分。

  看著一大媽手中的老虎帽衣服,傻柱就算在傻呆,也曉得一大媽的來意了,她做了傻柱親媽做的事情。

  老京城的規矩。

  頭一胎孩子。

  孩子的奶奶必須要親手縫製一套虎頭帽衣服。

  易家的事情。

  傻柱知道。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依著兩家人的關係,一大媽要是記恨一點的話,這衣服肯定不會拿過來,著急還的譏諷一下傻柱。

  「一大媽,我代孩子謝謝您了。」

  一大媽的心。

  落地了。

  來得路上,還擔心傻柱不肯接受她的好意。

  沒有盤算的想法,就是看到於莉生了孩子,自己身為看著傻柱長大的長輩,要為傻柱做點什麼。

  自始至終。

  一大媽對傻柱兄妹倆就沒有壞心思。

  「柱子,其實是一大媽謝謝你才對,一大媽本以為這套衣服,一直放在柜子最低端,是你,算了,還有這個。」

  一個銀制的長命鎖。

  被一大媽硬塞在了傻柱的手中。

  「一大媽,使不得,這東西太貴重了。」

  「拿著吧,這是我娘家的東西,跟易家沒有關係,再說了,我是給孩子的,不是給柱子伱,權當圓了我的一個念想。」

  就在傻柱猶豫著一大媽是不是想要讓他幫忙養老的時候。

  一大媽的說話。

  打消了傻柱的一切疑慮。

  「等老易的事情一結束,我就回老家去了,等將來衛國問起這長命鎖的時候,你能說一聲李奶奶給他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話罷。

  扭身出了傻柱家。

  看著一大媽離去的背影。

  傻柱感受到了幾分淡淡的悲哀。

  ……

  傻柱端著熬好的鯽魚湯,來到了醫院,來到了於莉所在的病房。

  人還沒有進門。

  何雨水嫌棄小侄子的聲音,便搶先一步的飛入了傻柱的耳簾。

  真親姑姑。

  這話。

  也只有何雨水才能說的出來。

  「嫂子,這就是衛國?他也太小了,長得還這麼丑,誰家的姑娘樂意嫁給他?肯定打光棍了。」

  於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傻柱。

  故意沒提醒何雨水。

  「小名叫石頭,這名字不好聽,叫什麼不好,非要叫石頭,依著我的意思,還不如叫狗蛋,小狗蛋。」

  傻柱皺著眉頭。

  這丫頭。

  越來越過分了。

  孩子真要是叫狗蛋,他不就成了狗蛋爹嗎?

  「等會,我覺得狗蛋這個名字也不好聽,我哥叫做傻柱,他的孩子,就是小傻柱,對對對,小傻柱,這名字好聽。」

  何雨水用手輕輕的刮著小傻柱的鼻子。

  一邊刮。

  一邊逗。

  「小傻柱,我是你姑姑何雨水,聽你姑姑的話,你趕緊把自己給整利索了,要不然就你這麼丑,一定打光棍。」

  「誰打光棍?」

  「當然是小傻柱了。」

  回了一聲的雨水。

  見於莉臉上帶著笑意。

  趕緊把眼角的餘光朝著左側掃了掃。

  傻柱鐵青的臉色,瞬間映入了何雨水的眼帘。

  壞事了。

  被人家爹給抓包了。

  要補救。

  頭一扭。

  嘴巴一張。

  讓傻柱知道了什麼是豬八戒倒打一耙。

  「哥,不是我這個當妹妹的說你,你都二十七八歲的人了,做事情怎麼還毛手毛腳的?一點不讓我省心。」

  傻柱眼睛瞪得溜圓。

  嘛意思。

  合著還是我的不對了。

  問題是何雨水並沒有說出傻柱的諸多不對點。

  「看什麼看?自己不對還不認?」二十歲的大姑娘,把剛剛出生的小屁孩當做了告狀的對象,何雨水指著傻柱,朝著何衛國吐槽起來,「衛國,我的小傻柱,你看看你爹,你睜開眼睛看看,你媽辛辛苦苦的把你生出來,水米沒進,他說回去做飯,這都幾個小時了,才把飯做好,害的我嫂子,也就是你媽沒吃飯,連累的我們小傻柱也餓了肚子,來來來,姑姑親一口。」

  「雨水,不嫌棄你侄子長的丑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

  翻臉不認人。

  「誰說我侄子長的丑了?就算長的丑,咱也不怕,我們何家的家風,就是醜男娶美妻。」

  雙手一叉腰。

  頭一揚。

  一副你能將我怎麼樣的架勢。

  「你以為我不想早來?」傻柱把手中的鯽魚湯罐子往桌頭一放,朝著剛剛進門的於母及於莉解釋道:「剛進大院,就被叫去開會。」

  雨水也是四合院的老人。

  曉得四合院有開會的習慣。

  再加上傻柱當了食堂主任這事。

  這大會開的肯定有幾分來者不善。

  「是不是又是易中海偏袒賈家,為賈家張羅幫扶的事情,要不然就是棒梗偷了那家的東西,易中海又在和稀泥。要不就是易中海將你當了主任,想要套路你。」

  何雨水在學校裡面居住。

  一個月回一次四合院。

  她不知道聾老太太被殺,易中海五天後被執行的事情。

  「聾老太太死了。」

  何雨水一愣。

  沒多想。

  罵了一句。

  「那個老太太早該死了,滿大院的找人要肉吃,這麼舒舒服服的死,便宜她了。」

  「被易中海給弄死的。」

  何雨水都被嚇傻了。

  嘴角有口水流出。

  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兩人的關係,何雨水清楚,一個把對方當自己親媽伺候,一個把對方當自己親兒子維護。

  說聾老太太死於別人的手,或者易中海滅殺了別人,何雨水相信,說易中海弄死了聾老太太,何雨水一百個不相信。

  「不相信?」

  何雨水點了點頭。

  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真的,聾老太太跟易中海鬧翻了,當眾曝光了易中海一系列的醜聞。」

  於莉的話。

  何雨水信了幾分。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傻柱、於莉,不明白了,幾天時間沒回四合院,四合院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啥醜聞?」

  「你站直了,易中海跟秦淮茹鬼混在一塊,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秦淮茹撞了柱子,在醫院裡面住了一天,賈東旭的死,不是意外,是易中海弄死的,賈張氏和棒梗也被帶走了,剛才開大會的時候,同志們帶來了口信,說易中海五天後被送走。」

  何雨水都麻爪了。

  這都什麼狗屁事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還有了孩子。

  這不是上趕著被人戳後脊梁骨嘛。

  更讓何雨水不能接受的事情,是易中海五天後被執行。

  在何雨水的記憶中,易中海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壞山,在他們兄妹兩人很小的時候,就算計他們兄妹兩人,為了讓聾老太太吃上傻柱的飯,為了讓傻柱養活聾老太太,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商量著要把何雨水給送走。

  這幾乎成了年幼的何雨水的惡夢。

  她學習。

  她努力的提高著自己。

  就是想有朝一日遠離易中海,遠離姓易的那個禽獸,幫著自己的哥哥與易中海做鬥爭。

  死了。

  易中海五天後死了。

  何雨水覺得自己突然沒有了動力,身體靠在了傻柱的身上。

  「雨水,別怕,有哥在。」

  傻柱像小時候那樣,輕聲的安慰著何雨水。

  「他活著,咱都不怕,更何況死了,咱更不怕了。」

  四合院與水滸世界的碰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