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棒梗背刺,一大媽是兇手
與賈張氏的失落比起來。
秦淮茹則興奮了很多。
被賈張氏反算計不能改嫁的苦悶,隨著棒梗的這幾句牢騷,全都不是了問題,秦淮茹發自肺腑的泛著無限的興奮。
棒梗真是她的好大兒。
關鍵時刻一點不含糊。
目光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挑釁。
隔著夜幕。
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想看賈張氏的笑話。
畢竟棒梗當著街坊們的面,戳破了賈張氏虛幻的偽裝。
怎奈世事難料。
賈張氏的笑話沒看到,秦淮茹的笑話緊跟著上演了。
急病亂投醫的棒梗,見賈張氏不搭理他,忙又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讓秦淮茹救他。
棒梗心中無所不能的兩大依仗。
第一依仗是賈張氏。
秦淮茹是第二靠山。
「媽,你救救我,我可是你的兒子,我是賈家的男丁,我不想進去,我不想被同學們笑話,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恨你一輩子,我不給你養老,跟我奶奶一樣,我把你們趕出去,不給你們飯吃,不給你們水喝,讓你們餓死,讓你們凍死。」
易中海與秦淮茹鬼混的這些年。
棒梗在覺醒了盜聖技能之外,還多了一門知識,曉得了養老的重要性,認為賈張氏將他捧在手中,秦淮茹將他抱在懷中,是為了將來的養老,無師自通的想到了用養老威脅賈家雙寡婦的辦法。
賈家母慈子孝的大戲。
讓街坊們都大呼過癮。
賈家五口人,一人賽一人的禽,老寡婦賈張氏是撒潑不理解,小寡婦秦淮茹是裝可憐,年紀小小的棒梗,成了白眼狼的代名詞。
三歲看大。
七歲看老。
棒梗今年十歲了。
不救我,我恨你一輩子,我不認你這個媽!不救我,我長大了把你從我們賈家趕出去,餓死你!
這是棒梗朝著秦淮茹這媽媽及賈張氏這奶奶撂得狠話。
配上棒梗冷冰冰的眼神。
絕了。
傻柱的心情,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憤,他的身體在微微泛著顫抖。
棒梗以禽獸之言威脅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做法,觸及了傻柱內心深處最為傷感的秘密,他可吃過白眼狼的禽獸手段,就因為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被棒梗、小鐺、槐花三大禽獸丟在了荒郊野外,凍餓而死。
對棒梗。
傻柱還是了解的。
作為四合院的最強白眼狼,從不讓你感到失望。
上一輩子。
中了秦淮茹的毒,對這麼一個玩意掏心掏肺的好,連親兒子都不管不顧,難怪會落個被驅趕出去的下場。
冰冷的雙手中,突然鑽入了一雙帶著體溫的小手。
是於莉。
察覺傻柱情況不對的於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著對傻柱的關心,溫暖的手,安了傻柱的心。
猶如陰天的烏雲,突然被陽光刺破了似的,悲憤抑鬱的心情,在於莉的安慰下,好了許多。
扭過頭。
朝著於莉笑了笑。
趁著夜幕的掩護,抓起了於莉的手。
兩人依偎在一起,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愉悅之色。
……
傻柱兩口子秀恩愛的時間內。
棒梗又出了么蛾子。
不知道秦淮茹說了什麼話語,讓棒梗看上去莫名的帶著幾分瘋癲之色。
「我怎麼就偷東西了?誰說我偷東西?我奶奶說的,咱們家窮,咱們就可以去他們家拿東西,是拿,不是偷。他們不在家,我去他們家拿東西,憑什麼要抓我,誰讓他們家有咱們家沒有的東西。」
賈張氏本就因為棒梗破防變得慘白兮兮的臉頰。
此時更是蒼白一片。
有些話。
只可意會。
不能明言。
就如賈張氏指使棒梗偷街坊們東西這件事,棒梗犯事被抓,可以用孩子淘氣這一藉口來圓場。
真要是賈張氏參與其中,指揮著棒梗去偷東西。
奶奶教孫子偷東西。
這名聲。
真不好聽。
賈張氏還活不活了?
將來棒梗娶媳婦的時候,那家的姑娘肯嫁過來?
小鐺嫁人的時候,那家的公婆樂意娶一個人品不好的人?
「棒梗,別瞎說。」
「我怎麼就瞎說了,你跟我說,說咱們肚子餓,他們家有吃的,去他們家拿食物,這不是偷,這是活。你跟我爹說,說易中海收我爹當徒弟,是為了讓我爹幫易中海養老送終,他們家的房子,是咱們賈家的房子,他們家的錢,是咱們賈家的錢,易中海給聾老太太買肉吃,你還罵易中海,說易中海憑什麼用咱們賈家的錢給聾老太太買肉吃。」
眾人委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棒梗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著他們的底線。
「你還罵街坊們都是禽獸,明明知道咱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還不給咱們賈家捐款,他們活該倒霉,活該被偷。」
眾人臉上的表情。
都不怎麼好看。
合著這裡面還有他們的事情。
給賈家捐款。
賈張氏真敢想的。
都不傻。
也不瞎。
就賈張氏白白胖胖的樣子,就賈家孩子的壯實,身上的衣服,都少補丁,這他M能是困難戶嗎?
再看看街坊們,那家的孩子身上不帶著補丁,那家的孩子臉上不泛著缺乏營養的菜色之情。
目光不善的匯聚在賈張氏、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著街坊們的冰冷眼神。
賈張氏一個頭兩個大。
著急忙慌的朝著街坊們進行著解釋。
「街坊們,別聽棒梗瞎說,棒梗一個十歲的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
「賈張氏,我瞎說,這些話都是你當著我的面說的,還有一些話你是背著我說的,被我聽到了。」
奶奶也不叫了。
直呼賈張氏。
用禽獸兒子形容棒梗,都是對禽獸的猥褻。
「你說傻柱是傻子,何雨水是賠錢貨,何家的基因,天生的討飯命,傻柱想讓何雨水上大學,就是在白日做夢,說供何雨水上學的那點錢和物,還不如給到咱們賈家,咱們賈家拿了傻柱的東西,出去替他揚名。」
秀恩愛的傻柱兩口子。
也顧不得秀恩愛了。
沒聽棒梗說,說賈張氏都把主意打在了自家身上。
「你罵傻柱,說傻柱怎麼就娶了媳婦,傻柱就應該一輩子不娶媳婦,他掙的錢,給咱們賈家,何雨水也一輩子不結婚,掙的錢也給咱們賈家,還有他們家的房子,是祖宅,到時候可以讓我在裡面結婚。」
賈張氏真想暈死過去。
卻偏偏不能。
要了她的老命。
「你還逼著我媽去上環!」
在場眾人。
有一個。
算一個。
腦袋嗡的一聲炸了鍋。
上環。
這事情也能解釋的過去。
可是你一個寡婦去上環,便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上環寓意著要做某些事情的提前亮。
質疑的目光。
分別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臉上來回移動。
賈張氏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心中殺了棒梗的心思都有了。
一切的一切。
隨著棒梗的這張破嘴,全都變成了虛幻。
賈家的好大兒。
真好大兒。
「你還跟我媽說,說我爹不在了,易中海養老的人沒有了,可以讓我媽去跟易中海談條件,咱們賈家幫易中海養老,條件是易中海必須要把他們家的錢和房子給到咱們賈家,否則就吃易中海的絕戶。」
賈張氏急匆匆的沖向了棒梗。
得捂住棒梗的嘴巴。
再說下去。
指不定說出什麼難聽的事實來。
現在曝光的事情,賈張氏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你還讓我去聾老太太那屋拿東西,你說聾老太太跟易中海鬧翻,易中海不在照顧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屋內的東西,咱們賈家得搶先下手,要是讓院內的禽獸們反應過來,他們會搶在咱們賈家前面吃聾老太太的絕戶。」
「咔嚓」一聲。
亮晶晶的手銬。
戴在了賈張氏的手腕上。
老虔婆的身體,莫名的一軟,死豬似的癱在了地上,隨即被兩位同志拖死豬似的拖出了四合院。
依稀之間。
遠遠傳來了賈張氏哀求的聲音。
「同志,我沒殺聾老太太,我就是讓棒梗去聾老太太那屋轉了一圈,是易中海,他殺了聾老太太。」
「賈張氏,你讓我去聾老太太那屋,害得我作業本都不見了一本,今天還被罰了站。」
……
黑暗的人群中。
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在夜幕的掩護下。
隔著很遠的距離,望著被同志提溜走的棒梗。
奶孫間的對話。
在夜風的幫助下。
聽了一個清楚。
聾老太太出事的當天晚上,棒梗去過聾老太太那屋。
難怪那天晚上,在滅殺聾老太太的過程中,總感覺屋內有一雙不屬於她的眼神,在默默的關注著自己。
當時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現在看來。
分明是棒梗。
拳頭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心中泛起了一個想法。
棒梗留不得。
那天晚上,她是進行了一定的偽裝,在讓聾老太太死個明白的想法下,她露出了自己的臉頰。
聾老太太也看到了她的臉頰,更喊出了那一聲泛著無限驚恐及不甘的聲音。
「老易媳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棒梗說了什麼。
一大媽便沒有活路。
……
傻柱對一大媽的猜測。
十分的正確。
滅殺聾老太太的真兇,不是易中海,是一大媽。
一出很老套的賊贓嫁禍的戲碼。
聾老太太曝光易中海和秦淮茹鬼混在一塊,秦淮茹還給易中海生下槐花的秘密,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一大媽的心。
易中海害的一大媽不能當媽媽,兩個人當初簽訂了一份協議,根據協議的內容,兩口子甭管誰,都不能在孩子的事情上繼續較真,要手拉手,一起奔赴在絕戶的道路上。
結果易中海使了一招燈下黑。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大戲,演的那叫一個真切。
算計了秦淮茹,讓秦淮茹幫他生了一個閨女,更瞞過了一大媽,要不是聾老太太,一大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一大媽覺得她被易中海給背刺了。
晚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後來見易中海睡得正香,鬼使神差之際,想到了一石二鳥的嫁禍之計。
滅殺聾老太太,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藉機要了易中海的命。
怨恨易中海。
卻也怨恨聾老太太。
挺完美的計劃。
卻沒想到屋內躲了一個棒梗,要是棒梗聽到聾老太太那聲「老易媳婦」的稱呼,一大媽就得死。
一大媽不想死,她想好好的活著。
活著的前提。
是豎立人設。
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人設。
平復了一下心情,一大媽邁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伸手拉起秦淮茹,朝著秦淮茹款款而談起來。
「秦淮茹,槐花是老易的孩子,這孩子就得我來撫養。」
秦淮茹心一冷。
傻愣愣的看著一大媽。
不知道一大媽心中打著什麼主意。
在她心中。
一大媽應該怨恨自己,怨恨易中海的血脈槐花。
怎麼個意思。
撫養槐花。
「棒梗被你們給教育廢了,跑到聾老太太那屋偷東西。」這話帶著一絲試探之意,「槐花要是在留在你們賈家,這孩子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是恨老易,孩子是無辜的。」
街坊們都覺得一大媽說的在理。
棒梗變成人嫌狗煩的盜聖,被四合院無數人嫌棄和討厭,跟賈張氏的不管不顧及刻意縱容有著極大的關係。
秦淮茹也有一定的責任,養卻不教。
槐花身為易中海的血脈,交給一大媽撫養。
邏輯上解釋的清楚。
剛才棒梗可交代了。
說賈張氏罵罵咧咧,罵四合院的街坊們不給他們賈家捐款。
既然鍋都揭不開了,自然養活不了槐花,把槐花交給一大媽幫忙撫養,這是天大的好事情。
一干禽獸。
站在道義的角度上,紛紛贊同一大媽的提議。
劉海中覺得他又活了。
苦口婆心的做起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淮茹,一大媽說的在理,咱們一個大院住著,一大媽也沒說她撫養槐花,就不讓你秦淮茹這個當母親的見槐花的話,給出去等於沒給出去,依著二大爺的意思,你把槐花交給一大媽,一方面圓了一大媽當奶奶的夢想,一方面也減輕了你們賈家的負擔,你婆婆賈張氏可說過揭不開鍋的話。」
「秦淮茹,二大爺說的在理,這事情就得這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