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淮茹,媽教你如何做寡婦

  第170章 淮茹,媽教你如何做寡婦

  賈東旭身死的消息。

  極快的速度。

  傳遍了軋鋼廠。

  在食堂忙碌工作的傻柱,聽到這個消息,除了最開始愣神了一會兒,便在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自始至終。

  他的心是平淡的。

  對賈東旭身死後的那些事情,也持一種矛盾的心情來看待。

  一切都如傻柱預料的那樣。

  賈張氏在跟街坊們閒聊打屁的過程中,得知賈東旭身死,當場暈了過去,被人緊急掐人中給掐了過來。

  秦淮茹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恐,緊隨其後步了賈張氏的後塵,也暈了過去。

  同人不同命。

  賈張氏被人丟在了當場,不管不顧,任由其自生自滅,秦淮茹卻被回來通知賈東旭身死消息的易中海,給張羅著送到了醫院。

  當天晚上。

  秦淮茹在醫院生下雙胞胎。

  男孩叫做棒槌。

  女孩叫做槐花。

  次日。

  賈張氏在易中海的牽頭下,親自前往軋鋼廠與相關領導商談賈東旭具體賠償事宜,最終以拿一部分撫恤金,及由秦淮茹頂崗賈東旭工作,工資、補貼、獎金加起來二十七塊五一個月而告終。

  老虔婆原本不想把工作給到秦淮茹。

  在她心中。

  這工作是自己兒子賈東旭拿命換來的,是賈家的東西。

  東旭活。

  秦淮茹是賈家兒媳婦。

  東旭死。

  秦淮茹就是一個寡婦。

  當下這年月。

  可不興什麼守節之類的說法,有關部門提倡寡婦改嫁。

  賈張氏就算身為秦淮茹的婆婆,賈東旭的媽,也不能阻止秦淮茹改嫁。

  她阻止一個試試?

  恐怕開歷史倒車的帽子,會扣在她腦袋上。

  經歷了大是大非的賈張氏,清楚的曉得其中的門道。

  她不敢。

  也不能阻止。

  秦淮茹頂崗賈東旭的工作,對賈張氏而言,就好比是在懸崖上面走鋼絲,稍有不慎,賈家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工作沒有了,人也沒有了,還的被驅離四合院,回鄉下老家居住。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看到的那種結果。

  後果她擔不起。

  秦淮茹一旦帶著工作改嫁,賈張氏沒有人養活,賈家血脈棒梗、小鐺也沒有會養活。

  人家娶得是秦淮茹,可不是秦淮茹的孩子,更不是秦淮茹的婆婆,三小一大的超級奢華套餐,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享受得起的。

  賈張氏不可能讓秦淮茹就這麼改嫁。

  否則她連在四合院居住也成了奢望。

  房子是軋鋼廠的,只有軋鋼廠的職工和家屬才能居住,賈張氏以秦淮茹前婆婆的身份,真沒法居住。

  對秦淮茹頂崗,心裡持反對狀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只能委曲求全。

  兒子死了。

  易中海又站在了秦淮茹這頭。

  一旦賈張氏強硬性的反對秦淮茹接崗,而是由自己去軋鋼廠工作,會得罪易中海。

  四合院管事一大爺,軋鋼廠八級技工,這雙重身份的易中海,還真不是賈張氏所能抗衡的。

  深思熟慮之下。

  賈張氏勉強答應了易中海的請求,同意由秦淮茹頂崗賈東旭的工作。

  但卻讓易中海向著老人家發誓,將來等棒梗長大,易中海要說服秦淮茹,讓秦淮茹把工作交給棒梗。

  易中海同意了,當著賈張氏的面好一頓發誓。

  頂崗賠償事宜解決後,就是賈東旭的喪事環節。

  別看賈張氏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面,公然喊出賈家大小事席,都要張羅著讓街坊們吃席的話,可真輪到賈家,賈張氏也慫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沒東西!

  最終定了一個一切從簡的決定。

  用賈張氏的原話來形容。

  吃席沒有。

  但是街坊們可以隨禮,找到了閆阜貴,讓閆阜貴幫忙記帳,氣的閆阜貴壓根直哆嗦,賈家真他M能算計,不吃飯,光掏錢,都不傻,誰光掏錢不吃飯,真以為人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賈東旭的喪事,看熱鬧的人多,參與的人少。

  主要是看秦淮茹。

  街坊們或多或少的看出了一些矛頭。

  秦淮茹鬧不好要改嫁!

  賈家又該還如何從?

  眾人充滿八卦的眼神中,生了雙胞胎的秦淮茹,終於在賈東旭發喪之日出現在了四合院,眼淚汪汪的朝著四合院街坊們演繹著可憐。

  身在發喪現場,當看熱鬧吃瓜群眾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抱著雙胞胎現身,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眼前的一幕場景,讓他泛起了一股子疑惑,貌似出現了一點點小小的誤差。

  也就是棒槌。

  棒梗讓傻柱泛起了懷疑。

  上一輩子秦淮茹就生下了槐花。

  這一輩子卻多了一個棒槌!

  這裡面似乎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都吃半飽的當下,多個孩子,便意味著負擔重了一分,意味著家裡多了一張吃飯的嘴巴,秦淮茹卻鬧了一個雙胞胎。

  有點意思。

  傻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看破不說破。

  直接拉著於莉回了自家。

  現場張羅著賈東旭發喪事宜的易中海,眼角的餘光,一直在偷偷打量著傻柱,見傻柱拉著於莉回屋,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

  之前或許對傻柱是認命的態度。

  現在必須有想法。

  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餓著肚子。

  寡婦門前是非多。

  一大媽又跟易中海不是同心,棒槌和槐花的身份還需要瞞著一大爺。

  不讓秦淮茹母子三人餓肚子,只能借著外人的手,放眼四合院,能滿足條件的也只有傻柱。

  軋鋼廠的廚子。

  不缺吃喝。

  唯一難辦的事情,是傻柱跟自己老死不相往來,還娶了媳婦,要想讓傻柱接濟秦淮茹,必須要從長計議。

  世上無難事。

  只怕有心人。

  誰不讓易中海的兒子和女兒好過,易中海就不讓他們好過,聽聞秦淮茹在醫院誕下雙胞胎,其中有個是男娃,易中海忍不住熱淚盈眶,讓不明所以的外人,錯以為易中海在為賈東旭哭泣。

  ……

  屋內沒有外人在。

  有些話便可以敞開了心扉的談。

  「當家的,我怎麼覺得那個棒槌看著有點大呀。」於莉小聲的朝著傻柱道:「我照顧過我妹妹,剛剛生出來那會兒,頭上哪有那麼多的頭髮,還有那個胎繭,看著就像頂開了似的。」

  「抱養的唄!」

  「嘶!」

  於莉倒吸了一口涼氣。

  被嚇到了。

  她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知道傻柱抱養二字背後的具體含義。

  賈東旭死了。

  賈家沒有了頂樑柱。

  賈張氏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主。

  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小鐺也在後面追趕著。

  此種情況下。

  秦淮茹卻抱養了一個兒子。

  這裡面肯定有秘密。

  「這件事你別說出去,咱們心裡知道就成。」

  「我又不傻,我知道。」於莉坐在了傻柱的對面,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餘悸道:「人這麼就沒了。」

  「可不就這麼沒了。」

  傻柱也在感慨,前天賈東旭早晨還去軋鋼廠上班,上午就死翹翹了,第二天晚上就變成了一捧灰,今天被扔在了地里!

  「你有點心理準備。」

  於莉知道傻柱指的是什麼。

  忙點了點頭。

  無非賈家變成孤兒寡母這件事。

  都缺吃喝。

  憑什麼賈家就得被接濟。

  哼!

  ……

  晚上八點。

  大院大會如期召開。

  與以往的大院大會不一樣,之前三位管事大爺坐著的凳子旁邊,多了兩張長條凳子,分別坐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小鐺和棒梗兩人一左一右的倚在賈張氏的兩側,秦淮茹手中抱著棒槌和槐花。

  為吸血。

  也是拼了。

  「今天把大傢伙召集起來,我想街坊們也都知道是什麼事情,非常不幸,賈家的東旭不在了,留下了賈家的孤兒寡母。」

  「哇!」賈張氏神一般的配合著易中海,不說吸血,就哭,哭哭啼啼的說她命不好,死了丈夫,現在又死了兒子,「我的東旭呀!你讓媽怎麼活啊!」

  秦淮茹卻沒像賈張氏這般嚎啕大哭,她有自己的演繹方式。

  無聲之泣。

  光流淚。

  不說話。

  還把眼淚宛如用膠水粘粘了一般,布滿了眼睛周圍。

  這配合。

  神了。

  應了那句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街坊們提一嘴,咱們大院是個和諧友愛的大院,街坊鄰居十幾年,有些甚至二十幾年,這是什麼?」

  易中海起了高調子。

  狂打感情牌。

  「這是情誼,比親戚還親的情誼,遇到困難的街坊們,咱們條件允許了,適當的伸出援助之手。」

  口風一轉。

  感情牌下面暗含了道德綁架。

  「我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年月,條件不好,物資匱乏,就說咱軋鋼廠,之前一個禮拜吃兩頓肉,現在半個月吃一頓肉就管不錯了。我的意思,有條件了就幫扶,沒條件了,自家都揭不開鍋,那就算了,總不能為了接濟賈家,餓著自家的孩子吧!」

  易中海瞟了一眼秦淮茹,及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

  「東旭是我徒弟,他不在了,我身為東旭的師傅,不可能置賈家不管不顧,今天當著街坊們的面,我表個態,我不可能不管賈家,今後要是有什麼風言風語流出,沒別的意思,就想請街坊們好好的幫我做個證。」

  傻柱的目光。

  帶著幾分回味。

  偽君子委實讓他刮目相看。

  這話。

  這邏輯。

  一般人真挑不出理來。

  不愧是四合院頭號玩家。

  手段之高,心機之深,甩四合院這些人多少條街。

  「柱子。」

  「一大爺。」曉得易中海來者不善的傻柱,提前給了易中海一個二比零,「您不會看我是廚子,賈東旭不在了,想著讓我接濟賈家吧!」

  易中海心裡罵了一聲滑頭。

  兩個意思。

  第一個意思,讓傻柱接濟賈家。

  第二個意思,將傻柱當做擋箭牌的讓易中海實施接濟賈家的勾當。

  沒想到剛提及了傻柱的名字,傻柱便發現了易中海的伎倆,提前一句話堵死了易中海的所有退路。

  「柱子,一大爺也知道伱不好做,可是在不好做,也比賈家強,四合院裡面,柱子家的生活水準,一直排在第一位,自行車、收音機等等,一大爺也不是非逼著你做,你是廚子,你有條件的情況下,幫扶一下賈家,秦淮茹剛剛生養了兩個孩子,需要營養,孩子也需要奶水。」

  「我是廚子,可軋鋼廠什麼光景,您比我清楚,每天做多少飯,蒸多少饅頭,都有定量,就連我們這些人的吃吃喝喝,也得儘可能的算計著,您的這個提議,我沒法做到,您呀,另請高明吧。」

  由於傻柱的撂挑子。

  大院大會就這麼虎頭蛇尾的完結了。

  也不全是。

  眾人臨近散會的時候,棒梗突然喊了一嗓子,詢問她奶奶啥時候吃席,換來了賈張氏的大巴掌伺候。

  這是傻柱認知中。

  賈張氏第一次動手打了棒梗。

  ……

  賈家。

  賈張氏一臉平靜的看著剛剛生育完的秦淮茹。

  眼神中沒有死了兒子的憤怒,臉上沒有折了兒子的不滿,整個人從裡到外處處顯露著一股子詭異的平靜。

  她認命了。

  人死不能復生。

  賈東旭都變成灰被丟在了地里,賈張氏就算在憤怒十倍,恐怕也不會讓化灰的賈東旭死而復生。

  在人死了的既定前提下。

  賈張氏想的如何保證賈家的利益。

  賈家的利益自然也就是賈張氏的利益,她可不想就這麼灰溜溜的滾回到鄉下,把老賈和小賈用命換來的城裡人的身份及軋鋼廠的工作,拱手讓給秦淮茹。

  這是賈家的東西。

  致死也只能姓賈。

  她在聚精會神的打量著秦淮茹。

  漂亮!

  這是給賈張氏的第一印象。

  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卻成了寡婦,卻要被別的男人惦記。

  丰韻!

  這是給賈張氏的第二印象。

  這麼丰韻的兒媳婦,真要是嫁給別的男人,賈張氏死去的兒子便等於戴了綠帽子。

  誘惑!

  這是給賈張氏的第三印象。

  她從沒有像現在這麼認真的打量著秦淮茹,發現了秦淮茹身上的優點。

  心微微作痛。

  秦淮茹越是優秀。

  賈張氏就越是擔心。

  雖然生了三胎孩子,是四個崽子的媽,但由於種種原因,秦淮茹貌似沒怎麼吃過苦,臉上也沒有那種勞累的皺褶。

  賈張氏身為女人。

  本身又是一個寡婦。

  秦淮茹經歷過的遭遇,她遇到過,秦淮茹沒有遭遇過的事情,她也體驗過,曉得此時變成寡婦的秦淮茹會面臨著什麼。

  首要威脅,就是改嫁的誘惑!

  賈張氏擔心的便是秦淮茹的改嫁,就如當初賈張氏的婆婆擔心賈張氏改嫁一樣,都在懷疑寡婦兒媳婦要跑。

  牽牛要牽牛鼻子。

  對症下藥。

  算是報復。

  把當初賈張氏婆婆使喚在賈張氏身上的舊招,原封不動的使喚到了秦淮茹的頭上,讓秦淮茹一輩子為賈家當牛做馬!

  算是威懾。

  不說話。

  就看。

  跟熬鷹是同一個道理。

  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秦淮茹被看的渾身發毛,她從賈張氏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子毀滅的瘋癲。

  頭皮有些發麻。

  怕了。

  「媽!」』

  聲音都在泛著顫抖。

  賈張氏沒有回應秦淮茹的呼喊,她伸出手,摸在了秦淮茹的臉頰上,手掌傳來的那種感覺,很明顯的察覺到了秦淮茹在驚恐。

  這就對了。

  要的就是秦淮茹的害怕。

  只有害怕了,才能繼續後面的那些環節。

  《四合院從許大茂開始》

  小號雙開所寫。

  許大茂帶著傻柱、賈東旭他們吃喝剽賭,借賈東旭吸血賈家,借傻柱報復易中海,睡了秦淮茹,卻又甩了秦淮茹,就不截胡秦淮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