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禽獸副站長,需滅之(修改後)

  第104章 禽獸副站長,需滅之(修改後)

  今天晚上。

  註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賈家的鬧劇並沒有因為大院大會就變得消沉,反而有種矛盾愈演愈烈的趨勢,晚上十一點多。

  街坊們夢會周公之時。

  賈家爆發了無以倫比的慘烈內戰。

  寡婦賈大戰賈短命。

  母子相殘。

  慘絕人寰。

  不知道是賈張氏挨了賈東旭的打,還是賈東旭打了賈張氏,亦或者賈家母子聯手暴擊了秦淮茹。

  賈家三禽鬼哭狼嚎的嚎叫聲,撕破了靜寂的夜空,讓四合院陷入了一種雞飛狗跳般的吵鬧,前、中、後三個院落,各有哭泣聲附和,想必是一些孩童被賈家三禽這般爭吵給嚇哭了。

  沉寂的四合院。

  變得熱鬧起來。

  不能在夢會周公的街坊們,陸陸續續匯集在了中院,一、二、三位管事大爺也各自出現。

  原本易中海是不想出現的。

  賈張氏改嫁,屬於賈家內部矛盾,又有相關政策背書,別說易中海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四合院管事大爺,他就是變成主任,也不能在這件事上面指手畫腳,說人家賈張氏改嫁不對。

  黃昏戀就不是戀愛了嗎?

  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不出來又不行。

  劉海中來了,閆阜貴來了,街坊們來了,他易中海不來,顯得易中海心虛,原本的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賈婆子,東旭,淮茹,大晚上的吵吵什麼?」

  易中海說話的時候。

  街坊們都把目光落在了賈家三禽的身上。

  真相有點令人恐怖。

  賈張氏臉頰上面有這個清晰的五指印記,不知道誰抽的,頭髮亂糟糟的宛如雞窩,看上去狼狽了很多。

  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的臉上,也有這個挨了大巴掌的痕跡。

  事實非常清楚。

  賈家母子三人大戰了一番,且都沒有占到便宜。

  「老易說的對,這都大半夜了,你們怎麼還吵吵?」說話的劉海中,一臉的不善,賈家母子的吵吵,會顯得他這個管事二大爺沒有水準,「有啥可吵吵的?不是都給你們解決了嗎?」

  愚蠢。

  就這個智商。

  還念念不忘要當官。

  白天發生了賈張氏被人提親事情,賈東旭當場給賈張氏甩臉色,晚上還開了大院大會重點討論賈張氏改嫁這件事,現在又爆發了賈家母子打架事件。

  除了改嫁這導火索之外。

  還能有別的原因嗎?

  還解決了。

  真解決了就不會是現在這幅態勢,賈家三禽的臉上也不會有這個挨打的痕跡。

  眾人你一句我一語的勸說起來,個個持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大聲的批評著賈東旭和秦淮茹,說短命賈和寡婦秦兩人阻擾賈張氏追求黃昏戀是不對的。

  在賈張氏改嫁這件事上面。

  街坊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丟人的是賈家。

  又不是他們!

  ……

  次日清晨。

  較為奇葩的一幕出現了。

  大半夜還在慘烈內戰的賈家人,在第二天清晨神奇般的上演了這個床頭打架床尾和的狗血大戲。

  賈家婆子、賈短命鬼、未來寡婦秦三人,和和美美的做著收拾賈家屋子的營生,要不是碎裂的玻璃和他們臉上還沒有褪去的挨大巴掌印記,在無聲的描述著昨天晚上賈家內鬥的慘烈景象,四合院的這些人估摸著都以為他們出現了幻聽。

  催促孩子們上學的雞飛狗跳中。

  傻柱騎著自行車,一溜煙的趕到了紅星廢品站。

  剛進站。

  便發現文三變成了霜打的茄子,整個人蔫了吧唧的蹲在地上。

  這可不是傻柱認知中的那個文三,傻柱印象中的那個文三,典型的吹牛大王,開口閉口總掛著一個文爺。

  「石頭,怎麼了?」

  石頭朝著不遠處的站長辦公室使了一個眼色,後簡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廢品站新調來了一位副站長,簡稱老副。

  剛才文三一如既往的吹牛,一口一個文爺,說他怎麼怎麼扇小鬼子大嘴巴子,吹捧的正熱鬧的時候。

  老副不問青紅皂白的逮著文三一頓訓斥,言語裡的那個意思,文三一口一個文爺,這是把廢品站當做了數年前的拉車行,說文三這個人有問題,劈頭蓋臉的訓斥讓文三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傻柱苦笑著搖了搖頭。

  文三這個人。

  就是管不住這張嘴。

  禍出口出的道理。

  文三曉得,他就是逮著什麼都說,著急喝點酒,能把牛吹到天上去。

  與傻柱搭檔了三四個月,對文三這個人的印象,不錯,有點廢品站開心果的那個意思,心情不好了,聽聽文三吹牛,伱的鬱悶便飛到了九霄雲外,心情好了,聽聽文三吹牛,你等於得到了質量的升華。

  「文爺,想開點。」

  「何爺,不是我文三吹牛,這要是換做前幾年,我大巴掌扇他,我扇他十個,不不不,扇他二十個大巴掌,小鬼子文爺都不怕,還怕他這個癟犢子的玩意。」

  傻柱開口詢問起了文三對娶賈張氏的具體看法,在傻柱心中,給賈東旭找個後爹比啥都強。

  他就想看到賈東旭管人叫爹的場景。

  要不是賈張氏人老色衰,傻柱真想親自下場,收賈東旭當乾兒子。

  「文爺,昨天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我今早晨來之前,人家還托我打聽你來著,問問你什麼意思。」

  傻柱編了幾句瞎話。

  先撮合。

  生米變成了熟飯。

  反悔也沒招。

  文三真是被賈張氏給嚇懵了,傻柱肉眼可見,文三在傻柱說完話後,身體莫名的哆嗦了幾下,臉上也泛起了恐慌的表情。

  「何爺,您饒了我吧,就那個老婆子,倒貼兩錢給文爺,文爺我也不要,昨天晚上文爺想了一晚上,雖說文爺我進進出出就一個人,可咱吃飽了全家不餓,就那個老婆子,看著都慌,文爺我招惹不起,不是那個叫賈貴的丑鬼死活要娶賈老婆子嘛,讓賈貴那個丑鬼娶賈老婆子。」

  石頭的臉上。

  閃過了一絲詭異。

  他居然從文三和傻柱兩人嘴裡聽到了一個自己久違的名字。

  賈貴。

  「吃了人家賈貴的聘禮,死活不承認,文爺我娶了這樣的女人,文爺這張臉還是臉嗎?」文三指著自己的臉,「屁股。」

  「賈家婆子沒看上賈貴,看上你了,說你條件不錯,又是八大員。」

  「何爺,您饒了我吧,賈家婆子想找八大員,安嘉和安爺不錯,供銷社上班,比咱這個收廢品的強多了。」文三用手一拍大腿,想起了安嘉和,「為了文爺我自己個的安全,我今天下班就去找安爺。」

  「文爺,不在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換他兒媳婦還差不多。」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選擇中。

  文三選擇了後者。

  男人。

  永遠專一。

  致死都喜歡這個二十歲上下的漂亮姑娘。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時。

  辦公室裡面忽的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音,期間還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標準的不能在標準的大巴掌扇在臉上發出的聲音。

  石頭、文三、傻柱,心中泛起了疑惑。

  誰挨了大巴掌?

  思索間。

  就看到周向紅怒氣沖沖的從辦公室裡面沖了出來,後面跟著老趙。

  愕然了。

  難道老趙得罪了周向紅,被周向紅抽了一巴掌!

  借著兩人從自己身旁跑過的機會,傻柱打量了一下老趙的臉頰,上面沒有抽大巴掌的五指印記。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了傻柱的腦海中。

  該不是新來的老副,被周向紅給抽了吧。

  越琢磨,越認為這種可能性極高。

  廢品站的這些人,傻柱都了解,尤其了解周向紅,這孩子一門心思想要去那個最艱苦最需要奉獻的地方,傻柱入職廢品站七八個月,一直沒有打消鼓動傻柱,讓傻柱跟著她一起去的想法。

  挺好的一個人。

  老副怎麼將周向紅給惹毛了呀。

  「老趙,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老副給鬧的。」

  經過老趙一副闡述,眾人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老副真不是一個玩意,這混蛋今年四十出頭,上上個月剛剛離婚,離婚的原因是婚姻破裂,沒有這個實……。

  活脫脫一隻人形泰迪。

  老副在辦公室見到了周向紅,驚為天人,從進去到挨周向紅大巴掌,三十分鐘之內,什麼事情都沒做,就一個勁的朝著周向紅表示,要結成終身伴侶,周向紅沒給他好臉色,老副不高興了,說了幾句重口,被周向紅狠抽了一巴掌。

  「打的好!」

  文三大呼了一句。

  這一刻。

  阿Q附體。

  錯把自己被老副教訓的鬱悶,借著周向紅這一巴掌給發泄了出去。

  「什麼打得好?」

  說曹操。

  曹操到。

  挨了周向紅一巴掌的老副,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傻柱他們幾個人跟前。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老副這是把傻柱他們幾個人當做了發泄的標靶。

  「我們在批陳世美!」

  傻柱靈機一動。

  脫身的理由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文三他們幾個也都不是笨人,順著傻柱編制的台階,借坡下驢。

  「對對對,我們在談這個陳世美。」

  「陳世美忘恩負義,不是個東西。」

  「你用東西這個詞彙形容陳世美,都是對東西的侮辱,我覺得應該用禽獸這個詞來描述陳世美。」

  「禽獸就不侮辱了?那叫禽獸不如,陳世美真的不是個玩意。」

  「你又侮辱玩意兩個字。」

  眾人指桑罵槐的空檔。

  傻柱打量著眼前的老副。

  賊眉鼠眼。

  一看就不是好玩意。

  典型的小人,比許大茂還小人的小人,這樣的人,一旦得罪,就得一竿子滅殺,絕不能給他一絲一毫的翻身機會。

  傻柱眼前的老副,左側臉頰上面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記。

  力道夠大的呀。

  這樣的人。

  該打。

  做的都是禽獸事。

  也是怪。

  廢品站怎麼來了這麼一個不是人的玩意,有這個混蛋在,和諧的廢品站估摸著會進入多事之秋。

  肚量比針眼大不了多少。

  就剛才傻柱他們這一番議論,便得罪了這位老副,自認為在下屬面前丟了臉的老副,會想盡辦法找回自己的顏面。

  換言之。

  這位老副剛剛進入廢品站,就泛起了收拾廢品站這些人的想法。

  「陳世美為了榮華富貴,娶了公主,當了駙馬爺,對自己的原配妻子秦香蓮及一雙兒女不聞不問,在秦香蓮帶著女兒上京尋他的過程中,起了殺心,不惜派出殺手,在破廟滅殺秦香蓮,對自己的血脈也狠下毒手,這種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當然不是人了,要是人,怎麼會跟自己結婚二十年的老妻離婚,缺德啊,缺大德了。」

  這就相當於指著老副的鼻子在詛咒老副不得好死。

  偏偏老副還不能說什麼。

  人家罵的是拋妻棄子的陳世美,又不是你老副,你老副著什麼急,總不能自行對號入座吧。

  自知道討不了好的老副,冷哼了一聲,扭頭離開。

  他轉身之時,掃向傻柱他們的眼神中,泛著一絲強烈的狠辣之色。

  時間很短,卻還是被傻柱精準的捕捉到了。

  小人。

  一個純粹的小人。

  都不待掩飾想要收拾傻柱他們的想法。

  這樣的人一旦起勢,肯定會變著法子的收拾你。

  傻柱清楚今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心中對老副警惕了十二分。

  缺德。

  不擇手段。

  以自由愛戀為名,不惜與結髮二十年的老妻分開,在調到廢品站的第一天,就公狗般的朝著周向紅表白。

  此行為也只能用禽獸二字來形容。

  貼在老副身上的標籤,現在又多了一個禽獸不如。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沒有底線,也沒有良知。

  傻柱就一個想法。

  怎麼才能把這個老副給送走。

  威脅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再過十五六年,老副絕對是那個時期的主力選手,到時候找傻柱的麻煩,什麼下場,傻柱還真的不好說,他可以跑,雨水不行啊。

  最好的辦法。

  就是把老副送走。

  一個不是陳世美的陳世美。

  沒有心理負擔。

  琢磨著如何收拾老副的傻柱,被石頭、文三他們幾個人拍著肩膀的喊回了神魂。

  「何爺,文爺我入職廢品站好幾個月,一直以為何爺你沒有脾氣,合著不是沒有,是沒到發脾氣的時候,戲文裡面有句詞,怎麼說來著,救這個女人。」

  「文三,我說你抽空認幾個字行不行?什麼救這個女人,那叫英雄救美。」

  「對對對,我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古有霸王衝冠一怒為紅顏,今有何爺怒氣沖沖為向紅,難怪周向紅時不時的湊到我們何爺跟前,竊竊私語。」

  「你們說什麼那?」

  「我的何爺,您就別裝了,事情都這份上了,你在跟我們裝糊塗,有意思嗎?」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周向紅啊,要不是為了周向紅,何爺今天至於發這麼大的火氣,把那位新來的老副給懟了。」

  周向紅!

  我為周向紅怒懟老副!

  我身為當事人,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瞎說什麼?」傻柱瞪了一眼胡說八道的文三他們,「我今年才十七,周向紅二十出頭了,差著歲數那。」

  「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十,抱金山。」

  八卦可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真要是八卦起來,比這個嚼舌根的女人還厲害十倍,就這個傻柱英雄救美周向紅的話題,愣是被文三他們念叨了一上午,聽得傻柱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一到下班點,風一樣的騎著自行車向四合院駛去。

  剛進四合院。

  便看到許大茂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回來,這混蛋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褲子,樣子非常的狼狽。

  傻柱心一動。

  鱉孫不會是亂搞被逮了吧!

  提溜著褲子奔逃的形象,太符合被人家老公發現追打這一事實推測了。

  見許大茂一副亂搞被人家老公追打的態勢,傻柱便想出言調侃許大茂幾句,鱉孫難得的落了難。

  話到嘴邊。

  傻柱發現跑到自己跟前的許大茂,壓根沒給自己說教調侃的機會,一手拎著褲子,一手拎著衛生紙,扭頭又向著外面衝去。

  來來回回折騰了數次,才漸漸消停下來。

  此時的許大茂,臉色蠟黃,雙眼無神,渾身睏乏,手腳發軟,一副全身精華均以外泄的懦弱。

  「許大茂,你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涼了肚子,還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鬧肚子。」

  這混蛋鬧跑肚。

  一上午的時間。

  跑了七八趟廁所。

  拉的人都虛了。

  許大茂沒把自己當外人,跟在傻柱屁股後面進了家。

  「許大茂,你怎麼進來了?」

  「哥們大半條命都快拉沒了,中午能自己做飯嗎?你給哥們弄點吃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提了吃飯的要求,許大茂強打著精神,把手中的一小包東西丟在了桌子上,向著傻柱道:「這就是鬧得我跑了十幾趟廁所的罪魁禍首。」

  傻柱打開紙包。

  一瞧。

  巴豆粉!

  「對面賈家鬧的鬼,狗日的混蛋,給我下巴豆,被三大媽看到了,二大媽還看到賈張氏進了我家,傻柱,我饒不了賈家。」

  許大茂隔著玻璃,朝著對面的賈家三禽暗自發狠。

  老副的身份事實上還想更加深化一點,擔心被404 ,包括他離婚的理由,一筆帶過,都不敢深入描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