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賈張氏曬煤
不過何雨柱也沒什麼窺探別人秘密的愛好，於是就搖頭說道，
「行了，能吃得上的時候就趕緊吃，
要是什麼時候豬肉也得用票，我怕你連不要糧票的餛飩都吃不上，得天天在家啃窩頭。」
對於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可不怎麼相信，
「那不能夠，自從分了土地以後農村家家戶戶都養豬，咱們5億多農村人口得養多少頭豬，
除非上面不讓大家養豬了，不然怎麼可能吃不上肉。
可自從統購統銷，糧食平均分配以後，咱們的糧食就不怎麼夠吃，要是再沒有油水的話，那不得餓死呀！
所以把心放肚子裡，政務院不可能不讓大家養豬的。」
見許大茂不相信，何雨柱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吃過早飯，兩人一路溜達著去了李勝軍的煤鋪，剛一拐過胡同就看見街坊們早早的就已經排起了大長隊，
許大茂在隊伍中找來找去，最後在離煤鋪大門口不遠處看見了許富貴和易中海他們。
此時的許富貴正靠在牆上假寐，
而易中海和賈東旭則已經吃上了一大媽和賈張氏她們帶過來的張記油餅。
許大茂上前叫醒許富貴，然後就讓他去吃早飯，
「爹，這裡有我和柱子，你先去吃飯吧，回去休息的時候順便給曉娥嫂子和我媽她們帶早飯回去。」
許富貴睜開雙眼，一邊把位置讓給許大茂一邊訓斥起來，
「許大茂你怎麼現在才來，在家磨蹭蹭的幹什麼呢？
也不說像你一大媽她們那樣給你爹我帶點吃的過來，還讓我自己出去吃。」
知道許富貴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一大媽她們是帶著吃的過來的，他眼饞了，
所以許大茂也就開口解釋了一下，
「爹，我這不是想讓你去吃兩口熱乎的嘛！在這裡凍了大半晚上，吃口熱乎的不比什麼都強啊。」
「行吧，那你和柱子先在這裡排著，我先去吃早飯，然後回家洗完臉再過來。」
等到許富貴走遠以後，許大茂就跟易中海和賈東旭他們閒聊起來，
很快就從他們嘴裡知道，從昨天晚上鄰居們過來排隊沒多久，附近四合院的街坊也都出來了。
跟著易中海就嘆了口氣，
「誒，也就是我們出來得早，但凡出來得晚一點今天又買不到煤球了，
今年是搶先買到了，可到了明年大家都早早的提前一天來排隊，到時候又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可不嘛一大爺，幸虧現在是冬天，一買就是半年的煤，等到了春天以後，每個月都得來這麼一遭，那時候才煩呢。」
時間就在眾人的閒談中過去，
很快，當許富貴再次來到煤鋪的時候李勝軍他們也來煤鋪開門營業了，
隨著馬能風依次給大家發放號牌，買煤的隊伍就像毛毛蟲一樣，慢慢的開始向前蠕動。
把前幾天買煤的流程又走了一遍，
當何雨柱跟許大茂準備騎著板車回家的時候就聽見賈張氏又扯著她的破鑼嗓子開始吱哇亂叫，
「老李，你們新做出來的這些煤球又潮又濕，這麼占重量伱讓我們怎麼買？
這買回去里外里不得虧個百八十斤的！」
對於賈張氏說的這個問題，李勝軍這兩天都已經聽得麻木了，
所以面對她的質問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說道，
「張嫂子你也看見了，我們煤鋪就那麼多人，每天做出來的煤球數量有限，
你要是不想要這些濕的，那今天就別回去了，
今兒下午就在這裡排隊，排第一個，明兒個早上就有干煤球給你。
要不你乾脆就把你們家的這些煤球弄到旁邊的空地上曬一曬，多曬一陣子不就少吃點虧嘛。」
李勝軍說完，旁邊有幾個街坊也跟著起鬨，
「就是張嫂子，我們昨兒個可看見隔壁胡同的老馬就蹲在這裡曬過一陣子煤球，你倒是可以跟他學一學，曬一個上午肯定能減少不老少的水份，
怎麼樣張嫂子你要不要試試？」
對賈張氏來說，這兩天採買過冬物資的經歷那是相當的受罪，她可不想再多排這麼一天的隊，
「算了算了，萬一今天有其他街坊跟我打一樣的主意，排不到第一那我不就白瞎了嘛，
還是算了，
我就跟隔壁老馬他們家一樣，先在這裡曬一曬，
先給你們說清楚啊，我可不是為了節約那點錢，我是在等煤球曬硬一點再搬回去，免得回去的路上散了。」
聽到賈張氏在那裡辯解，街坊們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是是是張嫂子，我們都能理解，這新做出來的煤球又潮又濕很容易散，
多曬曬，曬硬一點確實比較好搬一些。」
不管街坊們出於什麼目的說的這些話，反正賈張氏看樣子是當真了，
於是就招呼起賈東旭曬煤球。
見賈張氏執意要在煤鋪曬煤球，賈東旭也只能尷尬的跟她一起把驢車上的煤球往地上擺。
看著兒子漲紅了臉，尤不滿足的賈張氏不以為意的一邊擺煤球，一邊對正要出門的何雨柱說道，
「柱子，麻煩你回去以後讓你家曉娥幫忙看著點兒我們家棒梗，
然後你再幫我把秦淮茹也叫過來幫忙曬煤球。」
「知道了張大媽，我回去就給你辦！」
聽到賈張氏的囑咐，何雨柱先回了一句，然後就跟許大茂一起趕著驢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煤鋪，
剛離開煤鋪沒多遠，許大茂就開始抱怨起來，
「張大媽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嫌丟人，她在李叔這裡曬半天沒球，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見，
咱們四合院的鄰居不定得被街坊們嘲笑多長時間呢。」
對於許大茂的抱怨的內容，何雨柱倒是不怎麼贊同，省錢嘛又不寒磣，
「丟什麼人，人家張大媽曬一上午的煤球至少能省下來幾毛錢，好幾斤白面兒呢，
這總比她現在回四合院跟鄰居們吵架要好得多吧！」
許大茂想了想，忽然覺得何雨柱說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也是，剛剛聽街坊們說隔壁馬叔昨天也曬煤球，這麼看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事，
要是真能曬好，100斤煤3毛錢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