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例會上馬廠長拍了桌子
聽秦淮茹說起事情的經過，何雨柱也是相當的無語，跟著就問道，
「東旭嫂子，像你這麼說的話張大媽她們可是很不划算啊，
在外面跟街坊們打了一架，受了傷不說，白菜什麼的卻是一點都沒買回來，這也太虧啦！」
聽何雨柱說自己吃虧，旁邊的賈張氏就得意洋洋的咧著嘴笑道，
「這就是你不知道了柱子，
今天跟街坊們打了這麼一架，菜店不管是一級菜還是二級菜都跟三級菜一樣打了個稀巴爛，
到最後一顆完好的白菜都沒有，還買什麼買！
等後天吧，明天讓東旭跟你一樣去廠里請假，後天一大早咱們再去排隊，這次怎麼也要把白菜、土豆給買回來。
看這個架勢，如果不抓點緊，等到期限過了咱們都不一定能買到足夠的過冬物資。」
一聽賈張氏說他們把菜店的白菜都給打了個稀巴爛，
不只何雨柱，就連婁譚氏都驚住了，
「張嫂子，你們把菜店的白菜都打爛了，菜店的工作人員就這麼輕易的把你們放回來，沒讓你們賠嗎？」
「他嬸子，當時在菜店跟我們打架的街坊沒有30也有50，打到最後誰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責任，
菜店的公方經理甚至把街道和派出所都請來了也拿大家沒轍。
大家都知道這次闖了大禍，誰都不敢認帳，
可街道和派出所總不能不讓大家買過冬物資吧，到時候如果凍死、餓死了人，誰負得了這個責任。
最後李主任他們也只能這麼不了了之，自己關起門來檢討菜店的經營方式。」
說到這裡，賈張氏就開始氣哼哼的嚷嚷道，
「哼！說起來如果不是菜店的售貨員任由排在前面的街坊在一級菜那邊挑挑揀揀，我們怎麼可能會打起來？
明明就是他們的責任，憑什麼要我們負責？」
婁譚氏可沒那個閒心跟賈張氏討論責任、道理這些事，
順著她的話就附和起來，
「是是是，張嫂子你說得挺對的，菜店作為經營者確實應該提前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然後做好防範，
這件事嚴格說起來跟你們的關係確實不大。」
見婁譚氏這樣的文化人都認同自己，賈張氏立馬就喜氣洋洋的說道，
「對吧！我就說應該是這樣的。」
接著她又一臉羨慕的看著何雨柱說道，
「還是柱子伱機靈，頭一天就請假把過冬物資全都買齊了，不像我們，這下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看著賈張氏羨慕的表情，何雨柱可不會自找麻煩的在她面前顯擺，
「張大媽你說笑了，我不過就是趕巧今天廠里沒招待罷了，誰知道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我看你剛剛那話說得挺對，
你們趕緊讓賈哥明天去廠里請假，早點把過冬物資買完早點安心，
不然心裡老是惦記著也不是個事兒。」
「那肯定的，東旭明天肯定得請假，不然我和淮茹兩個女人家肯定搞不完這麼多事情。」
下午，何雨柱正帶著婁曉娥在中院散步，許大茂一臉興奮的從前院走了進來，
「好傢夥柱子，張大媽她們買個白菜都能整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就是沒誰了。」
作為今天這事的親歷者，何雨柱並沒有許大茂那麼興奮，
反而問起了他們家的安排，
「大茂你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先給我說說許叔是怎麼安排的，
張大媽可是說讓賈哥去廠里請假，許叔是怎麼說的？」
「請唄，我爹回來看到這個情況以後也說不抓緊是不行了，我們明天也得去廠里請假。」
說完許富貴的計劃，許大茂跟著就感慨起來，
「還是你聰明，早早的就把這些事情辦完了，現在是一點都不操心，
昨天我還在笑你呢，結果自己成傻子了。」
對於許大茂的自嘲何雨柱是一點沒放在心上，張口就說道，
「成，既然許叔也是這樣的打算，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你記得說話。」
「放心，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的。」
第二天上班，不只是四合院這幫鄰居，軋鋼廠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工人都在向各自的領導請假，
人數之多甚至驚動了馬廠長他們這些高層。
臨時討論會上，馬廠長十分關心的問起了各個部門的情況，
等匯總了各部門想要請假的人數以後，在座的各部門負責人都十分的驚訝，
馬廠長更是一臉慎重的說道，
「咱們軋鋼廠總共才6000來號職工，今天匯總上來想要請假的就有300多，已經超過了5%，
而這還是採購過冬物資的第2天，
如果情況繼續像現在這樣演變下去，廠里就該停工了。
最重要的是採購過冬物資可不止今年一年，搞不好以後每年都會來這麼一出，這將會嚴重影響我們軋鋼廠的生產計劃，
在座的各位都是廠里的骨幹，想想辦法吧！」
對於馬廠長說的這些問題，在座的幹部也挺擔心，
因為他們自己也得請假去買過冬物資，可他們這些幹部得起表率作用，就是輪也得輪到最後一個，
這樣可就耽誤事兒了。
於是就有同志提了個不靠譜的建議，氣得馬廠長血壓飆升，
「廠長，咱們北平每年冬天都是這樣過來的，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唯獨今年軍管會取消了私人攤販，要求老百姓在指定的菜店和煤鋪去買過冬物資，
要不咱們還是跟上面提個建議，允許私人攤販賣蔬菜算了。
不然就算咱們想辦法把今年的事情糊弄過去，明年後年又怎麼辦，總不能年年糊弄吧！」
聽到這麼不負責任的話，馬廠長直接就拍了桌子，
「砰！你看看你在說些什麼！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不清楚嗎？
公私合營是什麼樣的指示你不清楚嗎？
難道就因為同志們要買過冬物資不方便，然後就這麼廢了？一點困難就把你們給難住了，那還要咱們這些幹部來幹什麼用？」
馬廠長的話說得在座的幹部們都面紅耳赤的，只能繼續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的商量起來。
這時候坐在後排的何雨柱，悄悄遞了一張紙條給坐在自己前面的李懷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