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秦淮茹的不甘
何雨柱剛一說完，過來找他的許大茂正好接上了話，
「柱子這話又說的對，你們好歹都是些大男人，別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臉皮厚點、膽子大點，萬一成了呢，
我許大茂都懂的道理，沒道理你們不懂吧！」
該說的都說了，見許大茂過來何雨柱也沒再搭理這些同志，而是看著許大茂問道，
「大茂，你丫剛剛乾嘛呢，
橫不能那些女同志會找伱跳舞吧，那眼睛得有多瞎才看不出來你還嫩得很。」
聽到這話，許大茂雙眼一翻露出眼白，
「我剛剛擱那邊看同志們跳舞，賈東旭兩口子也在，他們這會兒還在跟著老大哥老大姐學呢，
我感覺他們兩口子跳得還不賴，至少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聽他說是在看秦淮茹跳舞，何雨柱都懶得搭理他，
然後扭頭就看著婁曉娥問道，
「曉娥，既然有老大哥老大姐專門教大家跳舞，那咱們也過去瞧瞧，跟著學一學怎麼樣？」
聽到何雨柱的話，婁曉娥並沒怎麼扭捏，臉色紅潤的說道，
「柱子哥我會跳舞，以前媽媽教過我的，
不過我也好多年沒跳過舞了，那咱們現在就過去看看老大哥老大姐都是怎麼跳的。」
見婁曉娥同意，何雨柱叮囑了一下何雨水，讓她不要亂跑，
然後就帶著婁曉娥快步走了過去，
來到舞池附近，果然就看見鮑里斯幾個老毛子正摟著自己的媳婦在教大家跳舞，
而在舞池裡跳舞的同志們也很有意思，
何雨柱肉眼可見的能感覺到他們的緊張，不管男女一個個都板著個臉、沒有多餘的表情，
跳個舞一板一眼的，連轉圈的方向和弧度都幾乎一模一樣，
生怕有什麼地方做得跟別人不一樣。
相對於他們，賈東旭兩口子由於是真正的夫妻關係，自然就要放鬆很多，
難怪許大茂說他們跳得好。
這些老毛子來到軋鋼廠已經半年多了，
翻譯的幫助加上特定的語言環境，他們的漢語水平進步得很快，一些簡單的日常交流已經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當一曲舞畢，鮑里斯就帶著自己媳婦兒走了過來。
但是率先開口的卻不是鮑里斯這個男人，而是他的媳婦索菲亞女士，
「小何主任，我剛剛就在跟鮑里斯說你今天肯定會帶著婁小姐一起過來的，他還不相信，結果我沒說錯吧！
需要我親自教你跳舞嗎？」
對於老大姐的熱情，何雨柱敬謝不敏、直接擺了擺手，
「索菲亞女士，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今天已經有舞伴了，我和曉娥跟其他同志一樣跟著你們學習就可以了。」
「哦，好吧，我尊重你們的習慣。」
幾人寒暄的同時，剛剛那些聽到何雨柱意見的同志，終於是大著膽子趁著空閒時間走上去和紡織廠的女工們攀談了起來，
還真就有不少同志博得了女工們的好感。
所以當音樂再次響起來的時候，又有相當多的男青年只能氣急敗壞的站在舞池外面，
舞池裡面，一些人小心翼翼的和其他人一樣學習怎麼跳舞，
還一邊感謝著同樣在舞池裡的何雨柱，
「何主任今兒這事兒還真的要感謝你，不然咱們可沒這樣的勇氣。」
「嗨！我說得再多再好，也得要你們有勇氣付出行動才行啊，
你們要感謝還是感謝自己吧。」
而另一邊的賈東旭和秦淮茹兩口子看到何雨柱跟婁曉娥在一起跳舞，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看著周圍這麼多人，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太多的東西，只不過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茹可就沒那麼多顧慮了。
「東旭，你說柱子和婁小姐之間怎麼可能呢？
以前婁家高高在上，柱子高攀不上，
可現在柱子是軋鋼廠前途無量的幹部，資本家的名聲又不好，他就不知道注意影響嗎？」
看著秦淮茹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
賈東旭知道她並不算因為何雨柱這個人，而是因為自己堂妹的事情感到不甘心而已，
不過何雨柱的想法，賈東旭可琢磨不透，
「自從何叔跑路以後就沒人知道柱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幹，
但他做那些事情的結果，就是他現在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教的廚師徒弟遍布整個北平國營工廠，
不只是我們車間主任，很多時候就是馬廠長跟他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他把婁小姐帶到這個舞會上來，差不多就是告訴大家他們兩個以後要結婚，
至於他為什麼要娶婁小姐，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見賈東旭自己也是什麼都不明白，秦淮茹一時之間也有些無話可說，
最後還是有些不太甘心的問道，
「東旭，像你這麼說那我妹妹就徹底沒希望啦？」
「過年的時候柱子就沒怎么正眼瞧過你妹妹，那時候咱們不就知道其實沒什麼希望嗎？
只不過那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婁小姐的關係而已。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別回去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得罪柱子對咱們沒什麼好處，
你總不能為了你堂妹就胡來吧！」
自己家和堂妹之間孰輕孰重秦淮茹還是分得清楚的，
「你就放心吧東旭，幾個管事大爺都不能把柱子怎麼樣，我怎麼可能會主動招惹他，躲還來不及呢。」
而另一邊，何雨柱把婁曉娥送回家以後，就看著一直跟在後面的許大茂說道，
「得了，你小子從軋鋼廠一路跟到這裡，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
聽到何雨說的話，許大茂這才湊了上來，
「柱子，雨水不懂你還不懂嗎？
你要真和婁小姐結婚的話，以現在的情況，你這可是在自毀前途，以後只能在食堂主任這個位置上干到死。」
好歹是專業搞宣傳的電影放映員，對於許大茂能說出這樣的話，何雨柱並不奇怪，
見他對自己說這些話，何雨柱倒是感到很暖心，但要他說實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大茂，你說的這些我當然也明白，
事實上我不只明白，而且我還知道今年或者明年隨著軋鋼廠再一次擴大規模，我肯定能再進一步。」
「知道還幹這事兒，你小子前途不要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