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賈東旭的新衣服
聽何雨柱轉頭問起賈東旭,錢顯生笑著搖了搖頭,
「柱子,你也知道現在城裡流行的是列寧裝,但賈東旭前兩天偏偏就來我這裡做了一件小花襖,
他是給誰做的衣服我不知道,
但那明顯就是二八姑娘的尺寸,賈張氏那水桶腰肯定穿不了。
最關鍵的是,這小子還特別囑咐我要保密,好像是不想讓賈張氏知道他處對象了,
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日裡孝順的賈東旭。」
然後他很是疑惑的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你給錢叔說說,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那些媒婆折在了你四合院手上以後,就沒人敢給賈東旭介紹對象,
現在他自己處上了,賈張氏應該是最高興的才對,
怎麼還要瞞著?」
前面賈東旭已經囑咐錢顯生讓他保密,可現在他卻把這事兒告訴了自己,
如此守不住秘密的人,何雨柱可不敢在他面前隨便亂說話,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別人知道了,
於是他乾脆來了一個禍水東引,
「錢叔,既然賈東旭連張大媽都瞞著,那肯定是很隱秘的事情,這樣的事兒,我怎麼可能知道,
要不伱乾脆自己問張大媽得了,到時候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錢顯生笑著搖了搖頭,
「得了吧,就賈張氏那樣的,就算她知道了這件事,頭一個倒霉的也是我這個知情人,我可招惹不起,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
行了,我去把小雨水的衣服拿出來,等壽宴的時候,我再找你。」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成,錢叔,到時候再說。」
回到四合院,閻埠貴看到何雨水手上抱著的新衣服,咂了咂嘴,
「嚯,柱子,雨水的衣服都做好啦!
對了,你寫信問過你爹沒有,他今年過年回不回來?」
聽閻埠貴突然提起何大清,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三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是雨水在給他寫信,
雨水今年還沒問,我也就沒寫。」
聽到他的話,閻埠貴一臉驚奇的說道,「柱子,這都快兩年了,還沒過去呢,
父子哪兒有隔夜仇啊,你就給他個台階下得了。」
何雨柱可不想就何大清的問題跟閻埠貴掰扯,反正在他們這些人眼裡,這老家兒就沒有不對的地方,
搞不好到最後全四合院的人都得來勸自己,
於是他就岔開了話題,「三大爺,你是找他有什麼事兒嗎,你告訴我,雨水寫信的時候,我順便就寫進去了。」
見何雨柱不願意多說,閻埠貴也識趣的閉嘴了,
「沒事兒啊,就是想著好久沒跟你爹一起喝酒了,他要是回來的話,到時候一起喝兩杯而已,
沒別的事兒!」
「成,三大爺,既然沒別的事兒,那我和雨水就先回去了,
天兒怪冷的,回去烤烤火!」
回到家裡,在爐子邊上烤著火,何雨水突然抱著何雨柱的胳膊說道,
「哥,雨水不記得爹長什麼樣子了。」
聽著妹妹略顯低沉的聲音,何雨柱一陣頭疼,心說這個閻埠貴沒事提何大清幹什麼,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想了想,何雨柱才開口說道,
「咱們星期天去表叔那裡的時候,穿著新衣服過去,到時候在大柵欄兒那邊照幾張相片,給爹寄過去,
然後再寫信讓他給雨水寄照片,順便問問他今年回不回來。」
聽到何雨柱說去照相,何雨水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哥,你真好!」
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何雨柱笑著說道,
「別哭了,再哭等一會兒就凍上了,到時候臉上全是冰碴子。」
何雨水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笑著說道,
「嗯,那雨水幫哥哥做飯。」
「成!」
外城,關大爺家裡,
看著穿著一身嶄新衣服進門的兄妹倆,蔡全無笑著問道,
「柱子,這身兒衣服沒見雨水穿過啊,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穿上新衣服啦?」
何雨柱就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說,
然後看著正在下棋的兩人說道,「表叔,反正明兒個也沒什麼事兒,乾脆咱們一起去照相,
弄個全家福怎麼樣。」
聽何雨柱說照全家福,關大爺有點動心,笑著答應了下來,
「成,那咱們明天從小餐館回來以後就去!」
然後他又對蔡全無說道,「全無,明兒個吃過午飯你就過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
聽到關大爺的安排,蔡全無也沒拒絕,
「那我明天上午早點下班,到時候先去澡堂子收拾一下。」
關大爺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就對自己兒子說道,
「守忠,帶著雨水去玩兒會,等一下回來吃飯就成,別跑遠了。」
難得見自己親爹這麼好說話,關守忠也沒想別的,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我這就帶雨水去玩兒。」
等兩人出去以後,關大爺這才轉頭看著何雨柱問道,
「柱子,你沒提過,那你爹就從來就沒在信里說過想要回來看看之類的話?」
知道關大爺是什麼意思,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
「沒,反正這一年多,也就是每個月寄錢回來的時候有一封信,報報平安之類的,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我看那白寡婦把他迷得不輕,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
聽到何雨柱這話,關大爺跟蔡全無就有些好奇的問道,「柱子,你見過那個白寡婦沒有,真這麼有魅力?」
聽到兩人的話,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心說這真不愧是一家人,何大清跪舔白寡婦,傻柱這傢伙則是秦淮茹,
到了蔡全無這裡,看見徐慧真那就跟狗看見帶肉的大骨頭一樣,孩子不跟自己姓都可以,
至於關大爺,雖然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怎麼樣,
但看關守忠這個表弟以後對他那個「賢惠」的媳婦兒幾乎是言聽計從,就知道關大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何雨柱才懶得管這麼多,沒準兒人家樂在其中也說不定,
於是搖著頭說道,
「我哪兒見過白寡婦長什麼樣啊,就是去了軋鋼廠以後,我也沒刻意打聽過,
不是倒是聽廠里的那些工人提起過,
看他們那念念不忘的樣子,長得怕是不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