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屋裡等著,眼睛一直往何大清剁肉的方向看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姐,我跟你說啊,我把做炸醬麵可好吃了。」何雨水一個勁夸道:「小時候,我爸給人家煮酒席回來,就給我們帶上一塊肉,然後給我和我哥做炸醬麵。」
「哎喲,那你們小時候可真幸福,我小時候光啃土豆和樹皮了。」秦淮茹說。
何雨水想起何大清離開的這十多年,對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免神色暗淡。
秦淮茹沒覺察出來不對勁,一心就想著炸醬麵。
何大清拌了一大碗端了出來,遞到秦淮茹手上。
「嘗嘗我的手藝。」
秦淮茹眼睛都笑咪了,接過碗:「這麼香,色澤這麼好看,不用嘗我都知道,肯定好吃,何大叔,謝謝您了。」
秦淮茹端著碗,笑眯眯的走了。
整整一大碗炸醬麵端回去,棒梗,槐花,小當可高興了,一個個把碗伸了過去。
「媽媽,我要吃,炸醬麵肯定很好吃。」
「我也要…」
「我要吃!」
三個孩子自己拿了筷子夾了起來。
賈張氏說:「柱子這心裡不知道怎麼想的,給這麼多。」
賈張氏這是想要吃炸醬麵,又怕何雨柱打秦淮茹的主意,總之,臉上沒什麼笑臉,一個勁的給棒梗夾面。
「什麼柱子給的,是何大叔給的。」秦淮茹說。
秦京茹聽了癟嘴,說:「何大叔可真偏心,給我兔肉就給那麼一點,給你炸醬麵就給這麼多。」
秦京茹說完,還沒決定她這話有毛病,人家給了吃的,倒還給出偏心了。
何雨柱出了門,去了聾老太太那。
聾老太太正吃著饅頭,也沒個菜,見何雨柱進來,笑了,跟孩子似的。
「柱子,你來的正好,幫我炒個菜。」
「老太太,您跟能掐會算似的,知道我要來。」何雨柱打趣,又說:「得嘞,我去給您拿菜去。」
「不用!」聾老太太放下手中的饅頭,說:「我今天去買了菜,在籃子裡放著,你去炒了就是了。」
起身去看,籃子裡有二兩肉和一根茄子。
「老太太,那我就給您煮個肉片湯,在炒一個紅燒茄子。」
「柱子,你炒什麼我吃什麼,不挑。」聾老太太故意說:「只要熟了就成。」
這話對廚子來說可不是誇獎的話,何雨柱把拿起的刀又放下了。
「老太太,您這是在罵人吧?我看,我還是不煮了。」
聾老太太笑的更歡了。
「柱子,你怎麼還不識逗了,你得快點炒菜,我得饅頭都要冷了。」
何雨柱又重新拿起刀,說道:「老太太,您就會拿我開刷。」
「什麼?」聾老太太把耳朵湊過去。
「夸您呢!」何雨柱說。
「哎喲,還誇我,誇我什麼?」聾老太太俏皮的眨巴著眼睛說。
「夸您肉買的好!」何雨柱無奈的說。
何雨柱炒的紅燒茄子出鍋了,肉片湯也出鍋了。
聾老太太用力吸了口氣,聞了聞。
「柱子,你炒的菜,就是不一樣,味道都特別好聞。」
「老太太,也就是熟了。」何雨柱還記著聾老太太剛才說的話,故意這麼一說。
「什麼?」聾老太太耳朵又沒聽清。
「我說我走了,您慢慢吃。」
何雨柱說著雙手一背,回家去了。
何大清一點也不客氣,已經在床上躺下了,何雨水收拾了桌子也回屋了。
何雨柱把拿下來的被子,往地上一鋪,睡下了。
徐明君院裡養了野山雞,在院裡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叫上兩聲,倒是給院子添加了很多樂趣。
周凱和周安回來,大叫著。
「君哥?」
徐明君從屋裡出來,周凱遞了兩包用報紙包著的種子。
「君哥,這是韭菜和菠菜的種子,我們一會在院裡種上。」
周安也說:「君哥,我們一會種上,明天就能吃上不同的菜了。」
「不錯!」徐明君說:「一會種。」
徐明君腦子裡盤算著一件事,他手上了寶塔糖驅蟲藥的秘方,可是,要怎樣才能把它們成功的生產出來?
這玩意可不是什么小發明,自己搗鼓著生產出來就行了,這是要吃到肚子裡的,是需要醫學方面的知識,要有一定的底蘊,這樣拿出東西才能說服別人。
「哥,你們的衣服做好了…」徐敏卿從房間出來,手上抱著三件棉衣。
徐明君的思路被打斷,他走過去,接過衣服,給了周凱和周安一人一件。
「你們穿上試試,這可是我第一次自己做衣服。」徐敏卿有些緊張,怕做的不合身。
三人套上了棉衣,不光很合身,而且非常的好看。
這把周凱和周安高興壞了,他們兩人可是很久都沒有穿過新衣服了。
「敏卿,謝謝你!」周凱說。
周安還俏皮的鞠了個躬。
「敏卿,感謝你讓我穿上了這麼好看,這麼暖和的新衣服。」
做衣服的過程雖然很辛苦,有幾個晚上熬夜熬的針都扎到了手指,但是,看到他們這麼開心,徐敏卿覺得一切都值了。
「能穿就好,下次我再給你們做!」徐敏卿又繞著徐明君走了一圈,「哥,你穿著真的好看,肯定能給我找到一個嫂子,哥,你那女同學什麼時候帶回來?」
「徐敏卿!」徐明君大叫了聲徐敏卿的名字,算是警告她不要拿自個開玩笑。
「哥,我覺得人家姑娘挺好的。」徐敏卿認真的說:「你早點說個媳婦挺好的。」
周凱和周安在旁邊笑,畢竟,對他們小男生來說,這說媳婦就是一件遙遠而羞澀的事。
徐明君手指戳了下徐敏卿的小腦袋,說:「徐敏卿,你管好你的學習,腦子裡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我哪裡想亂七八糟的了。」徐敏卿委屈的說:「我這不是替你著想嗎。」
「我謝謝你了…」徐明君又看向周凱和周安:「別看熱鬧了,趕緊的,把衣服換下來,去做飯。」
周凱和周安笑著換下衣服,一溜煙進了廚房。
徐明君對何雨水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甚至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痛苦,但是,他高中都沒讀完,而雨水還要考大學,這中間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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