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覺得有些奇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何大叔?哪來的何大叔。」
「他說他是傻柱他爹。」秦京茹說著,拿手抓了塊肉往嘴裡塞。
賈張氏趕緊把半碗肉護住。
「棒梗奶奶,你幹嘛呢,這拿來不就是吃的嗎,再熱幾個窩窩頭,中午飯就有著落了。」秦京茹眼睛望著半碗兔肉。
「我們兩個哪裡吃的了。」
賈張氏說著,半碗的肉又分出了一大半。
秦京茹在一旁叫了起來。
「好了,好了,再分就沒了。」
賈張氏眼裡就想著棒梗,當然得給他留出一大半。
秦京茹眼看著肉少了一半,拿了筷子,賭氣似的又大吃了兩口。
何大清喝了酒,一瓶酒喝完,整個人也暈暈乎乎的了。
他背著雙手,在屋裡度步,想著雨柱和何雨水小時候的事情,滿是感慨,醉意越來越濃,他往何雨柱躺在,臉朝裡面打起了咕嚕。
何雨水放學了,她經過何雨柱門口,見房門開著的,桌子上放著空酒瓶,菜碟菜碗還堆著。
她看不過眼,走進屋收拾桌子。
「哥,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
何雨水沒聽到回應,又繼續說。
「哥?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你可是好久沒有喝這麼多了。」
何大清睡的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說話,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坐了起來。
何雨水愣了下,不過很快認出來了,這是曾經拋下他們的爹。
「你來幹什麼?」何雨水這麼一問,眼睛都紅了。
何大清也認出了何雨水,酒一下清醒了,眼眶也紅了。
「雨水…」
「你來幹什麼?你走!」何雨水說著就用手去推著何大清。
何大清就跟打了木樁似的,一動不動,任由何雨水推打。
「雨水,我回來了,以後我們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你已經不要我和哥了,以後也不用再和我們在一起,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何雨水曾經在夢裡,多少次夢見過被拋棄的日子裡,她和何雨柱,飢一頓飽一頓的長大。
她也在感冒發燒的時候,多少次哭著喊爸爸媽媽。
可是現在,她用力的推著何大清。
何大清抓著何雨水的手,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你打把,用力的打,這都是我的錯。」
「你知道你錯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何雨水已經淚流滿面,質問,「你知道我跟我哥那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雨水,你阿姨去世了…」
何大清這一句,以前的一切都概括了過去。
人死為大,就算以前後媽拐走了何大清,拋棄了他們兩兄妹,但是,人死了就都過去了。
何雨水只是哭,別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何雨柱下工了,載著秦淮茹回來,到你院門口,秦淮茹很自然的從何雨柱手上接過了網兜,提著回家了。
何雨柱雙手插在衣服兜里,吹著口哨。
剛到家門口,聽到屋裡傳來何雨水的哭聲,他一腳就踢開了門。
他認出了何大清,那個在他腦海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身影,那個只要他做錯事就會追著他打的爹,那個為了年輕的後媽拋棄了他們的爹。
何雨柱擋在何雨水面前,剛才的輕鬆,在這一刻沉重了,臉上也沒有了半點笑容。
「柱子,你長大了,該娶媳婦了。」何大清心裡不好受,但是臉上還是掛著討好的笑。
「不關你的事。」何雨柱說:「你是來看看的?已經看完了,我送你去坐車。」
「坐什麼車?」何大清往凳子上一坐,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我不走了,這裡就是我的家,以後我哪也不去。」
「呵,您現在知道這裡是您的家了?您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免得您家裡的惦記。」
何雨柱氣呼呼的,如果換做別人,這拳頭早就落在他身上了。
何大清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腦袋。
「她死了…」何大清語氣很輕。
但是,何雨柱聽清了,他楞了下,又反應過來了。
「她沒了,跟我們什麼關係?你不走,那我走。」
何雨柱說著就要往外面走,被何雨水一把拉住了。
「哥,你去哪裡?」
「我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呆著。」何雨柱很惱火。
「我就是你爹!」
何大清一把年紀了,卻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他這一句話,就是殺手鐧。
「柱子,雨水,我對不起你們,我就是想跟你們一起生活。」何大清看著何雨水和何雨柱說。
何雨水又哭了,她到底是姑娘,心裡無數次渴望著父愛,況且,在她的記憶里,何大清從小對她也並不差,有什麼好吃的都是先給她。
「爸…」
何雨水叫了聲,何大清聽的整顆心都融化了,也跟著落了淚,一手老手擦了眼角。
「乖,雨水!」
何雨柱沒法像何雨水一樣哭哭啼啼,他接受了何大清要留下的事實,轉身從柜子里拿了床被子出來。
「晚上你睡床上,我打地鋪!」
何雨柱這話,就是重新接受了何大清。
「柱子,你長大了…」何大清感嘆,又說:「剛才賈家的一個親戚過來,一個姑娘,她來找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何大清的腦洞跳的很大,剛才還念著親情,這會就說起了何雨柱的終身大事。
何雨柱也是回了下神,想了起來,說:「那是賈東旭的小姨子,本來是來跟我相親的,不過,她沒看上我。」
何大清本來還挺看好秦京茹的,不過聽了何雨柱這麼說,立馬轉變了態度。
「那姑娘太貪吃了,貪吃的姑娘不好,容易吃虧,咱們也看不上她,以後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何雨水擦了眼淚也沒哭了,癟嘴說道:「爸,您上哪給我哥介紹姑娘,我看我哥跟秦姐挺好的。」
「什麼秦姐?」何大清打聽。
「就是那個貪吃姑娘的姐姐,她姐夫工傷去世了,我們都叫她秦姐。」何雨水說:「她每天都來洗洗刷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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