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上提的肉啊蛋啊,本來就引起了旁人的眼饞,這會一股腦的塞給秦淮茹,一個寡婦,這會引起了所有人唏噓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寡婦,帶著三個拖油瓶,外加一個多事的婆婆,憑什麼就能得到這些。
賈張氏剛才還拍著大腿罵,這會也給鎮住了。
一大塊肉,一筐雞蛋,這些可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跟什麼過不去,也不能跟肚子過不去。
「都散了散了,看什麼看…」賈張氏把矛頭又對向了看熱鬧的觀眾,「一天天的,只會嚼舌根,再看別怪我嘴上不饒人。」
賈張氏的年齡擺在那裡,再加上她在這一片撒潑打滾出了名,也沒人想招惹她,也就都散了。
秦淮茹提著東西,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剛才挨的一巴掌這會什麼都不算了。
「一大爺,您就是我和柱子的見證人。」
易中海不敢相信的看像何雨柱,問道:「柱子,這事開不得玩笑,你真打算娶她?」
「開什麼玩笑,這定親的禮都給出去了。」何雨柱說。
「別以為給了這些,就了不得,你們的事我還沒同意。」賈張氏是又想占便宜,又不想給何雨柱甜頭。
「我和秦淮茹的事,用不著別人同意。」何雨柱這話說的很霸氣。
秦淮茹就喜歡他這樣,她宛然一笑,提著東西回了屋。
賈張氏臉還拉著,也跟著回去了,這門一關她又數落起來。
「你這算怎麼回事?你把我當什麼了,罵你不要臉,一點也沒罵錯…」
秦淮茹就一句話,就讓賈張氏閉嘴了。
「這些,你不吃,我們棒梗要吃…」
那可不,棒梗要長身體,總要吃些有營養的東西,有何雨柱幫襯,落好的還是棒梗!
天已經黑了,這定親的禮送給了秦淮茹,他現在就算去跟冉秋葉解釋,也解釋不清,更何況他也不是愛解釋的人。
何雨柱回到屋裡,拿了酒,倒了花生米,一個人喝了起來。
冉家再次歡天喜地的迎接何雨柱,可又再次從天亮等到天黑。
冉秋葉臉上的表情,從羞澀,到茫然,再到氣憤。
冉父冉母臉上表情那是相當的難看,終於,忍不住了。
「這個柱子是不是耍我們玩?」冉父說:「昨天我就看出來,他不樂意了,不樂意再提親,說出來就是了,用得著這麼耍我們。」
冉母眉頭也揪成一團,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想著各種理由。
「柱子會不會是又遇到了什麼事?這才趕不過來?」
「只有你才相信這種鬼話。」冉父徹底怒了,說:「我看他上次就是故意不來,這次也是故意不來,就是把我們當猴耍。」
冉秋葉進了屋,把門關起來,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這年頭,一個女人的名聲那是相當的重要。
冉父冉母按捺不住高興,早就跟鄰居們說了,冉秋葉給她找了個大氣的女婿,今天就是定親的日子。
鄰居們還都探著腦袋看呢,哪裡知道,從天亮到天黑根本就沒有動靜。
就這一會,就算天黑了,也阻擋不了鄰居們八卦的心…
冉秋葉有顏值,有學識,還是老師,本來做媒的人都要踏破門檻,現在好了,她的名聲受了損,就算有上門做媒的,那做媒的對象也都好不到哪裡去了…
冉父能不怒。
「秋葉,柱子住在哪裡?我去找他」
「爸,您還嫌不夠丟人嗎!」冉秋葉開了門出來,帶著哭腔說道:「他不想結婚,您還要壓著他跟我結婚不成?」
「柱子不像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我們等兩天!」冉母說。
冉秋葉和冉父不出聲,氣氛變得很沉悶…
何雨柱給秦淮茹定親禮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徐明君自然也知道了,心想,命運早已安排,就算他想橫加干預也沒有用,何雨柱還是要做那個伺候秦淮茹一家的人。
「柱子哥,恭喜你了…」徐明君提了一提魚乾,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我來是恭喜你的。」
何雨柱看了眼徐明君。
「小徐,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柱子哥,你自個跟秦淮茹定的親,怎麼成了我看笑話。」徐明君往凳子上一桌,給自個倒了杯酒,說:「柱子哥,這麼大喜的日子,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我陪你喝。」
何雨柱心裡有苦說不出,他明明還是想娶冉秋葉的,可卻當著眾人的面向秦淮茹提了親。
他喝了口酒,看著徐明君。
「小徐,我當初就不應該心軟,應該聽你的,讓你假裝娶秦淮茹。」
「柱子哥,你都跟秦淮茹定了親,再說這話就不合適了。」徐明君拿起酒杯和何雨柱碰了碰,說道:「以後,秦姐就是我嫂子。」
何雨柱隔著桌子,腦袋探了過去,問道:「小徐,你說說看,還有什麼辦法,讓我和秦淮茹的事不算數。」
「哦喲,柱子哥,我可是聽說了,你是當著大夥的面,把定親禮給的秦姐!」徐明君說:「你這個時候反悔了,遲了,以後呀,就好好工作,養活人家的一家大小。」
「小徐,我怎麼聽出了你的幸災樂禍!」何雨柱倔強的說:「你也別幸災樂禍,就算娶秦淮茹,養她一家,我也願意。」
「柱子哥,你都這麼說了,我有什麼好幸災樂禍的。」徐明君又跟何雨柱的杯子碰了碰,說道:「我祝福你…」
何大清從外面溜達回來,在門口正好聽到何雨柱的話,進屋哼了聲,一臉不滿意。
「餓肚子的時候,吃個窩窩頭也不錯,有了肉包子還回頭吃窩窩頭,那是犯賤。」
何大清話裡有話的說。
「爸,我的事,您管不著。」何雨柱很煩何大清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我去你老子,你的事,我不管誰管!」何大清說。
「爸,當初我們小的時候,該你管你不管,現在也輪不著您來管了。」
何雨柱的話讓何大清啞言。
當初一走了之,就是對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輩子的愧疚,他父親的威嚴瞬間就滅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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