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事情瞞不住了,棒梗眼球一轉,嗓子嘶啞的說道:「我沒偷,是我撿到的!」
「那魚在後院亂蹦躂,我正好遇見了!」
雖然他的發音不清楚,而且還有破音,但大家都聽明白了,就是你小子乾的。Google搜索
宣布破案!
秦淮如白了眼棒梗,賈張氏也沒有好臉色了。
「臭小子,你就會給我惹事,等會看我不讓你爹教訓你!」
閻埠貴看了眼一旁的易中海,對方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便繼續說道:「賈張氏,你孫子棒梗身上的傷好像還沒好利索吧?」
「我記得這傷好像也是他上次偷陸良家的紅燒肉造成的,這還沒好利索呢,又偷起來東西了?」
「你們家要是管不了他,有的是人管他。」
「實在不行,就給送少管所去,省的再給咱們大院惹事!」
聞言,賈家的三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反倒是易中海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閻埠貴。
之前陸良說你送他一條魚,這已經很讓人意外了,現在又這麼幫著陸良說話...
易中海心裡泛起了嘀咕,這兩個人是攪和到一塊去了?
他想了想,還是不能讓閻埠貴再繼續說下去,便直接開口打斷:「行了,既然這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就說說看怎麼對陸良進行賠償吧!」
「送棒梗去少管所這種事,不要隨隨便便就說,他還有父母和奶奶看著呢,能管得了!」
「真要是送少管所了,咱們院今年的先進還評不評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笑了。
他不過是想表達一個態度,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和易中海掰扯那麼多。
至於二大爺劉海中則是翻了個白眼,怎麼又能扯到評先進的事上了,你這陰陽怪氣的是暗示誰呢?
另外一邊,陸良想了想,自己和閻埠貴是私下交易,擺不上檯面,那魚的價格就得按照市場上的來計算。
既然如此...
「棒梗前兩天剛偷了東西,這才幾天又犯事了?」
「魚的事情是小,但是盜竊問題是大。」
「現在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問題了,看來是上次罰他罰的太輕,那這次要加倍處罰。」
「十塊錢!」
「秦淮如,你如果拿不出這錢,那隻好請公安的同志來處理了!」
陸良對這秦淮如一家子可不會有什麼憐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治,就要狠狠的治。
當然,你也不同意可以,那就直接找公安,不和你多墨跡!
本來賈張氏在聽到對方要十塊錢的賠償時,還想著攪合攪合,但一聽到要叫公安,頓時不敢吱聲了。
至於棒梗,一聽要找公安同志,被嚇得直接嗚咽起來,但他的嗓子還有傷,說話也說不清楚。
這可把秦淮如心態壞了,當即就答應賠錢。
易中海見到秦淮如同意,說道:「行了,既然同意賠償,那這事就這麼了了,沒別的事的話,大家就都回吧!」
等看熱鬧的人都離開後,賈張氏眼神一轉,直接說道:「秦淮如,棒梗可是你兒子,出了現在這檔子事,你這個當媽的沒教育好。」
「這事,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別想著我們拿這個錢!」
賈張氏的意思就是讓秦淮如去找傻柱要錢,
聽到這話,秦淮如心裡委屈啊。
明明是我想拿自家的醋給棒梗順刺,你非攔著不讓,還把他拉出來瞎吵吵,結果真惹出了事了,你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越發悔恨自己嫁到這個家,也怪自己當初財迷心竅,非要嫁給城市戶口的,想著直接野雞變鳳凰,哪裡想到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賈東旭又是個好吃懶做,事事不管不問的人。
沒有辦法,秦淮如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傻柱。
她現在只能把壓力丟到傻柱身上,但這樣一來,難受的只有傻柱,懲治棒梗的目的其實並沒有達到。
而傻柱現在又沒和秦淮如結婚,總會有扛不住的那一天。
到那時,秦淮如還是會自食惡果。
但眼下傻柱也無奈了,自己好心幫棒梗拔魚刺,結果到最后里外不是人。
而且上次罰款就是自己出的錢,這次還是自己出?
那陸良剛才那話就是說給他聽的了?
『上次罰的輕,這次加倍罰...』
怎麼這一次次的都成罰我了?
「傻柱,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你總不能看著棒梗被送進少管所吧。」
「再者說了,你之前讓我幫你妹的事情我可是做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聞言,傻柱瞅了眼一旁的何雨水。
後者覺得今天傍晚的事是承了秦淮如的情,便點了點頭。
「唉,我真是欠你們的!」
傻柱心裡憋屈啊,晚上這事搭進去一瓶醋,又折進去十塊錢,結果還弄得跟里外不是人。
別的不說,棒梗因為嗓子的事,肯定會記恨他了。
「得,這錢就算是我把棒梗嗓子弄傷,給他賠的不是了,你得給他說清楚了,可別讓他記恨我啊。」
他深吸一口氣,一邊解釋著,一邊把錢交給了秦淮如。
後者點了點頭,又把錢轉交給了陸良。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懲惡】
【懲惡:懲治心術不良的賈家】
【獎勵:針灸(高級)】(宿主本身具有中級能力,此次升級獲得)
事情終了,看到系統發放的獎勵,陸良樂了。
他一直就對中醫的針灸技藝非常感興趣,本來他這針灸技藝就不錯,現在又得到了升級,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這賈家還真是刷技能的好幫手。
與此同時,賈張氏領著棒梗回到屋裡,和躺在床上休息的賈東旭說了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知道賈張氏被打,賈東旭臉色有些難看,他猶豫片刻,為難的說道:「媽,你說你沒事老招惹那小子幹啥?」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難纏的很,要是沒有十拿九穩制住他的法子,那就別招惹他了。」
賈張氏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品性,見他說出這種話倒也不覺得奇怪,剛剛只是自己被白打了一巴掌,心裡咽不下那口氣,想找兒子發泄發泄。
現在看對方沒啥想法,也只得作罷。
與此同時,四九城朝陽派出所。
許大茂光著身子躺在涼蓆上,周圍是幾個公安同志。
「嘿,醉酒的咱們經常見,但是能把自個兒喝成這樣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衣服都給扔不見了,而且,瞧瞧這鼻青臉腫的,摔得可不輕啊。」
另一位公安同志也是搖了搖頭,「現在是身份信息確認不了,也沒法聯繫他的家人朋友啊。」
「醉成這個樣,先扔著讓他睡著吧,等他明天酒醒了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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