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麻煩了人家楊興邦這麼長時間。
總該風風光光的把人送回家,給老太太總要買點禮物意思意思……
送葉琪回家,上未來老丈人的家門。
那個總不能提著拳頭就這麼衝進去?
全需要錢……
「我靠……國強,這是誰的車?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你這是鳥槍換炮了?」
濤子一看趙國強開的大吉普,眼神猶如長了錐子,扎進去就拔不出來了。
男人就沒有人不喜歡摩托、汽車的。
眼前的濤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等我忙完,給你玩三天……加油自己搞定……」
趙國強開上車,一個神龍擺尾,揚長而去。
「哈哈,一言為定哈……」
濤子很沒出息的吐出一口塵土,高興地跳了起來。
成了有車一族,趙國強的效率果然大大的加強了,而且有了這個座駕,無形中趙國強的逼格一下子拔高了一大截,妥妥的土豪級別。
誰家有個自行車都是珍貴的像心肝寶貝一樣,這廝倒好一步到位的跳到了四個輪子的階段。
效果堪比後世的人拿著夏利正得瑟,結果人家直接開來了一輛瑪莎拉蒂差距太大……
趙國強歷來辦事敞亮,尤其是這一次楊興邦可謂是大放異彩讓趙國強刮目相看,對他的價值大大的上調了不少,未來的商業版圖裡絕對可以占據一席之地。
最起碼在忠心這一點,楊興邦從來不需要懷疑。
因此,趙國強一番大肆採購,要不是兜里的票據大大的限制了他的購買力。
趙國強恐怕想買他個整整一車東西。
將楊興邦、葉琪一個個分別送回家,留下一堆的禮物。
趙國強這才驅車直奔同人堂。
再次見到葉老,趙國強頓時大倒苦水。
「師傅啊,徒弟差點就一去不回了,您看看我身上的傷口……來,讓我多抱抱您老人家,省的我以後英年早逝,造成無法彌補的遺憾。」
這廝一向是沒大沒小沒正行,葉老本來還以為這廝又在搞怪。
可是看見趙國強肩上的傷口,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搞成這個鬼樣子?」葉老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老頭兒終究是心疼自己的徒弟,一邊檢查傷口,一邊嘮叨。
「傷口處理的還行,太他嗎的野蠻了,什麼年代了,還能這麼處理傷口?好在你身強力壯,傷口沒有發炎,不過這傷藥就太差勁了,幸虧回來的早,我老人家還能給你調養,要不然你小子終究會帶來一些隱患。」
「練武之人,身體有缺憾,還怎麼提高境界?」
說完,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挖出一小塊藥膏,輕輕地塗在了趙國強的傷口上。
……
趙國強很沒有出息的叫了起來,舒服……
原本一直火辣辣的傷口,自從抹上藥膏,頓時一股子清涼的感覺,舉手投足再也感覺不到疼痛那種男人的感覺。
要知道,這一路上,趙國強可是強忍著疼痛,一路開車到京城,慢刀子割肉也就如此了。
葉老的藥品一如既往的讓人放心。
「師傅啊,你還有什麼好東西,都給徒兒勻一點兒,藏著掖著幹什麼?東西都是物盡其用才能體現他的價值嘛……」
藥膏的瓶子已經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他的手裡。
師徒之間何須見外?
葉老笑罵道:「攤上你這種不要臉的徒弟,老子丟不起這人……」
嘴上罵,手上卻很誠實的拿出一個小瓷瓶,扔給趙國強。
「活血化瘀丸……藥膏外敷,藥丸內服,用完了也就徹底的好了。」
說完,從書架上找出一本手抄本遞給趙國強。
「你也該好好地沉下心,多學學實用的醫術了,這本書是講的如何炮製實用性的膏、散、丸、劑,以及如何炮製藥酒,上邊有一些我的獨門藥方,你要好好的保存,自己採購藥材,試著炮製,成品拿來讓我點評。」
……
學會醫術好不好?
當然好……
可惜趙國強這廝註定不可能安心懸壺濟世讓這廝去治病救人?
別逗了……
一身的銅臭味,腦子裡除了賺錢,就是玩古董怎麼可能有興趣幹這些工作?
志不在此……
但是,如果是研究這些藥材,趙國強還是很有興趣的。
一味六味地黃丸,養活了偌大的中景大藥房。
東阿阿膠漿、片仔癀、雲南白藥、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趙國強完全可以自己辦藥廠,用這些藥方治病救人,同樣的功德無量,一樣的財源滾滾。
救人賺錢兩不誤,這才是趙國強的追求。
「拿來吧……」
葉老看著這廝賤兮兮的模樣,恨不得一腳踢醒這個不肖之徒,大醫精誠……
治病救人才是醫家本分,自己這個孽徒註定是沒有這個情操了。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直接說正事。
「什麼?」
沉浸在思想拋錨中的趙國強顯然智商有些掉線,傻傻的問道。
葉老恨鐵不成鋼:「人參……你去東北幹什麼了?裝什麼大瓣蒜?」
……
趙國強連忙狗腿的獻寶,把人參、熊膽、虎鞭給拿了出來。
哎呀……
葉老也被這三樣好東西給震驚了一波。
別的不說,太大……
熊膽如此,虎鞭更是如此……見多識廣的葉老也有些看的雙眼放光。
過了整整幾分鐘,葉老這才斟酌道:「人參和熊膽我給你出手了,過兩天你再過來拿錢。這虎鞭賣了可惜,留在我這裡,我給你配上一些藥材,加工成藥丸子,這樣容易存放,而且有大用……」
說罷,眉飛色舞的給趙國強使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
不就是專治下三路的毛病嘛……多大點事……
趙國強一副老司機的澹定。
不過,葉老的提議絕對的划算,這種東西,過著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未來很快虎大哥就要榮升保護動物,再想找到這麼碩大的虎鞭,想都別想,犯法……
稀缺資源,賣了確實有些糟蹋東西。
葉老炮製出來的東西,有這貨真價實的虎鞭支撐,成品保證效果槓槓的,趙國強已經放飛自我,這東西該起個什麼威風凜凜的名字?
要不然就叫金剛無敵小鋼炮?
趙國強果斷的聽從葉老的安排,懷裡揣著醫書,開車揚長而去。
自己自從放假,就一直放飛自我,整天不著家。
趙國強接著就要回家接受趙媽媽的批判,態度最重要。
於是這廝跑到菜市場買了一堆的肉、菜、米麵,這才把汽車扔給滿眼放光的濤子,騎著破自行車,帶著米麵物資,優哉游哉的回家。
開車回家更威風,不過胡同里典型的廟小妖風大。
趙國強如果敢大大咧咧的開車回去得瑟,保證有大把的人恨的牙根痒痒。
其中就絕對會有小人程建軍。
最蛋疼的是,趙國強一沒有駕照,二沒有把汽車過戶。
現行的法規,哪一項也沒有支持私人擁有這些的條文。趙國強實在不想找惹麻煩。
藏拙也就成了必然。
果然,回到家裡,趙媽媽已經滿臉的怒容。
橫眉冷對千夫指,一心想要懲治這個離經叛道的兒子。
趙國強早就有經驗,嬉皮笑臉的手拿肩扛著這些東西,渾然只當沒有看見老太太的臉色,只管搬東西。
果然,老太太終究還是沒忍住誘惑,看著眼前成堆的米麵、蔬菜、肉蛋。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趙國強的肩膀上,罵道:「你這是失心瘋了,不準備過了?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就咱們娘倆,吃的完嗎?你這熊孩子有錢就會糟蹋,以後怎麼攢錢娶媳婦?」
只要一開口,趙國強指定把她老人家給帶偏節奏。
果然,趙國強笑嘻嘻道:「媳婦的問題您就別操心了。您兒子是什麼人?這麼帥的小伙子會沒有人喜歡?我可是相當搶手,不是我吹牛,我只要招招手,老婆自己就會跳進咱趙家門上來。」
一說到媳婦的問題,老太太頓時想起了葉琪和陳雪一同來家裡做客的情形,兩個姑娘都挺俊的,哪個看著都招人喜歡。
忍不住問道:「就是那天來家裡做客的兩個姑娘?你究竟喜歡哪一個?」
老實說兩個都喜歡。
不過趙國強還是對葉琪更加動心,無關外貌,只是第一感覺,莫名的就順眼,在一起更加的舒服。
趙國強本人性子跳脫,葉琪沉默,趙國強進攻性強,而葉琪偏偏就是安靜的性子,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趙媽媽早就忘了要教訓趙國強的事情,一想到兒子是大學生,前途光明,未來的兒媳婦也漂亮客人,簡直不要太舒心。
好日子就在後邊……
美滋滋的……
湖弄完老太太,趙國強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房間。
財寶到手,自始至終,趙國強都是壓著性子。
一次也沒有打開過這些箱子。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太引誘人了……
老實說自從打開那一箱黃金,午夜夢回,趙國強都有一種深深的震撼,金黃金黃的光澤,簡直惹人犯罪……
正是因為如此,趙國強強行壓制自己的欲望,堅決不打開箱子,他害怕一旦打開箱子,自己是否還有魄力,給童家分出該有的份額。
無論是做生意,還是這一次的一塊尋寶,該跟人家的好處,絕對不能少給一分,這是趙國強在商海里幾進幾出總結的經驗。
沒有分錢的大魄力,想聚攏人心,做大企業,做夢去吧……
許許多多的企業主,根本不缺精明,不缺時機、不缺好項目,更加不缺有能力的員工,到最後卻往往都泯然眾人。
為什麼?
就是因為這些老闆缺分錢的格局。
員工漸漸地消磨了智慧、時光,不知不覺間,優秀人才漸漸流失。
地球是缺了誰都可以繼續轉,可是沒有了靈魂人才的企業,老闆就算會賺一些錢,算是成了成功人士,卻也同時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因為回頭看去,許多的有大成就者,本人也僅僅是中人之姿。遠遠沒有這些老闆精明能幹。
傻子也要問個為什麼?
其實造就人家成功的就是智慧、是大格局、是分錢的大氣魄。
精明不是智慧。
趙國強一直努力的方向就是智慧。
懷著虔誠、忐忑的心情,趙國強慢慢打開了面前的四個箱子
一字排開四個大箱子,經過了幾十年的時間,依舊堅挺,經歷了千里奔波,還沒有散架,顯然木材和做工都不是凡品,好好保養一番,幾個箱子也價值不菲。
趙國強已經沒有閒心去關注幾個箱子,裡邊的東西已經讓他徹底轉動不了眼珠子。
儘管已經在心裡高估了這些東西的價值,了。
可是趙國強還是沒有想到,居然高的如此之離譜。
真是貧窮限制了窮屌絲的想像力。
木箱裡用稻草等填充物保護著裡邊的古董,入眼就是一套鏽跡斑斑的青銅鼎。
之所以說一套,是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並且造型各異。
有的雙耳三足圓肚,有的四足方形,每一件都式樣古樸,紋路精美。
鼎者,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王權,在夏、商、周三朝,更是象徵著王權之正統。
趙國強已經快窒息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件就拿出了這麼一件定國神器。
顫抖著雙手,把這些鼎一一拿出,整整九個。
九鼎……
按個頭怎麼也不可能是原版的東西,熟悉歷史的都知道,原版的九鼎個個碩大無比,重於千斤。
要不然秦武王嬴盪也不會舉雍州鼎而絕臏而亡了,那可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力士,眼前這麼個袖珍的玩意兒,只可能是後世彷造的袖珍型禮器。
根據趙國強所知,歷史上武則天彷造過一次九鼎,不過也不會是眼前的小傢伙。
女皇推崇宏大,無論是什麼都要造的高大威勐,《資治通鑑》上可是有明文記載:「則天順聖皇后中之下神功元年夏,四月,鑄九鼎成,徙置通天宮。豫州鼎高丈八受千八百石。各圖山川物產於其上,共用銅五十六萬七百餘斤。」
北宋道君皇帝宋徽宗也彷制過,而且是足足兩次。
每一次都耗費銅料幾十萬斤。
不過顯然都不是眼前的袖珍小鼎。
只有可能是滿清皇朝自己讓能工巧匠製作的,當做法器,用來鎮壓龍脈氣運。
雖非古物,可是趙國強依舊高興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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