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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授徒絕對的高手,主要是李炎能堅持下來,給了李老最大的動力。
作為功臣,趙國強被無限拔高,沒有受到藏私的待遇。
四合院裡,蘇萌終於進入了夢寐以求的少年宮。
有了好消息當然要找人分享,可惜趙國強這廝已經消失了還幾天。
蘇萌只好硬著頭皮找到老太太,問道:「大媽,趙國強這幾天跑哪裡去了?怎麼就沒看見人影呢?」
老太太其實並不贊成蘇萌和自己兒子交往,兩家的價值觀差距太大,基本不可調和。
老太太或許講不出什麼高端的道理,但是其中的本質看得明明白白。
於是委婉的勸道:「蘇萌啊,你們蘇家詩書傳家,在以前那就是大家閨秀。」
「我們國強吊兒郎當成不了大器。要不你再找找別人?我看人家中院的程建軍就不錯嘛。」
「你們兩個都是高中生,門當戶對,多好。」
老太太直接攤開說,在她以為就夠委婉了。
蘇萌卻一下子被整的不會了。
什麼情況?
自己恐怕這是被嫌棄了?
蘇萌氣的不要不要的,面對趙國強的老家人還只能忍氣吞聲。
自己開口說道:「大媽,我和國強的事您還是別管了,您先告訴我,哪裡能找到國強?」
老太太只好把李家的地址告訴了她。
蘇萌氣鼓鼓的騎上二六女士車,殺奔李家。
卻沒發現自己身後正跟著一個身影,如影隨形。
正是四合院偷窺達人程建軍。這廝在偷窺、跟蹤方面絕對的天賦異稟,跟了一路,蘇萌硬是沒有發現。
從這方面說,程建軍入錯行了。
李家院子裡,趙國強正專心致志打拳,如今正是難得的休息期,趙國強正好溫習早上學過的套路。
每一個拳種都有自己核心的技擊理念。
例如,形意講究不招不架,當門一下,中宮直進,全力一擊就是他的理念。
所以形意拳的實戰性遠遠地超過了其餘的拳種。
太極則屬於慢工出細活的極致,形意一年打死人,太極十年不出門。
太極人人可練,相連的功夫上身,卻難上加難。
簡簡單單的套路,可以演化無數種風格、無數種力道。
現在的趙國強,只能算是最初級的套路階段。實戰推手還不沾邊。
一套拳法磕磕絆絆打完,趙國強從頭再來,再練。
其實什麼天賦都是胡扯八道,天道酬勤倒是真的,不努力永遠都只是停留在意Y的水平。
正在這時,蘇萌的叫聲隱隱傳來:「趙國強。出來。」趙國強停下拳架,好奇道:「她怎麼來了?」
李炎八卦道:「誰呀?你在外邊惹上風流債了?人家都找上門了。你可真行,怨不得人家都說小白臉兒沒有好心眼,你是個渣男。」
這廝的學習能力不錯,渣男都學會了。
趙國強才懶得跟這傢伙扯澹,混熟了,才知道李炎根本就是一個話癆,喋喋不休。
現在像個不休息的老鴰,整天呱呱叫。
打開門,蘇萌正氣鼓鼓的站在門外。
趙國強對付女人已經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根本就不開口問,只是笑眯眯的把她帶了進去。
果然,女人永遠也逃脫不了好奇心的作祟:「這麼精緻的院子,這是誰家啊?你還住進人家的家裡邊?」
趙國強微笑道:「十萬個為什麼是不是就是說的你?過來跟主人家打個招呼,然後我送你回去,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在外邊瞎跑,現在那個合適嗎?回家你就逃不過三堂會審。」
李炎正支棱著耳朵偷聽,趙國強無情的拆穿他:「你們見過,其實這是我的兄弟李炎,同時也是那天北海公園的倒霉蛋兒。」
然後指著蘇萌:「她叫蘇萌。」
蘇萌還沒什麼,李炎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尷尬的時候,連忙跟蘇夢打招呼,然後很有眼色的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
逃之夭夭。
好了。
清淨了。
空氣立刻變得有些旖旎,躁動在醞釀。蘇萌一身碎花裙子,像海蓮花一樣,亭亭玉立。
這樣的氣氛,還說什麼呀?
必須動手,要不然豈不是禽獸不如?
不過趙國強還是放開了,地點不合適,別人家裡。
於是趙國強拉著蘇萌道:「走吧,我送你回家,以後晚上別瞎跑,又不是真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了。遇見個小流氓哭都來不及。」
小綿羊蘇萌乖乖的跟著,趙國強騎車,帶著她衝進了夜色中,蘇萌緊緊地環抱趙國強的腰。
躲在陰影里的程建軍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亂響。
嫉妒、仇恨在此時此刻徹底的生根發芽。
趙國強一躍成了程建軍心裡第一號的死敵。
容易嫉妒情緒的人格,偏執、記仇。
程建軍就是這樣的佼佼者,他固執地以為蘇夢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無所有的趙國強何德何能敢和自己搶女人?
忘恩負義,自己給他工作,結果回頭就和自己搶女人?
程建軍騎車瘋狂的追趕,自己能給他工作也能讓他干不下去。
性情陰鷙的程建軍一路跟隨,親眼看著趙國強和蘇萌卿卿我我言笑無羈,進院時又被趙國強拉進了牆角的黑影里。
其實傻子也能猜出二人會幹什麼。
程建軍腦補了蘇萌嬌羞欲滴的樣子,一棵鮮嫩水滑的小白菜就這麼被豬拱了。
程建軍此時此刻的心情,外人無法體會,趙國強現在是自己的生死大仇人。
蘇萌,殘花敗柳而已。
這廝已經走火入魔了。
趙國強讓蘇萌度過了一個值得回味的晚上,本來是慶祝自己成功進入少年宮,結果趙國強把她給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遍身體。
怪以前的趙國強太老實,送到嘴邊的肉,還敬的像個菩薩。
事實證明女人不需要敬,只需要下手、征服。
其實這個是一個很諷刺的事實。
第二天,趙國強就開始了鄉下收雞蛋的大業。
騎著一輛破三輪,濤子和趙國強輪流騎車,直奔三環外的村莊。
出了三環,房子開始明顯低矮。已經算是進入了鄉村地界。
趙國強瞄準左家莊,這裡是個大村子,人數眾多,潛力可以深挖。
當時的農村,除了賣雞蛋可以賺些零花錢,採購油鹽醬醋,其實並沒有別的賺錢手段,也就城北近山的地方有條件採藥換錢。
村子逢集,已經有幾個婦女提著籃子,兜售雞蛋。
趙國強直接走過去,問道:「大姐,我們是公家單位,大批收購雞蛋,五分錢一個,賣不?」
還有這好事?
賣。
必須賣。
主動上門收購,還五分錢一個,確實是良心價。
以往偷偷摸摸去黑市,需要走十幾里的路,才能賣到五分五的價格,關鍵是不安全。
要是被抓住了,雞蛋沒收,錢也沒有一分。老苦逼了。
農婦以靈敏的速度跳起來,提著籃子就搶到了趙國強面前:「大兄弟,這是三十二個,您數數?」
「個大。保證沒有破的壞的。先收我的。」
另外幾個賣雞蛋的已經也聽到了,集市上頓時轟的一聲徹底燃爆。
「憑什麼先收你的?王大妞,就憑你屁股大?要收也是先收我的,是不是啊小兄弟?」
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婦女拋著生澀的媚眼擠了進來。
趙國強才不會陪她們斗,立刻大聲說道:「你們都不用搶了,我們是有多少收多少,多多益善。」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收一半就走。現在開始排隊,先來後到把雞蛋擠破了,那個自己負責。」
婦女們開始生澀的排隊。
別的人聽到消息,跑回家開始拿著雞蛋往這裡狂奔。
不一會兒,三輪車前排成了一條長龍。
蔡曉麗數數,濤子給錢,趙國強跑東跑西維持秩序。
不到一個小時,整整收購了四五千個雞蛋三輪車已經裝不下了。
趙國強果斷的跑到最近的農戶家裡,拿出自己的介紹信,以二塊的價格租下了一間房子,使用期限一天。
趙國強把放不下的雞蛋統統運進臨時庫房,接著敞開口狂收。
到了下午,村子裡再也沒有人來賣雞蛋,趙國強大致估算了一下,足足有兩萬個不止。
按照十個雞蛋一斤換算,二千斤雞蛋,三輪車還不拉到猴年馬月了?
趙國強果斷決定,用廠里的卡車運。自己這也是為廠里採購好吧?
留下濤子和蔡曉麗看守雞蛋,順便整理一下,方便一會兒裝車。
趙國強騎車直奔食品廠,由採購科調了一輛大卡車,拉上裝雞蛋的工具,這才飛奔左家莊。
這年代司機還是個高級工種,趙國強一盒華子開路,總算把司機安撫的心情愉快。
又是一番辛苦的裝車,到廠里卸車,忙活了整整一天,出去時天色不亮,結束時快半夜了。
其實真是印證了那句話,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不過一天的辛勞,收穫也足夠豐厚。
二萬多個雞蛋,廠里的收購價一毛錢一個,整整五分利,淨賺一千塊錢。刨除需要給採購科長的份子錢200塊,三人每人能分將近270塊。
這樣整下去確實是暴利。
濤子和蔡曉麗已經興奮地語無倫次,這賺錢也太容易了。
趙國強潑冷水道:「別高興地太早了,咱們要維持好和採購科、菜市場的關係,咱們現在是最弱勢的一方,也就是說,萬一這些傢伙見利忘義,咱們立刻就會被擠走。」
「所以,必要的反制措施還是要有的。我會記清楚記下每一次給他們錢的情形。數目、時間、地點,不是為了要挾,而是要保證咱們不被踢出去。」
「而且咱們不能天天干,廠里也用不了那麼多的雞蛋。下一次該給菜市場供貨了。歇一天然後再接再厲。」
濤子竄過來揉著趙國強的腦袋大叫:「俺的那個親娘咧,你的腦袋是咋長的?真是陰險。」
趙國強現在乾的,就是在灰色地帶走鋼絲用利益捆綁別人為自己攫取第一桶金。
採購科長和菜市場手中有權,趙國強的處境並不安全,所以他只能捏著鼻子干自己不願意幹的事,只有一個目的安全著陸。
四合院內。
蘇萌進了少年宮,程建軍痛定思痛不再在家。
現在趙國強的食品廠技術含量低的嚇人。
隨
程建軍正是看中了鋼琴廠的前景,所以才紆尊降貴來當了一個學徒工。
這廝有一股狠勁,利用休息時間苦學鋼琴的彈奏技法,暗地裡準備來個一鳴驚人的戲碼。
他把趙國強當成假想敵,可是趙國強根本就沒空和他鬥雞,賺錢都時間不夠爭勇鬥狠?
腦殘。
大把的鈔票他不香嗎?
趙國強的太極套路已經學習完成,接下來便是由淺入深的練習太極的真正精髓了。
國術都分練法、演法、打法。
演法最粗淺,好看就行,動作流暢,最還再整幾個花里胡哨的動作,惑人眼球嘛。
現在說白了就是湖弄外行的,要是什麼時候落難了,撂地就能表演,保證餓不死。
街邊賣藝推銷大力丸的,就是這個套路。
練法就是漲功夫、養功夫的秘法,這個已經涉及果樹的精髓。
打法就是實戰,打架、拼命用的。
現代國術,基本上把這個環節全部摒棄的差不多了。
記得寶哥說過:「國術比拼,既是較技,也決生死。」
這些東西都是至理名言。
因為國術的打法兇險萬分,出手就是挖眼、鎖喉、掏襠等陰損手法,現在的環境,國泰民安,哪還有這樣兇殘的功夫的生存土壤?
誰學了一不小心就會攤上人命官司。
太極的推手,有棚、捋、擠、按、采、挒、肘、靠八法。
易學難精。古代的大師都是靠刷人樁來增長實戰能力,輪到趙國強和李炎確實是沒有條件啊。
於是兩個悲催的傢伙就只能每天早上讓李老把他們摔得七葷八素。
美其名曰親自操練。
二人水深火熱,趙國強每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幸好李老有秘制的跌打藥酒,塗抹身上,再經過一番推拿,第二天又是活蹦亂跳。
這樣管殺管埋講究。
又是一個星期天,趙國強剛從九門提督家裡出來,便看見一個毛孩子蹲在路邊的沙堆上玩沙子。
人家的手裡拿著一個銅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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