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程平又朝楊為明嚴肅認真的道:「楊廠長,還有另外一件事。」
「就是有關何雨柱成分的事情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楊為明介紹道:「昨天我們保衛科已經控制了何雨柱,目前正在對何雨柱進行問話。」
「不過何雨柱堅持否認他在入廠申請單上造假的事情,所以現在我們還在繼續加大審訊力度。」
程平點了點頭,隨後小聲朝楊為明道:「楊廠長,我這裡調查到了一些線索,那個希望你能幫忙深入調查一下。」
說完,程平就把何雨柱家裡地下可能藏有金銀和其他制服的事情告訴了楊為明。
楊為明聽完之,臉色大變。
「程平同志,你是從哪裡調查出來的這個情況?」
程平嚴肅認真道:「這個就不能告訴楊廠長了,總之我能告訴楊廠長的是我的調查絕對有事實根據,而且這也是趙工的意思。」
楊為明看著程平嚴肅的臉色也知道這種情況十分敏感。
於是楊為明當機立斷,自己決定親自帶人去何雨柱家裡一探究竟。
半個小時以後,楊為明去保衛科緊急審訊了何雨柱一番。
針對程平給出的這個線索楊為明好好敲打了何雨柱一番。
可是何雨柱繼續裝蒜,最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楊為明這時候也徹底下定了決心,最後還是讓保衛科的人帶著何雨柱一起去了四合院。
經過街道委的時候,楊為明又找到了街道委的柳主任把事情的詳情告訴了柳主任。
楊為明也不傻,自己把程平給的這條線索說成是群眾佚名舉報的信息。
柳主任得知情況之後立馬引起了重視。
在這個年代但凡和成分這兩個字有關的事情街道委一向十分重視。
那個更何況眼下這條消息還和那兩個字關聯在了一起。
柳主任隨後親自派出了一支街道委的負責小組。
開始跟隨楊為明帶領的保衛科成員一起去了四合院。
來到四合院大門口後,何雨柱被兩名保衛科人員押下了車。
何雨柱一臉的氣憤,罵罵咧咧了幾句,但也沒敢掙脫保衛科人員的束縛。
現在他雖然不是犯人,但實際上和犯人已經沒多多大的區別了。
何雨柱一開始還以為楊為明是在嚇唬自己。
但隨著街道委的加入以後,何雨柱心裡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雖然何雨柱自己心裡清楚,自己當初的確在入廠申請單上填寫的三代貧農造了假。
當初還小的時候何大清告訴過何雨柱,他的爺爺以前是個生意人家裡有些錢。
但何雨柱從來也沒聽何大清說過自己的爺爺曾經在舊隊伍里幹過。
所以對於楊為明所說的家裡地下藏著東西的事情,何雨柱左右是不相信的。
畢竟那屋子自己住了這麼多年了,要是地下有東西自己怎麼可能一點都沒發覺。
再說了何大清雖然不靠譜,但他也不敢把他爺爺制服藏在自己屋子地下吧。
所以何雨柱儘管心裡有些緊張,但他還是不相信今天楊為明和柳主任能在自己家裡找出些什麼。
「走,何雨柱,那個你給我老實點。」
保衛科兩名人員一左一右押送著何雨柱走進四合院。
「我有腳,你們別拽我。」
何雨柱稍微掙扎了一下,臉色鐵青的朝兩名保衛科人員瞪了一眼。
此時,因為大批人馬來到四合院,也驚動了院裡不少人。
因為賈老太婆現在還在派出所羈押著家裡的槐花沒人照看,所以秦淮茹今天請了假沒有上班。
「不好了,淮茹,何雨柱被保衛科和街道委的人押回來了,那個估計要出大事了。」
正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聽到街坊喊了一聲臉色大變。
畢竟壞消息一個一個的接踵而來,秦淮茹感覺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
當她想去前院看情況的時候,保衛科人員和街道委小組的人已經帶著何雨柱走到了中院。
「何雨柱……」
秦淮茹心急茹焚的跑過來,但是被保衛科的人員攔住了。
此時的何雨柱看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心裡一陣心疼,苦笑著朝秦淮茹道:「沒事,就是回家一趟找點東西,你忙你的別跟著一起進來。」
何雨柱朝秦淮茹叮囑了一聲,其實也是不想她惹禍上身。
秦淮茹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看著何雨柱被帶進屋子裡在原地躊躇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調轉方向回了自己家。
緊接著,秦淮茹又關進了大門。
小小年紀的槐花急切地朝秦淮茹喊道:「媽媽,他們進傻叔屋裡了,他們是壞人,要不我們去幫傻叔打走那些壞人。」
秦淮茹一把將槐花抱緊懷裡。
「不准去,你們好好在家裡待著。」
秦淮茹一邊抱著槐花一邊流淌著無助的眼淚。
其實她就是個自私的女人,自打賈東旭去世之後何雨柱一直幫忙照顧著他們一家,秦淮茹對他也確實產生了一些感情。
現在何雨柱自身難保了,她知道自己茹果也被裹挾進去的話那可能也要受到牽連。
另一邊楊為明和柳主任為首的軋鋼廠和街道委所有人員全部來到了何雨柱的屋子裡。
楊為明看著屋子左邊那個角落,朝何雨柱道:「何雨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要是你現在承認自己的家庭成分問題,我們可能還能對你進行寬大處理,那個你堅持不肯承認我們就要挖地了。」
到這個時候何雨柱心也橫了,冷哼了一聲說道:「楊廠長,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接到的舉報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都說了一百遍了,我們家就是三代貧農,你們非要不信你就挖。」
「但話說在前頭,你們現在挖了可以,但是一旦沒有找到東西你們怎麼挖的就怎麼幫我把這間屋子還原到現在的格局。」
楊為明臉色鐵青的朝何雨柱看了一眼。
隨後,示意保衛科的人員對房屋左邊角落那塊地進行了挖掘。
十幾分鐘過後幾名負責挖掘的人員掀開了地上的土磚,但是並沒有發現土磚下面藏有什麼東西。
最後楊為明示意繼續往下挖。
又過了十幾分鐘,挖入地下三寸左右的位置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這時候楊為明有點苦惱了,因為程平給他的線索東西就藏在左邊角落地下三寸的位置。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見沒有挖出東西,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我都告訴你們了,這間屋子地下不可能藏著東西,我在這間屋子住了那麼久了地下真要有東西我會不知道?」
然而就在何雨柱話音剛落下的同時,一位負責挖掘的人員驚呼了一聲。
「那個這個位置好像是空心的,裡面好像有個土洞。」
一瞬間何雨柱驚呆,楊為明急忙示意繼續往下挖。
很快挖掘人員朝空心土洞挖去,沒一會兒功夫,土洞裡面出現了一個暗層,裡面的暗層裡面露出了一個木箱。
楊為明和柳主任瞬間表情嚴肅了起了,迅速命令挖掘人員將木箱取了出來,隨後打開木箱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詫了。
這個木箱之中裝有一套偽軍制服,現在還有一些銀元和兩根金條,更重要的是這木箱裡面還有一本筆記本。
楊為明和柳主任將筆記本拿來一看,原來是一本日記本,日記本的夾層里還有不少軍工圖紙。
楊為明和柳主任互相看了一眼,立馬又把筆記本合上了。
因為筆記本中的內容信息量巨大,而且事關重大不是他們能夠定奪的。
但是僅僅從這一身偽軍制服還有金銀,就可以定何雨柱的罪了。
「何雨柱,現在事實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何雨柱這一刻心如死灰,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自己現在只是眼睛猩紅的大罵了一聲:
「王八蛋何大清,那個你這是把我往死了折騰。」
很顯然何雨柱可能對於地下藏有東西的事情不清楚。
畢竟這些事情都是何大清乾的,何大清當初可能覺得這是老爺子的遺物,再加上其中有金銀,所以就把他埋在了地上。
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若干年後,自己埋下的這些遺物斷送了何雨柱。
很快,何雨柱被保衛科的人員帶走了。
這些從地上挖出來的重要證據也被密封帶走。
楊為明和柳主任商量了一下,他們都知道眼下這件事已經徹底嚴重了。
其實現在已經不是他們能夠處理的了。
在柳主任的建議下兩人迅速將這件事情通過電話的方式上報給了當地的領導。
消息一經傳達到他們哪裡之後,上面立馬引起了重視。
很快一輛黑色的吉普車,趕到了街道委秘密將何雨柱,還有那個密封的箱子帶走了。
至於這件事情究竟處理連楊為明和柳主任也不敢過問了。
但是他們都知道何雨柱這一次不可能再回來了。
何雨柱家裡搜出遺物的消息,雖然街道委沒有公布,不過消息很快也在內部傳遞了出來。
西邊胡同一間公共廁所里。
一大爺易中海正捂著鼻子用掃把在公廁裡面打掃著。
身為八級鉗工的他這些年別說掃廁所了,其實連自己家裡的家務活都沒幹過。
這西邊胡同住戶眾多,這裡的三間公廁是出了名的髒亂差。
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著滿地的屎尿。
一大爺易中海實在沒忍住哇哇大吐了一回。
不過他也知道當前這種形勢被人看出來自己在打掃廁所上這麼矯情勢必又要被人舉報。
所以一大爺易中海只能硬著頭皮掃著滿地的屎尿。
說是打掃廁所,其實跟掏糞工也差不了多少了。
就在這時,公廁外面響起兩道急切地聲音。
「老易,趕緊的出來。」
作為一起搭班子的兩位老夥計,一大爺易中海還是很熟悉的。
聽聲音立馬就知道是二大爺劉海中和閻埠貴。
於是一大爺易中海急忙放下了手裡的掃帚快步走了出來。
「什麼事著急忙慌的,你們兩負責的廁所打掃好了嗎?」
二大爺劉海中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你快別說廁所的事情了,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嗎?」
一大爺易中海詫異的問道:「又出什麼亂子了?」
三大爺閻埠貴一臉沉重的道:「何雨柱完了徹底完了。」
不明所以的一大爺易中海臉色一變。
二大爺劉海中解釋道:「剛剛楊為明和街道委的人帶著何雨柱去了何雨柱家。」
「他們說是在何雨柱家裡找到了何雨柱爺爺當年的證據,現在這事兒都已經驚動了上面的領導,何雨柱剛剛被人秘密帶走了。」
一大爺易中海頓時大驚失色。
「你這個消息從哪兒聽到的,何雨柱他爺爺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二大爺劉海中道:「剛剛我打掃廁所的時候碰到了街道委的小陳,其實是他告訴我的。」
「雖然消息現在封鎖了,但是在街道委內部傳開了,所以不會有錯的。」
「據說搜出來的東西裡面有何雨柱他爺爺當年留下的制服,雖然爛了但還是能辨認的出來的。」
「裡面還有一些金銀和一本筆記本,據說那本筆記本裡面有很多當年何雨柱爺爺當時的記錄,這次何雨柱基本上要被扣上帽子了。」
一大爺易中海納悶的道:「這些東西怎麼會藏在自己家屋子裡的地上?這不是純屬自找麻煩嘛。」
三大爺閻埠貴道:「這件事何雨柱自己肯定不知道,大概率是他那個不靠譜的爹乾的。」
「那些東西當初肯定是被何大清當作遺物處理了,再說裡面還有金銀他可不就得藏在自家屋子地下。」
「其實這事兒也不奇怪,你們仔細想想何大清那幾年日子為什麼過的這麼好。」
「要是就靠他在菜館裡面那點工作,他哪裡能拐的走白寡婦。」
「我只是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人把這件事情舉報上去的。」
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互相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神中交流出一種可能性。
不過二人當即沒表現出來,過了一會兒等三大爺閻埠貴走了以後,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又單獨聚到了一起。
二大爺劉海中氣的直跺腳:「我感覺何雨柱的事情八成是趙國強幹的。」
「為了當年那點事情竟然把何雨柱三代的情況都查出來了,老易,我覺得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繼續待下去恐怕小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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