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員工聽到一大爺易中海這樣說了以後,他們幾個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一點。【,無錯章節閱讀】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其實他們心裡也是沒有底。
畢竟一大爺易中海的小拇指他們可是知道,這輩子永遠都這樣了。
目前廠子裡面趙國強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要動他們的蛋糕誰也不行。
畢竟那可是自己安生立命的東西,如果要是丟了那些東西的話,他們這輩子恐怕就再也沒有什麼指望了。
幾個老員工決定下班的時候準備堵著問問廠子裡面對於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現如今靠天靠地靠父母,不如靠自己。
不過這件事情到最後還是得拉著一大爺易中海,畢竟他級別最高,他要是出來領導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成功的概率相當的高。
軋鋼廠的下班鈴準時響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趙國強看著走的差不多的人群。
現如今自己的身旁就剩下了幾個老員工。
自己身旁的這些老員工們差不多都是五級以上的工人,現如今就連一大爺易中海也在。
「你們這是怎麼了?」
「現在不是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嗎?」
「難道大家現在不都回家著急做飯嗎?」
趙國強看著幾人在這裡扭扭捏捏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幾個人推搡著一大爺易中海,想讓他幫忙出頭。
一大爺易中海開口說道:「國強,其實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白天說的考試降薪是什麼意思?」
「主要就是因為我們半輩子奉獻給了軋鋼廠,要是弄你那一套我們怕吃不消。」
「畢竟現在我們的體力和腦力差不多都跟不上了,如果要是這樣算計下去的話,那麼我們可是要吃虧的。」
趙國強看著一大爺易中海身後的幾個人也紛紛點頭附和,他也知道今天必須得把這些事情給這幾個老工人們交代清楚。
接下來的時間裡,趙國強他把資料放到了手提帶。
他看著幾個人直言不諱說道:「那你們現在是讓我給你們開小灶講課?還是你們準備不用參加考試,然後就準備參加機械製造就在廠里混吃等死。」
一大爺易中海聽到趙國強的話,自己有點不滿意說道:「趙國強,你什麼意思?」
「我們這一輩人差不多都是給軋鋼廠奉獻了幾十年的人,我真的不知道現在你怎麼和我們說話。」
「現在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些人都是長輩,在這些長輩人的面前你還懂不懂規矩。」
趙國強看著帶頭一大爺易中海說道:「如果你們標榜自己有資歷,那確實是不可否認,我也相當的肯定你們不辭辛苦的為腸子裡面奉獻了幾十年的青春,不過這並不能成為你們可以躺在功勞簿上睡覺的辦法。」
「現在我也把這句話放下,如果到時候要是有誰明天誰走了,我還是相信咱們的紅星軋鋼廠鉗工車間照樣轉。」
「如果你們是在這裡威脅我的話,那麼在座的幾個人其實明天都不用來了,到時候大家完全可以去會計那裡結算工資。」
「不過你們放心就好了,到時候會計可以給你們結到半年的工資,對於大家的福利待遇廠子裡面根本不會取消的,實在不行的話完全還可以停職留薪。」
一大爺易中海和幾個老員工被趙國強身上發出的強硬氣息,這些人現在愣是懟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畢竟每個月幾十塊錢的工資,在這個年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如果真的是要停職留薪的話,那麼一個月是真的發不了多少錢的。
畢竟這可是國營大廠,裡面工人的福利待遇都好。
只有腦子沒有問題的人,差不多恐怕只有傻子才想離開的。
聽到剛才趙國強如此剛硬的話之後,那囂張氣焰的幾個人有一半此時都被勸退了。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的趙國強,他其實覺得賈東旭早晨說的對。
說不定到最後人家趙國強有可能還真的不能憑藉自己資歷參加機械製造。
一大爺易中海第一次覺得有一種濃濃的無力感,而且這種無力感完全就是這些年都不曾有過的。
「趙國強,那個你好好說話會不會。」
「平時培訓的時候你也沒有說過給我們,可是現在讓我們滾蛋。」
「那你說說現在這件事情怎麼的?怕我們影響你的位置要弄一朝天子一朝臣。」
趙國強看著說話的是一個五級鉗工,平時就是標榜自己的多牛。
別人請教滿口的不會,可是搞政治到是一把好手。
趙國強看著李有才冷哼道:「那個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現在免費教你不行?非得給你小灶主動上趕給你教?」
「那個你臉這樣大?你當自己是誰呢?」
「難道現在這些人都得讓這些人圍著你轉嗎?」
「你這種五級就得別人端著?還是你們幾個人就是按資排輩還搞老一套?」
現如今的李有才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聽到趙國強剛才的話之後,其實幾個人的臉色也都不太好看。
幾個人紛紛都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只是希望他可以替他們說一句話。
畢竟現在只有一大爺易中海德高望重了,除了他之外恐怕能夠有人懟的住趙國強的人不多。
但誰能知道現如今的趙國強下一句話直接定了生死。
「那個下周考核定生死,不管你們什麼級別,到時候考核是檢驗本事的唯一標準。」
「如果你們不滿意的話,到最後其實可以直接去廠長那裡就行。」
「如果你們整不走我,那麼你們就小心自己了。」
「我不知道你們幾個現在還有事沒?不過你們幾個要是沒事就下班,可別在我這裡繼續堵著讓人煩。」
聽見趙國強剛才說的話,一大爺易中海臉色深沉。
其實趙國強直接都不讓他開口,畢竟這是趙國強要整頓他們,還是這究竟廠長的意思,對於上個人的意見,他們一時半會還是搞不明白的。
一大爺易中海突然覺得下周考核有可能不是他想的這樣簡單。
這裡面肯定隱藏著自己不為人知的陰謀,看著趙國強現在對自己的這個架勢,恐怕到時候那畢竟是一場血雨腥風的宵夜戰爭。
接下來的時間,趙國強推車剛進到四合院。
不過自己也沒有想到心裡真的三大爺閆埠貴竟然不在前院準備占點便宜。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肯定會有什麼壞事等著自己。
所以等他推車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爺閆埠貴領著閆解放站在賈家門口大聲叫囂著。
「賈老太婆,那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話,如果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的話,那麼你看看棒梗兒把解放打成什麼樣子了?」
趙國強推車到了房梁下面看到滿臉花的閆解放,自己還以為這個人是被撓出來的。
賈老太婆領著棒梗兒也走了出來,現如今看著棒梗兒雖然臉色慘白。
但是最後沒有任何事情,不過人家不虧是盜聖,昨天進醫院今天就能揍人。
現如今的賈老太婆也是一副受害人的模樣。
「三大爺閆埠貴,那個你能不能要不要臉。」
「剛才你也不好好的聽聽你兒子怎麼說我孫子的?」
「他說我孫子是大姑娘蹲著尿尿,如果你要是聽見這種話的話,感覺這是孫子不是孫女懂不懂。」
三大爺閆埠貴立馬反擊道:「你不要臉,我感覺你才不要臉呢,小孩子才會瞎說。」
閆解放直接放著大招說道:「棒梗兒,那個你有本事把你小雞露出來,如果你要是有膽量的話,那麼這樣就證明我說錯了,我明明看著你蹲著尿尿,誰知道你就揍我。」
現如今的棒梗兒凶神惡煞,要不是賈老太婆攔著估計還得去撓著閆解放。
主要是因為他是男孩子,可不是女孩子。
賈老太婆聽著閆解放小小年紀就大放厥詞。
自己立馬對準三大爺閆埠貴開炮道:「三大爺閆埠貴,那個你還是小學教員,主要就是因為現如今你還是院裡三大爺。」
「你看看你兒子說的什麼話,剛才說的那些話究竟什麼是小雞,那個怎麼你是大雞?」
三大爺閆埠貴感覺被賈老太婆調戲,自己的臉突然像紅蘋果一樣。
他指著賈老太婆說道:「賈老太婆,那個別說別的,趕緊賠錢賠禮道歉。」
賈老太婆聽到賠錢兩個字,自己也是相當的憤怒。
畢竟這種行為那可是讓她黃世仁出血,最後那不是要她命。
她直接倒打一耙道:「三大爺閆埠貴,要不是你教給閆解放污言穢語,閆解放怎麼就能挨打,活該。」
「我感覺我的孫子打的好。賠錢,你得給我賠錢,畢竟我孫子手都打疼了。」
正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了回來。
趙國強下午正在處理工作,他不知道秦淮茹都快被廠里的男工占便宜到家。
要不是知道李懷德對她感興趣,估計人人也都想廁所和她戰鬥一番。
賈老太婆看著失魂落魄的秦淮茹,沒好氣說道:「那個一天天的狐媚樣子,下班也不知道早點回來。」
「孩子媽,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做飯去。」
「現在要是不去做飯的話,那麼你究竟準備什麼時候去做這飯。」
賈老太婆以為秦淮茹會頂嘴兩句,誰知道她乖乖就去做飯了。
不過今天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心裏面還總以為這個狐狸精不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賈老太婆連和三大爺閆埠貴糾纏的心思都沒有了,所以現在立馬就要去找她。
賈東旭畢竟癱瘓在床,現在棒梗兒又是這樣。
如果她要是出去給他兒子帶了綠帽子,那麼她可受不了這個事情。
現在緊要關頭是要她趕緊和東旭在生一個,這個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目前就是因為棒梗兒傳宗接代是夠嗆了,要是在沒有兒子他們賈家不久絕戶了。
三大爺閆埠貴看著離開的賈老太婆立馬攔著她說道:「賈老太婆,你現在必須趕緊賠錢,我還得帶棒梗兒上醫院去。」
賈老太婆推開他沒好氣說道:「還去什麼醫院,現如今孩子的傷口都結痂了,三大爺閆埠貴,那個你別沒事找事,小心我找一大爺告狀,別以為你是三大爺我就怕你了。」
「我現在可是根本不怕你的。」
正在這個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和何雨水走了回來。
他們兩個人都喜笑顏開,不知道還以為兩個人是兩口子。
一大媽撩開帘子看著兩個人,心裡瞬間又亮起了紅燈。
面臨這種情況其實她得和聾老太太說說,主要是這種事情自己心裏面也是總感覺不對勁。
一大爺易中海首先看著賈家和趙國強家裡修好的玻璃。
要不是他們沒孩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實在是怕大家天天在背後議論他。
三大爺閆埠貴立馬好像找到救世主一樣。
「一大爺,那個你可算回來了,你看看棒梗兒給我們解放撓的,我是沒有想到最後他們還不賠錢,那麼你說說現在有這個道理嗎?」
「您可是一大爺,你得給我們做主,畢竟這種事情您得給我們過來當家作主。」
一大爺易中海正回味著和何雨水一路上的甜蜜,現如今又被不識趣的打斷了。
但是一大爺易中海也知道在其位謀其政的道理,現如今他只能活著稀泥。
最後給了三大爺閆埠貴一塊錢看病,自己也是批評了賈老太婆兩句完事了。
趙國強正準備帶著趙老頭去釣魚試一試系統給的魚餌,主要就是因為現如今準備在某個日子和爺爺去釣一下魚。
就聽到隔壁又傳來了打罵的聲音:「秦淮茹,你給老娘說清楚了,那個今天你掃廁所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都說你被占便宜,你給老娘說清楚是哪個挨千刀乾的,現在看我現在不去弄了他。」
「我現在真的還就不相信了究竟是誰敢過來絕我的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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