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李主任和四合院裡的住戶又聊了幾句家常,留下東西就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易忠海他們三個商量了幾句後,劉海忠走了出來「這次詩歌朗誦會是個證明我們大院優秀品質的一次機會,大家一定要用心去準備,把這件事辦的好、辦的完美,不能拖我們先進文明大院的後腿。
獎品呢, 我看就由老閻拿回去做統計,明兒我們會告知大家一、二、三等獎的獎品分別是什麼,如果大家沒有事了的話,就各自回去準備吧!」
說完,劉海忠就轉身準備回後院了,易忠海幫著閻阜貴把東西搬到他家, 大夥也走的走、散的散, 準備各回各家。
不過許大茂到底還是沒讓小衛失望,不知道他從哪裡躥出來, 來到劉海忠前面,大喊到「劉叔,您說咱們院如果有人做壞事,想要破壞咱們大院先進文明的稱號,您說該怎麼辦?」
劉海忠一聽來了興趣,一副義憤填膺樣子「誰,誰敢這麼做!這是和我們全院的住戶作對,往大了說就是和人民群眾作對。大茂,你說,到底是誰想這麼幹?」
大夥聽到許大茂和劉海忠的對話,也不回家了,紛紛圍了上來,準備看看接下來會發生啥事,易忠海和閻阜貴也放下了東西,來到許大茂面前,閻阜貴扶了下眼鏡「大茂, 你這臉上怎麼還有傷, 發生什麼事了?」
許大茂躬著身「劉叔、易叔還有閻叔, 你們可得為我做主。」
易忠海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放心,只要你占著理,我和老劉老閻一定給你做主,不能老許才搬出去就讓你被院裡人欺負了吧,說吧,是誰做的?」
許大茂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眼淚「易叔,就是何雨柱,他昨天把我弄暈了,之後又把我弄到廠里的一處廢棄廠房裡,今天還在廠里給我造謠,我今天下午去廠里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著我笑。」
易忠海的眼角不自然的跳了跳「不能吧,柱子不是這樣的人,他干不出來這種事來,這事你有證據嗎。」
一旁的住戶甲聽到笑道「易叔,許大茂是不是傻柱給弄暈的我不清楚,不過傻柱今天在廠里可沒少替大茂宣傳。」
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也笑了起來「是啊, 今天我去食堂吃飯的時候, 看見傻柱正跟人說了,一會說大茂被狗咬了, 一會又說大茂咬狗了。」
聽到這,圍觀的住戶忍不住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咱以前只聽說過狗咬人的,還第一次聽說人咬狗的,傻柱這真能編。」
許大茂的臉色鐵青「易叔,你聽到了吧,傻柱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污衊我,而且,他還逢人就說……」
看到許大茂不往下說了,劉海忠憤怒的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大茂,傻柱說啥了,你不用怕,大膽的說!」
許大茂沒說話,倒是其他住戶說到「這我知道,這傻柱也是能搗,編了句叫賣的口號,好像是「號外號外,特大新聞,大茂咬狗了。」」
路人甲又開口道「我這聽的不是這句,我記得好像是天怕烏雲地怕荒,誰見大茂誰遭殃,你要是問為什麼,瘋狗病來誰不慌。」
「不對不對,我咋記得是山外青山樓外樓,大茂與狗事不休。」
小衛目瞪口呆的看著院裡的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五六條順口溜出來,看來都是傻柱現編的。
他是發現了,傻柱在秦淮茹面前的時候,智商減50,如果遇到關於許大茂的事,智商會增加50。
易忠海看見大家越說越扯,許大茂的臉色也越來越黑,也不知道有沒有夾雜的他們自己胡亂編的「好了,好了,關於那些話以後大家不要再說了,要是讓外面的人聽見,讓別人怎麼看許大茂,又怎麼看我們大院。」
說完,又四周瞧了瞧「柱子呢?剛才不是還在這邊嗎,怎麼,出了這種事情他還不出來。」
「老易,傻柱他出門了,剛開完會他就出門了,說是一會就回來,至於幹啥去的就不知道了。」
易忠海看了眼閻阜貴「那喬月呢,怎麼也沒在,你沒跟她說晚上開會的事?」
「喬月,傻柱說在老太太那邊休息呢,我這也不能去打擾她老人家吧。」
劉海忠也背著手走了過來「這事和喬月沒關係,主要還是傻柱。
這件事我看要嚴肅處理,我們大院剛得到了上級的表揚,就出了傻柱這種戲弄工友的事,這要是讓街道領導知道了,撤銷了我們先進文明大院的稱號,傻柱就是我們大院的罪人。」
易忠海看到劉海忠想要把事情大辦,連忙說到「老劉,這事還沒嚴重到那個地步,你先冷靜下。」
接著又看向許大茂「大茂,你肯定是傻柱把你弄到狗窩裡面的,我怎麼聽人說是你喝醉了自己躺到裡面的?」
許大茂顛顛手「易叔啊,我又不傻,躺狗窩裡面了幹啥?」
「那你說說昨晚都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下了班我和教我放映的師傅一起喝酒啊,之後……」
「之後怎麼了?」
許大茂撓撓頭「我喝多了,也不記得了。」
易忠海暗暗送了口氣,大院裡的人又笑了起來「大茂,你這酒量不行啊,以後還是少喝點吧。」
「我就說嘛,傻柱平時做事是愣了些,也不至於做這種事啊。」
「嘿,弄了半天大茂啥都不知道,我還以為有好戲看了呢。」
許大茂看到院裡的住戶不像之前那樣要追究傻柱的責任了,連忙說到「易叔,我是沒有傻柱害我的記憶,但是你想想啊,那個地方那麼偏,我喝醉了就是怎麼過去的,而且傻柱還是第一個發現我的,這是能和他沒關係?
就算我睡在狗窩這件事和傻柱沒關係,但是他編排我的事可是證據確鑿,必須要讓傻柱給我一個說法。」
劉海忠支持許大茂「我看大茂說的對,這件事必須要嚴懲傻柱,讓他漲漲記性,明白明白道理,要不然傻柱事不知道改正的。」
就在劉海忠的話音剛落,傻柱提著一些肉還有一包東西從前院過來了「劉叔,你要讓誰長記性啊。」
許大茂一看傻柱就有些急眼「傻柱,我跟你拼了!」
不過許大茂被大院裡的人死死的拉住,沒讓他上前自取其辱,傻柱可是廚子,先不說現在的廚子殺雞宰羊的是見過血的,就是這顛勺,拿個大鏟子做大鍋飯,揉面搓饅頭,這些可都是體力活,力氣不見得比翻砂車間裡的工人小。
傻柱來到李海忠面前,指著許大茂「劉叔,你可看到了,是許大茂先要動手的,一會我要是揍他一頓,可怨不到我。」
易忠海往前一站「夠了,柱子,你說你今天是不是在廠里編排許大茂了?抓緊向大茂道歉!」
傻柱一仰頭,眼鏡往斜上方一撇「憑什麼啊,再說我什麼時候編排這孫賊兒了?」
易忠海把之前聽到的幾句順口溜又說了一遍「說,這些不是你編的?」
「是啊!」
劉海忠一拍桌子「那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這說編排自己鄰居,像什麼話!」
「劉叔,那些話是我說的沒錯,但是我可沒有亂編,你問問今天早上最早過去那些工友,是不是看見許大茂抱著只狗又啃又咬的,許大茂自己臉上也有被狗舔過的痕跡。
我這麼說可是為了大夥的健康著想,我聽說有一種瘋狗病,是治不好的,而且會傳染,誰知道那些野狗身上有沒有,會不會傳染給許大茂啊,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是提醒大家預防這點,別到時候耽誤了廠子裡的生產進度!」
「傻柱,你再胡說試試!」說著,許大茂又要上前,不過還是被大院裡的人拉住了,不過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傻柱的話,很多人看著許大茂的眼神都有些顧忌。
許大茂也發現了周圍人的異樣,連忙解釋道「你們不要相信傻柱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咬狗,而且我都去過醫院了,醫生說我沒問題,還有我也打疫苗了!」
傻柱聽到這冷笑一聲「孫賊,你還說你沒咬狗,你如果沒幹的,你打啥針的?」
「你……」
易忠海打斷兩人「不要吵了,柱子,不論你說的是不是親眼看見的,這樣傳播別人的隱私,都是你的不對,你先給許大茂賠禮道歉!」
閻阜貴也贊同道「有道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傻柱,這件事是你做的不地道,還是過去跟大茂道歉吧。」
「行,易叔還有閻老師說的不錯,咱聽著。」說著,傻柱就來到許大茂面前,不過小衛看傻柱賊兮兮的樣子,總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
只見傻柱來到許大茂面前,很有禮貌的說到「許大茂同志,對於今天我說你咬了狗這件事我表示非常抱歉,請你原諒我吧,以後我絕不再犯。」
說完,傻柱還向許大茂鞠了個躬,這操作把小衛看的一愣一愣的,傻柱不會是腦子摔壞了把。
大院裡的人也都很驚訝的盯著傻柱,這可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就是許大茂也愣了半天,不知道說啥可好,他之前叫的響,但是真沒有做好傻柱給自己道歉的準備,想著最多就是讓傻柱也被批評一頓。
不過傻柱也沒讓大家失望,又緊接著說到「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意,這是我給許大茂同志準備的禮物,請你一定要收下。」說著,還把右手拎著的紙包遞了上去。
許大茂看見傻柱這麼識趣,接過紙包斜著眼看著他「行,傻柱,算你知進退,我這次就先原諒你了。」
傻柱還是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你不拆開看看,這可是我托人給單獨留下來的,可費了我老大的人情,這麼大個的可不少找。」
許大茂被傻柱弄得一愣,不過還是撕開牛皮「骨頭?你,你,傻柱你這是作死!」
傻柱哈哈大笑起來「大茂,這麼大牛骨頭可是廢了我老大的勁才找的,你看這大熱天的,我中午可是盯著大太陽跑去讓人給你準備好的。
大茂,你最近要是牙痒痒,就拿這個骨頭磨磨,你看著粗細,可夠你用老長一段時間了,犯病的時候就拿出來,可千萬別咬咱們院裡的人。」
大院裡的住戶看到何雨柱的騷操作,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許大茂看到這種情況,拿起骨頭使勁敲著木桌「傻柱,你欺人太甚!」
傻柱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易叔、劉叔還有閻老師,你們快看看許大茂的樣子,這麼暴躁,肯定是得上瘋狗病了,再往下發展下去,他就該啃骨頭了。
要我說,易叔還有劉叔,咱們還是抓緊給許大茂做個籠子吧,我聽說這個病有個什麼潛伏期,讓他這段時間就在裡面待著,要是等到他犯病可就晚了。」
聽到這,許大茂把骨頭朝傻柱扔去「傻柱,你這是找死!」
傻柱晃身一躲「哎,許大茂,我這可是一片好心,這不是想讓你可以好好休息嘛,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易忠海也看下去了,傻柱把許大茂損的可太過了,而且他要是繼續這麼幹下去,也會惹到大院裡的人不喜「夠了,柱子,你做的太過分了,現在,馬上給許大茂道歉,並負責許大茂這次的醫藥費!」
傻柱聽到這裡不幹了「易叔,憑什麼啊,之前我都給許大茂道過歉了,而且我這麼做還是為了咱們院裡的大傢伙著想,你們想想啊,這是啥病,可是會死人,為了大家的安全,讓許大茂稍微犧牲一點怎麼了。」
劉海忠指著傻柱「憑什麼,就憑你這麼諷刺許大茂,就是不對的。就按老易說的辦,否則的話,就只能把你送去公安局了。」
閻阜貴也跟上說到「傻柱,你就別狡辯了,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鬧大了你這名聲也就壞了,好好想想吧!」
之後,易忠海三位輪流開始對傻柱教育,許大茂則在一邊狠狠的看著他,院裡的其他住戶倒是和小衛一樣,一副看戲的態度。
小衛還特意觀察了秦淮茹,也沒有為傻柱說話的意思,不過這也正常,他們倆這時候熟不熟都不好說,而且她現在可是賈家的小媳婦,要是為傻柱說話才不正常。
最後,別管傻柱是否心服,反正還是老實的掏錢認錯了,大家看著時候挺樂,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他做的不對,等一會大傢伙冷靜下來,事情再鬧大了傻柱是沒好果子吃,最起碼一個不團結工友的名聲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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