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結束後,四人和和睦睦的離開了辦公室,不知道的還一位他們是聯手抓住了敵特過來接受表揚的呢,反正別管人家是心裡是這麼想的,反正表現出來的就是如此。Google搜索
而胖大姐的老公落後了一步,看著中年GA誠懇的握住他的雙手「牛三兒,這事真是麻煩你了!」
「老隊長, 你看你這是說的哪的話,要是沒有你,我一早就去閻王那邊報導去了,哪還有今天的我。再說嫂子犯的也不是什麼大事,打架嗎,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如果這在我們以前的部隊裡面, 這都算不上是什麼事。」
說完,中年GA反而笑了起來「老隊長, 我記得當年我走的時候你還沒有結婚呢,不過那時候村里子不少姑娘對你都有意思,嫂子是哪位,不知道我之前見沒見過?」
胖大姐老公擺擺手「哪裡的事,你嫂子不是我們村的人,而且我們這結婚也就不到十年,別說是你了,我那時候都不認識她。」
說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三兒,我現在在第二紡織廠工作,等兩天有時間了,咱們出來再聚一聚。」
「行,老隊長你先忙你的去, 不過,咱嫂子這脾氣還是要改一改的,這次是發生在我這轄區,要不鬧大了雖說不會有多麼嚴重的懲罰,但是影響也是不好的。」
楊隊長聽聞有些尷尬「嗨,這事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等過幾天咱們哥倆在一起坐坐,我這廠里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中年GA送走楊隊長之後,之前一直負責記錄的年輕GA來到他身前「所長,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符合規矩?」
嘆了一口氣之後,中年GA開口說道「老隊長救過我的命,替我擋過槍子,我們雖然這麼些年沒見了,但是這情誼卻不會變淡,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不過我這嫂子,唉……希望不會給老隊長帶來什麼麻煩。」
說完之後,中年GA轉身拍了拍年輕GA的肩膀「放心吧, 這個沒事的,對了,咱們所里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這, 年輕GA笑了起來「所長,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不是新老GA之間的矛盾,哪天能漏過。」
「哈哈,老劉也真是的,淨跟解放前的那些老警察過不去,這些年,讓老劉氣走了不少,算了,我還是再勸勸去,人家也是有功勞的,對京都的建設也貢獻出了自己的一份努力。」
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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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衛準備去四合院看看,又好久沒去了,那可是自己的真愛,而且現在他可是放假了,不會在被人問「天明,你咋沒去上學」這樣的話了,想想之前的遭遇小衛就蛋疼。
進了院跟三大媽打了聲招呼,沒看見閻老師,看樣子又不知道去哪「兼職」去了。要說閻老師在小衛認識的人中絕對算是比較勤快的,只要有空就會去找些事情干,要不他家的日子也不能過得像現在這麼紅火。
進了垂花門,小衛就聽見主屋裡傳來的吵鬧聲「何雨柱,你結婚的時候這麼說的,都當放屁了是吧。」
「祖宗嘞,你可小點聲,你這一吼全大院都聽見了。」
「聽見怎麼了,聽見怎麼了,我就是要全大院的人都聽到。」喬月話是這麼說,不過聲音還是漸漸的降了下去。
「我的小祖宗,你說我又咋了。」雖說聲音小了些,但是小衛稍微靠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咋了?還記得結婚當天你怎麼說的嗎,我給你說還要進步,脾氣收著一點,你可好,昨天又跟你們主任吵起來,弄得我們保育所都知道了!」
「那姓王的太是不是東西了,我這都下班要回家了,非要我留下來做飯,還是大鍋飯。大鍋飯誰不能做,而且你也知道的,大鍋菜沒什麼油水,又不能帶點回來,我憑什麼做?我這一拒絕,姓王的就說我無組織無紀律,我家三代貧農,我能怕他?」
「我看你爸喊你傻柱真沒喊錯,他是你領導,而且做飯本來就是你份內的事,你怎麼能拒絕呢?」
「他算什麼領導,姓王的就是個食堂主任,連車間主任都算不上。我告訴你,我們廠的幾個領導都喜歡吃我爸做的菜,他臨走之前把那幾位的口味都告訴我了,也教我了幾手,現在他們離不開咱,你就放心吧。」
「放什麼心,你就沒聽過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嗎,他現在直接管著你,平時給你使點小絆子有的是你受的。」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上次我給上面幾位領導做飯時可聽說了,這王主任馬上就去調去車間了,馬上就管不著我了,那我還伺候他幹啥,讓他該幹啥幹啥去。」
「你們主任要調走了?你有沒有希望?」喬月又來了精神。
「我哪來的什麼希望,咱是工人階級,主任那是行政級別,都不是一回事,那是需要重新參加考試的。」傻柱的語氣吊兒郎當的。
「說起這個我就生氣,之前我讓你去學習,你倒好,啥玩意都沒學到倒是學會吸菸喝酒了,你算算你上個月在這方面花了多少錢?」
「我就說我不去,是你非讓咱去的,現在後悔了吧。」
「我是讓你學習進步去的,不是讓你學壞去的。」
「你說一屋子男的都吸菸,給咱發了咱不抽也不好吧。再說咱就是個廚子,學那麼多做啥,我又不是不認識字,而且咱們現在是工人階級當家做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你們軋鋼廠一個月最多也就不到40塊,還不知道得熬多少年。我給你說,我都打聽過了,咱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是副主任科員,起步就是43塊。」
「不就是這點錢嘛,咱出去做幾次席不就來了,你看你值當了嗎。」
「還這點錢,你算算你上個學吸菸喝酒花了多少錢。」
「不貴啊,我都是吸一毛一包的。」
喬月的聲音又提了起來「一毛一包,你也不算算你一天吸多少?酒呢?你喝的都是7毛一斤的吧!一個月光菸酒錢都7、8快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娘倆!」說著,喬月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唉,別哭別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哭了,那你說怎麼辦吧。」
喬月吸著鼻子「你給我寫份保證書吧。」
何雨柱不幹了「我一大老爺們些啥子保證書。」
「嗚嗚!」喬月又開始哭了起來。
「寫寫,我這就寫!行了吧。」
「哧溜哧溜」喬月邊哭邊說道「那你去拿紙筆吧,我說你寫,就在床頭櫃裡面。」
屋裡傳來了一陣翻箱倒櫃的的聲音「我說,我這準備好了,你抓緊說。」
「第一條,在生活中,喬月說的都是對的,就算喬月做錯了,何雨柱也不能對喬月發脾氣,也要站在喬月這一邊,」
「不是,我說喬月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就說你寫不寫吧。」隨機她又開始嗚嗚起來。
「小祖宗,我寫還不行嗎。」
「在生活中……好了,我寫完了,行了吧。」
「這才哪到哪,後面還有!」
「我說你到底準備了幾條啊。」
「五六七八條吧,第二條,何雨柱同志在工作、學習上要聽從喬月同志的安排,不能再自由散漫下去,要和喬月同志一同進步。」
「好了!」
「第三條,何雨柱同志每個月除了5塊錢的零花錢外,其餘的工資還有外快都要上交喬月同志,不能藏私房錢。」
「5塊錢不夠,要不10塊吧。」
「怎麼不夠,你看看院子裡面多少人一個月的生活費都不到5塊,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是不是想要養個小的?」
「行行,您說的算!還有嗎?」
「有,第四條,要講究衛生,每天要洗臉洗腳。夏天每2天要洗一次澡,冬天要一周洗一次,不洗澡的話不准碰喬月同志。」
「天天洗還不惜禿嘍皮了了,大老爺們有點味咋了。」
「你就說你寫不寫吧。」說著,喬月作勢又開始嚎。
「寫寫,完了吧。」
「沒,我想想,還有一條,在喬月同志懷孕期間,家務事要聽喬越同志的安排,洗衣、倒痰盂這些髒活累活何雨柱同志要搶著干。」
「我可告訴你,這就是最後一條,再多我就不幹了。」傻柱的脾氣也上來了。
「行,行,先就這些吧!一會你去買個相框,把你的保證書放裡面掛在牆上,你也每天看看,方便你進步,我先歇著了。」
「吱呀」大門被推開,傻柱走了出來,看見外面的小衛一愣「天明,挺久沒來了啊,我這去買菜,一會聾老太太那邊吃飯。」
「好的。」小衛衣服看好戲的表情盯著傻柱說道。
傻柱沒往前走兩步,返回身來「天明啊,你這是什麼時候來的?」
小衛打趣道「從寫保證書的時候就到了,柱子哥啊,您在家就這地位?」
「我這是哄那個老娘們玩呢,咱能啥事都聽老娘們的?」
看著小衛一副憋笑的表情,傻柱忍不住了「你別不信,這個家是姓何的,我現在是看她懷孕了讓著她,要是她不給咱生個男娃,看咱不大耳刮抽她。」
「別,這要是讓喬月姐聽見了,你的保證書又得加上幾條!」
「我說的你咋還不信了呢?我給你說……」
看著傻柱有點急了小衛連忙打斷道「柱子哥,我真信了,你還是抓緊去買菜去吧,一會肉就賣完了。」
「你小子還知道吃肉,等著吧。記著,剛才聽到的話別亂說!」
「放心吧!」小衛看著傻柱吹著口哨甩著包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現在這小日子過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以後會咋樣。今天也沒見賈家一家人,按理說秦淮茹應該生了一段時間,一家人出去玩去了?不想了,先去老太太家看看。
到了後院,看見聾老太太在在外面的椅子上「譚奶奶好。」
「好好,來了啊,剛才見了柱子了?」
小衛好笑的把剛才見到的事給聾老太太說了一遍「柱子哥的日子過得挺舒服的。」
「是啊,這喬月除了有些小姐脾氣,其他還好。」也許是懷了孕,喬月在家裡的位置直線上升。
「愛乾淨也不是壞事,對了,怎麼沒見雨水,不是已經放假了嗎?」小衛在中院沒見到何雨水,還以為她陪老太太呢。
聾老太太示意小衛靠近,小聲的說道「大清回來了,一早就帶著雨水出去玩了。」
「何叔回來了?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還好,至少比以前帶著柱子的時候乾淨不少,人也開朗了些。」
「這說明人家對何叔還不錯。」
老太太意味深長的說到「現在用著著他,但那幾個孩子到底不是他親生的,關鍵白寡婦的態度,沒讓那幾個孩子改口,這以後啊,我看大清還是得指望雨水和柱子。」
「您這話給何大叔說了嗎?」
「不用我說,他明白的。知道這次回來他給我多少錢嗎?」
小衛也來了興致「多少?」
「36張大團結。」
「嘿嘿,看來何叔是真明白。」
「是啊……」
和老太太聊了挺久,柱子買菜回來了,提著半扇排骨還有一條魚「奶奶,今天在您這吃飯,看我買的啥。」
「肉,我就愛吃這個!」老太太笑的直咧嘴。
「中午讓您吃個夠,我把爐子升起來,就在您這做。」
「好,好!天明,我們先進去,做飯油煙大。」
陪著老太太又聊了一會,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讓小衛喵軀一震「嘖嘖,誒呀。」
「你誒呀啥子,要是牙痛就去醫院。」
小衛向門口看去,傻柱正在切胡蘿蔔,一旁已經有150、60斤的劉海忠拿著把瓜子磕著「傻柱,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您這誒呀誒呀的,不是牙疼是啥?讓您去醫院還有錯了?」
「我這是可惜,你這娶了媳婦跟沒娶一樣,哪有老爺們天天在家做飯的,這是帶壞我們院子的風氣。」
傻柱抬起頭,掂著手裡的菜刀「我說劉叔,咱這可是新社會了,您說這話就不怕廠里那群老娘們找你麻煩。」
劉海忠吐沫星子亂飛「我說啥了,你這就是不對,帶了個個壞頭,改明大院裡的女人都跟你媳婦學成這樣,你是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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