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胖胖的女老師,又看看一旁認真學習的老姐,小衛則神遊在外,想起了周末又被老姐收拾了一頓的二哥。記住本站域名
要說二哥的生活中充滿了哲理,不過最能反映出的還是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竟然在外面閒得沒事給老姐起外號,這不是作死嗎, 好好的吃飯不行嗎!
「媽媽多嗎?」任老師指著黑板上的的俄語單詞讓大家跟著念道。
下面的學生也跟著念道「媽媽dúo嗎。」
額,這個就「媽媽在家嗎」的俄語發音,發音還是有點挺像的。
任老師是前兩年才從師範畢業的老師,長得胖乎乎,喜歡笑,大家也都挺喜歡她的, 不過說起俄語嗎, 反正口語發音一般般。
主要是這才建國沒幾年,咱們國內的文化教育事業極其落後,也沒有相關的人才,俄語方面的老師很多都是半路出家,帶著很重口音也不奇怪。
就跟他前世一樣,中式英語嘛,現在普通話都沒完全普及,有川普俄語、吳淞口的俄語或者東北口的俄語都正常,不過書寫沒啥問題,教小衛他們這群高中生也足夠了。
說起俄語,在現在其實挺重要的,咱們現在走的就是「一邊倒」的路線,為了爭取毛熊的援助還有支持,要像全面向毛熊學習。
無論是新老乾卜還是工人群眾,或是從技術人員到知識分子,都必須誠心誠意的向毛熊學習。
當然, 這些是思想理論上的,說點現實的, 現在工廠裡面的設備、技術資料十之八九都是俄語的,你不學怎麼辦。
而且每個單位、工廠都有大量從毛熊引進的各類書籍還有資料需要翻譯, 所以俄語方面的人才缺口很大,如果你有這方面的才能,進廠當個技術員就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雖然現在的科目叫做外語,實際上也可以選擇英語或者俄語來學習的,沒錯,現在高考是考英語的,不過是英俄二選一的,不過選擇英語的很少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咱們國人來說俄語其實是沒有英語學起來容易的,特別是口語方面。
英語就不說了,大家都了解,大部分的發音其實都可以用漢字發音來代替,而且英語和現代漢語的語法也比較相近,倒是俄語,就說那個捲舌,那是讓華國人來學的嗎。
比如過「P」這個彈舌音,要把舌頭放鬆放平,然後從喉嚨里往外吹起, 衝擊彈起的舌頭來發音, 別看說起來簡單,學起來還真是看天賦的,有些人那是真的學不會,甚至需要通過做手術才能正確的發音。
所以這時候的俄語課堂上,經常可以聽到一群人在那「勒」「勒~」「勒~~」,知道的是學生在裡面練習俄語發音,不清楚還以為一群不知道什麼的動物在屋裡大喘氣呢。
舌頭會打彎的還好,練個一段時間之後總歸能把音大差不差的發出來,有些舌頭不怎麼會打彎的同學,就天天在那練習「嘟嚕」吧,而且一「嘟嚕」就是一節課,還得連續「嘟嚕」幾個月才能混個三分勉強及格。
他們學校條件算好的,起碼老師的專業對口,也是正式學習過俄語的,不過還有些學校的俄語老師那說是半路出家都是誇獎你,別管你是教音樂還是美術或者體育的,你就說你之前學沒學過俄語吧,學過?那就好,上吧,皮卡丘!
不過就事論事,音樂老師的專業可能會對口一些,因為現在要學習很多毛熊的歌曲,像是《喀秋莎》《列寧山》《山楂樹》……不少人唱歌時的發音其實比日常對話時要準確些。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中學生的俄語口語水平就真的是一言難盡了,不過不少人的書寫還是不錯的,沒有條件的就硬背單詞和詞組,語法和變格也就多看書。
有條件的學校,就像是小衛他們學校,還會組織學生跟毛熊那邊的中學生通信聯誼,不過這也是有有名額的。
比如說小衛他們班,就有十五個通信名額,這已經不少了,現在從京都往莫斯柯來回寄信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他倒是沒名額,因為根本就沒想過爭取,天知道毛熊那邊是個大漢還是個妹子,雖然那邊的妹子好看,但是大漢確實太毛了,小衛可賭不了。
老姐也沒申請,她平時有小衛幫忙學習,小衛自己的口語和書寫雖然比不上專業的翻譯人士,但怎麼說也是和正宗的毛妹學的,再加上外掛的幫助,要比很多老師要強,所以也把名額讓了出去。
倒是冉秋葉爭取到了一個名額,沒有黑幕,就是按成績來說話,和她通信的就是個長相一般的毛妹,要問小衛怎麼知道的,因為人家都把相片寄來了,想必現在也沒那麼多照騙吧,不至於是個摳腳大漢來冒充的。
他們來回通信聯誼的時候,很多學生都會夾帶一些「私貨」,比如說照片、風景畫、明信片還有就是錢,不多,大多數學生沒見過對方國家的錢幣,比較好奇嘛,所以會交換一些毛票,留下來當作紀念。
不過也有遇見毛熊那邊的土豪學生的,什麼照相機、手錶之類的都敢往這邊寄,但這還真不算是啥好事,禮物信件都會先檢查一遍的,這也是小衛對此沒啥興趣的另外一個原因。
過於貴重的禮物,怎麼說呢,往輕了說人家為什麼要送給你,你們是不是有啥秘密,往重了說,那就猜吧,多重都不算重,不過一般也沒啥重的,除非遇見不講理的那種。
反正導致的後果輕則剝奪通信的權力,重了就不好說了,反正小衛沒見過多重的。
其實他在和東歐的留學生玩的時候也收到過不少禮物,不過貴重的大部分都沒留下來,就收了一些土特產還有明星海報,嗯,純粹是以欣賞的眼光留下來的。
要說起對於學習俄語的熱衷度,高中是遠遠比不上大學那邊的,小衛之前去過京都大學,隨處可見的學生在對話中都夾雜著俄語,因為現在留蘇熱正在流行。
因為要學習毛熊的技術嘛,除了從書籍、資料還有援助來華的專家那邊學習,還有一個重要的途徑就是去毛熊那邊學校學習、工廠交流,實地的考察,通過實踐來學習。
而能去毛熊那邊學習的除了干卜和一些相關的技術人員外,最主要的群體就是大學生了,就這兩年,光京都每年就有上千個公派留學生,出國對於大學生來講,這個誘惑還是很大的。
先不說以目前的形勢,只要去了毛熊那邊,就代表了以後的前路坦途,就是能到那邊學習到那些先進的技術,回來建設祖國的的想法也鼓勵了很多人。
包括老姐她,心裡其實也憧憬著去毛熊那邊學習的,不過算算時間,老姐她是趕不上了。
至於留蘇在將來會不會有影響,肯定會有,但也沒有想像的那麼大,現在能去毛熊學習首先要考的就是政Z素質,其次才是文化考試,大家都是信得過的人。
而且這些人過去大部分學習的都是工科,回來之後也是技術上的大拿,很少有管理方面的,所以就算是以後那些人斗的時候,只要你自己別張口閉口就說自己留蘇的事,人家也不是沒腦子的,基本都不會牽扯到這些人。
反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的學生,基本對於留蘇都是有一種強烈的期待,都覺得自己有機會,而如果到時候卡在俄語不過關這個條件上,那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別提就算不留蘇,學習俄語對於工作、升遷也是有幫助的,所以大家學習的熱情程度都很高。
不過說起留蘇,還有一些好玩的,就是有一些名字相近的學校,因為語言的問題,有些實在是容易搞混。
比如很多人都想去的是莫斯柯大學,可是有莫斯柯國立大學、莫斯柯州國立大學、莫斯柯國立語言大學等等,特別是前兩年很多學生的俄語都是半吊子,結果到了毛熊那邊一分配,鬧出了些樂子。
更別提語言不通導致學習效率也很低,所以現在不光學生的熱衷度高,國家也很支持,甚至還有專門成立了留蘇預備部。
每年留蘇的人先去裡面學習,然後考試不通過的人就算了吧,浪費名額。
隨著下課的鐘聲響起,小衛也終於不用再忍受這群同學在耳邊「勒」「勒」「勒」了,聽多了,比幾十隻鴨子叫還煩人。
下節課是小衛最喜歡的戶外生物課,這次倒不用外出了,去學校後面的自留田地就好了。
說來也不知道學校怎麼想的,還真像冉秋葉她們盼望的那樣,在城郊找了一塊地,準備開荒種糧食,尼瑪,他們這些人的課程可不像小學那麼寬鬆,哪有那麼多時間天天跑十來公里去照顧地去。
不過小衛吐槽也沒用,據說等過了十一,就組織學生去開荒,要趕上種冬小麥的時間,他也真想看看冉秋葉這幫女生怎麼幹農活的,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跟著大部隊往校後方的操場走去,小衛他們學校的校田就在運動場後面,用了一圈木籬笆圍起來的,入口處還有兩間工具房。
小衛他們就是先去工具房那邊拿農具,主要就是鐵鍬、鋤頭、鐵皮桶還有灑水壺。
每個班在裡面都有一塊屬於自己班級的田地,不大,而且主要種的還是瓜果蔬菜,一個班幾十號人,照顧起來是蠻輕鬆的。
另外一邊還有一些養殖棚,裡面養了三隻豬還有一些兔子,但是這些基本都是由初中部那邊在照顧,不用小衛他們問事。
不過小衛他們卻也能享受這些成果,比如說他們之前生物課上面冉老師解剖的兔子,就是來自於那邊的養殖棚,當然了,解剖完了之後也不會浪費,統一送到食堂,說不定還能嘗到一點肉味。
來到田間,小衛他們班級的校田裡主要種的是黃瓜、菜瓜、西紅柿還有永遠都少不了的地瓜,這玩意哪個部位都能吃,可以從春天吃到秋天,另外還有少量的青菜。
戶外的生物課其實需要勞作的並不多,澆水施肥主要是一早一晚的事,這些開學就安排好了,十天半個月才能輪到一次,很輕鬆。
課堂上面冉老師教的主要是一些移植、嫁接的技巧,還有就是種植的方法。
這不,他們這節課就是為了之後種植小麥做準備的,那邊已經清理出了一小塊地,一旁還擺放著種植的工具。
就在這時,冉老師也從外面走了過來,手裡還提著個木質的提籃,裡面滿滿登登的也不知道放著什麼「好了,安靜下,大家都坐好,我們現在開始上課。」
沒錯,校田附近還有幾處室外的教室,不過比較簡陋罷了,就是用木樁和木板搭建的桌子椅子,為了穩固還都是固定在地面上的。
不過最前面還有一個長條課桌還有一個小黑板是可以移動的,那是給老師預備著的。
室外的課程也沒有嚴格要求坐在哪,等大家各自找好位置坐好,冉老師開口道「咱們這節課主要講的是小麥。」說著,還從一旁的木籃子裡面拿出麥粒還有麥穗。
「小麥在我們國家有很悠久的種植歷史,不過這些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聊,這節課主要是說一下小麥的播種方法。」
隨即,冉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土壤、種子、水分、肥料幾個字。
「咱們種植小麥,首先要準備的就是一塊土地,地好,才能種出好的莊稼,拿什麼的地才是好地呢?鬆軟、透氣、肥沃,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要用犁把土地翻鬆的原因。」
說著,冉老師來到田地旁,指著凸起土堆問到「大家知道這是什麼嗎?」
「壟!」
「沒錯,那你們知不知道起壟的作用是什麼?」
聽冉老師這麼一問,小衛還真不清楚,前世今生他都去過農村,也見過壟,知道這是犁地的時候翻成這樣的,但是為什麼這麼做,他還真不清楚。
不過他這些同學當中也有知道的「冉老師,我聽我父親說過,在雨季的時候,我們把糧食種在壟上,這樣下雨就淹不著,方便排水,旱季就把糧食種在溝里,旁邊的土堆就可以擋風保持溝里的水分。」
冉老師聽到點了點頭「沒錯,基本上就是這個原因,咱們國家的人口眾多,可用於耕作的土地卻只有那麼多,所以要儘可能的讓每一塊的土地都多產出一些糧食,而起壟開溝就是其中的一個重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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