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何大清的秘密

  自上次打架後,林成梁對鄭鎮東,明顯親近了不少。

  鄭鎮東對於這點倒是樂見其成,畢竟多交朋友總是好的。

  ……

  就這樣沒過幾天,鄭鎮東考完試後,學校又放假了。

  閒得無聊,靜極思動,鄭鎮東便想出門轉轉。

  去後院喊上許大茂,兩人騎著自行車,出了德勝門往北而去。

  到了上次鄭鎮東爬的那座山,兩人把車鎖到一棵大樹上,又蓋了些樹枝做隱蔽。

  二人開始往山上爬,一路上,一邊爬,一邊下套和夾子。

  爬到山頂,倆人休息了一下,喝了點兒水,吃了點兒乾糧,充了一下體力。

  便順著來時的路,往山下走,一路走,一路收夾子和套子。

  到了山底,看了看今天的收穫,不是很好。

  就四隻兔子,兩隻野雞,就沒其他東西。

  看了看,就這點東西,說實話,鄭鎮東有點兒失望。

  兩人把東西收好,騎著自行車往家裡趕。

  到了院裡,把野味兒一家一半兒分了,各自拎著回家了。

  鄭鎮東把野雞收拾出來,直接開燉,燉了半下午,快出鍋時,又加了野蘑菇進去。

  等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三口算是解了解饞,畢竟三個月沒見過肉味了。

  ……

  年前的這段是時間,鄭鎮東為了給家裡多弄點兒肉食,沒少出門兒尋摸。

  臘月二十五這天,鄭鎮東騎著自行車,馱著剛釣的魚,從後海往大院趕。

  騎到菸袋斜街時,看到何大清,跟一個30歲左右的婦女,正在說話。

  不過看兩個人的關係,貌似不一般。

  鄭鎮東本來打算,跟何大清打個招呼,看這情況,也沒好意思,直接蹬著車回大院去了。

  在路上還在想,何大清這是什麼情況,半下午大家都在上班兒,他卻跑到這兒來,跟個婦女糾纏不清,裡面絕對有事。

  鄭鎮東突然想起,電視劇曾說過,何大清跟白寡婦跑到保定去了,這女的不會就是白寡婦吧!

  看來何大清在院裡待不了多久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阻止這事發生。

  畢竟何大清一跑,何家兄妹的悲慘命運便開始了。

  騎著自行車回到院裡,鄭鎮東還在考慮這事,一時之間之間竟有點為難。

  不知該不該跟傻柱說一聲,讓他做個準備,萬一…,好有個心裡準備,不至於到時候為難。

  憂心忡忡的鄭鎮東,回到家裡,把剛釣的魚掛到房樑上。

  然後拿起醫書慢慢看起來,一邊看,一邊等何大清回來。

  準備先跟他聊聊,摸摸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

  時間一晃而過,下午五點多,何大清邁著歡快的步伐,走進院裡。

  正在看書的鄭鎮東,看何大清回來了,放下書就去了何家。

  推開何家門,此時何大清正坐在椅子上發呆,臉上漏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鄭鎮東走上前,輕輕喚了一聲。

  「何叔,回神了!」

  這時何大清才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是東子呀,你找我有事?坐下說。」。

  看何大清這麼問,鄭鎮東一時不知怎麼開口,猶豫再三說道。

  「何叔,今下午我見你和個女的在一起,這是什麼情況呀?」

  只見何大清老臉一紅,期期艾艾說道。

  「這不我家你嬸走了好幾年了,前段時間認識了荷花,我倆談的挺好的!

  本來說過段時間,帶到院裡給大家看看,沒想到被你小子發現了!」

  聽何大清說完,鄭鎮東繼續開口問道。

  「何叔,你新找的這位,具體情況您了解嗎?對方有啥條件?」

  何大清聽鄭鎮東這樣問,心裡很奇怪,心說是我找媳婦,又不是你。

  你咋比我還上心呢,不過依然耐心解釋道。

  「這女的叫白荷花,32歲,家裡還有兩個兒子,家在保定。

  她男人有病死了,現在想找個依靠,這不巧了嘛,我這情況正合適!」

  聽何大清說完,又看他滿臉興奮的表情。

  鄭鎮東知道何大清,算是被白寡婦迷住了,怪不得後面會拋兒棄女,跟寡婦跑保定去了。

  就連後來傻柱兄妹去保定找他,連門都沒給開,可見何大清被迷得不輕。

  想了一下,鄭鎮東覺得還是得勸一勸,只要何大清在。

  傻柱就不會被坑那麼慘,何雨水也不會心心念念的,給她哥找寡婦。

  易中海也不能,天天給傻柱洗腦,為了養老無所不用其極。

  ……

  雖說因為鄭鎮東的亂入,秦淮茹不可能嫁到賈家。

  可備不住有別的女人眼瞎,賈家對傻柱來說,依然是個大坑。

  想到這些,鄭鎮東開口勸道。

  「何叔,這事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清楚,這白寡婦可不算良配。

  一個是她家是外地的,到時候,是您過去,還是她帶著孩子過來住?

  再一個,既然她有兩個兒子,估計以後不會跟您生孩子。

  您以後養老,估計還得靠柱子哥,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所以我真心勸您,這事不是腦袋一熱,就能做的決定!」

  聽鄭鎮東說了這麼多,何大清一下沉默起來。

  過了好一會,從兜里掏出煙來,默默點燃使勁抽了一口,然後開口說道。

  「東子,謝謝你能為我考慮這麼多,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聽何大清這麼說,鄭鎮東只好從何家出來,然後往家走。

  一邊走一邊想,今天的事情辦的不是很好,有點兒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意思。

  最後看何大清的意思,還是不想放棄,這下把鄭鎮東整不會了。

  看來知道劇情也無力改變,有些事情是天命如此,不是人力能所改變的。

  鄭振東陷入無盡的嘆息中,既有對無法掌握命運的無奈,又對傻柱的將來感到悲哀。

  回到家裡坐在椅子上,鄭鎮東一動不動的就那樣坐著。

  腦子裡都是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保定後,何家兄妹悲慘的人生。

  暗暗發誓一定改變,哪怕何大清真跑了,也要嘗試改變。

  既然何大清這邊猶豫,那就從何家兄妹身上入手。

  也許他們兄妹是事實的突破口,鄭鎮東想到這,不由心中都舒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