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芪道:「我上次給他開的藥差不多昨天就吃完了,按說他今天該去的。Google搜索」
林禎道:「許大茂要是今天去診所,您能幫我留意點嗎?我找他有點事。」
葉芪疑惑道:「他不是在你們後院住嗎?」
「嗐,他知道我出差回來,昨天就跑了,這幾天都不打算進家。」
「那為啥呀?」
林禎便把許大茂挑唆孩子打架,導致兩家矛盾的事說了。
葉芪點頭道:「這個許大茂人品確實不行,背後敗壞人的名聲不是一次兩次了。」
林禎微微笑道:「他這人就是挨得輕,心存僥倖,偏偏又不敢和別人硬碰硬,就只能在背後使陰招了,十足的小人,這次我決定治好他的病,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葉芪問道:「治心病,得先通竅再調虛實,而後再疏經引脈,同時要佐以心藥開導,或勸解,或沖喜淡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吧?」
林禎哈哈笑道:「葉大夫,那是傳統療法,許大茂如果今天去您那,把他揪過來,我給您看看什麼叫心病快治!」
葉芪聽了心裡十分的期待。
所謂的心病快治,他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個治法。
又聊了一會後,葉芪告辭回去。
周日大部分的單位都休息,因此附近居民去瞧病的人多。
診所不能一直沒人。
……
下午的時候,林禎帶著馬華去軋鋼廠食堂。
他這次請得人不多,只有楊廠長、李副廠長、技術部賀主任、財務科劉科長、宣傳科孫科長和保衛科陳科長。
這種宴請是穩固地位必不可少的,不然他也不會在廠里那麼紅了。
聽說廚藝贏了傻柱的林禎要親自掌勺,楊廠長也給足了面子,來嘗嘗林禎手藝。
傻柱樂壞了,心想這次能跟著偷幾手了。
結果林禎去財務科預結後,直接把他推到了酒桌上。
「傻柱,這次請你吃飯,算我替徒弟馬華還你人情,你就別下廚了,這次讓我師徒做給你吃,你幫忙給領導們介紹一下菜品就行了。」
傻柱無奈道:「嘿,你防得倒挺嚴的!」
林禎在後廚火力全開。
蒸煮燜燉,煎炒烹炸,一人同時掌三個鍋。
切菜配料也沒落下。
馬華算是開了眼了,自己除了幫忙端端菜,幾乎幫不上什麼忙。
「師父,您這手藝是得到神仙的指點了嗎?」
「好好看,別問沒有用的,今天的菜,你至少給我記下三個來。」
「是,師父!」
煎炒烹炸的八個菜端上桌。
蒸煮燜燉的在後廚讓馬華看著火候收尾。
林禎去酒桌上陪著。
楊廠長一見林禎進來,驚喜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還有比傻柱廚藝高的人!」
李副廠長附和道:「這高的可不是一個層次,是一大截!快坐快坐!」
其餘幾人都是讚不絕口。
傻柱笑道:「以後有林禎在的時候,我這譚家菜的手藝就不用漏了!」
楊廠長笑道:「還別說,以後我要是請客,林禎,你得來幫忙。」
「沒問題廠長,那是我的榮幸,來,我先敬各位一圈……」
杯盞交錯,歡聲笑語。
林禎的酒量更讓眾人驚訝,酒在他手裡跟水一樣的喝。
而他的口才在這個時候更像是疊加了一層BUFF。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對他另眼相看。
就差明說拉攏的話了。
保衛科陳科長看在眼裡,心中暗自琢磨,這林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可要提前押寶,先榜上這棵大樹再說。
而技術部賀主任、財務科劉科長和宣傳科孫科長也是這麼想得。
而這就是林禎要的效果。
借正副兩位廠長的威信以壯自己的氣勢,讓
這種借勢造勢的行為,說得不好聽了是狐假虎威。
計謀策略沒有貶義的性質,不會用的人才去鄙視。
只要用對了地方,效果十分顯著,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這一場宴請,每個人都很滿意,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散。
散席後,楊廠長單獨對林禎道:「聽說陳科長帶人把賈東旭的封建老娘給抓了,嚇唬嚇唬就行了,沒必要審訊,畢竟是工傷去世的家眷,你得有大度的表現,不然我以後再提拔你,可能就有人議論了。」
林禎道:「嗯,等會就帶她回去,估計關了一天一夜也該老實了。」
「哈哈哈,這事你就交給傻柱吧,你帶她回去,路上再生氣。」
賈張氏被放了出來。
陳科長冷冷道:「這全是林工心軟諒解了你,不然明天一審訊,你高低得去蹲號子!」
傻柱也跟著嚇唬道:「賈大媽,還真不是騙你,剛才廠長几個領導知道你在院裡那麼橫,還準備取消秦淮茹的崗位補貼呢!」
賈張氏一聽,趕緊擺手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心中對林禎是又怕又恨,還有點感激,亂糟糟的矛盾至極。
傻柱嘆氣道:「行吧,被子給我,我領你回去。」
林禎先回到的家,到家時還不到八點。
婁曉娥和四個孩子剛剛吃過飯。
坐下還沒說兩句話呢,就聽外面許大茂嚷著過來了。
「哎哎哎!姓葉的,你輕點,我警告你啊,你別胡來!」
「許大茂同志,林禎同志真是給你治病呢!」
「你你你,你放手,我自己走。」
「不行,我一放手,你又跑了。」
「哎呦!我的手要斷了!」
林禎出門一看,許大茂齜牙咧嘴的過來,左手手腕的寸骨被葉芪死死捏著。
想逃逃不掉,尷尬的衝著林禎賠笑道:「林,林爺,吃了沒?」
林禎嘿嘿笑道:「剛吃過,手正癢呢!」
葉芪道:「許大茂剛剛去了我那,我試探著問了他一下怎麼不回家,他又開始一頓敗壞名聲,心理疾病確實嚴重,林工,您來給他心病快治吧。」
說著將許大茂往前一推。
林禎左手一伸抓住了肩頭,像鐵鉤一般死死的掐住。
掐得許大茂冷汗直流。
「林林林……」
林禎的眼中突然露出冰冷的殺機,盯著許大茂的瞳孔。
許大茂雙腿像踩了縫紉機,哆嗦的不成樣。
臉色蒼白,已經被林禎的殺意嚇得說不成話。
他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後悔、懊惱、氣憤、僥倖全沒了。
只剩下一片恐懼。
啪!
林禎右手掄圓了,一個耳光扇過去。
許大茂撲通一聲栽倒地上。
這一幕驚呆了葉芪大夫,心想這是什麼神仙療法?我活這麼大可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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