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頭一聽有戲,當即眼睛一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微微笑道:「我有個朋友還真是在區里民政那上班呢,要是往外遷戶口,那是打個招呼就行,要是往首都遷,估計太難了點。」
陶秀容急忙問道:「那你能介紹我跟你這個朋友見一面嗎?」
雷大頭無奈搖頭道:「嫂子,你不知道,每天求他辦事,想遷戶口的人排著長隊呢,人家可沒工夫一個個的都見面。」
陶秀容笑道:「你不說他是你的朋友嗎?既然是朋友,就不能尋常對待了吧?」
雷大頭無奈道:「沒辦法,不過我是隨時能見他的,可以先幫你問問。」
陶秀容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笑道:「好吧,我今天就跟婆婆和槐花說說你的事,先試探一下她們的看法,這總行了吧?」
雷大頭喜道:「沒得說,您千萬別忘了告訴他們,我是棒梗的好哥們,而且我跟姓林的不和,不單是因為小時候跟他兒子打過架,這次我想承包他建廠子的工程,他竟然看不起我,直接把我給攆走了!」
陶秀容好奇道:「你能承包工程?不會是跟李懷德一樣吧?」
雷大頭不屑道:「別拿姓李的皮包公司跟我比,我手底下真真正正的有支建築隊!」
陶秀容喜道:「那妥了,我估計你跟槐花的事能成,就看我和孩子們的戶口了……」
雷大頭一拍胸脯,撇嘴道:「沒得說,嫂子,我這就去找區民政的朋友去,對了,你的個人信息給我一份,我好幫你問問。」
陶秀容大喜,急忙回裡屋拿出了自己和三個孩子的各種資料,都是當初棒梗幫她們母子申請時準備好的。
雷大頭接過後,又信誓坦坦的保證了一遍。
兩個人各有目的,剛好能夠合作雙贏,當下是一拍即合。
雷大頭看上的,只有槐花,管他賈家是不是水深火熱,自己的錢斷不會拿來幫賈家渡難的。
而陶秀容的最終目的是自己和三個孩子的戶口。
還有肚子一個不知道是兒是女。
再加上為了弟弟能有個首都戶口,她還不能離開賈家,還得讓弟弟倒插門娶了小當。
自己算是和賈家綁死了,只要咬咬牙挺過這個難關,賈家就能改姓陶了。
她能為了戶口千方百計的給棒梗生孩子,兩萬塊的帳雖然多,但比起給棒梗生個孩子來還真不算什麼。
而且又不是只讓自己一個人還。
婆婆和倆小姑子還有弟弟一起攢錢,這幾年裡應該能給填上。
到時候劉家和常家不再動不動堵門,自己和弟弟在家裡就有說話的權力了。
如今雷大頭的出現,更讓陶秀容堅定了自己的計劃。
雷大頭是個有錢人,說不定能劃拉一點。
即便劃拉不了,能把一心只知道護著秦淮茹的槐花嫁走,也是個好主意。
槐花跟小當不一樣。
小當跟棒梗差不多,誰都不顧,只顧自己。
而槐花是誰都不顧,只顧媽媽秦淮茹。
平時傻柱要是惹秦淮茹不高興了,不管是不是傻柱的原因,槐花都是訓的傻柱說不出話來。
連賈張氏活著的時候,都不能在槐花面前說秦淮茹的不是。
更不要說棒梗小當和陶秀容了,家裡人都領教過槐花疼媽媽孝順媽媽的道義大棒。
都讓人有點懷疑槐花是不是跟易中海學的了。
陶秀容最頭疼的就是這個槐花了,她巴不得雷大頭這個無賴能把槐花娶走呢。
槐花一走,家裡剩一個小當還是弟弟的媳婦。
一個傻柱即便出獄了也不足為慮,只要自己表面上孝順,讓人挑不出毛病,傻柱就不會找事。
到時候自己就能接替秦淮茹,成為家裡的主心骨。
再等到孩子一大,傻柱秦淮茹一老,這個家,就更是自己說了算。
陶秀容的打算雖然絕了點,但她願意給棒梗生孩子,也願意拉著弟弟替棒梗還債。
因此,還真讓人說不出什麼。
下午的時候。
林禎高興的來到八萃樓。
婁曉娥正在劉玉華的辦公室交接帳目。
明天林禎幾人就要去津門了,這幾天首都這裡的酒樓和建築公司,都由婁曉娥掌管。
見林禎高興的回來。
婁曉娥笑問道:「當家的,怎麼這麼高興?大領導給你說什麼好消息了?」
林禎笑道:「地皮拿下來了,馬上開始蓋樓。」
劉玉華好奇問道:「不是年後才能下來嗎?這麼快?」
「誒~不是工廠的地皮,我又在附近拿了塊地皮,準備蓋一棟私人藏館,專門收藏古董什麼的,對了,玉華,給軋鋼廠宣傳科打個電話,通知許大茂可以離職了。」
「老是往後拖也不行,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趁著剛改開,讓許大茂趕緊再收一段時間古董吧。」
婁曉娥笑道:「這次你可得給他開正經的工資了,不能再每件給一塊錢了。」
「哈哈哈……前幾年許大茂差點嚇死,都後悔每件古董要那一塊錢了,現在我給他開跟劉光天一樣的工資,都是總經理級別的。」
婁曉娥無奈道:「可惜了,你早些年還想收了傻柱獨擋一面呢,現在傻柱是一條道走到黑不回頭了。」
劉玉華撇嘴道:「沒辦法,誰都有變好的可能,唯獨傻柱,耳根子軟沒底線,是非不明,親疏不分,再加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控制,他怎麼可能會變好?得虧把飛彪爺爺接回來了,不然的話,就這次棒梗惹得事,傻柱能賣自己的房子抵債你們信嗎?」
林禎皺眉道:「別提那個渾種了,讓他在看守所清靜清靜吧!」
劉玉華冷冷道:「最好把他送到大西北拉電線去!」
啊~嚏!
正在拘留所蹲著的傻柱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邊上的獄友打趣道:「老何,你娘們兒想你了吧?」
傻柱揉了揉鼻子,皺眉道:「誰知道呢,愁死我了。」
「唉你愁個屁啊?棒梗騙完錢跑了,他都不愁,你愁什麼?」
在看守所天天閒得頭疼,這些人的娛樂方式自然就是打聽各自的過去,相互吹吹牛皮。
而傻柱的遭遇早就被這些人問了個徹底。
都罵棒梗不是東西。
傻柱皺眉道:「話不能這麼說,我是家裡當家的人,我能不發愁嗎?不管怎麼說,那是我的孩子。」
「拉倒把,你踏馬傻吊啊!你不是說你的孩子叫何飛彪,不理你的那個嗎?」
傻柱無奈道:「那,那是親生的,但是出生前我就和他媽離婚了,現在棒梗是我名義上的孩子。」
幾個獄友瞬間都被傻柱的奇葩理論給驚住了。
「臥槽!你真特麼太渾了,我活這麼大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
「就是,我踏馬都要給你豎起大拇指了,我要是出去後,一定和你做朋友,我身邊咋就沒有你這樣的渾種讓我吸血呢!」
「親生的和寡婦生的都分不清楚,你活該被親爹關進來!」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早打斷你的腿了!」
「尼瑪還在這替寡婦的兒子難過呢,人家現在肯定已經摟著小妞喝著小酒正快活呢!」
傻柱的拳頭握了握,最終還是鬆開了。
他知道在這裡面打架的後果,對於這些無賴罪犯,沒必要動怒。
眼下還是儘量的表現好點,爭取早一天出去。
傻柱強壓怒火,只是撇了撇嘴,澹澹道:「我已經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棒梗是去找姓李的去了,找到就報桉,他不是不顧家的白眼狼!」
話音剛落,管教來到了牢房門口。
「何雨柱,家人探望。」
傻柱跟著管教到探望室一看,原來是秦淮茹。
不禁疑惑道:「淮茹,明天才是周日,你今天怎麼來看我了?出什麼事了嗎?」
秦淮茹暗然道:「我在你以前的飯店找了個端盤子洗碗的活,周日去干一天,能補貼家裡一點是一點,這就下個早班來看你,明天不來了,貳大爺和常四叔是不賭門了,但他們一直盯著發工資的日子呢,得趕緊還錢,不然又得鬧得進不了門。」
傻柱嘆氣道:「唉……媽就那麼走了,我都沒有披麻戴孝,現在又不能幫家裡一點,我都快急死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你別想那麼多了,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來。」
「唉……別哭了,棒梗有點消息沒?」
一提棒梗,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
抽泣著把棒梗最近犯的事說了一遍。
傻柱聽完愣住了。
耳朵里立即響起了剛剛獄友說過的話。
『你踏馬傻吊啊!棒梗騙完錢跑了,他都不愁,你愁什麼?』
『尼瑪還在這替寡婦的兒子難過呢,人家現在肯定已經摟著小妞喝著小酒正快活呢!』
『你就是個大冤種!』
……
這些話像鋼針一般扎進了傻柱的心裡。
忍不住怒道:「棒梗這是找死呢!太不爭氣了!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這個家吧?虧我還替他擔心難過,真賤啊我!」
秦淮茹哭道:「見不到他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也許是他被逼無奈吧。」
傻柱氣得一甩手,「狗屁的無奈,你呀,別想他了,既然他不要這個家,咱也不要他了,我算是明白老頭子前段時間為什麼那麼恨我了,兒子不爭氣,老子是真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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