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嚇死我了,林禎你你,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我累了歇會,沒死!」
林禎不但走路沒聲,只要他願意,一提氣連跑步都能做到沒有聲音。Google搜索
傻柱是後悔發愁加擔心,不想回家,想在這歇會,等到秦淮茹出來把他接回去。
沒想到剛閉上眼一會,突然一個聲音就在面前響起來。
睜眼一看是林禎,不禁臉上一紅,既後悔又臊得慌。
「唉……丟人!」
「哼!工作沒了?」
「你咋知道?」
「唉,就你能在哪干長呢?是不是因為往家帶菜又天天下早班,不把人家店老闆放在眼裡的事?」
「誒?你知道?那,那你以前怎麼不提醒我呢?」
「我踏馬抽你一巴掌信嗎?我欠你的啊,是你的保姆啊?憑什麼動不動的就提醒你?我有義務嗎?」
傻柱臉上一紅,「你,你以前不經常提醒我嗎?」
「你聽過一次沒有,就算聽了,是不是過兩天就忘?你要是聽我的,就裝湖塗得過且過吧,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別瞎折騰了。」
「我……我才四十多歲,不能學退休的老頭吧,我家的老頭子退休後還去你那上班呢,我不能躺在家裡啊,已經躺了十幾年了。」
「別人努力工作是為了讓生活更好,你工作是努力的折騰生活,算了吧,你毀滅吧,趕緊的。」
「呃……我肯定不能在家躺著,一大家子都等著我呢,我是一家之主,不能當街熘子,這樣吧林禎,我去別的地方找工作也是找,不如去你的酒樓吧,放心,我不帶棒梗去,我……」
砰!
「哎幼~你踢我幹什麼?」
砰!砰!
林禎又是兩腳,直接把傻柱從大門外踢到了門裡面,也不在門口坐著等秦淮茹了,捂著腚就往家裡跑。
邊跑邊抱怨,「不同意就不同意唄,怎麼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掃興玩意兒,還想去酒樓上班,做夢去吧!」
林禎對傻柱早就失望了。
許大茂能用索命一巴掌扇過來,劉光天能用地位和收入慢慢的馴服,閻家三兄弟能用小恩小惠收買。
唯獨這個傻柱,他是真的油鹽不進,沒有一點骨氣和記性。
原劇里如果不是從香江回來的婁曉娥給他開了一座酒樓。
他到哪都找不到工作,到哪都干不長。
雖然熬到了食堂主任的位子上,但沒過多久食堂就被廠長的親戚外包了。
得虧那個時候傻柱已經在婁曉娥的酒樓里干起了大廚,不然也是被邊緣化,被開的命。
後來秦淮茹知道酒樓的老闆是婁曉娥後,就跟傻柱鬧,鬧得傻柱離職,婁曉娥回香江。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傻柱不停的換工作。
要麼是臭脾氣看不慣店主的行為,要麼是不老實,店主看不慣他。
反正依照原劇里馬華的話說,就是哪都容不下他,他也容不下人家掌柜的。
那段時間傻柱沒工作,掙不到錢,整日裡沉默寡言。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給他擺臉色看,棒梗小當和槐花也帶理不理的。
反觀許大茂閻解成一個個的掙了大錢,他更是難受。
被他養著的三個大爺更是在閻埠貴的提議下撿破爛補貼家用。
那就是傻柱在沒有婁曉娥幫助下的真實下場,早晚都得被攆出家門。
如今這個世界裡因為林禎到來,提前二十多年和婁曉娥結為了夫妻。
不會再有人拿著百萬資產無私的幫助他了。
他要是不想落個被棒梗攆走的結局,就該學聾老太太,學何大清,裝湖塗,得過且過。
而不是妄想著榜上自己這個金錢的外掛。
『想什麼呢?我才不會幫你給賈家拉套呢!你要是偷奸耍滑反吸賈家的血,我或許會幫你一下,但那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林禎不屑的一笑,轉身正準備走。
三大爺閻埠貴從屋裡走了出來,「林禎,剛才見你忙,一直沒找你,三大爺有點事想求你。」
「嘿,說這見外了啊三大爺,啥事?」
「呃,有點怪不好意思呢,今天下午我家二小子解方來了,想讓我求求你,他媳婦想去你的酒樓上班,他不好意思直接找你,讓我問問你酒樓還缺人不,你放心,我那個二兒媳婦規矩的很,娘家都是老實人!」
林禎笑道:「害!多大點事啊,早說呀,開業那會到處招服務員都招不夠,您讓她跟玉華於莉打個招呼就行,我們還真缺服務員呢,您教育出來的孩子有個優點,就是守規矩,仨兒媳婦都能去。」
閻埠貴一聽喜得合不攏嘴。
得意道:「那是,你要是說孩子大方那塊,三大爺是沒臉說大方,但這個守規矩,我敢保證,絕對勝過傻柱百倍。」
「唉,像傻柱那樣的人,四九城難找第二個。」
「其實我剛才悄悄問於莉了,她是不敢做主,不敢壞了酒樓招人的規矩,我這才一直等到了現在。」
林禎笑道:「您跟閻解方說,以後別偷摸的耍些小心思,像這種事直接問玉華就行,酒樓其實一直是玉華在管理。」
「行行行,我明天就說說那個小子。」
此時此刻,中院的賈家屋裡。
死一般的寂靜。
連掉根針到地上都能聽到。
陶秀容帶過來的三個孩子都不敢大聲的出氣。
家裡十口人,沒有一個臉上是帶笑容的。
桌子上空蕩蕩的,只有一瓶二麯酒。
陶秀容沒做飯,一家子就等傻柱帶四個硬菜回來呢。
中午小當和槐花都沒怎麼吃飯,專門留著肚子晚上吃大餐呢。
結果傻柱空著手回來了。
不但沒帶燉雞燉魚燉排骨,也沒帶烤鴨,連素菜都沒帶回來一個,卻帶回了壞消息。
工作沒了。
傻柱和棒梗的工作都沒了。
每個人都有二十多天的工資沒發呢,店主也不給了。
說是工資抵昨天借的400塊錢了,可那錢是給飛彪買電視了,此時正在後院劉玉華的屋裡響著呢。
對於賈家來說,這次真是虧大了!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秦淮茹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賈張氏眼睛一轉圈,趕緊趴到秦淮茹的耳朵邊小聲道:「淮茹,你就使勁的哭,傻柱工作丟的好,這叫棄車保帥,陶家的小畜生就不來了!」
秦淮茹哭得更傷心了,斷斷續續道:「媽,那,那是……不可能的!」
「啊?這?秀容,你爸和棒梗的工作都沒了,快快,快給你老家發電報,別讓你弟弟來了,他來了也沒地方安排他!」
陶秀容為難道:「奶奶,我弟弟已經坐上進首都的火車了,原計劃明天早上到,他既然來了,不闖出一片天地是不可能回去的。」
「這?這傻柱和棒梗都沒工作了,他們找工作還發愁呢,怎麼有能力安排你弟弟?」
「奶奶,我弟弟是個老實人,好找工作的,只要賈梗有工作,他就能跟著干,對吧?孩他爸?」
棒梗那還有些下墜的疼,看了看陶秀容的肚子,咬著牙點了點頭。
「對……」
「哎呀~我的命啊~怎麼就這麼苦啊……啊呀……」秦淮茹哭得幾近昏厥。
小當和槐花一左一右的勸,「媽,您就別哭了,我們留著肚子吃大餐的,結果只能吃空氣,我們都沒哭。」
「是啊,媽,別哭了,咱要不做點飯吧,肚子好餓。」
秦淮茹看了倆閨女一眼,依然趴在桌子上大哭。
陶秀容勸道:「媽,您別難過,誰走路沒有個跌倒的時候呢?在哪跌倒了,咱們就在哪爬起來,爸和賈梗給店主打出了招牌,打出了好名聲,引來了客源,既然老闆娘說了好聚好散,他們兩口子應該不會敗壞爸的名聲,明天我去接弟弟,讓爸抓緊時間找活。」
秦淮茹哭道:「說的輕巧,上哪再找這麼好說話的店主夫妻呢?」
賈張氏道:「他們既然撕破臉把傻柱和棒梗都開了,就肯定會敗壞名聲的!」
傻柱搖頭道:「媽您過於擔心這個了,那兩口子不是背後說壞話的人,不然我被開了還不愧疚呢,就因為他們人不錯,我才後悔的要死呢!」
「那,那能去跟他們兩口子說說好話不?要不我舍了這張老臉去求情?」
「千萬別!」
傻柱趕緊擺手,「要是那樣,還不如那塊豆腐拍死我呢,我丟不起那人!」
「唉……你說你干點啥行?」
賈張氏一看傻柱不肯去低頭認錯,立即就改變了態度,嘴一撇數落了起來。
「軋鋼廠的活你守不住,這私人飯店的活也守不住,你去認個錯怎麼了?一大家子因為你好面子,都不活了嗎?」
「呸!你還唉聲嘆氣呢,傻柱,你有點良心行不?淮茹養了你十幾年,剛找到工作你就作沒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難道讓我一個老婆子去跟人家下跪!你有什麼臉回來?你個廢……」
「媽!別鬧了行不行!」
心煩意亂的秦淮茹勐的拍了一下桌子,衝著賈張氏喊了起來。
「這結局也不是傻柱想要的,明天接著找活不就行了?他都一個當爺爺的人了,您怎麼還張口就罵呢!」
「淮茹,你!」
「傻柱,咱們走,回家好好休息,贊贊勁,明天接著找工作!」
秦淮茹說著拉起傻柱就走。
她現在是真把傻柱放到心裡了。
不,應該說是傻柱把自己硬擠進了秦淮茹的心裡。
在秦淮茹的心裡,此時的傻柱在某種意義上比賈東旭還好,比賈東旭還要體貼自己。
既然以後還要指望傻柱撐起這個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被婆婆說罵就罵了。
陶秀容那邊她做不了主,棒梗找不到工作,因此以後還得靠傻柱。
傻柱見秦淮茹這麼護著自己,竟然跟婆婆嚷了起來。
不禁一愣,感動的眼圈一紅,轉身跟著秦淮茹回了前院。
更是下定了決心,明天一早就去找工作,無論如何不能在家歇著。
秦淮茹和傻柱這麼一走。
呆立原地的賈張氏突然哭喊了起來。
往地上一坐,呼天搶地的又當起了亡靈召喚師。
「哎幼餵~東旭唉!……你把親娘給帶走吧……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是個外人啊!你不在了睡會把我當媽啊……」
棒梗眉頭一皺,轉身回了屋。
陶秀容裝模作樣的在邊上勸,小當槐花撅著個嘴不吭聲。
賈張氏這幾嗓子連哭帶唱的,吵得中院的人都坐不住了。
壹大媽開門出來,想過來勸勸。
何大清屋裡本來亮著燈呢,聽賈張氏一哭鬧,立即關了燈睡覺。
飛彪屋裡也關了燈。
院裡的傻柱停下了腳步。
「淮茹,咱勸勸去吧?」
秦淮茹見壹大媽過來了,本來准本狠著心回去呢,只好無奈道:「傻柱你回家睡覺吧,別管了,我去看看!」
說著自己轉身回屋。
「媽,傻柱是一家之主,您以後別張口就數落他,咱一家子還指望他呢!」
「是你指望他還差不多!你心裡就沒這個家,心都在傻柱身上,我現在待他比待東旭還好呢,天天哄著他過,他把好工作給折騰沒了,還不讓我說一句嗎?你的心還在賈家嗎?你就知道護著你的男人!」
「我跟他既然是兩口子了,當然要護著他,他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反正又不在家歇著,您就少說兩句吧!」
「那你也不能用那個語氣訓我!」
「唉……媽,我不是訓您呢,怪我心情不好行了吧?」
壹大媽勸道:「老嫂子,家和萬事興,都咱們這個歲數了,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我相信,淮茹不是故意的。」
陶秀容也道:「奶奶,媽絕對不是針對您的,傻爸和賈梗丟了工作,以後每個月少三四百塊錢的收入,擱誰都受不了,您心裡不好受,她也一樣,咱們自家人就別生氣了,一起度過難關吧。」
壹大媽感慨道:「秀容說的沒錯,老嫂子,你有福,兒媳婦和孫媳婦都這麼賢惠,就好好的養身體,別給自己氣受,等著抱重孫享清福吧。」
賈張氏有苦說不出,這就是自己的好兒媳好孫媳。
好兒媳跟傻柱住一起後就往了自己這個前婆婆。
好孫媳一心要把賈家當成進城的馬車,把孫子當成拉扯的牛馬。
偏偏兒媳和孫媳一個比一個會維護名聲,自己真是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哎幼餵~東旭唉……媽是做了什麼孽啊,你把媽扔下自己走了,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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