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傻柱有工作,被秦淮茹賈張氏哄著的時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保證書,他一口氣能簽十份。
但現在傻柱心裡是抗拒的。
這半年裡,他受到賈家的白眼太多了。
每次吃著秦淮茹端過來的飯,耳朵都有些發燙的感覺。
要不是實在找不到工作,傻柱絕不會吃一口。
要是自己能找到工作,他肯定選擇擺脫這種生活。
但現在,自己沒有工作,唯一的妹妹也嫁走了。
要是再離婚,真不知道會不會餓死。
聾老太太早就跟傻柱說過,自己已經九十多歲,這幾年就一心守著玉華和飛彪,說不定哪天就離世了,不會再顧及傻柱。
上次出給傻柱出了兩個主意,讓他辦了秦淮茹生孩子,或者偷懶耍賴,那就是聾老太太最後一次幫傻柱。
真離婚了,傻柱也沒臉去求聾老太太養著,更沒臉去求兩三歲的兒子何飛彪。
眼下秦淮茹是往他死穴上扎了一刀。
正因為有了這份顧慮,他才感到了來自秦淮茹的寒意。
這份保證書自己得簽,不然的話明天一離婚,他就得恬著臉求街坊鄰居們的接濟活著。
對於傻柱來說,那樣還不如上吊呢。
他也沒臉把秦淮茹逼他寫保證書的事說出來。
怕被街坊鄰居們知道後,自己更加抬不起頭。
相比離婚後的困窘,傻柱想了想,還是簽了保證書苟且的活著吧。
看著保證書上的一條條,他覺得其它的都好說,就第三條,應該為自己爭取一下。
「淮茹,第三條改改吧。」
秦淮茹微怒道:「怎麼改?難道你不知道以後棒梗要結婚?難道讓他倒插門離開院子?」
傻柱皺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萬一我這兩年裡找到工作了,咱們又有了兒子,我這套房子肯定要留給咱們的兒子,要是沒有,就當我沒說,這是我的底線,要不我就在屋裡上吊算了。」
秦淮茹想了想,微微點頭道:「沒問題,這一條可以加上,其它的沒問題吧?」
「呃……其它的就那樣吧。」
「那好,我這就再加一條。」
秦淮茹說著寫下了第七條。
『若本人找到工作後,跟妻子再孕育出兒子,何家的祖宅當給兒子留著。』
「這樣寫,你滿意了吧?」
傻柱無奈的點了點頭,簽上了『何雨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
秦淮茹這才滿意的收起來。
語氣略微緩和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媽?」
傻柱有些麻木道:「她會不會還生我的氣啊?」
「肯定會,不過我會勸她的。」
「那,那你先勸勸她吧,晚上吃過飯我再去看她。」
「行吧,你歇會吧,我去跟媽說說。」
秦淮茹走後,傻柱失魂落魄的坐了一會。
越想越憋屈。
啪!
傻柱氣得照自己臉上狠狠抽了一個耳光,心裡的火還是發泄不出來。
「唉……」
傻柱在屋裡轉了一會圈,開門往前院走去。
他感覺心裡的話不說出來會憋死的,想了想這些話只能跟林禎說。
跟貳大爺三大爺說吧,那是純找不自在的,劉海中不會站在他這邊,閻埠貴肯定是看笑話。
跟三位大媽說吧,婦道人家懂得什麼,說了也白說,除了丟人沒別的。
跟聾老太太也沒法說,聾老太太歲數太大了,傻柱不想動不動就去找她,跟間接的去找劉玉華沒什麼區別,他丟不起那個人。
跟歲數差不多的髮小們更沒法說,只會讓自己更抬不起頭。
畢竟整個胡同里的髮小在小時候都挨過自己的打,要是去找他們訴苦,許大茂能高興的當晚包餃子慶祝!
想來想去,也就林禎是個傾訴的人。
雖然脾氣大了點,但不是個嚼舌頭的人,而且為人大方,從不記仇,也不會瞧不起人。
林禎的媳婦婁曉娥是大家閨秀,從來沒有算計過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會背後議論人。
傻柱想了想,反而覺得許大茂和劉光天比自己聰明。
『狗日的許大茂和劉光天原來早就知道林禎的好處了,難怪爭著做狗呢,槽!』
林禎一家子圍坐在桌子旁,正準備吃飯。
見傻柱一臉失落的來到了門口,林禎好奇笑道:「怎麼,被秦淮茹罵出來了,不給飯吃?」
「呃……不是,想給你聊會天,你正吃飯呢,就算了吧,不能打擾你吃飯,我回去,晚點再過來。」
林禎見他態度誠懇,一副生無可戀,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微微搖頭。
「算了,走,去林國林家的屋裡,有什麼事就長話短說,我聽聽怎麼回事,或許能勸你想開點。」
「不耽誤你吃飯吧?」
「沒事,夏天我也不愛吃太熱的,你長話短說不就行了嘛?」
「哎,好!」
林禎看出來傻柱是專門找自己單獨談話的,就給了他一個面子,到林國林家的屋裡說。
傻柱到屋裡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事說了。
眼圈有些潮濕,低頭道:「我這一輩子算是白活了,被逼著簽下了保證書,可是我不簽的話,靠著那點補貼票,一個人真沒法活,現在又沒有私人飯店,我連個私活都找不到。」
林禎靜靜的聽完,澹澹問道:「要是你以後找到工作了,秦淮茹還不給你生孩子,到時候棒梗等著結婚,你會把老何家的房子給棒梗嗎?」
傻柱搖了搖頭,「要是我找到了工作,有能力養家湖口,秦淮茹為什麼不給我生孩子呢?」
「哼,你沒被開除的時候可是能養家湖口的,回食堂那幾天她怎麼不跟你住一起?你還做什麼美夢?她要是想生,早給你生了!」
「唉……我心裡太憋屈了,這些話不說出來能憋死,院裡也就你不笑話人,也就你不記仇,能聽我說這些,說實話以後的事,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選擇,這次我是被逼無奈,簽字按手印之後,我感到跟秦淮茹之間突然變得陌生了,唉……頭疼!」
林禎搖了搖頭,站起來道:「算了,看你一副要死的樣子,給你吃顆定心丸吧,你的房子丟不了,那種私人撰寫的保證書,就是論筐往外抬,抬出十筐八筐來,它也沒有一點用,哦不!有一點用,可以擦腚,嘿嘿嘿。」
傻柱一愣,眼睛裡閃過一道光,「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覺得那保證書是街道辦承認還是軋鋼廠承認?你是倒插門的,大家都知道,何家的老宅是飛彪的,跟你沒關係,秦淮茹讓你簽保證書,那是丟了雨水的房子急的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別跟秦淮茹說,你們的日子就慢慢過吧,有親情就好好發展,沒有親情你就算是個搭夥蹭飯的,別瞎折騰就行。」
傻柱點了點頭,感激道:「謝謝了,你這一番話,我的心結立即就打開了,哎幼,你是不知道,我剛才恨不能吊死在屋裡,我太窩囊了!」
「你踏馬自找的!你現在是被生活逼得了,等你好日子一過上,天天小酒一喝,秦淮茹和賈張氏那哄人的話一說,你還是照樣迷騰!」
傻柱連連搖頭,「不會不會,真要能有好日子過,我馬上讓她給我生孩子!」
「你現在要是讓她給你生了孩子,保城的何叔肯定會拉你一把,聾老太太只要還在世,肯定也會拉你一下,雨水也不例外,你呀,就是個棒槌,有魄力的話今天晚上就把秦淮茹拽到屋裡辦了,生不出孩子就去醫院檢查,一天犁三次地,直到懷孕為止!」
傻柱尷尬的笑了笑,「你這話比聾老太太還恨呢,當年你這招差點沒把許大茂的腰給累斷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先找到活干,等淮茹消了氣再說吧。」
「你踏馬就這一點氣人知道嗎?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的就是你,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的,廢物一個,你活該被秦淮茹逼著簽保證書!」
傻柱被林禎噼頭一頓數落的抬不起頭。
紅著臉道:「就知道來找你談心肯定少不了一頓罵,不耽誤你吃飯了,我先回了,謝謝了啊!」
傻柱一熘煙的跑了。
林禎嘆了一口氣,不禁失笑。
算了。
秦淮茹就好好的養傻柱十年吧,十年後見生死。
保證書屁用都沒有,不想養可不行,自己拴住的驢,就得好好的養著!
傻柱剛回到屋裡,秦淮茹就把晚飯端過來了。
同樣是兩個粗糧窩窩,半碗鹹菜,一大碗稀麵湯。
傻柱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吃。
秦淮茹道:「媽醒了,還有些生你的氣,等會你給她道個歉吧?」
「行,我吃完就去,棒梗讓我進屋嗎?」
「瞧你這話說得,啥時候說不讓你進了?」
「那行,那我一會就去。」
秦淮茹剛才回屋後把保證書的事告訴了賈張氏。
賈張氏這才緩過來一口氣。
「淮茹,這次可得看好了,等棒梗一到找媳婦的年齡,就讓傻柱搬!」
「知道了媽,不光這個,您看第一條,他必須出去找活,不管公的私的明的暗的,沒有收入的話,以後別指望棒梗養他!」
賈張氏把保證書放到了櫃底,和易中海的遺囑放在了一起。
這兩張紙可以說是她活著的支柱了。
吃過飯傻柱過來賠不是,賈張氏也帶理不理的回了兩句。
自此,傻柱就這麼閉著眼睛苟活了。
至於說找工作,他照樣是天天早上出門,晚上無功而返。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
這天林禎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忽然接到了楊廠長的電話。
「小林啊,明天周日,跟我去一趟大領導家,你等會幫我通知一下許大茂,你做飯,他放電影,領導周日要請客。」
「行,知道了廠長,我這就去通知許大茂。」
掛了電話後,林禎算了一下日子,確實到了原劇里大領導請客第一次見傻柱的時間點。
不過由於自己的出現,劇情發生了改變,導致自己提前幾年就跟領導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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