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劉光天比著,監視著,秦淮茹對於易中海的照顧也鬆懈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不是一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人。
照顧拖油瓶婆婆,那是為了名聲。
至於易中海,她只是想爭繼。
既然是爭繼吃絕戶,就不可能希望老絕戶病情好轉,不然再活個十幾年,還吃什麼絕戶呢。
慢慢的,秦淮茹對於易中海的病情不怎麼關心了。
每天一下班就是在門口熬藥,或者忍著冬天冰冷的水,在院裡給易中海洗衣服。
生怕外人看不到一樣。
而對於易中海的病情,幾乎不再問候,平時連聊天的話都不多說了。
易中海是個聰明人,明白秦淮茹的真正意圖。
看著辛苦算計的養老人選,一個在獄中等著出來找他算帳。
一個只為了過繼家產,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恨不能讓他趕緊咽氣。
想想真是讓他心寒頭頂。
『唉!這還不如鳳霞呢!』
易中海在心中嘆息。
『最起碼鳳霞每天都問問我的病情,床前端湯餵藥的,也會跟我聊天談心,可惜啊,我怎麼就偏偏防著她呢?』
可現在即便後悔也沒臉去找林禎,讓他把尤鳳霞叫回來。
轉眼幾天過去,又到了周日。
林禎和三大爺閻埠貴約好了,吃過早飯就去湖邊砸冰窟窿釣魚去。
兩個人正在門口整理漁具呢。
大門外走進一個人來。
五十多歲,帶著個火車頭的棉帽子,低頭輕車熟路的就往後院走。
好像怕見到熟人不願打招呼一樣,看都不看在前院收拾魚竿的林禎和閻埠貴。
林禎眼尖,見到來人的樣子心中一動。
『何?何大清?』
太像了,這比電視劇里的就年輕一些,那耷拉著眼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不就是何大清嗎?
他怎麼自己回來了?
「哎哎哎!三大爺,快看,剛才過去的人是誰?這麼著急的往後院跑?」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突然一拍大腿,「嘿!有好戲看了,今個別釣魚了我說!」
林禎故作不解的問道:「剛才那人是誰啊?」
「誰?他來到咱院裡,就等於是往院裡丟了顆炸彈,他就是傻柱和雨水的親爹,跟著白寡婦跑到保城十幾年的何大清!」
「啊?!!!」
「快跟著我去看熱鬧吧!哎!老婆子,快出來,何大清回來了,咱們去看看!」
三大媽鍋也不刷了,撤下圍裙擦了擦手就跑出來。
「誰?何大清?他敢回來?不怕雨水把他罵出去?」
林禎琢磨道:「有可能是聽說傻柱有孩子了,回來看孫子的!」
婁曉娥也抱著倆孩子出來,遞給了林禎一個,笑道:「愣著幹什麼,走去看看啊!玉華估計剛吃過早飯。」
這好戲可比去砸冰窟窿釣魚有意思多了!
前院的人聽說何大清回來了,烏泱泱二三十口子都跟著三大爺閻埠貴往後院趕。
中院裡秦淮茹剛吃過早飯,正出門準備去看守所看望傻柱。
她剛才家裡關著門沒出來,不知道何大清從門口走過。
如今一看前院的人基本全動員了,都一臉期待的去後院,不禁驚疑問道:「六根兒,你們這是去幹什麼?給聾老太太請安啊?」
六根兒笑道:「對,你去嗎?」
「切!我才不去!」
嘴上這麼說,秦淮茹還是跟著一起去了,連賈張氏都跟著去後院。
這一大幫子都往後院跑,絕對是有大事。
後院裡。
劉玉華和聾老太太、何雨水剛吃過飯。
聾老太太跟何雨水正逗孫何飛彪。
劉玉華正在外面刷鍋碗,抬頭見快步走來一人。
還沒張口問呢,來人先摘下了帽子,恭恭敬敬的問道:「請問,您是劉玉華同志嗎?」
「嗯,是我,您是?」
「我叫何大清,是飛彪的爺爺,雨水的爸爸,今天周日專門來看孫子的。」
「啊?!您……」
「爸!您怎麼來了?」何雨水聽到聲音後,趕緊抱著飛彪從屋裡出來。
何大清一看何飛彪吃的白白胖胖,孩子的媽媽也富態端莊。
高興的臉上笑開了花。
趕緊掏出了一個紅紙包,「我昨晚就到了,沒敢來打擾你們,今天周日,特地來看看,這是我存了幾年的二百塊私房錢,給我孫子當見面禮了。」
說著塞到了何飛彪的棉衣領子裡。
聾老太太點頭笑道:「算你會辦事,還知道回來看看。」
何大清走到聾老太太面前深深的做了一個揖。
「老太太,我的工作太忙,在那邊不當家,您別介意,您身體還好吧?」
「好!好著呢,有玉華照顧著,我還能活好幾年呢!」
劉玉華沒想到飛彪的爺爺突然來了,這幾天她聽何雨水說起何大清的事,挺為他感到不值的。
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往屋裡讓道:「何叔,您進屋吧,外面冷。」
話音剛落,前院和中院的人都過來了。
這些人大部分都不知道何大清已經跟女兒雨水和解,也不知道易中海做過的缺德事。
本以為何雨水會和老爹大吵大鬧,沒想到竟然是一派和睦的景象。
何大清見街坊們都來了,其中有不少老面孔。
立即拱手道:「老鄰居們,我何大清做托非人,跟兒子女兒十幾年都處於誤會中,幸虧前段時間女兒去找我,我才知道一切,也知道有了個孫子,今天我不是來跟誰吵架的,是來看孫子的。」
閻埠貴嘿嘿笑道:「老何,你可以啊!雨水不生你氣了?」
何大清耷拉著眼皮道:「都說了,是被人製造了一個誤會,誤會解開,閨女自然就不恨我了,借著今天街坊們都在的機會,我何大清鄭重的說一下,中院那套房子是老何家的祖宅,也就是何飛彪的,劉玉華同志隨時能住進去,任何人都不能阻攔!」
何大清自踏進院來,隻字不提傻柱,就是為了避免劉玉華生氣。
他是個極聰明的人。
第一眼看到劉玉華後,就認定這是老何家的兒媳婦,無論如何不能攆走了。
至於傻柱有沒有福分和她復婚,這個不提。
反正要把她留在院裡,不能讓她帶著飛彪走了,別說傻柱的房子了,如果可以,連雨水的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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