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的時候,許大茂才回到四合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京茹已經好多了。
雖然這次孩子沒保住,但經過葉芪的調理,肚子已經不那麼疼了。
正在前院林禎家坐著等許大茂回來。
許大茂看到秦京茹在林禎家,正跟婁曉娥、劉玉華、於莉和尤鳳霞聊天。
心裡突然欣慰了許多。
「京茹,你總算找到組織了。」
秦京茹委屈道:「才知道她們幾個都是好說話的人,比我姐和她婆婆的刻薄樣強百倍,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劉玉華道:「你沒必要捧一個踩一個,我在屋裡看孩子呢,沒想到你們一見面就打起來,出來晚了,才使得你落個流產的下場,我要是早出來,他們也不敢動手了,你兩口子別怪我沒幫忙就行。」
許大茂連連擺手道:「不會不會,林禎呢,我去跟他匯報一下。」
婁曉娥道:「又去葉芪那了,他這段時間他倆在配打蟲藥,你直接去找吧,對了,怎麼處理的?」
許大茂把經過細說了一遍。
秦京茹氣得咬牙,「都該槍斃她們!」
於莉勸道:「行了,這就算是最重的懲罰了,又不是敵特,只是鄉下的想進城造了假,還是你先動的手,要是她們先動手打的你,或許會判的再重些。」
秦京茹噘著嘴低下了頭。
劉玉華道:「看開點,不就是流了兩次嗎?你農村出來的也知道,隊裡幹活的照顧不好,哪個婦女不折一兩個孩子啊,有些養到十來歲,一場病就沒了,你這才懷一個月流的,沒有啥,過段時間養養身子,爭取生個雙胞胎!」
許大茂喜道:「對對,過了這幾天讓葉大夫開些補藥,沒有啥,看開點就好,你們先聊著,我去診所。」
前段時間,葉芪去鄉下收草藥,發現很多孩子都被寄生蟲困擾。
一群三五歲的孩子穿著叉襠褲掂著棍子打尜玩,也有叫打梭,打蘇的。
有些孩子竟長出了小尾巴。
可見在衛生條件差的鄉下,寄生蟲的危害是多麼普遍。
喝生水,掉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就吃,不捨得剝皮,飯前便後不勤洗手,還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再加上茴蒿剛剛引進種植,大部分地方還是種糧食為主,少有大面積種茴蒿的。
因此感染寄生蟲的人很多。
葉芪回來後就跟林禎說了所見的情況。
林禎本來秘制的有追蟲丸,效果好但製作原料少,不適合大範圍推廣。
這段時間林禎一下班就去找葉芪,就是在一起研究原料普通,殺蟲效果好的打蟲藥。
雖然林禎作為一個未來人,知道阿苯達唑的效果更好更直接。
但這種藥物在72年才被生物實驗室發現。
而且製造工藝太麻煩,現在的生產技術根本達不到。
想大批量的成產阿苯達唑,至少要等到90年代。
因此想要大範圍的推廣打蟲藥,除了提純茴蒿的寶塔糖之外,就只能靠老祖宗留下的中藥材了。
畢竟茴蒿也是一種草藥,除了茴蒿之外,具有殺蟲效果的藥材還是很多的。
像南瓜子、苦楝皮、使君子、檳榔等等,只要配伍合理,殺蟲效果一樣顯著。
兩個人正在搓藥丸,許大茂找了過來。
「林工,葉大夫,我回來了,完事了!」
「怎麼處理的?看你這表情,應該還可以。」
「唉!除了京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之外,一切都滿意,多虧您給我撐腰了。」
林禎道:「以後老實點,別再去招惹是非了,你說你這三次,一次比一次讓人無語,第一次賴你,後兩次怪女方,但有時候霉運來了,它就一直纏著你。」
許大茂道:「唉……我都害怕了,別下次京茹懷孕還不成。」
葉芪道:「回頭我給她開些調理的藥,養幾個月的身體就行了,只要沒有外界的原因,是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的。」
林禎道:「修身律己,德行高,霉運自然就繞著你走,現在的霉運都是你一年前積攢的,差不多也到強弩之末了,你以後只要不再招惹是非,就不用再怕倒霉。」
許大茂擔憂道:「東鄉的沈家我是不怕,可我怕傻柱啊,那個渾種,出來後肯定找我的麻煩,我們從小斗到了現在,根本甩不掉啊。」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傻柱敢找你的事,你就來找我或者葉芪。」
許大茂一聽大喜。
「呀!這句話真是一顆定心丸,得嘞,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晚上的時候,片警陳治國下班後來到了四合院。
一方面是做個案後調查,詢問一下秦京茹的情況。
另一方面是來找何雨水的。
他還沒有正式的和傻柱見面,準備跟何雨水有進一步的發展後,再找個機會來見傻柱。
沒想到今天跟傻柱鬧成了這樣,估計以後是沒法再跟何雨水相處了。
這次來找何雨水,算是來做告別的。
去後院辦理完秦京茹的事情後,陳治國找到了何雨水。
「雨水,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下午回來後聽說了,在所里你差點和我哥打起來?」
陳治國尷尬道:「對不起啊,我是實在憋不住了,你哥在裡面耍無賴,不配合調查。」
何雨水搖頭苦笑:「有什麼對不起的,我要是在現場也打他,太不懂事了!」
「啊?!」
陳治國一愣,「你不怪我?」
何雨水無奈道:「你又沒犯錯,我怪你幹什麼?倒是我哥,今天做的事有點沒經過腦子。」
「呃……雨水,你不是故意套我話的吧?」
「我套你話幹什麼啊?唉……我哥被拘留一個月算是自作自受了,躺了倆月了,這一來精神,出門把許大茂的冤家給領過來了,要是先去找貳大爺和叄大爺,也就沒這事了。」
陳治國道:「你不怪我不講情分,不幫你哥求情?」
「有法律有道德,不是私人求情就能解決的事,你又不是大領導,我怪你幹什麼。」
「呼~」
陳治國啞然失笑,「我還以為你恨我,要和我分手呢,這才主動來找你,是我多慮了。」
何雨水淡淡道:「你要是覺得我有這樣一個哥哥丟人,想跟我分手也沒什麼,我不會死纏爛打的,畢竟咱們才剛剛開始交往。」
「不!」
陳治國微微一笑,「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哥,以後的日子是咱們一起過的,跟你哥沒什麼關係,他不像話,大不了我以後少跟他來往就行了。」
何雨水微微點頭,「說實話,離開這個四合院,我都不想再回來,先就這樣吧,等我哥出來後看看怎樣,他要是改頭換面了,你們再坐下好好談談,要是還這樣混不吝,你不跟他來往我也不怪你。」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
傻柱被拘留一個月的事,整個院裡就聾老太太和1大媽心疼。
不管是秦淮茹還是1大爺,甚至何雨水,沒有一個真正心疼的。
聾老太太嘆氣道:「柱子就是沒長成啊,個子長成了,心和腦子沒長成,唉,他小時候打架的時候,我要是不護著,現在也不會這麼不懂事。」
劉玉華道:「奶奶,您就別後悔了,現在有看守所幫您管教呢,說不定一個月後他出來,人就變安分了。」
聾老太太笑道:「那你還跟他過嗎?」
劉玉華微微一笑,「奶奶,咱不聊這個,您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跟他已經緣盡,現在就是好好的帶大飛彪,別的不想。」
「嗯,你有自己的想法,我支持你。」
中院東戶里,1大媽擔憂道:「老易啊,你說柱子那脾氣,到看守所裡面了,會不會跟別人打架呢?」
易中海冷笑道:「放心吧,柱子是渾,但不是實傻子,在那裡面打架,30天能打成3年,他沒那麼傻。」
「唉,你說柱子也是,就光想著欺負許大茂了,沒想到事情發展到沒法收場,現在說啥都晚了,老易,要不明天咱們去看看他吧?」
易中海鐵青著臉道:「不去,讓他先待幾天,我上次替他頂罪被關了15天,他就看了我一次,我還生著他的氣呢,不去看!」
「這……好,好,讓他自己反省一下吧。」
第二天早上,傻柱就被轉移到了看守所。
房間裡蹲著的,都是社會上投機取巧的滑頭,但不是犯了大案的人。
沒有超過一年刑期的。
傻柱不服不忿的進了房間。
左右一看,裡面有七個人,老的六十多歲,小的二十來歲,都很瘦,沒有一個比傻柱壯的。
看到這,傻柱心裡放鬆了一些。
心想忘記跟1大爺打聽了,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
這七個人單打獨鬥自己一個不怕,但是合夥全上,自己就有點沒底了。
管教離開後,傻柱嘿嘿一笑,衝著七人拱手道:「初來乍到,不知禮數,幾位好漢,我這有禮了啊。」
「噗~哈哈哈,你這人評書聽多了吧,說話還一套一套的。」
「嘿嘿,怕不是個傻子吧?」
「呸!媽的!上次來個自封1大爺的偽君子,這回來個傻子,真他娘的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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