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你湖塗了是吧?聽說傻柱的房子沒了就著急,忘了房子已經屬於集體了?」
林禎微微一笑,看著呆滯的易中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易中海確實是湖塗了。
一心只想著養老和算計,聽說傻柱簽字按手印把房契給了劉玉華後,光顧生氣了,忘了幾年前房子已經全部歸了集體。
雖然不知道以後政策有沒有變化,但眼下還真不是個人私自說了算的。
自己這情急敗露的樣子無疑被林禎當做了一個笑話來看。
不禁又羞又憤,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老易,你既然來找我了,我送你一個忠告。」
「什麼忠告?」
「你把賈張氏當潑婦,賈張氏把你當冤種,你算計秦淮茹幫你養老,小心算計到最後,連自己的棺材板都給人家寡婦當柴燒了!」
易中海冷冷一笑,「你挑撥離間沒用,你挑撥的本事差遠了!」
「別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要是不相信尤鳳霞,非讓傻柱和秦淮茹給自己養老,就趕緊讓傻柱娶了秦淮茹,別怕賈張氏,也別再算計劉玉華,都快退休的人了,老老實實的不行嗎?我是真為你好!」
林禎這話,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說易中海了。
「你胡說什麼?我沒你那麼陰暗!」
「好好好,你光明,我陰暗,行了吧,反正你不是傻子,自己看著辦吧,不趕緊撮合傻柱和秦淮茹,我可攛弄著傻柱去找劉玉華認錯了啊!」
「你!」
「自己考慮吧,別再來找我。」
林禎擺了擺手走了,他知道,易中海不會死心的。
一定還會硬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如果再過個十來年,還真跟原劇里一樣,賈張氏就能接受傻柱了。
與其溫水煮青蛙,讓賈張氏慢慢接受,不如趁早讓賈張氏知道易中海的想法。
現在賈張氏心裡還思念死去的兒子,牴觸任何人接近秦淮茹。
易中海送東西她能睜隻眼閉隻眼。
但易中海真要打她兒媳婦的主意,她是絕對會翻臉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布局,讓傻柱和劉玉華複合的機率成了零。
這次林禎也算是布個局,讓傻柱、賈家和易中海決裂。
都是玩高端局的,就沒必要天天罵街硬懟。
現在林禎有主動權,畢竟後院的劉玉華有孩子,那是傻柱的命門所在。
只要易中海不按林禎指的路走。
林禎就能讓盼子心切的傻柱給劉玉華認錯,至於成不成拋開不提,絕對能讓易中海和秦淮茹坐不住。
易中海心知肚明,這是被林禎拿捏了。
自己想要有人養老,就接受他送來的尤鳳霞。
要不就趕緊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眼下就這兩條路走。
否則自己就是老無所依,老無所養。
但他始終不相信聰明的尤鳳霞會甘願給自己養老,眼下只能按林禎說的,趕緊撮合傻柱和淮茹。
明知道可能是個更大的坑,他也得往裡跳。
這種無可奈何,又氣又憋屈的感覺,讓他感覺心窩疼。
扭頭一看葉芪的診所在不遠處,本來想去拿點藥。
一想到林禎故意把他帶到這,不就是算好了自己要去拿藥嗎?
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要被他拿捏?
「不拿藥我也死不了!」
易中海氣得自言自語,轉身也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賈家幾口子已經回去了。
傻柱回屋自個接著喝悶酒去了,何雨水去了後院看飛彪。
就剩老伴和尤鳳霞在收拾東西,給他留了一些飯。
「人呢?怎麼都走了?」
壹大媽道:「你出去後大家都不怎麼說話,一會的功夫就都吃飽了。」
易中海心裡一陣煩躁。
心想這是給我接風洗晦氣的嗎?這是故意氣我的差不多。
我還沒回來呢就都散席了?
「老易,你和林禎怎麼說的?我去把柱子叫過來吧?」
「不用了,我想的太多了,現在房子是集體制,怎麼分不是個人說了算的,就這樣吧,不提了。」
「那就好,你剛出來,別再多操心了,吃飯吧,還給你留著呢。」
「我不吃了,你都倒瓷盆里,我給淮茹端過去。」
「那,那行吧。」
壹大媽想說現在天涼了,菜能放,明天再給鳳霞熱熱吃一頓。
但易中海說出來了,她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易中海端著一盆剩菜到了西戶賈家。
賈張氏高興道:「他壹大爺,跟著你吃一頓就行了,怎麼還把剩菜劃拉來了?」
易中海笑道:「應該的老嫂子,誰讓你們家人多呢,你端著吧,我回去。」
說著沖秦淮茹看了一眼,抿了抿嘴離開。
秦淮茹的聰明勁一下就看出易中海有話跟自己說,有可能是關於傻柱房子的事。
急忙道:「媽,你把菜倒咱家盆里,我給壹大爺把飯盆洗乾淨了送過去。」
賈張氏沒多想,趕緊把菜倒了。
秦淮茹拿著空盆出去,到水龍頭那洗了起來。
易中海看了看左右沒人,就給秦淮茹說起了傻柱的事。
「淮茹,這次柱子和劉玉華表面上看是不可能成了,但有孩子在,啥都說不準,房子的事不用擔心,現在是集體制,個人說了不算。」
秦淮茹道:「話雖這麼說,原有的不還是一輩輩往下傳嗎?除非新上班的能分配,而且還不知道分配道哪去呢,傻柱的房子肯定是何飛彪的,聾老太太的房子一定也是劉玉華的,現在我看啊,也就雨水出嫁後,她那一間偏房能讓我婆婆搬進去住。」
易中海道:「除非你趕緊跟柱子結婚了,那樣他的房子劉玉華要不走,不然棒梗慢慢長大,以後結婚都沒房子住,廠里分配肯定也是往遠處分,說不定都分到郊區,想和孩子在一個院就不可能了。」
秦淮茹低頭道:「還是緩緩吧,現在根本不是提這個的時候。」
易中海道:「你以後的生活,帶著仨孩子和一個婆婆,沒有個男人照應可不行。」
「只要傻柱不結婚,他現在有自己的工資了,還是能幫我的,至於房子的事,他和劉玉華說好是十八年後呢,到時候不知道有什麼變更呢!」
「唉!我也知道這個,我是怕他慢慢被後院的兒子勾走了魂,真和劉玉華再復婚了,你就失去了唯一能嫁的人,趁現在是個機會,你趕緊嫁給柱子吧,你婆婆那,我給她坐坐思想工作。」
「我……我看吧,傻柱真要是想和劉玉華複合,我再嫁他也不晚。」
「唉,恐怕到時候你就當不了柱子的家,你想,如果林禎硬要摻攪,硬要撮合柱子和劉玉華復婚,你有幾分把握和林禎耍心眼子?」
秦淮茹一愣,「林禎這麼說了?」
易中海點頭,「嗯,剛才他明說了,要攛弄著柱子給劉玉華下跪道歉,你想後院有個兒子,再加上雨水和聾老太太的支持,柱子不想復婚都難。」
秦淮茹想了想,點頭道:「那行,您這樣壹大爺,先跟傻柱通個氣,然後再慢慢的告訴我婆婆,只要我婆婆點頭,我無所謂,只要孩子能過得好,以後不離開這個院,我巴不得有個頂門梁的男人呢,傻柱確實是個合適的人選。」
「行,我這就給柱子說去,我以前就給你說幾次,柱子是個難得的好人,你以後只有嫁他才能幸福,不能白白推給劉玉華,太可惜了!」
「行壹大爺,你看著辦吧。」
易中海心裡高興起來,沒想到秦淮茹這一關那麼容易就過了。
再過了賈張氏的那一關,自己的心愿就算是完成了。
以後由傻柱和秦淮茹給自己養老,好過寄希望於吃絕戶的尤鳳霞。
易中海剛一轉身,突然打了個哆嗦。
「唉啊!!!」
不知何時賈張氏已經站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後。
兩個人光顧著說話商量事了,太投入,忘了往身後看。
剛才談的話差不多都被賈張氏聽到。
「易中海!你安得什麼心?你對得起東旭嗎?他就是變成鬼,也饒不了你這個當師父的!」
卡!
賈張氏直接一伸手掐住了易中海的脖子。
她本來沒想過來偷聽,可秦淮茹刷盆子竟然刷個沒完沒了。
和易中海在那滴滴咕咕的說個沒完。
賈張氏是愛動不動就撒潑,但骨子裡也是個精明狡詐的人。
不然也不會睜隻眼閉隻眼的吃著兒媳婦四處尋摸來的細糧了。
但是不管秦淮茹怎麼在外面尋摸,不能拋下她和三個孩子改嫁,這是賈張氏的底線。
她就要讓秦淮茹一直守寡,自己只要有一天活著,秦淮茹就必須給兒子賈東旭守寡。
現在易中海不但踩踏她的底線,還竟然是給大冤種傻柱撮合。
最可氣的是易中海剛才說早就跟秦淮茹提過幾次,只有嫁給傻柱才幸福。
這不是瞞著自己誆走兒媳婦嗎?
今天晚上再不拼命的撒潑一次,以後這個家就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了,兒媳婦已經有外心了,下一步自己就得被趕回農村的娘家。
賈張氏狠狠掐著易中海,目眥欲裂的怒罵。
「姓易的,你黑心算計老賈家的兒媳婦,你活該絕戶,你不給我活路,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嚇得掉了手中的瓷盆,當一下摔了個稀碎。
「媽!您快鬆手!壹大爺翻白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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