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林禎留下等著南方玻璃廠的考察隊到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技術部賀主任,財務科劉科長和太陽灶車間的陳主任都成了陪襯。
後廚已經忙活起來了。
馬華幹勁十足,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領班,工資也漲到了33一個月。
對於他當領班,後廚做飯的師傅們還真沒有不服的。
在廚師行業里,不分年齡和資質, 全憑本事說話。
現在論水平,後廚除了傻柱就得數馬華。
而且馬華的頭上還有位精通八大菜系的師父。
如今傻柱三番五次違反規定,被降級是情理之中。
能接任領班的,只有馬華了。
林禎閒著沒事到後廚轉了轉。
「林師傅好!」
「林師傅好!」
廚師們遇到比自己能耐大的,一向都跟尊重。
見林禎到來,都巴不得他漏兩手呢。
「師父,您來了!」
馬華放下勺子趕緊跑了過來。
林禎擺手笑道:「忙你的去,客人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 別掉鏈子, 這是我第一次接待客人。」
「放心吧師父,絕對給您長臉。」
「好,當了領班後,要跟後廚的師父處好關係,要放低姿態,三人行必有我師,不能像傻柱那樣,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
「是,師父!我記下了!」
「嗯,明天我送你本菜譜,好好練,十年裡,你必需達到古時候御廚的水平。」
「謝謝師父!我一定努力!」
「嗯, 忙你的去吧!」
「林師傅,您好不容故意來次後廚, 還不給我們露一手啊?」
「是啊林師傅,讓我們開開眼唄?」
林禎笑道:「大家想看, 以後就找馬華, 看得機會多著呢,我前面還有事,不閒聊了。」
八點多的時候,南方玻璃廠考察隊來電了。
領隊的是技術部尤主任,一共來了三個人。
說實話,林禎對這個尤主任挺好奇的。
心裡一直在想,是不是尤鳳霞他爹,如果是的話,那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當見到尤主任後,林禎不禁笑了。
這個尤遠山面相精明,四十多歲,年輕時絕對是個帥哥。
最主要的是有三分面熟。
還真能看出些尤鳳霞的樣子。
大概率錯不了,這就是尤鳳霞的老爹。
林禎心中高興。
由於自己的出現,使得原劇情發生了巨大變化。
80年代後,傻柱再想用婁曉娥的錢開酒樓是不可能了。
到時候已經下海的李副廠長也不可能帶著合作夥伴尤鳳霞去酒樓吃飯。
再想找那個精明的尤鳳霞當自己的私人秘書,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尤鳳霞那個人要是用對了,絕對是自己在商界的得力幹將。
寒暄了幾句後,林禎將人請進了食堂單間。
先吃飯, 再說安排住宿的事。
酒桌上談完了工作後, 林禎和尤主任聊起了家常。
果然,尤遠山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已經參加工作,在玻璃廠上班,二女兒尤鳳霞,今年才十三歲,正上初中。
當知道林禎三胎六個孩子後,尤遠山佩服的直挑大拇指。
林禎將太陽灶的設計圖紙和生產數據都給了尤遠山。
並且答應玻璃廠開始生產太陽灶的時候,一定向上級申請,親自過去指導幾天。
接待完尤主任三人後。
林禎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六個孩子已經熟睡,婁曉娥還在等他。
兩個人剛聊了沒有兩句話,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大喊起來。
仔細一聽,竟然是劉玉華的聲音。
婁曉娥擔心道:「呀!不會是傻柱回來了,兩個人吵架吧?」
「不可能,傻柱還在關禁閉呢,我去看看,你別出來了!」
林禎說著立即出門往中院跑。
叄大爺閻埠貴也剛剛開門,一邊扣扣子一邊往中院跑。
「林禎,你耳朵靈,玉華喊什麼呢?」
「嗐,別問了,我跟你知道的一樣,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後面又跟出了閻解成、劉建國和六根。
閻解方和閻解曠也跟著出來看熱鬧。
到了現場一看,林禎不禁向劉玉華暗暗挑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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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劉玉華一手拽著易中海,一手拽著秦淮茹。
地上掉著半袋子白面,差不多有二十斤。
別看劉玉華現在有幾個月的身孕,只要不蹦不挑,單論力氣,照樣碾壓易中海加秦淮茹。
一個就會裝可憐的寡婦,一個五十多的老頭。
被劉玉華油錘般的大手攥著,兩個人還真掙脫不了。
叄大爺閻埠貴驚訝的扶了扶眼鏡。
「這,這,這怎麼個意思啊?」
林禎小聲笑道:「還能有啥意思,被抓現成了,叄大爺,您獨掌四合院大權的時候到了!」
「哎呀!玉華!你鬆手,你非得鬧得人活不下去嗎?」秦淮茹滿眼是淚。
賈張氏站在門口急的跺腳,不敢過去勸一下,生怕被劉玉華打了。
易中海怒道:「劉玉華,你不要胡鬧!你爹劉成是這樣教你的嗎?」
劉玉華冷冷笑道:「我留意好幾天了,終於被我堵上了,老易,都說伱半夜給寡婦送東西,今天算是見著了,你不能白天送嗎?不能讓我壹大媽送嗎?你這是幹什麼呢?你不臊得慌嗎?」
壹大媽在屋裡哭,她算是知道易中海為什麼非要讓秦淮茹和傻柱給自己養老,不讓劉玉華了。
不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但心裡絕對是那麼想得。
雨水在邊上勸,「壹大媽您別哭了,這絕對是誤會,我相信壹大爺和秦姐不是那樣的人!」
關於這件事,院裡圍觀的人不敢起鬨看笑話了。
畢竟後果嚴重。
劉玉華現在只捉到易中海深夜給秦淮茹送白面,其它的沒有抓住。
對易中海來說,最多是作風引起人的懷疑,還上升不到道德敗壞的地步。
畢竟拿賊拿贓,捉姦捉雙。
這種事只要不是捂到了床上,就不能百分百的定罪。
可即便是如此,對於易中海來說,已經是滅頂之災了。
確實說不過去,接濟寡婦幹嘛非要在半夜?
白天給不犯法,為什麼非要等到沒人的時候偷偷給?
作為院裡的壹大爺,不管接濟誰,只要是正大光明的接濟,就沒人議論,反而會稱讚。
不但這一點說不過去,不讓老伴壹大媽給,更說不過去。
易中海有口難辨,只能臉紅脖子粗的發誓。
「我沒有,我要是敗壞道德,我遭雷劈!」
劉玉華看著街坊們都來了,這才鬆開了二人。
冷冷道:「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院裡的人都當成傻子,別人不說是因為別人懶得管閒事,不是看不見!你們要不是挑撥柱子和我過不成一家人,我也懶得管你們!」
秦淮茹哭道:「一直都沒有的事,劉玉華你不要潑髒水,我的丈夫只有賈東旭!」
「省省吧,你這話郭大撇子第一個不同意,你在車間什麼樣別人都知道!」
「你!……」
「我怎麼了我?我敢愛敢恨!不在乎名聲,和柱子離婚後只要遇到合適的,我馬上改嫁,比你又當又立強百倍了,你挑撥我和柱子離了婚,你怎麼不嫁給柱子呢?」
「我,我沒有挑撥!」
「有沒有院裡人都清楚!除了何雨柱那個渾種!」
秦淮茹說不過劉玉華,捂著臉大哭跑回了屋。
「劉玉華!注意你的言辭!」易中海怒道。
「老易,你閉嘴吧,我都不喊你壹大爺了,你不配!怎麼著?不服氣?是軋鋼廠保衛科,還是街道辦隨你選,咱們對簿公堂!」
「你你你!你就是看柱子今天晚上不在家,你故意拿捏我呢!」
「柱子在了我也照樣批判你個為老不尊的偽君子!臘月二十八那天,在柱子面前你數落我的不是,下午你就跑到我娘家數落柱子的不是,你挑撥的我和柱子離了婚,虧不虧心啊?」
「你!你!你冤枉我……」
易中海被劉玉華噎得說不出話。
氣得眼一翻暈了過去,得虧邊上的六根手快扶住了,不然就一頭載倒地上。
叄大爺閻埠貴趕緊喊道:「林禎,會瞧病,快看看你壹大爺怎麼回事,別起不來了。」
林禎擺手道:「沒事,六根把他扶進屋就行了。」
易中海是裝的,不裝今晚是真沒法收場了。
劉海中冷笑道:「得,這次院裡又少一個管事的。」
許大茂道:「不管具體有沒有做,反正半夜給寡婦送白面是事實,這壹大爺必須下台,不然以後他開會我第一個不參加!」
閻埠貴道:「林禎,要不再選兩個管事的?你看我自己行嗎?」
林禎道:「你自己湊合著就行了,哪能天天開會。」
閻埠貴喜道:「我也是這麼想得,那以後大會就我自個開了,大家同意嗎?」
眾人紛紛點頭。
「同意,就這樣吧!」
「同意,叄大爺先把眼前的事給處理了吧!」
「別開會了,這事傳出去丟院裡的人!」
閻埠貴道:「那,那,那就這樣吧,地上的半袋子面補償劉玉華。」
門口的賈張氏不幹了,氣沖沖得跑過來。
「閻老西,憑什麼補償給劉玉華,壹大爺給我家送東西又沒錯,補償給她就是我們錯了,不能補!」
說著就撲到地上搶。
劉玉華目的已經達到,才懶得跟賈張氏糾纏。
冷冷笑道:「我不稀罕吃髒面,誰愛吃不乾淨的誰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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