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的公司坐鎮香江,進軍南洋商界,資產翻了五倍,想請您過去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禎微微笑道:「不著急,我和曉娥過得很開心,現在還不想離開,以後也不會有危險,我們就要這6個孩子,不再要了,咱們以後別見面了,這是最後一次,記住,你和外面的聯繫也得斷,一定要低調。」
「是,我給回過話就不再聯絡了,姑爺,替我和媽向三小姐問好。」
兩個人在沒人旳巷尾短暫聊了幾句,各自一拐彎分開。
這個時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街頭還有倒賣糧票的呢。
他們做的又很自然,更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林禎回來的路上很開心。
畢竟知道了岳父岳母的消息,資產翻了五倍的話,自己那30%的股份五年前都達到幾百萬級別了,現在怕不是突破千萬。
不過話說回來,千萬家資對自己來說也不算什麼了。
許大茂替自己從鄉下收的東西有五樣是無法估價的。
汝瓷筆洗、哥窯酒壺、永樂青花盤、王陽明真跡,宋徽宗真跡。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這還不算他讓葉芪囤積的安宮牛黃丸。
……
一回到家,許大茂正在前院左右轉圈的等著自己呢。
他來找林禎幫忙撐腰,一問林禎不在家,就沒敢進屋,一直在院裡兜圈子。
林禎見了許大茂,冷冷笑道:「幹嘛來了?找抽呢?」
許大茂一哆嗦,賠笑道:「哎呦,我哪敢呢?我的日子過不下去了,來求您幫忙撐腰呢!」
「怎麼回事?」
「還不是秦京茹,要不是今天過年我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現在她是試著水蹚!」
院來今天過年叄大爺閻埠貴依然張羅著舉辦個院裡的聯歡大會。
他來給全院的人家寫春聯,作為報酬,街坊們端上兩盤花生瓜子就行了。
許大茂想找林禎寫對聯,結果林禎不在家。
就請叄大爺寫一個子女雙全的吉祥話來。
結果秦京茹就在邊上撇嘴,「許大茂,你還好意思讓叄大爺寫這個,你配嗎?好好的一個孩子被你折騰掉了,你就不配有孩子!」
當著院裡那麼多人的面,秦京茹弄得許大茂下不來台。
氣得許大茂拽著秦京茹就要回家打一頓。
結果秦京茹比他火還大,「你都半年沒發工資了,橫什麼呀?把我的孩子折騰掉不說,你還敢打我?許大茂我告訴你,今年我是不陪你回鄉下老家看你爹媽,過了年就離婚!」
秦京茹馬上就能去煤廠上班了,到時候就是鐵飯碗,不怕許大茂在拿捏自己。
雖然現在還沒去上班呢,但已經給自己壯了三分膽。
尤其是知道自己沒毛病,能生孩子後,她的底氣更足了。
許大茂眼睛瞪得溜圓,「秦京茹,反了你了!我抽你信嗎?」
「姐,許大茂要打我!」
秦淮茹皺眉道:「你找林禎或者傻柱去,這院裡就他倆能治許大茂。」
許大茂怒道:「秦淮茹你別管閒事,不就是公報私仇,嫌我沒接濟你家嗎?省省吧!傻柱那棒槌有劉玉華管著,現在沒人能接濟你!」
秦淮茹氣得立即喊了起來,「傻柱,出來,許大茂罵你是棒槌!」
傻柱心裡正憋著氣,在屋裡聽新買的收音機呢。
聽到秦淮茹的喊聲,拎個笤帚就出來了。
許大茂見狀嚇得縮頭就跑,「傻柱你踏馬就有本事欺負我!」
引得院裡人一陣鬨笑。
秦京茹和秦淮茹的關係又莫名的好了起來。
「姐,明年我要是真和許大茂離婚了,先住你家行嗎?」
秦淮茹驚詫道:「你發什麼神經,罵許大茂兩句解解氣就行了,你以為離婚是鬧著玩的啊?」
秦京茹不以為然道:「我說真的,沒有發神經,我能生又不是不能,明年我一參加工作,戶口性質就變了,還非吊在許大茂這顆樹上嗎?」
「就你這樣,離開許大茂能去哪?」
「跟著他也好過到不哪去,半年沒發工資,老本都快吃完了,最主要的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咱們做女人的,哪個不想著被自己的男人疼呢,就說你,姐夫走了之後,你會不想男人嗎?你看人家林禎多疼婁曉娥啊……」
「閉嘴,不會說話就別說,莪先給你說明啊,我家沒地方讓你住!」
秦淮茹被自己的妹妹氣壞了,一甩手回了屋。
秦京茹不屑的冷哼一聲,在院裡繼續看熱鬧。
一會的功夫林禎來到了中院,後面跟著許大茂。
許大茂趾高氣揚,狐假虎威。
躲在林禎後面沖傻柱勾了勾手指頭,嘴撇的像個瓢。
傻柱怒道:「林禎你別管,我非得揍許大茂一頓!」
許大茂不屑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傻柱,你過來啊!」
林禎不禁皺眉,「許大茂別犯賤,傻柱,大過年的別找不自在,興你是棒槌不興別人說啊?」
易中海不悅道:「行了行了,別鬧了!大過年的要和和睦睦,你們去看看,整個胡同里哪個院像咱們院?一天天就你們幾個挑事!」
林禎笑道:「行了1大爺,這就是你一個大當家的責任了,你怎麼帶的?」
「我!」
「嘿嘿嘿,行了老易,你說不過他們,快,把這對拿走,又寫好了一對!」
易中海氣的抿抿嘴,「六根兒,把你家的春聯拿走,下一個是誰?」
梁歡子舉手道:「我家的我家的!等半天了,淨看許大茂和傻柱死磕了!」
林禎拿起筆,替許大茂寫了份對聯。
許大茂高高興興的拿走,走到秦京茹的跟前,不屑道:「想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就走,不想過,今天晚上就別回來!」
秦京茹看了看周圍,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回屋了,沒人幫她說話。
只好低頭跟著許大茂回去。
對於湊著大過年鬧事的秦京茹,林禎只對許大茂說了一句話。
「能過就過,過不了就分,你兩個在一起誰也不虧誰,離婚了誰也不欠誰。」
果然,秦京茹就是想要個當家做主的權力。
真離婚的話,她現在還真沒地方去。
見林禎給許大茂寫了副對聯,傻柱也過來要。
「林禎,幫我也寫一對。」
「有仨大爺呢,你找他排隊去。」
「誒?你給許大茂寫都不給我寫啊?」
「你在我眼裡跟許大茂一樣,但是許大茂這半年裡非常孝順我,請問傻柱同志,你的孝順呢?」
「切!說這就沒意思了,玉華跟你媳婦關係那麼好,不給寫一份啊?」
「寫,當然寫,但不給你,我給玉華和聾老太太寫一副對聯,聽說過年玉華在老太太家,跟你就沒有一分錢的關係了!」
林禎揮筆行雲流水般寫了副春聯,直接拿著去了後院。
劉玉華和聾老太太正在門口曬著太陽聊天。
「林禎,送對聯來了?叄大爺寫得?」
「我給老太太寫得,也算是給你寫得,你不是過年不回中院嗎?」
劉玉華道:「不回!我沒犯錯,到現在柱子都不承認錯誤,早上叫我回去做飯也是,就知道說我斤斤計較!」
林禎道:「他嘴硬不肯承認錯誤,不更是斤斤計較的表現嗎?他的大方只對別人,這叫對自己人狠,對別人松。」
聾老太太在邊上點頭道:「唉,柱子就這一點不聽我的。」
林禎笑道:「老太太,您可得多說說他了,要是他一個人過,把家產敗光都沒事,現在媳婦都懷孕了,哪能再當老好人,您得跟傻柱說,不能光聽1大爺的,以後的工資都給玉華掌握,給您未來的耷拉孫兒留著!」
劉玉華點頭,「你說得對,柱子以後的工資我直接領走就行了!」
聾老太太點頭,看著正貼對聯的林禎。
「小子,你變好了!」
林禎笑道:「我本來就好,是您沒發現。」
聾老太太笑道:「哼!你以前可不這樣,現在知道幫我貼春聯了!」
「您以前光護短傻柱,現在不也知道疼玉華了嗎?」
「嘿嘿嘿!你小子說得對,人會變的,柱子要是變好了我一樣接著護短!」
「呦,那就得看傻柱聽您和玉華的話,還是聽1大爺和秦淮茹的話了,行了,對聯貼好,我的任務完成,今天中午你倆別做飯了,我打也要把傻柱打過來。」
劉玉華生氣道:「不用他,早上他來幫忙做飯,都被我趕走了!」
林禎笑道:「你不用他,他給賈家和雨水做飯去你信不信,傻柱給你倆做飯是天經地義,別挑了!」
林禎跑到前面,照傻柱腚上就是一腳。
傻柱暴脾氣騰一下就起來了,回頭一看是林禎,瞬間又熄了火。
「有病啊你,踹我幹啥?」
「別在這湊熱鬧了,滾回後院給你媳婦和你奶奶做午飯去!」
「你管得寬!」
「嘿!要不是有劉玉華在後院,我才不管呢,你不去做飯,婁曉娥一會就得讓我去。」
傻柱笑道:「那你就去唄,我到那說不了兩句話就和她吵起來。」
「那你就別說話,光聽!」
傻柱無奈,貼好家裡的對聯就去了後院。
這頓飯做的那叫一個憋屈。
從切菜到做飯,到吃飯,再到刷鍋刷碗。
聾老太太是從頭數落到尾。
把不在現場的易中海一起給數落了。
劉玉華本來對聾老太太就很好。
這幾天裡聽了林禎的話,對聾老太太更加的親。
聾老太太感到自己給傻柱找玉華找對了,這就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的孫媳婦,比雨水強了百倍。
尤其是劉玉華現在有了身孕,那叫人老隔輩親。
聾老太太覺得劉玉華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耷拉孫。
傻柱在聾老太太眼裡的地位,慢慢被劉玉華追平,慢慢被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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