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半年,閻解成和於莉兩口子跟林禎婁曉娥一家子的關係很好。記住本站域名
要說林禎在院裡有個談得來的鄰居,還只有閻解成一家子了。
雖然閻解成遺傳了他爸的摳門算計。
但除了物質方面的瑣碎小事之外,閻解成在院裡很挺林禎和婁曉娥。
上次林禎出差,賈張氏和婁曉娥鬧矛盾,多虧了閻解成和於莉夫婦給婁曉娥撐腰。
後來幾次只要開會,閻解成和於莉就一定站在林禎這邊。
於莉和秦淮茹一樣。
曾經也拒絕過林禎的提親。
但兩個人的性格不同。
於莉生性好強,不貪不占。
雖然也後悔當初的選擇,但她心裡清楚,自己和林禎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己也比不上曉娥的運氣。
與其羨慕,不如過好自己一家。
因此她和婁曉娥的關係雖然很好,但並不出格。
而閻解成雖然小氣摳門,性格還有些懦弱,不敢跟老爹閻埠貴明著叫板。
但不是小心眼嫉妒的人,他很看不慣活著時候的賈東旭。
因此從沒在乎過林禎曾經向自己媳婦提過親的事。
經常跟著於莉到隔壁林禎家串門,還能時不時的跟著吃點東西。
而林禎遠攻近交,和鄰居閻解成處的也不錯。
尤其是讚賞於莉的性格,至少在院裡算是個正常人。
因此愛屋及烏,見傻柱一直損叄大爺閻埠貴,就出聲制止。
心想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車輪子絕對是你偷的。
棒梗是盜聖,你就是盜聖的師父。
出了氣就行了,你倒沒完沒了的損起來了。
傻柱被林禎一喊,嘿嘿笑道:「好好好!我不該問,不該問!唉,走吧,咱上班去!」
傻柱跟林禎一路去上班了,閻埠貴氣得夠嗆。
這一次去學校,得走路了。
在學校門口,剛好遇到了冉秋葉。
冉秋葉好奇問道:「閻老師,您今天怎麼沒騎自行車呢?」
閻埠貴抿抿嘴,無奈道:「嗐!我們院進賊了,自行車前輪被人偷了!」
「天吶,還有這種事?只偷的前輪嗎?」
閻埠貴嘆氣道:「是啊,後輪鎖著呢,那賊把車搬到了外面,卸一個輪子走了。」
冉秋葉不禁搖頭,「真是個笨賊。」
閻埠貴心中突然一動,「誒?是啊!真是個笨賊,都把我的自行車搬出去了,怎麼不抗走呢?真跟傻柱說得那樣,不是真心要偷我的車,就是報復我的?」
冉秋葉驚訝問道:「誰跟你說的?傻柱是那個何雨柱嗎?」
閻埠貴支吾道:「對啊,就是他。」
冉秋葉冰雪聰明,前天棒梗跟她說了傻柱托閻埠貴給自己介紹的事。
又聽棒梗說傻柱送了兩大包土特產,都被閻埠貴扣下。
現在想一想,估計是傻柱報復呢。
見閻埠貴垂頭喪氣,不禁勸道:「閻老師,估計是您和誰有了些矛盾,您回想回想,去跟人家道個歉,不然下次還可能會丟東西,主要吧,我感覺收了人家的東西,不管成不成都要替人辦事,不然東西就不能收,雖然那人的報複方式不對,但畢竟是咱先錯的。」
冉秋葉說完走開,留下呆滯的閻埠貴。
突然間他一拍大腿。
「嘿!傻柱!我說今天他怎麼那麼幸災樂禍呢!不行!我現在就去軋鋼廠找他去!」
噹噹當……
剛準備邁步,上課鈴響了。
閻埠貴想了想,只能硬憋著一股氣去上課。
一切就等晚上找傻柱算帳。
可這一天他根本沒心思教學。
竟琢磨起傻柱偷車輪的事,最後鑽了牛角尖。
心想傻柱怎麼能知道我收禮沒辦事?
知道我把兩袋子東西都掂進家的只有林禎,而傻柱找我幫忙之前是先找的林禎。
難道是林禎見傻柱給我送東西,他眼紅?後悔沒有幫傻柱?
最後竟然把這事告訴了傻柱?
九成九就是這樣!
今天早上傻柱和林禎一起去上班,就像是結成的盟友一樣。
嘿!
這個林禎!
上次挑撥解成和於莉,弄得我再也收不回工資。
現在又給傻柱告密,害得我丟個車輪子。
不行!
與其去找傻柱那個犯渾的人理論,不如去找林禎說道說道。
我沒得罪你啊,你怎麼老算計我?
叄大爺閻埠貴生性算計,又愛猜疑。
自從上次收於莉工資不得,反把閻解成的工資給丟了後,他怎麼看林禎都想是調撥大兒大兒媳的人。
閻解成和於莉只要去林禎家玩。
他准以為又是在背後算計自己。
自己作為一家之主。
對於五個孩子的影響力,還不如林禎呢。
這讓閻埠貴更加從心裡牴觸林禎。
這一次他滿腹狐疑,又一次怪到了林禎身上。
林禎早上明明是幫他說話,制止了傻柱幸災樂禍。
他卻以為林禎和傻柱是合夥的,是在打暗號。
智子疑鄰,也比不過他。
下午一下班,閻埠貴緊趕慢趕的跑回家。
進大院先進了林禎家。
一看於莉正和婁曉娥坐屋裡說話呢。
閻埠貴心裡更是生氣,心想於莉回家也不說幫你媽做飯,就知道往林家跑,到飯點再回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姓林呢!
林禎在廚房做飯,見閻埠貴火急火燎的過來。
笑問道:「叄大爺,這麼著急有什麼事嗎?」
閻埠貴怒氣沖沖,但又不敢在林禎面前大喊。
顫顫巍巍的指著林禎道:「林禎啊林禎,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
林禎一頭霧水,「誒?您這話哪跟哪啊?我也沒做對不起您的事啊?」
「你你,你拉到吧,這事我都不好意思在院裡喊,你說說,上次閻解成於莉跟我鬧翻,直接不上交工資,還有這次我丟自行車前輪的事,是不是你在幕後操縱的?」
林禎一臉的問號,「叄大爺,您這都聽誰說的?我真是閉門家中坐,罪從天上來,這挨得著嗎?」
於莉聽到了公爹的話,氣得起身過來道:「爸!你咋這麼糊塗?這種事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你怎麼就能冤枉人呢?」
閻埠貴擺手道:「什麼冤枉人,我心裡清楚著呢!林禎,你說,你是不是見我把傻柱送得兩袋東西都拿回家了?」
林禎點頭,心裡已經明白了大概。
不禁失笑道:「對啊,難道看一下也有罪?」
「你你,你是不是告訴傻柱,說我沒給他介紹冉秋葉的事了?」
林禎攤了攤手,無奈道:「我是看在閻解成和於莉的面子上,不跟您一般見識,算了我也不生氣,今個這事啊,好辦的很,把傻柱叫過來一問不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壹大爺易中海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掂著個車輪子。
「他叄大爺,車輪找到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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