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誰單身誰尷尬
第二天。
「懷奴,我去廠里拿證明,你在家等我啊。」
「嗯,路上小心啊。」
「放心吧,就這點路,出不來事的。」
傻柱樂呵呵地出了門,正好和易中海碰面。
易中海看著傻柱滿臉的笑容,不禁好奇一問:「傻柱,怎麼了?一大早這麼高興。」
傻柱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嘿,一大爺,我要和懷奴扯證結婚了,我得去廠里開個證明,順便再請個假。」
易中海聞言,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結婚,結婚好啊,趕緊去。」
一大媽也聞聲趕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什麼?傻柱你要結婚了,你倆才相處兩天,這麼快就扯證,不再處多幾天?」
傻柱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一大媽,瞧你這話說的,這哪快了,以前你們不都操心我麼對象嗎?現在要扯證結婚了,你還在擔心上了。」
聞言,一大媽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對。
「行了,傻柱趕緊去廠里開證明吧,你可算是結婚了,不枉我和老太太給你操了這麼多心。」易中海道。
「嘿嘿,一大爺一大媽,以前還真是麻煩你們了。」傻柱不好意思道。
「這有啥麻煩不麻煩的,趕緊去吧,別讓小金等久了。」
「唉,好勒。」傻柱撒腿就跑,直奔軋鋼廠。
易中海看著傻柱遠去的背影,轉頭對一大媽說:「你去和老太太說一聲吧。」
一大媽應了一聲,轉身向後院走去。
老太太一直都很關心傻柱的婚姻大事,如今傻柱終於要結婚了,老太太一定會很高興的。
果然,當一大媽把傻柱要和金懷奴領證結婚的消息告訴老太太時,老太太頓時喜笑顏開。
「好好好,好啊!傻柱結婚了,過來不倆月就能有孩子了,老太太我可算是要有後了!」
老太太激動地拍著手,眼中閃爍著淚光。
「還是老太太我眼睛好使啊,發現了這麼個像秦淮茹的姑娘,怎麼可能不會成。」老太太得意地笑著說道。
「要不然等傻柱看上那個姑娘,得等到啥時候才能結婚,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一時間,老太太為自己獨具慧眼感到萬分激動。
「行了,我知道了,今兒個傻柱結婚,得好好熱鬧熱鬧。」
一大媽笑著點頭,傻柱領證結婚,可算是有個交待,不熱鬧熱鬧怎麼行。
這幾天,大家看著金懷奴的背影,有時都分不清她和秦淮茹的區別。
這背影實在是太像了,要不是金懷奴太瘦,不然光看背影是一點認不出。
秦淮茹的替代品金懷奴,傻柱娶不到秦淮茹,還娶不到金懷奴嗎?
「這呆子。」
對於扯證結婚這事,是金懷奴提議的,這兩天她也是看清傻柱這人傻愣愣的,是個老實人。
他一個老實人,自己一個逃難的人,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不選。
兩人的婚事,要是不成,天理何在。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天,但兩人的感情很快就升溫。
這兩天傻柱睡在地板上,金懷奴睡在床上。
雖然沒有床笫之事,但是該做的都做的了,什麼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幾乎是把金懷奴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要不是金懷奴太瘦弱,吃不消傻柱的衝擊,傻柱都想對她就地正法。
這兩天,傻柱可勁的給金懷奴補充營養,希望她能快點胖起來,就像秦淮茹那樣。
「傻柱,馬勒戈壁,我草你娘的。」
去軋鋼廠的路上,賈東旭聽著傻柱一直說一會要和金懷奴領證結婚,頭上一片綠油油。
周圍的人不由地同情看著他。
賈東旭恨在心裡,那種每每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媳婦』在人家家裡,還和人親熱,讓他感到無比的刺痛。
雖然理智告訴他,金懷奴並不是他的媳婦,只是長得像而已。
但每當他看到金懷奴那張臉,那張和秦淮茹如此相似的臉,仿佛看到了秦淮茹出軌的場景。
要不是棒梗和小當在家,時刻看著秦淮茹,賈東旭生怕秦淮茹背著他出軌。
傻柱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賈東旭扭曲變形的表情,不過易中海注意到了。
「唉,看來得好好教教,總是做不出二級工件,這怎麼行,東旭的能力也不差,就是沒啥耐心。」
「我這當師傅的,應該對徒弟關心才是,還是得認真教,可不能再像以前那麼放任不管了。」
想到這,易中海下定決定要改變態度。
易中海能有改觀,全是因為金懷奴的出現,找了個這麼像他媳婦的人,心中很是愧疚,這做的太不是人了。
找誰不好,故意找個這麼像秦淮茹的嫁給傻柱,每天和傻柱卿卿我我,這不是故意和他賈東旭作對。
賈東旭要是知道易中海的改變是因為此事,絕對不可能會接受。
傻柱到了軋鋼廠,直接找食堂主任開證明、請假。
「結婚了,恭喜恭喜啊。」趙剛恭賀兩句。
「謝謝啊。」
「我立馬給你開證明,對了,我這裡有二兩糖票,你拿著。」
「這怎麼好?」
「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大好的日子,怎麼能不讓大夥熱鬧熱鬧。」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了啊!」傻柱收下糖票。
很快,趙剛就給傻柱寫好證明,「行了,證明你拿好,傻柱新婚快樂啊!」
『謝了啊。』拿了證明,傻柱急匆匆離開,沒和食堂眾人打招呼,先走一步。
看著傻柱離開,趙剛便去食堂和大家說一聲。
之所以給傻柱糖票,主要是傻柱做的牙菜糰子好吃,全廠上下無不對他讚不絕口。
就是廠長都對傻柱的這一道絕活念念不忘,直接把傻柱做的野菜糰子當做每星期必備的大餐。
趙剛因為傻柱,得到了上面的誇獎,二兩糖票而已,和傻柱打好關係才是最重要的。
拿到證,傻柱便回到院子,帶著金懷奴一起去街道辦領證結婚,成為革命同志。
至此,四合院老四人組,許大茂、傻柱、劉光齊、閻解成四人,就剩下閻解成一個人沒有結婚。
傻柱樂呵呵地拿著剛買來的糖果,和院子眾人分一分,熱鬧熱鬧,後罩房的人也有。
後罩房眾人看著傻柱拎著金懷奴到處轉,眼裡滿是羨慕。
「人活一輩子,到底是在為了什麼啊?城裡人都結婚了,我們還得為生計操勞,啥時候能找到工作啊。」
一群人忙忙碌碌一星期,依舊沒有取到什麼成果,都是在街道辦多打打零工。
「行了,別看了,再看也不關我們的事,省的看的傷心難過。」
一群人看著傻柱熱熱鬧鬧的,去街道辦打零工,事情多了就沒心情想這想那的。
老太太翻箱倒櫃,掏出了個玉手鐲,又拿出金戒指。
將玉手鐲小心翼翼包好,拿著金戒指出去,徑直朝著供銷社去。
老太太用自己的厚臉皮,外加一枚金戒指,成功地從肉販子手裡搞到了 5兩肉。
一個金戒指只搞來5兩肉,放在以往是虧本買賣,但偏偏是現在這個時候,就顯的理所當然。
拿了肉,老太太小心翼翼地保護好,帶回院子。
下班。
眾人都回到院子。
易家做好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只等著易中海下班。
「老易,快洗手,就等你了。」一大媽高興道。
易中海看著一大桌的飯菜,立馬去洗手。
「柱子,快來吃飯!」一大媽對傻柱家大喊一聲。
穿透房間,傳到了兩人的耳中。
而此時,傻柱正和金懷奴在房間裡卿卿我我。
「柱子哥,吃飯了。」金懷奴低著頭,羞澀地整理著衣衫不整的衣服。
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仿佛在為剛才的親密舉動感到害羞。
「一起去。」
兩人攜手去易家。
一大媽已經交待好了易中海,以後不能再稱呼傻柱是傻柱,要稱呼傻柱是柱子。
老實傻柱傻柱的叫著,對傻柱名聲不好,從今天起改稱呼。
易中海拍了拍主位置:熱情招呼:「柱子快來,坐這,今天你是新郎官,是你大喜的日子,這位置你坐著。」
「易大爺,這怎麼好?」
「行了,讓你坐你就坐,今天你是主角。」
「是啊,柱子,聽你易大爺的,今天你們倆是主角。」一大媽附和勸導。
聾老太太也道:「柱子,聽話啊,今天咱們就是陪你倆的,你不是主角誰是主角,大喜的日子就被推來推去了啊。」
傻柱盛情難卻,便坐在了主位上。
「來,柱子,咱們今天再喝兩口,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終於是娶到了媳婦。」
「喝了這杯酒,以後你就是一家之主了,有家室的人,以後可就不能再犯渾了,做人做事都得想著家。」
一邊說著,易中海倒滿杯中酒。
「沒錯。」老太太附和一聲,「還有,你倆今天領證結婚了,可得儘早要個孩子,老太太我還想著抱抱孫子。」
「趁著老太太我還能活動活動,還能給你看看孫子,你可要努力啊!」
這句話,才是今天這喜宴的重中之重。
三人都是無後之人,傻柱有沒有孩子,對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老太太,瞧您這話說的,您是長命百歲的人,怎麼能說這胡話,呸呸呸!」
老太太笑道:「呸呸呸,柱子說的是啊。」
傻柱又認真道:「老太太,你可就等著吧,等我以後生四五個孩子,到時候可就有你受的了。」
老太太聽了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越多越好!老太太我受得了!」
易中海插嘴道:「來,柱子,喝著這杯酒,以後你就是一家之主了!」
「喝!」傻柱一飲而盡。
「一大爺,再來!」
「好!」
喝了這酒,傻柱心裡卻想的是,從今天起,可算是能和金懷奴一起睡了。
賈家。
聽著易家傳來的陣陣聲響,秦淮茹坐立不安、如坐針氈。
感覺坐在傻柱旁邊的不是金懷奴,而是她自己。
想到自己要嫁給傻柱,心裡既尷尬又激動。
想不到自己一個人婦,都嫁給賈東旭七八年了,都有倆孩子了,居然還有人要她,看來她的魅力十足啊。
想到這,秦淮茹心裡不禁竊喜,忽然看到一旁的賈東旭臉色陰晴不定,立馬收拾臉上的笑容。
「傻柱!」賈東旭咬牙切齒地盯著易家的方向。
聽著易家時不時地傳來爽朗的笑聲,賈東旭雙眼充斥著血光。
一想到躺在傻柱床上,任傻柱擺布的金懷奴,更是怒火中燒,仿佛那不是金懷奴,而是秦淮茹。
賈東旭看著一旁面無表情乖乖吃飯的秦淮茹,想要找她麻煩,但有一點機會都沒有。
「吃什麼吃!」賈東旭一拍筷子,直接上床躺著去。
閻家。
閻埠貴與三大媽面面相覷,皆是愁容滿面。
自打傻柱和金懷奴領證結婚,二人的心頭便如同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院子老四人組,就剩下閻解成一人還沒結婚。
沒結婚就算了,連對象都沒有。
之前劉光齊結婚,閻埠貴還無所謂。
後來許大茂也緊跟著結婚,閻埠貴有一點小小的擔心,但一想到傻柱沒結婚,就放下心來。
「這傻柱想要結婚,還遠著呢,不著急,只要趕在傻柱之前結婚,那都不算晚。」
閻埠貴和三大媽抱著這樣的心態,就沒給閻解成介紹對象。
可是千算萬算沒算到,傻柱居然今天領證結婚,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當家的,你說這可咋整啊,院子就剩下咱家解成沒結婚,他會咋想啊?會不會怨咱們沒給他張羅?」
閻埠貴強行轉移話題:「誰說就只有解成沒結婚,那不是還有李開朗、崔元他們,不也都沒結婚嘛。」
「當家的,你就別扯他們了。他們能和解成一樣嗎?都不是一輩兒的人。解成這年紀,再不結婚,可就真晚了。」三大媽急得直跺腳,
見話題轉移不了,閻埠貴不知道該怎麼說。
閻埠貴自知理虧,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咱家這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口人,每天吃多少糧食?」
「要是再添個人,能不能吃得飽都說不準。我也是沒辦法啊。」
三大媽道:「我知道,可難不成讓解成就這麼單著嗎?」
閻埠貴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現在外面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再添個人,咱家就更難過了。」
「不過就是一個媳婦嘛,早幾年晚幾年,也差不了多少,再等等,先把眼前的光景過了再說。」
三大媽還想再爭辯幾句,卻被閻埠貴一錘定音:「行了,就這麼定了。」
聞言,三大媽也不好再說什麼,「那這事,咱要咋說?」
閻埠貴想了想:「別說,就當這事沒看見,這要是說了,你要咋圓回去。」
「行,聽你的。」
一家子吃飯時,原本該是熱鬧非凡的,如今卻是鴉雀無聲。
閻解成看著父母沉默不語,心中更是怨恨交加:
『哪有當孩子欠家裡錢的,還月月要還債,每個月手裡就那麼幾個錢,想要存點錢都麻煩。』
『想結婚?還是算了吧,自己都過不好,結了婚不是耽誤人家嗎?』
就這樣,對於傻柱結婚這事兒,閻家上下就當沒看見,這事兒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只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放下,可就不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