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傻柱報復雖遲但到
郭大撇子看著經過醫治後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可真行啊,居然敢打架,我不管是誰先鬧的事,你們打架了就要承擔後果!」
「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全都罰沒充公,以此懲罰,各位師傅有意見嗎?」
郭大撇子看向易中海等幾位師傅,他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郭大撇子這樣處理,就是想掩蓋這件事。
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內部處理好過全廠通報處理。
「沒意見,郭主任處理的好!就該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長長記性,這麼多人打不過一個,幹什麼吃的!」
「我看罰一個月工資太少了,要罰三個月,這樣記憶才能深刻!」
一師傅顯然是被幾人的無能氣死,1打7,不僅打輸了,還被打的傷勢慘重,8人都要在醫院躺上起碼一個星期才能恢復。
7人被受的是「內」傷,兩三天恢復不過來。
而賈東旭雖然受的是外傷,但也架不住受傷的地方多,一處處都被打青。
被師傅教訓,7人面色灰敗,這就是就是他們的恥辱。
反觀賈東旭倒是心情極好,雖然受重傷,但是打贏了。
「沒想到啊,李開朗這跟瘋狗一樣的功夫居然這麼厲害,等我恢復好了,一定要出去好好練練。」
「興許哪天也能像許大茂一樣,打贏傻柱,說不定練會再打一次就不會受傷了。」
賈東旭還有心情想著出院的事,也是啊,任誰答應了群架,能不囂張一下。
賈東旭自然是不可能和他們在一個病房,生怕賈東旭又和他們打起來。
「哼,你們幾個好好在醫院休養,別給我鬧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警告完,郭大撇子便離開醫院。
師傅們還有工作要做,也沒多待就回軋鋼廠接著工作。
沒有師傅在場,幾人長舒一口氣,被師傅們不善的眼睛盯著,他們都不敢亂動,生怕惹了師傅不高興。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只要傷勢恢復好了,就一起報復賈東旭,以解此仇。
他們還要等著休養好了才能報復,但有人已經開始報復。
「叮鈴鈴~」軋鋼廠下班的鈴聲響起。
傻柱一下班就在軋鋼廠外等著某人,沒多久,傻柱就見到了他正心心念念的某人。
只見其正有說有笑地和其他人聊天,絲毫沒有察覺一道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
傻柱盯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把他送進醫院的王師傅。
傻柱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仇都是當天報,生怕晚了自己忘記。
「說好了啊,一會吃完飯去我那裡,咱們幾個一起來搓兩手啊。」
「好說好說,記得把錢準備足咯,可別像上次那樣,沒帶夠錢啊。」
「你小子,還真以為贏了一次就當真吃定我了,看我這回把你的錢全贏光!」
「行啊,誰怕誰啊!」
傻柱和王師傅共事這麼幾年,知道他愛好就是打麻將,有事沒事打一打過過手癮。
「哼,敢打麻將,找死!」傻柱偷聽到王師傅的談論後,剛才正愁著怎麼下黑手,王師傅居然送上把柄來了。
見此,傻柱便悄咪咪地離開,回到家做飯等吃過飯好下手。
回到家,一大媽早就做好了飯,正等著易中海和傻柱回來。
幹了一天清理廚房的活,一大媽也有些累了,便早早地做飯。
傻柱和易中海一來,便早早地吃飯,傻柱自然是樂得早點吃,好出去報復。
剛吃完晚飯沒多久,天就黑了。
傻柱覺得時間差不多,帶上東西,便出門報復去。
一路快跑,來到王師傅家去往某家打麻將的必經之路上。
悄咪咪地躲在陰影之下,等著王師傅的到來。
10月份,臨近冬季,天黑的早,傻柱只是稍等一會,天就徹徹底底的黑了。
這個時代,路上可沒有多少路燈,出來有時都要帶著手電筒。
「呼~」忽然,一陣風吹過,有些冰冷,卻吹不滅傻柱報復的心。
「唉,過來了!」傻柱喃喃道,看著前方出現一個人影,哼唱著小歌曲,一聽就是王師傅。
傻柱後退兩步,縮緊身子徹底隱藏在黑暗之下,手裡緊緊握著某樣東西。
近了,近了。
王師傅絲毫沒有察覺大傻柱的存在,徑直走過一個身位。
「呼~」一陣風嘯呼過。
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牢牢地罩住了王師傅的腦袋。
「不好!」王師傅眼前一黑,瞬間就讓他一驚。
套麻袋,一個十分具有年代感的詞語。
在監控還未普及之前,上到搶劫,下到報復,但凡是做出非致命的犯罪行為,沒有比套麻袋更好的選擇。
熟練的老手都知道,套上麻袋,一來是看不清是誰幹的,二來則是能很好滴限制住被套者的行為。
麻袋很結實,一旦被套上手臂就被限制住,再加上一驚慌,再一倒地,被套者就毫無還手之力。
傻柱選擇的套麻袋這個辦法,屬實是個極好的辦法。
「誰啊!」王師傅頓時就要掙脫麻袋。
但傻柱怎麼可能會讓王師傅如意,一巴掌朝著麻袋頂部揮去。
「啪!」一道清脆的聲響,傻柱一巴掌打在王師傅的頭上,瞬間就讓他眼冒金星。
一時間,王師傅沒有掙脫的動作。
傻柱立即跨坐在王師傅的身上,對著腹部就是一記重擊。
「啊!」王師傅慘叫一聲。
傻柱連連揮拳打在王師傅的身上,一邊打,一邊心中暗罵:「讓你打老子!讓你打老子!」
「啊啊啊——」王師傅慘叫連連也沒能讓傻柱停手。
「叫,我讓你叫!」被王師傅慘叫聲吵得耳朵不安靜,傻柱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巴掌的作用顯而易見,立馬就讓王師傅閉嘴。
傻柱趁勢,又是幾記重擊下去。
王師傅的慘叫聲終究還是引起了周圍院子的注意。
「怎麼回事?」
「誰啊?」
數道聲音發出,傻柱聽到房門打開,腳步臨近的聲音,知道打不了了。
「他娘的,算你小子運氣好!」傻柱還沒打過癮就要被打攪,心裡很是不高興。
這才打到哪裡,但要是就這麼放過王師傅,傻柱心裡極其不願意。
傻柱的視線下移,看到了某處。
「嘿嘿嘿~」突然的邪魅一笑,傻柱不懷好意的想到了個壞主意。
「讓你也嘗嘗老子我被打的滋味!」看到王師傅中門打開,傻柱想到了許大茂的瘋狗拳。
伸手屈肘,猛地一跳對準王師傅的小兄弟,用力一砸!
「啊!!!!!」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響起。
那聲音之悽厲慘烈,簡直就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剎那間,王師傅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握住小兄弟,瘋狂地打滾。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趕緊的過去看一眼,這麼慘的叫聲,肯定是出大事了!」
「快快快!」
周圍院子的人聞聲立即趕來。
「算你小子運氣好,給老子等著!」傻柱暗罵一句,看到院門打開,立馬撒腿就跑。
院子的人走出來,拿著手電筒一照,就看到了滿地打滾、被套麻袋的的王師傅。
「同志,同志,你怎麼了?」立馬就有人上前關心。
王師傅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捂著小兄弟緩解傷勢。
「嘖嘖嘖,這人是惹了誰啊,居然被人套麻袋了,這下可就慘了。」
「是啊,你說這周圍也沒什麼人,套了麻袋一打,怎麼可能知道是誰,這倒霉催的,只能自認倒霉了。」
路人同情地看著王師傅。
有人立馬將麻袋取走,就看到王師傅淚流滿面、鼻涕橫流,臉都被打成豬頭,嘴角流血。
「嘖嘖嘖~」這傷勢看得人不禁膽寒,「這他娘的下手也太狠啦吧,這都快下死手了,這人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行了,別說了,說的我都害怕了。」有人害怕道。
「同志,同志你沒事吧?」有人好心問道。
王師傅逐漸緩了過來,嘴巴顫抖著想要說話,但聲音卻發不出去。
頭一歪,瞬間就昏迷不醒。
「人昏死過去了,快來人,趕緊把人送去醫院!快!」
「他奶奶的,可別死在這裡啊,趕緊把人送去醫院!」
眾人著急忙慌地推來板車,把人抬上來便急匆匆地退去醫院。
「去報警,人要是死在咱們這沒個交待,那可就麻煩了。」
又有人去派出所報案。
此時,傻柱著急忙慌地回到院子,出了一口惡氣,心情十分的不錯。
「哼,敢打老子的人,沒有一個能逃得了的,這下看你怎麼辦?這孫子以後可就沒孫子了。」
傻柱回憶起自己那最後一擊,有些意猶未盡,「下手還是輕了點,還有點沒對準,下次就用腳踢,那樣才準的很。」
傻柱絲毫不怕被查到,他打王師傅的時候沒人看到,就是看到了能怎麼樣?他戴著頭套,誰能看到他的臉。
現在可沒有監控的存在,就是知道是誰報復的,沒有證據,光憑一張嘴是不行的。
「得兒鈴個得了得了當~」
傻柱唱著小曲回到家,高高興興地回到家。
「等許大茂這孫子回來了,我也給他套麻袋,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了,老子還打不過許大茂。」
「他奶奶的,真以為學了兩手三腳貓功夫就打贏我?呸!」
傻柱不敢對李開朗有任何非分之想,李開朗就用幾招把他打慘,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李開朗的對象。
對於打不過的人,傻柱很有自知之明,不敢惹對方。
與此同時,王師傅經過經過一番搶救,總算是搶救回來,只是可惜了一點。
他的小兄弟,其中「一顆」已經破碎,只能切掉。
但這並無大礙,反正王師傅都不生孩子了,少一個和少兩個沒什麼區別。
「同志!同志!」
警察接到報案,第一時間趕來,正巧王師傅從搶救室出來。
「警察同志!」王師傅看到警察,眼淚不禁流出,哭訴道:「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放心吧同志,我們一定會會將兇手繩之以法的,你知道是誰對你動的手嗎?」
「傻柱!是傻柱打的我!」警察疑惑問道。
「傻柱?是誰?你知道是誰打的你?」雖然不清楚這個傻柱是誰,但王師傅既然能叫出名字,那肯定是有嫌疑的。
「除了他,我就沒惹過誰,他今天來上班,知道我不在一食堂,肯定是來報復我的。」王師傅哭訴道。
「報仇嗎?記下來。」警察點點頭,將其記下。
「這個傻柱住哪裡你知道嗎?你是怎麼肯定是他動的手?」警察趁著王師傅現在清醒,事無巨細地提問。
王師傅趁著一口氣在,急忙說出,只是他沒說出幾句,就感覺一股乏累襲來,沒多久就昏睡過去。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看來是問不了了,但好在多多少少收集到了一些信息。
「現在就去找那個傻柱嗎?」兩人照著王師傅給出的地址,直接登門找到了傻柱。
「你好?請問是傻傻柱同志嗎?」
「是我,怎麼啦?」傻柱看到警察,身體不禁一抖,肯定是王師傅報的警才來找他的。
但想到自己沒漏任何陷阱,瞬間就恢復了平靜淡定。
警察簡單解釋了下緣由:「我們接到一起報案,當事人說是你報復,現在我們對你進行例行詢問。」
「請問,你在1小時前在做什麼?」
「我在吃飯。」
「有誰能作證?」
「吶,我對面的一大爺和一大媽,我和他們一起吃的。」
警察點點頭,將其記下來,「稍後我們會去詢問的,吃過飯後,你又做了什麼?」
「待在家。」
「待了家?待了多久?」
「這我哪知道待了多久?誰他娘的待在家裡還記他娘的時間啊。」
警察又問道:「那你有出去過嗎?」
「有啊?」
「出去做什麼?」
「拉屎。」
「是去哪個公廁?拉了多久?」
傻柱看著眼前的警察,又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頓時就感覺大事不妙,這要是被一直問下去,不就泄露了。
傻柱頓時大聲道:「怎麼著?我拉個屎你們也要知道嗎?怎麼著?你們是想吃我的屎嗎?他娘的老子怎麼知道?」
「拉屎就拉屎,他娘的誰沒事找事記那個時間幹嘛?你們倒地要問什麼,老子一會就睡覺了。」
警察看著傻柱開始胡鬧,就猜到王師傅被打一事,和傻柱脫不了關係。
警察嚴厲喝道:「同志,請回答問題!」
傻柱頓時發揮出他那混不吝的性子,「咋地,老子不回答能怎麼樣?老子拉屎你們也要多管閒事嗎?」
「你要不信我拉屎了,你去糞坑找啊,現在還熱乎著呢,大晚上的拉個屎難不成我還要帶個人一起拉嗎?」
被傻柱這麼一吼,警察頓時覺得有尷尬,但距離成果僅有一步之遙。
警察不有喝道:「同志,請回答問題,要不然我們將採取強硬措施。」
幾人的爭吵,頓時引起院子眾人的注意。
「警察同志,發生什麼事了?」對面的易中海率先問道。
其他住戶紛紛過來湊熱鬧,詢問什麼事。
「這位同志涉及到一起案件,但這位同志屢次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解釋道。
易中海教訓道:「什麼?傻柱你要配合警察的工作。」
傻柱佯裝哭訴道:「一大爺,我冤枉啊,我很配合警察的工作了,他們問我幹什麼我都回了。」
「現在他們問我去公廁拉屎幹嘛,拉了多久?他娘的誰記得住多久,你說這要我怎麼回?」
「啊這.」眾人無語地看著警察,那又這樣問問題的。
警察想要解釋不是這樣的,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傻柱說的沒錯的,但這意思乖乖的,被傻柱曲解了。
「警察同志,你們這問題問的,能正常點問嗎?這剛吃完飯問這種問題,不嫌噁心。」易中海道。
易中海猜到傻柱肯定是犯了事,只是警察沒抓到把柄,這才過來問傻柱,傻柱大喊大叫顯然也是要被問出來。
傻柱畢竟是他的養老對象之一,他不能坐視不管,坐看傻柱被責問。
易中海又道:「警察同志,你們做事也是要將證據的,沒證據,你們這樣問不就是審犯人嗎?」
「這」警察也是先入為主,直接判斷傻柱是兇手。
「對啊,警察同志,你們有證據嗎?」傻柱追問道。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這哪有什麼證據,都是王師傅的一面之詞,但問道這個地步,都能猜到肯定是傻柱乾的。
要是有證據,直接就上門抓傻柱回去,何須在這裡追問。
警察只能最後問道:「傻柱同志,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
「不答!老子回了那麼多次,老子累了,要睡覺。」傻柱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就是不配合。
見此,警察只能出此下策:「傻柱,你是犯罪嫌疑人之一,我們依法對你進行拘留,希望你能配和我們走一趟。」
「走就走,誰怕誰啊!」傻柱十分硬氣道,只要他咬死不說,王師傅被打的事就和他無關。
「一大爺,明天記得幫我請假啊!」
傻柱好有心情關心工作,高高興興地跟著警察走。
易中海看著傻柱如此淡定的模樣,篤定傻柱幹的事情肯定不會被抓。
事實也是如此,傻柱在派出所咬死不說話,警察也是無可奈何,沒有證據,最後只能放了他。
傻柱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去看望被切掉了一個蛋蛋的王師傅。
「喲,這不是王太監嗎?怎麼樣了嗎?」
王師傅被傻柱的話,氣的臉色通紅,瞬間就昏迷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