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監獄:喲,家裡來且啦
派出所。
警察強行將賈張氏抓進派出所,賈張氏看著這熟悉的地方.
腦海中如同電影回放般,一幕幕慘痛的技藝迅速閃過,好似就在眼前。
根本就不用警察問話,就被嚇得顫顫巍巍將事情抖落的一清二楚。
栽贓嫁禍、故意傷人、封建迷信、襲警.
一樁樁一件件事都不用審查,再加上現在的時局,警察直接就能判定。
「賈張氏,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這是你的罪狀,你簽字確認吧。」謝勇直接將賈張氏罪狀放在她面前。
賈張氏望著那一行行觸目驚心的文字,再看到下方標註的「一年有期徒刑」,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賈張氏幾乎是用哭腔喊道:「我……我要蹲一年?怎麼會這麼久!」
她無法想像,自己如何能在那冰冷的鐵窗後度過三百六十五個漫長的日夜。
上次才蹲一個月就讓她悽慘無比,現在是之前的12倍,她要怎麼度過這1年啊?
謝勇開玩笑:「久?這還算是少的,怎麼,嫌少嗎?我可以再給你加點。」
要不是只是簡單地抓傷,還能再判久點,不過就這也夠賈張氏喝一壺的。
「不要不要!」賈張氏瘋狂搖頭,低頭看著罪狀,簽字不會就只能畫押。
謝勇直接宣布:「賈張氏趁早睡吧,明天會有警察送你去監獄待著。」
「對了,還是老地方,城外的女子監獄!」
「不要,我不去,警察同志給我換個地方,我不要去那!」賈張氏抓著柵欄大聲道。
謝勇輕蔑地看了賈張氏一眼,絲毫不理會她的叫喚,徑直離開。
另一邊,賈家。
賈東旭眼睜睜地看著賈張氏被帶走,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畢竟那可是他媽。
全院子也就只有易中海能幫他,賈東旭只能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硬著心,絲毫不顧賈東旭低頭求情,佯裝無奈。
「東旭啊,不是師傅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無能為力啊,你也看到了,你媽這次是真的闖了大禍,誰也救不了她。」
「讓你媽進去待段時間也好,好好反省反省,對你,對我們這個院子,都是好事。」
說完,易中海轉身離去,留給賈東旭一個決絕的背影。
連易中海都不救,誰還能救得了賈張氏,你說後院的老祖宗聾老太太,那不是個普通的孤寡老人嗎?
賈東旭苦澀的一笑,失魂落魄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
賈張氏在一片混沌與不安中被粗暴的敲門聲驚醒。
門外,幾位身著制服的警察面容嚴肅,沒有絲毫通融的餘地。
直接將尚在夢中的她拖拽出簡陋的居所,送上了前往城外監獄的囚車。
看著熟悉的監獄大門,領著熟悉的東西,賈張氏身體止不住的顫慄。
突然一個腿軟,賈張氏直接跪倒在地,怎麼站都站不起來。
「站起來,站起來!」獄警喝道。
「獄警同志,我.我站不起來。」賈張氏顫顫巍巍道。
「哼,早知道犯事會進來,幹嘛要犯事,活該!」獄警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進來的人有不少站不住腳。
不過他也沒心情扶起賈張氏,來到她身後,微微蓄力,對著賈張氏的屁股直接就是一腳。
「啊!」賈張氏慘叫一聲,捂著火辣辣的屁股,勉強用雙手支撐著地面,一點點向前爬去。
「現在能站起來了吧?要還是站不起來,我可不介意再給你兩腳。」
獄警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只有冰冷的規則與命令。
「能站能站!」賈張氏痛的屁股發麻,怎麼可能站不起來。
「能站起來就走,別拖拖拉拉的!」獄警喝道,便走在前頭。
賈張氏低著頭,穿過一道道冰冷的鐵門,耳邊充斥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喲,又來了新人啊,不知道屁股怎麼樣?經不經打啊!」
「打屁股有什麼好的,掐大腿才最爽啊,好想聽她慘叫啊!那聲音一定很好聽啊!」
「你倆幼不幼稚,又是打屁股,又是掐大腿的,哪裡好玩了。」
「那你說哪裡好玩?」
「嘿嘿。」一人上下打量賈張氏的身體,眼睛好似能透視一般,最後盯著賈張氏的後庭,陰深嘿嘿一笑。
嚇得賈張氏連忙夾緊屁股,緊跟著獄警,她上次進來的時候,沒有這樣的情況,怎麼這次不一樣了。
「嗯嗚!」賈張氏不禁害怕地吞咽口水,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獄警突然停下腳步,看向賈張氏,「賈張氏,這就是你的監舍,好好改造。」
說完,他用力敲擊監舍的欄杆。
「王素芬!」
「到!」王素芬來到獄警面前。
「這是今天新來的犯人,你們給我老實點,別惹是生非!」
「明白!」王素芬應聲道。
「王素芬?」賈張氏一聽到這個名字嚇得大驚失色,身體突然一抽搐,瞬間拉住要離開的獄警。
「獄警同志,我要換個監舍,我不要待著這!」
「你以為這裡是哪?你想換就換啊。」獄警猛地一甩手,將賈張氏的手弄掉。
賈張氏啪的一聲跪下,淚流滿面央求道:「獄警同志,求求你給我還我監舍吧,我不想要進去。」
獄警對此情景屢見不鮮,道心被練得心如磐石,「不想進?現在知道後悔了,早知道幹嘛去!」
獄警對著監舍裡面大喊,「王素芬,還不趕緊出來把人拎走!」
說完,獄警徑直轉身離開。
賈張氏看著獄警越走越遠,心裡瞬間拔涼,後背突然一亮,宛如卡帶般咔嚓咔嚓地轉頭。
抬頭看到每每睡覺被驚醒的臉,那張熟悉的大臉。
「喲,這不是賈張氏嗎?怎麼你又進來了?」王素芬欣喜又驚訝道,「這次又犯的是啥事,關多久啊?」
「大大姐。」賈張氏勉強露出一抹苦笑喊道。
「姐妹們,家裡來且了,還是熟人喲!」王素芬朝著監舍大喊一聲。
監舍眾人紛紛跑到門口,看向跪地的賈張氏。
賈張氏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尤其是欺負她最狠的劉二妞,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與絕望。
「賈張氏,居然是你,沒想到你又進來了啊!」劉二妞愛惜地撫摸著賈張氏的臉。
「劉劉姐!」賈張氏膽戰心驚地小聲喊道。
「啪!!!」一聲脆響。
劉二妞毫不留情地給她一巴掌。
「賈張氏,沒想到你又進來了,還記得你當初出去時,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賈張氏捂著通紅的臉,都過了一年多,她哪裡知道當初說了什麼。
「啪!」
「說,還記不記得?」
「劉姐,我記不得了!」賈張氏急忙道,生怕被打。
卻不料換來的是更加欺凌
「記不得,看來你是沒把我說的話放心上啊,我看你就是欠揍,沒關係,記不得我就讓你重新想起來啊。」
說完,劉二妞露出一抹陰深的微笑,雙眼冒著幽幽綠光,很是滲人。
「劉姐,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賈張氏宛如哈巴狗般,抓住劉二妞的褲腳,乞求道。
「來幾個姐妹,讓賈張氏想起來。」
話音剛落,出來幾個粗壯的姐妹,強行拖走賈張氏往監舍裡面走。
「劉姐,劉姐,我錯了!」賈張氏哭嚎地大喊大叫。
「啪!」突然一聲脆響。
賈張氏捂著自己的臉,淚流滿面,沒感覺到疼,抬頭環顧四周。
只見劉二妞捂著臉,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大姐王素芬。
「吵死了!」王素芬說著,還用小拇指掏耳朵。
「是,大姐我知道了!」劉二妞低頭應道,再次抬起頭時,眼睛通紅仇視賈張氏。
賈張氏暗嘆大事不妙,「劉姐,不要不要!我錯了,我不吵了!」
「帶走!」劉二妞喝道,那幾個粗壯的婦女將賈張氏拖進監舍裡面的公用廁所。
「啪啪啪!」
劉二妞連連在扇賈張氏巴掌,將自己在王素芬那受的氣,全發泄在賈張氏身上。
「把她衣服脫了!」
「不要,不要啊!」賈張氏掙扎著阻撓她們脫衣服,以前的慘狀好似照現在眼前。
「還敢反抗,我看你是揍得輕了!」劉二妞又是幾個巴掌下去。
「既然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把她衣服給我撕爛!」
「是!」幾個壯婦直接撕扯衣服。
很快,賈張氏就被扒光了衣服,那一身白肉,皮糙肉厚的,看起來就過得挺不錯。
和當初離開監獄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喲,賈張氏,在外面過的挺滋潤的啊,吃的挺好的,胖了不少啊!」劉二妞咬牙切齒道,掐起一塊肥肉,用力扭轉。
「啊!」賈張氏發出刺耳的慘叫,「劉姐,我錯了,啊!」
劉二妞不顧賈張氏慘叫,對著一旁的壯婦,「你們幾個,給我好好教訓教訓賈張氏,讓她想起該怎麼做。」
「是!」這幾名壯婦依舊是賈張氏的熟人,沒少欺負她。
「不要,不要啊!」賈張氏慘叫著,卻逃脫不了被打。
以前賈張氏是怎麼被打的,現在也是怎麼被打。
劉二妞看著賈張氏挨打,一邊問道:「賈張氏,還記得我當初說了什麼不?」
聽到二姐發話,那壯婦便停下手,賈張氏喘著粗氣沒有回答。
「看來還是打的太輕了,繼續!」
又是一輪酷刑,賈張氏白淨的肉現已是青一塊紫一塊。
「還記得不?」劉二妞再問道。
賈張氏絞盡腦汁,還是想不起來。
「繼續!」
又是一輪酷刑。
「啊——!我真的錯了,求你們放過我!」
賈張氏的聲音已經嘶啞,淚水與汗水混雜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
但她的求饒並未換來任何同情,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興奮與殘忍。
「繼續打,打到她想起來為止!」劉二妞的命令如同死神的宣判,讓那些壯婦們更加肆無忌憚地發泄著她們的暴力。
三次酷刑後,賈張氏的身體逐漸布滿了傷痕,青紫交加,觸目驚心。
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喘息。
劉二妞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賈張氏的慘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緩緩蹲下身,用指尖輕輕挑起賈張氏的下巴,那眼神中既有嘲諷也有警告。
「我當初有沒有說過,你出去後記得給我們帶點好吃的?你可是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呢?什麼都沒帶。」
「我可是說了,你要沒帶,下次再進來可就不像上次那麼簡單了。」
「現在,還記得嗎?」劉二妞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拍了拍賈張氏的臉頰。
那動作看似輕柔,實則力道十足,讓賈張氏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今天就讓你睡在廁所吧,怎麼樣?喜不喜歡啊?我記得你當初第一天進來也是睡在這裡的。」
說完,劉二妞帶著小姐妹離開廁所。
留下賈張氏一人,在這狹小、骯髒的空間裡。
眼角一滴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幹嘛要招惹李開朗啊,東旭,棒梗,救救我啊!」
賈張氏再一次經歷慘痛的教訓。
另一邊,四合院。
謝勇將賈張氏判刑的消息帶到四合院,頓時引起全員的歡呼。
「判得好啊,一年啊,整整一年啊,咱們院子終於可以清靜了。」
「才一年啊,警察同志,就不能判久一點嗎?兩年三年不嫌少,五年七年不嫌多。」
「是啊,賈張氏這個害人精,害了我們這麼久,怎麼就判一年!」
眾人一邊歡呼雀躍,一邊又對謝勇吐槽,判的實在是太輕了。
謝勇一臉的無奈,「我們判刑也是要有法律依據的,沒法隨便判。」
「那可惜了,一年就一年吧。」眾人無奈接受這個事實。
賈家。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如同撥雲見日般豁然開朗。
沒了賈張氏,她總算不用忍受賈張氏的霸凌,長久以來的壓抑與隱忍仿佛一夜之間得到了釋放。
秦淮茹恨不得手舞足蹈的慶祝這一時刻,但看著躺在床上的鬱鬱寡歡的賈東旭。
又不敢慶祝,生怕惹惱了賈東旭,自己當家做主的幻想破滅。
賈東旭聽到賈張氏坐牢的消息,說高興又不高興。
高興的是家裡總算是沒人可以嘮叨他,可以和秦淮茹做些親密的事。
不高興的是,賈張氏一進去,其他人怎麼看他,擔心自己因此被貼上「不孝」的標籤。
這讓他如芒刺背,如「躺」針氈,如鯁在喉。
「不行,得想辦法讓東旭不要想張翠花,要不然以後我就不好過了。」
為了自己以後能好過,秦淮茹要想辦法將賈東旭拉到自己戰線上,共同排斥賈張氏。
秦淮茹突然想到什麼,「對了,東旭還沒去醫院看過棒梗吧,帶他去看不就知道了。」
昨晚賈東旭回家後就躺在床上,秦淮茹沒讓他去醫院看棒梗。
今天又一覺睡到大天亮,賈東旭到現在,都還沒去看過躺在醫院的棒梗。
「等東旭看過棒梗了,肯定會改變的。」秦淮茹暗暗想到,便立即付諸行動。
「東旭,你還沒去看過棒梗吧,我帶你去吧。」
「對!棒梗!」賈東旭利索的起身,焦急萬分,「棒梗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看到賈東旭如此著急的反應,秦淮茹自然是把握這次機會。
先是沉默不語,而後強擠出幾滴淚水,緊接著哭泣,泣不成聲。
「你別哭啊,棒梗怎麼樣了?」
秦淮茹擦拭眼淚,哭戚戚道:「東旭,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見這情況,賈東旭心中頓時焦躁不安,宛如晴天霹靂。
「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賈家啊!」
絕望透頂的賈東旭仰天長嘯,悲痛地大喊。
周圍好似被一首「雪花飄飄北風蕭蕭」的歌曲環繞著,無比的淒涼。
秦淮茹見此,心中更加高興,現在賈東旭有多悲痛,到時候就有多痛恨賈張氏。
這樣一來,她的目的就達成了。
「東旭,咱們還是趕緊去醫院看棒梗吧。」
「走,現在就去!」
賈東旭立馬抓著秦淮茹趕去醫院,最終在醫院看到了棒梗。
只見棒梗小小的身影趴在病床上,臀部被厚厚的紗布層層包裹,顯得格外刺眼。
孩子的眼中閃爍著恐懼與無助,讓賈東旭的心如刀絞。
「他奶奶,下手這麼狠啊,這是要打死我兒子啊!」賈東旭不禁破口大罵,心中對賈張氏不爽。
「爸媽,我好疼啊!」棒梗一看到父母,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哭聲中充滿了委屈和痛苦。
「棒梗,乖啊,爸爸在,不哭不哭啊!」賈東旭立馬抱住棒梗。
「淮茹,棒梗的情況怎麼樣了?」
秦淮茹哽咽著將棒梗的病情講述,「醫生說了,媽這次真的下手太重了,雖然送來的及時,但也有壞屁股的風險。」
「要是沒治好,棒梗就要拉屁股,以後就沒有屁股了。」
秦淮茹明顯是在誇大其詞,但關心則亂的賈東旭信了。
賈東旭聞言,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罵道:
「她怎麼忍心!那可是她的親孫子啊!棒梗如果真沒了屁股,那她就不配做我母親!」
「淮茹,監獄你也別去看了,就讓媽在裡面待著吧,要是棒梗好不了,你去報警,讓媽再多待幾年。」
果然是賈張氏的好兒子,好孝子,狠起心來都是一樣一樣的。
看著氣頭上的賈東旭,秦淮茹心中大笑。
事情妥了,沒人能霸凌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