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浮屍 炸裂的真相!(求訂閱!)
「這雪下了好幾天,總算是消停了!」
一大早,李開朗看到窗外難得的露出一抹陽光,顧不得睡懶覺,起床將被子抱出去曬一會太陽。
門外,前院各家各戶都抱著被子曬。
「小李,你也曬被子啊!」三大媽客套道。。
「是啊,這太陽總算是出來了,蓋了好幾天被子,都快蓋出味來,再不曬可醃出味了。」李開朗也客套道。
一邊說著,手都沒閒著,拿著撣子拍打被子,一陣陣灰塵被拍打出來。
與此同時,兩名警察從院外走來,看了眼牌號,又看了眼手上寫的地址。
「地點寫的是這裡,進去看吧。」
兩名警察進來,頓時吸引眾人的注意,大家好奇有誰犯了事。
一進到垂花門,就看到拍打被子的李開朗。
「李同志!」熊躍宏試探地喊了一聲。
李開朗回頭一看,這不是之前浮屍見過的警察嗎?
頓時心裡疑惑,他們找自己幹嘛,該不會被查清楚吧。
心裡懷著疑惑,李開朗應了一聲,來到他們面前。
「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
熊躍宏解釋:「不用緊張,我們找你沒什麼事,就是麻煩你跟我們去趟警局,簽個字。」
「簽字?」李開朗疑惑,沒事他簽什麼字,該不會
「警察同志,該不會是結案了?」
熊躍宏點點頭,「結案了,現在就差伱簽字,這個案子沒你什麼事,你放心吧。」
「那就好!」聽到確切的消息,李開朗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警察沒找到線索,想要拿他去頂醉。
「行,我收拾一下,跟你們去。」李開朗正要抱著被子
「不用收拾,就簽個字的事,一會就回來了,這被子收來收去也麻煩。」熊躍宏阻攔道。
「行,我現在跟你們去!」
李開朗正要跟著熊躍宏離開。
與此同時,賈張氏站在中院,眼睛死死地盯著李開朗。
自從賈家學完狗叫後,賈張氏每天都死死盯著李開朗。想要找到他的破綻,要去報警。
不過,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罷了。
李開朗現在在明面上乾淨的很,每天兩點一線,最多偶爾打打牙祭。
看到警察來找李開朗,賈張氏高興得不得了。
「哼,這個李開朗,肯定是犯了什麼事,不然警察也不會找他,我要讓全院子的人都知道這個狗崽子犯了事。」
賈張氏惡毒想著,便急匆匆地來到警察面前。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這個同志,你有什麼事?」熊躍宏看著阻攔在面前的賈張氏。
賈張氏指著李開朗:「警察同志,李開朗犯了什麼事,能不能和我們說一下?」
聞言,熊躍宏皺眉,這是警察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再說了,這事真不光明。
「這位同志,李同志沒犯什麼事!」
賈張氏眯著眼,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熊躍宏:
「警察同志,你可別覺得我老,就想騙我,這個李開朗要是沒犯事,你們怎麼會無緣無故找他?」
「李開朗是我們院子的人,要是他犯了什麼大事,那可是連累我們院子的人,說不定他在外面殺了人,到時候可就要殺了我們。」
聽著賈張氏這麼誇張的話,熊躍宏和李開朗不禁笑了笑,真要殺人,就不是這麼好言好語來找李開朗了。
熊躍宏沒心情和賈張氏在這瞎鬧:「這位同志,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你要是閒著,去曬曬被子吧。」
說完,熊躍宏便繞過賈張氏。
「不准走!」賈張氏一把抓住熊躍宏的手。
「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待,你們今天別想出這個院子!」
「來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啊!」
賈張氏大聲招呼一聲,把四合院眾人招呼過來。
「怎麼啦?怎麼啦?」
熊躍宏眉頭一皺,嚴肅地看向賈張氏:「這位同志,你這是在妨礙我們的工作!」
「呸!」賈張氏一副無理取鬧的模樣。
「你們別想騙老娘,今天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想走。」
而後,賈張氏看向一眾住戶,似乎不把事情鬧大,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
「大傢伙,警察要抓李開朗,還不給我一個說法,這李開朗肯定是犯了什麼大事。」
「警察不和我們說,說明啊,這事大著了,到時候他要是回來了,咱們都得遭殃。」
眾人看行李開朗,只見其神態自然、鎮定無比,顯然不是什麼大事。
反觀賈張氏,肯定是在報復李開朗,這幾天他們又不是沒注意到賈張氏的異樣。
熊躍宏嚴肅地看向賈張氏:「這位同志,你要是再亂說,阻礙我們工作,那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
到了這個時候,賈張氏自然不會放棄,她找了好幾天李開朗的麻煩,就今天找到,怎麼可能會放棄。
賈張氏叉著腰,一臉的自信:「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那你把找李開朗的事說出來。」
「我看吶,李開朗肯定是犯了啥大事,你們在.在.」賈張氏突然詞窮。
「包庇!「
賈張氏連忙應道:「對,你們在包庇李開朗!你敢把事情說出來嗎?」
熊躍宏看向李開朗,沒想到李開朗居然給賈張氏提詞。
李開朗也只是笑了笑,看著賈張氏就像個跳樑小丑,要是沒有熊躍宏解釋,他還有可能會胡思亂想。
但有了熊躍宏的解釋,李開朗自然是信心十足。
賈張氏的話,頓時吸引眾人的注意,紛紛看向熊躍宏。
賈張氏敢這麼無理取鬧,顯然是有什麼把柄在的。
熊躍宏看著眾人,要是不解釋清楚,大家還真有可能會亂想,敗壞李開朗的名譽。
見此,熊躍宏無奈,只能簡單解釋一二。
「大家,我們找李同志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前幾天有個案子,李同志是見證人。」
「現在案子結了,李同志沒有任何事情,我們找他是過去簽字結案的。」
「噢~~~」聞言,眾人瞭然,吃瓜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
「就這了?」賈張氏目瞪口呆地看著,就這點事,不可能的。
賈張氏突然感覺大事不妙,想要開溜。
「這位同志,等等!」熊躍宏突然叫住賈張氏。
「警察同志,你有什麼事嗎?」賈張氏汗流浹背,機械地轉動頭看向熊躍宏。
「這位同志,我現在以你妨礙公務為由,抓捕你!你有什麼話,等回到派出所再說吧。」
「啪嗒!」賈張氏突然跪下,乞求道:「警察同志,我.我沒有擋著你們的工作,我.」
「行了,你有什麼話去派出所說吧,我現在沒功夫聽你在這講!」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不要而已!」
「咔噠!」
熊躍宏掏出手銬,直接將賈張氏雙手背後,拷上。
「各位,麻煩你們通知一下這位同志的家屬!」
「走!」
說完,便押著賈張氏的手要走。
「等等!」秦淮茹大喊一聲,看到賈張氏怎麼又沒抓走。
等等,為什麼要用又。
「警察同志,我媽犯了什麼事,你們抓她幹嘛!」
熊躍宏看向秦淮茹,眼神冷漠:「你就是這位老婦人的家屬吧。」
「我現在有公務在身,沒時間和你解釋,你和大傢伙了解事情經過吧。」
「現在這位老婦人妨礙我們的工作,我逮捕走,有什麼話,你到派出所說吧。」
「走!」
說完,不顧賈張氏乞求的目光,直接帶走。
聞言,秦淮茹看行大傢伙,眾人好心的解釋事情的經過。
聽完,秦淮茹也是無語至極,賈張氏沒事找事幹嘛。
秦淮茹回頭找賈東旭、易中海商量這事。
不一會,李開朗便來到派出所,同時賈張氏也被關進羈押室。
「李同志,麻煩你簽字確認一下!」熊躍宏抽出一份卷宗,給李開朗簽字。
李開朗看了眼這份卷宗上,幾乎沒什麼內容,便直接簽字確認。
但簽完字,李開朗的內心就直痒痒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便看向熊躍宏。
「警察同志,我能不能了解一下這事情的具體經過。」
「這」熊躍宏猶豫,有點不想讓李開朗知道。
「警察同志,我好歹也是案件的見證人,怎麼著也要知道一些吧,不然我回去後,大家問起來,我都不知道怎麼交待。」
「這不也對我的名譽造成損害,我保證,我絕不亂說出去。」
「真的?」
「真的!」李開朗鄭重點頭。
熊躍宏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下來。
最主要的,熊躍宏想看看李開朗看過卷宗後,那炸裂的表情。
熊躍宏將全部卷宗遞給李開朗,李開朗拿過後,馬不停蹄地的開始翻閱。
越看越驚心動魄,一時之間分不清誰是主角。
起因是死者田祥寶要和妻子尤行芽離婚,因為妻子老是和她發小鄭長軍相聚。
雖然兩人沒發生什麼關係,但長久以往膈應人啊!
尤行芽和鄭長軍都是農村人,尤行芽嫁給田祥寶,和當初秦淮茹一樣的目的。
只是尤行芽嫁得好,嫁給了對她好很多的丈夫,但奈何田祥寶出差太頻繁。
對於虎狼之身的尤行芽難以滿足。
田祥寶作為尤行芽的丈夫,他身居高位,每個月時不時要出差,關鍵是孩子還不像自己。
這事鬧到了街道辦,街道辦不得不對兩人進行調解。
在街道辦調解室,田祥寶就一點離婚,自己淨身出戶。
但尤行芽不樂意了,她作為家庭主婦,沒工作,還要養孩子,哪怕拿著錢也遲早會花完。
當即要求要求田祥寶每月支付一筆撫養費。
田祥寶直接道:「給什麼撫養費?孩子又不是我親生的,我要給什麼撫養費!」
尤行芽激情回道:「好你個田祥寶,你居然懷疑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盡心盡力的維護家庭,你還倒打一耙!」
說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發小鄭長軍連忙安慰。
田祥寶看著兩人親密無間,冷笑一聲。
「我倒打一耙?老子有充分的證據,你們兩個姦夫淫婦。」
「第一,我推算你懷孕的時間不對,那還會我在外面出差兩星期,你怎麼懷孕的。」
「第二,你看看兒子,越長越不想自己,我自己單眼皮小眼睛,兒子卻是雙眼皮大眼睛。」
「第三,你發小每個月都有偷偷給你錢,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倆個狗男女,還他媽的在一起,你還靠著他身上。」
「這還沒離婚呢,你就敢這麼做,你把我放在眼裡,我嚴重懷疑這孩子就是你發小的!」
「還有我滴血認親過,這孩子都不和我相融!」
這時候還沒有親子鑑定,只能靠外貌和滴血認親。
聞言,尤行芽頓時沉默不語,掩面哭泣。
頓時,來調解的眾人大吃一驚,李開朗原先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更炸裂的來歷了。
發小鄭長軍看著尤行芽如此傷心難過,直接大喊道:
「沒事,芽芽,他不是想要和你離婚嗎?你就和他離了!」
「我和你結婚,我養你和我們的孩子!」
聞言,田祥寶藐視地看著鄭長軍,說出一個驚天動地的事。
「鄭長軍,你在那裡狗叫什麼!你真以為孩子一定是你的嗎?」
「說實話吧,我拿你的血和孩子試過了,也不相融。」
「我建議你也去查查,我這裡還有份記錄,記著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和野男人一起出去玩的事。」
「你想看看嗎?而且,這孩子也不是很像你啊!你沒發現嗎?你這幾年都是在給別人養孩子啊!」
「啊哈哈哈——」田祥寶哈哈大笑。
瞬間,空氣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調解員們四目相對,震驚的無以復加。
尤行芽也不在掩面哭泣,畏畏縮縮的抬頭看向鄭長軍。
鄭長軍怒目圓瞪,眼珠子都冒出血絲,怒吼:
「老子養了4年啊!我養了4年的兒子,你跟我說不是我的!我他娘的養了4年你說他不是我的!」
「為了你,我足足4年沒找過任何女人!你說他不是我的!」
一時間,調解室里只有鄭長軍怒吼的聲音在迴蕩!
一時之間,不知道道誰是主角
「啊哈哈哈——」鄭長軍宛如瘋了般在那怒吼。
「小軍!」尤行芽小心翼翼道。
「別叫我小軍!我不認識你!」鄭長軍怒吼一聲,摔門而去。
見狀,這還有什麼不能宣判的,調解員當下就宣布兩人離婚。
不管尤行芽同不同意,都直接拿離婚證。
「呸!你個騷狐狸!」調解員當著尤行芽的面,直接罵道。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田祥寶懷著高興的心情便去吃頓好的,犒勞犒勞自己。
尤行芽只能回家去,既然發小不理自己,那就只能去找自己的老相好陳彥軍。
「小芽,你怎麼啦?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幫你教訓教訓他!」陳彥軍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軍哥,我現在只能靠你了!」尤行芽哭泣道。
陳彥軍將尤行芽擁入懷中,輕手拍打安慰。
「怎麼啦?你說啊!」
尤行芽眼淚汪汪,抬頭看向陳彥軍:「軍哥,咱們的事情被田祥寶識破了,孩子也被他發現不是自己的。」
「什麼!」陳彥軍頓時震驚不已。
「那那田祥寶,他有說要對你咱們怎麼樣嗎?」
尤行芽將離婚證拿了出來:「軍哥,田祥寶和我離婚了!」
「離婚了!」陳彥軍看著離婚證。
「好啊,離了婚好啊!這樣我和結婚,我們一起養我們自己的孩子!」
「嗯!」尤行芽重重地點頭,靠在陳彥軍懷中。
好一會後,尤行芽看向插一句:「軍哥,晚上你能不能去我家保護我啊?我怕回去被田祥寶打。」
「反了天了,田祥寶居然還敢打你!」
「行!晚上我去你家,哦不,是我們家!」陳彥軍笑道。
兩人一起回家。
天黑以後,田祥寶有些醉醺醺的回家。
「馬德,這個騷狐狸,居然敢騙我,不能,我不能就這麼走了。」
「老子身為一個男人,受到這奇恥大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別人還怎麼看我,我以後還怎麼看自己!」
田祥寶突然暗下殺心,回到家,看著躺在床上,依舊在哭泣的尤行芽。
「哭哭哭,就知道哭,綠了老子,就一點你是都沒有!」
田祥寶抄起菜刀,沖向尤行芽,低聲怒吼道:「老子要殺了你!」
「砰!!!」
突然,田祥寶腦後遭受重擊,兩眼突然向上一蹬,白眼翻出。
「砰!」的一聲倒在地上,頭破血流。
尤行芽看著血淋淋的一幕,突然要放生大喊,就被陳彥軍按住嘴巴。
好一會後,田祥寶血流一地,兩人也都緩了過來。
「別說話,咱們殺了人,不能說出去,趕緊收屍!」陳彥軍低聲吩咐道。
尤行芽連連點頭。
「軍哥,我們殺了田祥寶,會不會有事啊?會不會被抓啊?」尤行芽膽戰心驚道。
陳彥軍佯裝鎮定道:
「放心吧,咱們不會有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到時候把屍體一拋,誰能發現是咱做的。」
「再說了,田祥寶不是想殺了你嗎?到時候被警察抓了,咱們也沒事!」
這般說著,兩人越發覺得有信心,覺得自己沒事。
陳彥軍看著躺在地上的田祥寶,猛踹兩腳:「馬德,這個狗東西,東西都準備好了,肯定早就向殺你了。」
「他殺了你,肯定就跑的遠遠了,咱們現在殺了他,是幫自己!」
「嗯!」尤行芽重重地點頭。
尤行芽和陳彥軍回到家後,陳彥軍搜查了田祥寶的行李。
發現他早就買好了明天一早的火車票,連出差的介紹信都開好。
最重要的是,田祥寶把假身份證都辦好了。
到時候殺了尤行芽,田祥寶做火車走人,中間再用假身份換個火車乘坐,在這個信息極其封閉的時代,誰也不會找到他。
換個地方,田祥寶就能重新生活,為此,他還準備了一千多塊錢。
好一會後,兩人終於收拾好血跡,田祥寶也不在流血,陳彥軍便將田祥寶拖走。
「這麼晚,出不來城,要找個地方藏起來。」
「正好什剎後海離這最近,就丟在那裡,肯定沒人發現。」
陳彥軍來到什剎海,為了不讓人發現,陳彥軍也是心狠。
「我就不信了,丟在湖中間,誰還能釣得到。」
陳彥軍找個個偏僻的地方,想要拖著田祥寶到什剎海中央的位置。
不過還沒游多遠,陳彥軍受不了冷,就隨便將他丟了下去。
事情搞定後,陳彥軍還將衣服丟掉。
「小芽,以後咱們就能永遠地在一起了!」陳彥軍抱著尤行芽。
「嗯!」當晚兩人沒羞沒臊的滾上床。
不過,兩人還是擔心會東窗事發,也想著辦法逃離這裡。
但尤行芽無業,想要離開院子有些困難,而陳彥軍也沒那麼快。
最重要的是假身份證還沒沒來得及辦理好,就被警察抓走。
看完卷宗,李開朗也不禁大吃一驚,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瓜他要緩一緩。
「好好好,沒想到事情居然一波三折,尤其是這孩子。」
看著李開朗吃進的表情,熊躍宏也是滿意的點點頭,提醒道:
「李同志,這事件的緣由你也知道了,還請你保密不要和人說。」
「畢竟這事,街道辦做的有些不對,沒有及時反應,導致了事情的發生。」
「放心吧,我明白。」李開朗點頭應道。
難怪之前熊躍宏在被賈張氏問話時,有些難以啟齒。
這種崎嶇的事情,怎麼能沒有提前預料到。
但話又說回來,誰又能提前預料到這種事。
祝大家五一快樂!
五一期間更新時間改成上午9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