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天晴了雨停了,某些人又覺得自己行了!

  第226章 天晴了雨停了,某些人又覺得自己行了!

  「行了,趕緊看看小李家裝修的怎麼樣?」

  盧文江發話,駱瑞雲和張雅轉頭看向東廂房。

  剛剛進院子的時候,他們只是瞅一眼東廂房。

  外牆和別的房子沒什麼差別,主要是那面巨大的窗戶。

  「小李,你家窗戶怎麼搞的這麼大!有什麼用啊?」盧文江問道。

  「大嗎?還好吧,至於開這麼大,主要還是引入陽光吧,讓屋裡透亮些。」

  原先房子就開了那麼三個窗戶,透光性一般,天氣不好,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李開朗畢竟是後世穿越而來,習慣了後世的布局。

  和西廂房的閻埠貴家對比,閻埠貴家就3扇窗戶,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廚房,最後一個在客廳。

  看起來這也就夠了,只是他們窗戶都開的不大。

  「那也是,窗戶大點,屋裡亮堂些!」駱瑞雲信以為然。

  盧家開的窗戶也不多。

  「別光顧著在外面看了,進來看看!」

  李開朗正要引領他們進到東廂房,這時,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喲!」

  「這個李家小子居然這麼大方,都把家具都送給外人了,咱自己院子一個人都沒送啊!」

  「看來人李家小子是看不上咱們這院子的人啊!」

  光是聲音,就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

  閻埠貴聞言,立馬遠離賈張氏,連忙撇清關係:

  「唉,賈張氏,這話可是你說的,可別把我給帶上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

  「這家具是人小李的,小李想送給誰那是他的事,再說你沒聽見嗎?那是小李是師兄,那可不是外人!」

  「賈張氏,人小李可沒說看不上咱們,伱可別把咱們摻和進去啊!」

  在搬貨工搬家具的時候,一眾四合院住戶便紛紛聚集過來。

  看著一個個家具從耳房搬走,一個個都露出羨慕的眼神。

  「你看看那些家具,這麼新,要是能送給我,那該多好啊!」

  「就你,別想了,還送給你,你沒看人師兄都是給了錢的,你還想白送!」

  「難怪李開朗每次進去耳房,都是關著門的,原來裡面這麼多家具。」

  眾人不禁羨慕萬分,打造一個家具要不少錢,家裡舊的家具,湊合湊合也能接著用。

  這其中,以賈張氏最甚。

  「閻埠貴,你要是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被點破小心思,賈張氏臉上頓時掛不住,對閻埠貴叫罵一聲。

  李開朗瞥了賈張氏一眼,懶得理會:

  「別管那個老太婆,她就是個神經病,進家裡坐坐!」

  李開朗不想因為因為一點小事,影響盧文江三人的心情,

  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上門,李開朗要做好地主之誼。

  「喲,這就被說中了,怕了!」

  但李開朗這行為,在賈張氏看來就是害怕、心虛的表現。

  賈張氏見此,自然是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

  「這李開朗可真厲害啊!偷偷造了這麼多家具,大家都在一個院子,當了這麼久的鄰居,居然一個都不送!」

  「一個陌生人來了,這二話不送,什麼都送出去。」

  「大家都來看看啊!李開朗這不就是嫌棄咱們嗎?送不了衣櫃、櫥櫃的,送個桌椅板凳都沒有啊!」

  「這不就是看不起咱們嗎?」

  聽著賈張氏的話,一眾住戶眼神不禁搖動。

  「是啊,衣櫃、櫥櫃咱們不貪心,這小小的桌椅板凳居然一個都不送。」

  但這話,也不是所有人被蠱惑。

  崔元反駁:「賈張氏,你別亂說,那是人小李的東西,人小李造這些家具,也是要錢的!」

  「你這張口閉口就是要送,打造家具也是要木材的,那也是要錢的。」

  賈張氏看到崔元唱反調,心裡自然是不爽。

  「喲,這不是崔元嗎?怎麼,你幫李開朗說好話,是不是他給你啥好處,讓你怎麼幫他說話啊?」

  崔元解釋:「你賈張氏,你別亂說,我沒有受小李的東收小李

  賈張氏恥笑一聲:「誰知道呢?你和李開朗走到那麼近,說不定你家就有」

  「啊!!!」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突然痛苦的嚎叫,跌倒在地,捂著印有巴掌的臉。

  李開朗居高臨下,斜著眼看著賈張氏,眼神里充滿威懾。

  「賈張氏,是不是這幾個月沒揍你,給你臉了,敢在我面前這麼誹謗我!啊!」

  「你該不會以為,你揍了秦淮茹,在秦淮茹那裡找點了點自信,就敢挑釁我了!」

  「別以為你那小心思憋在心裡,別人不知道似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盧文江幾人看著大發雷霆的李開朗,瞠目結舌,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在他們眼中,李開朗一直是個老實好人的形象,最多就是個小天才,哪見過李開朗大發雷霆的模樣。

  「你,李開朗,你居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麼啦?」

  「啪——」賈張氏雙手一拍地面,開始嚎啕大哭。

  「老賈啊!你上來看看啊!有人欺負老太婆啊!」

  「老賈啊!你走的時候,幹嘛不把我帶走啊!」

  賈張氏又開始亡靈召喚,似乎只有這樣能對付得了李開朗。

  但這招早就對李開朗無效。

  「小李,你是不是打的太過分了!人家只是說兩句,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盧文江擔心道。

  「放心吧師兄,這老太婆不打不知道疼,你們就看著吧。」李開朗一臉的鎮定。

  看著李開朗如此淡定,幾人也稍微放下心來。

  「老賈啊.」賈張氏依舊在哭天喊地。

  李開朗冷冷道:「老太婆,別在那嚎了,吵死了!」

  「老家啊!」賈張氏不管不顧,依舊嚎。

  「接著叫啊!」李開朗虛晃朝著賈張氏猛踢。

  嚇得賈張氏原地起飛,連滾帶爬的遠離李開朗。

  「吵什麼吵,一大清早的,吵得院子雞飛狗跳的,還讓不讓人安生!」

  正當這時,易中海背著手,走到前院,一副管事大爺的做派。

  其他還跟著賈東旭和傻柱。

  「東旭啊,你要為我做主啊!你娘給人欺負啦!啊~~~」賈張氏連忙來到賈東旭面前,拉著他的手。

  「你看看這巴掌,是李開朗這個狗逼崽子打的,你要為媽做主啊!」

  賈張氏這話,讓盧文江幾人皺眉,同時,盧文江也想起了李開朗提過的,他院子裡的牛鬼蛇神。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臉上顯而易見的巴掌紅印,頓時勃然大怒,橫眉瞪目看向李開朗。

  「戚!看什麼看!」

  「賈東旭,你是想挨揍不成嗎?」

  李開朗毫不客氣回懟,怒目圓瞪地看著賈東旭,手上還活動活動手腕。

  嚇得賈東旭立馬不敢看李開朗,生怕再被李開朗揍!

  「切,一個廢物,還能幹什麼!」李開朗嗤笑一聲,不屑一顧地看著賈東旭。

  「你!」

  「你什麼你!你還真是想挨揍嗎?」李開朗冷眼瞪著賈東旭。

  賈東旭頓時噎住,一句話都不敢說。

  「廢物!」賈張氏看著賈東旭毫無作為,內心不禁暗罵一聲,立即去抱大腿。

  「一大爺啊!你來的正好,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被李開朗這個狗東西打了!」

  「你可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你還是東旭的師傅,你要為我做主啊!」

  賈張氏哭戚戚地來到易中海面前,摸出一口唾沫,還想擦在易中海的衣服上。

  易中海見此,眼角快速跳動,不動聲色地遠離賈張氏。

  他不想摻和進賈張氏的事,但誰讓他是管事大爺,既然被找上門,他也不得不摻和進來。

  易中海質問道:「李開朗,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幹嘛無緣無故打賈張氏。」

  「我無緣無故!」李開朗手指著自己,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好似很委屈。

  但隨即臉色一變,眼神毫不客氣的蔑視易中海。

  「唉,我就是打了賈張氏,你能拿我怎麼著!」

  「你!」易中海被李開朗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的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

  「小李這是怎麼了?以前都沒見過他這樣過,這是發生了什麼啊?」

  駱瑞雲擔心道,在她和張雅眼中,李開朗不是這個形象。

  李開朗懶得和他們掰扯,原本盧文江幾人高高興興的來一趟,結果被賈張氏這麼一攪和,任誰的心情能好?

  「易老狗,這是我和賈家的事,你別瞎摻和,也別搞你那套不分不分青紅皂白指責。」

  「也別拿年紀說事,要不然我連你也揍!」

  李開朗毫不客氣地威脅,但這卻讓易中海氣急敗壞:

  「李開朗,你以為你是誰?你怎麼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怎麼說也是院子的管事大爺,再不濟年紀也比你大,還是軋鋼廠的八級工,你怎麼一點尊老的思想都沒有!」

  「哼,尊老?」李開朗輕蔑一笑。

  「我當然是有尊老的思想,但不是對你,就你這道貌岸然的樣,你還不配!」

  李開朗眼神上下掃視易中海,冷冷地瞥了白眼。

  「誰要是對你尊老,那可就倒了大霉啊!」

  「你!」易中海指著李開朗。

  見李開朗如此不尊重易中海,傻柱不樂意,大吼道:

  「李開朗,你怎麼和一大爺說話的!」

  李開朗瞥了眼傻柱,勾勾手指:「怎麼?傻柱,你不服嗎?」

  「是不是皮痒痒,敢這麼和我說話,看來還是揍得輕,讓你拎不清自己是誰了?」

  「你敢不會以為自己回到食堂,就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樣?」

  傻柱頓時慫了,有些害怕地顫慄,回想起以前挨揍的時候。

  傻柱現在確實是飄了,重回食堂後廚,讓他又回到掌握大權的美妙時光。

  易中海看著打手傻柱慫了,心裡暗罵一聲:「關鍵時刻不頂用,真是廢物!」

  而後看向李開朗身後,盧文江幾人,要不是因為他們的到來,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你們是誰?沒事來我們院子幹什麼!要不是因為你們,院子也不會雞飛狗跳的。」

  「我作為院子的管事大爺,這事不能不管,這樣,你們給賈張氏道個歉,這事就算完,要不然你們別想出這個院子!」

  「對,道歉!」賈張氏立馬附和。

  「就是因為,老娘才會被打的,你們還要賠錢,賠510塊,要不然你們別想走!」

  說到錢,賈張氏兩眼放光,似乎也不覺得臉痛,一咕嚕地從地上起來,堵在垂花門,生怕他們跑。

  話音剛落,一眾住戶紛紛看向盧文江幾人。

  此時,盧文江也是臉色鐵青,他只是聽過李開朗說他院子裡的禽獸行徑,沒想到實際上卻是比禽獸還禽獸。

  「賠錢!就你這獅子大張口,還向老子賠錢,老子不揍你就算不錯了!」

  「敢訛老子的人,還沒有出生!」

  盧文江此時不能退,後面還有駱瑞雲和張雅,他要站出來。

  「賈張氏,你要找我師兄要錢,你信不信我現在揍賈東旭!」

  「歘——」

  聽到要揍自己,賈東旭二話不出,立馬跑回家去,免受這無妄之災。

  「嘿,讓你賠錢咋啦,要不是因為你們,咱院子也沒有那麼多.」

  傻柱站出來,為賈張氏聲援,但說著說著,忽然看到了盧文江身後的駱瑞雲。

  「這姑娘好美啊!比秦姐還要漂亮!這身子.」

  傻柱一下子就被駱瑞雲的身材迷住了眼,露出一臉的豬哥樣。

  駱瑞雲的身材不比秦淮茹才,甚至有過之無不及,最主要的是駱瑞雲的氣質。

  那是秦淮茹這個農村女子比不了的。

  盧文江看著傻柱的,循著視線看向身後的駱瑞雲,直接擋在駱瑞雲身前。

  「傻柱!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被擋住,傻柱的臉色瞬間垮下來:「看看怎麼啦?」

  「老子就不給你看,再看老子揍死你!」盧文江威脅道。

  但此時,傻柱想要再在駱瑞雲表現出一副威武的形象,自然是不懼。

  「老子就看,你又是誰?管老子怎麼看!滾一邊去,別擋老子!」

  「好好好!」盧文江氣急敗壞,沒想到傻柱這麼混不吝。

  原以為李開朗說的,傻柱能有多差,沒想到居然這麼差。

  其他人在一旁看著,一言不發,猶如看戲般。

  一眾男人看到駱瑞雲的面容,也不禁驚嘆,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子。

  張雅站出來,呵斥道:「傻柱,那是我嫂子,是我師兄的媳婦,你再看我就報警,告你流氓!」

  傻柱輕蔑地瞥了盧文江一眼:「你媳婦,那姑娘可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看上你!就你這五大三粗的。」

  而後,傻柱看向駱瑞雲。

  「姑娘,你看我怎麼樣?跟著我,我也不差,我祖上是貧農,我還是炊事員,跟著我,每天都能吃好,日子也不差!」

  駱瑞雲被傻柱赤裸裸地眼神盯著,眉頭顰蹙,連忙躲在盧文江的身後,輕輕扯著他的衣服。

  「盧哥,我怕!」

  駱瑞雲這句話,讓盧文江的壓抑的怒氣勃然爆發。

  「傻柱,你媽的!敢勾搭我媳婦,你是不想活了!」

  盧文江怒吼一聲,舉拳沖向傻柱。

  「喲,居然敢來揍老子,給你臉了,老子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傻柱還活動活動肩膀。

  「砰!」

  傻柱的右掌準確地抓住了盧文江衝過來的拳頭,他用力地握住,仿佛要捏碎它一樣。

  「就你還嫩了點!」他嘲諷地笑道。

  「啊!!!」

  盧文江怒吼一聲,全身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一記兇猛的掃堂腿直接向傻柱掃去。

  「啊!!!」

  傻柱沒想到盧文江會突然使出這麼狠毒的招式,他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地。

  盧文江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他通紅著雙眼,氣勢洶洶地跨坐在傻柱的腹部。

  雙手握成拳頭,左右猛烈地揮動,雨點般的拳頭直接向傻柱的臉上砸去。

  盧文江那粗壯的手臂,遠不是傻柱這個掃了半年公廁,力量退化的人能擋得住的。

  「砰砰砰!!!」

  盧文江那粗壯的手臂,帶著強烈的風壓,每一次揮拳都讓傻柱感到無法抵擋。

  「啊!!!」傻柱的慘叫聲在前院迴蕩。

  傻柱瘋狂扭頭,試圖躲避盧文江的拳頭,但已經來不及了。

  「給老子死!!!」

  盧文江一聲暴喝,拳頭狠狠地砸在傻柱的臉上,瞬間將他打得眼冒金星。

  盧文江一聲暴喝,拳頭狠狠地砸在傻柱的臉上。

  「我錯了!我錯了!」

  傻柱痛苦地呻吟著,已經無法反抗了,只能縮成一團,任由盧文江痛扁。

  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傷痕,嘴角流出了鮮血,看起來十分悽慘。

  盧文江一拳狠狠地砸在傻柱的臉上,痛得他「啊!!!」地慘叫起來。

  盧文江的攻擊沒有停止的跡象,他繼續揮拳如雨,每一拳都結結實實地砸在傻柱的臉上。

  每一次都打在傻柱的臉上,每一次都讓傻柱的痛苦加劇。

  周圍的住戶都被這激烈的打鬥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傻柱居然這麼輕易地被擊敗。

  同樣難以置信盧文江會如此殘忍地對待傻柱。

  「喝啊——」

  盧文江最後怒吼一聲,高舉拳頭,猛地砸在傻柱的臉上。

  「砰砰!」

  傻柱被盧文江一拳打得昏過去,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服了嗎?」

  盧文江打累了,喘著粗氣,從傻柱身上起來。

  傻柱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他的臉上布滿了傷痕和血跡,看起來十分悽慘。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的微弱呼吸聲在空氣中迴蕩。

  一眾住戶屏氣凝神,不敢大聲呼吸,生怕下一個被打的是自己。

  「死人啦!」賈張氏突然大喊一聲,驚恐地看著面目全非的傻柱。

  「閉嘴!」李開朗朝著賈張氏怒吼一聲。

  「盧哥!」駱瑞雲連忙跑到盧文江身前,看著他血淋淋的手。

  「我沒事!」盧文江輕聲道,但嘶啞的聲音,眾人聽著卻有些可怕。

  李開朗連忙來到傻柱面前,試探一下傻柱的鼻息。

  「放心吧,沒死,還有鼻息!」

  聽到這話,駱瑞雲如釋重負,但心中依舊很害怕。

  李開朗看著奄奄一息的傻柱,不作死就不會死,沒事居然敢找盧文江的麻煩。

  真以為他們駕駛員只有一把子力氣嗎?敢出城送物資,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武技在身。

  就傻柱這渾樣,要是敢出城招惹他們,找個荒郊野嶺直接解決了事。

  「盧哥,你會不會被抓進監獄啊!」駱瑞雲嚇得泣不成聲。

  「都怪我!」

  「沒事沒事!」盧文江輕輕地將駱瑞雲擁入懷中。

  李開朗看著兩人,要不是因為他的邀請,也不會有這些事。

  「放心吧,我來處理!沒什麼事!」

  說著,李開朗進房子,而後拿了一壺靈泉水,直接倒在傻柱的臉上。

  等了一會,李開朗一巴掌扇過去。

  「啪!」

  「咳咳——」

  傻柱痛的醒來,嗆了兩聲。

  「傻柱,清醒了沒?」李開朗扇了扇巴掌。

  傻柱瞬間被痛的驚醒,眼神一下子有神。

  「啊——」

  傻柱忽然慘叫,捂著臉。

  眾人看著鼻青臉腫的傻柱,兩個被打的猶如蒲扇般的臉,直接將嘴巴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開朗一把抓住傻柱的臉,和藹可親:「我說,你聽!」

  「聽懂沒有!」

  「嗯嗯!」傻柱驚恐地連連點頭。

  李開朗瞪大雙眼,威脅地盯著傻柱的眼睛看:

  「傻柱,你是不是想著等會去報警,讓警察抓我師兄!」

  「嗚嗚!!」傻柱瘋狂搖頭。

  「沒關係,你就是想報警也沒事,不過我先和你說明白!」

  「我師兄!」李開朗轉頭指著盧文江。

  「我師兄揍你,最多就判個打架鬥毆,也就判個幾年,進去坐幾年牢,賠你點錢完事。」

  「但是你!」

  李開朗瞪大雙眼盯著傻柱。

  「你調戲婦女在前,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有婦之夫,這事要是捅到婦聯那,你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一樣會被抓緊去,關幾年!」

  「但是,我師兄最後會不會進去,那可就說不定!」

  「這事,你好好考慮考慮,啊!」

  傻柱的眼睛左右轉動轉動,顯然是在思考李開朗說的話。

  李開朗站起身,赤裸裸的盯著易中海、賈張氏。

  「我在這裡也警告某些人,別想著搞些么蛾子的事。」

  「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是一個不高興,奮起殺人也不是不行的。」

  說著,李開朗緩緩走向易中海。

  易中海被李開朗弒人的眼神盯著,一動都不敢動!

  「某些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要是敢報警!」

  李開朗輕輕低吹了吹易中海的耳朵。

  「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別睡太死,一直眼睛要掙開,要不然什麼時候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啊!」李開朗微微一笑。

  「你說是吧!賈張氏!」

  李開朗站在易中身旁,卻遠遠地看著賈張氏,易中海還能不明白。

  「啊!」賈張氏連連點頭,哪還敢說不是。

  她現在的好日子才剛開始,才從秦淮茹那裡找到自信,美好的生活還沒享受。

  「你說呢?易大爺!」

  「你說得對!」易中海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汗流浹背。

  這麼近的威脅,他還敢不同意。

  「那就好!」

  兩人被解決,李開朗微微一笑,只要過了這兩天,等傻柱的傷勢好了,那易中海就算事後諸葛亮也沒用。

  李開朗給傻柱澆的水,可不是白開水,而是靈泉水,能極大的緩解傷勢,也能加速傷口恢復。

  「對了,大家,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對對!小李說的沒錯!」閻埠貴連忙附和。

  「是,說的沒錯!」

  一眾住戶也連忙附和,生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李開朗無奈解釋:「唉,大家也不用這麼怕,我就是說說而已,搞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一樣!」

  聞言,一眾住戶能說什麼。

  「哎呀,傻柱,你怎麼還躺在地上,地上多冷了。」

  「哎呀,傻柱,你怎麼受傷了,易大爺,還不快幫忙,送傻柱去醫院啊!」

  易中海連忙扶起顫顫巍巍的傻柱,正要離開垂花門。

  「易大爺,傻柱!」李開朗立馬叫住他倆。

  倆人回頭,只見李開朗扯出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記住了,我剛剛說的話啊!」

  「嗯嗯!」倆人瘋狂點頭。

  「去吧!路上小心!」李開朗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倆人你這才敢跨出垂花門。

  「行了啊!大家都別看了,這都快中午了,還不回去做飯去,難不成是想請我去你們家吃嗎?」

  「正好我肚子也有點餓了!」

  說著,李開朗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肚子。

  聞言,一眾住戶瞬間一鬨而散,連忙回家去,生怕被李開朗留下。

  賈張氏看著堵在中院門的李開朗,嚇得都不敢回去,直接就跑出去。

  「小李!」駱瑞雲輕聲喊道。

  「唉!嫂子!」李開朗連忙來到盧文江三人面前。

  「師兄,放心吧,事情我都擺平了,沒事了!」

  「真沒事了?」張雅小心翼翼問道。

  「真沒事了!」李開朗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你們就放心吧,這些人就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好聲好氣的說話,那才有事。」

  「只要傻柱的臉好了,哪怕他們想要事後諸葛亮,那也沒用!」

  看著李開朗如此輕鬆的做派,盧文江三人都鬆一口氣。

  「對了,師兄,你手沒事吧!」

  「沒事,就是打破了點皮,都沒流血,那血都是傻柱的!」盧文江看著手上那8個拳骨,輕鬆道。

  「那就好!」

  駱瑞雲愧疚道:「小李,剛剛的事,真是麻煩你了,今天我們來,又從你這拿家具的,還給你惹事,真是對不起啊!」

  李開朗連連擺手:「哪裡哪裡!你們來,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麻煩我!」

  「都是這些住戶的事,尤其是賈張氏,她就是個惹事精,以後你們就知道她有多煩了,用不著不好意思。」

  「叮鈴鈴——」

  「我回來了!」

  忽然門外傳來響聲,只見張奮推著車進來。

  「怎麼這麼安靜啊?」

  「行,小奮回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小李我們就先回去了!」

  「別啊,這都中午,順便在我家吃頓飯。」李開朗挽留道。

  「不了,小李今天麻煩你了,再麻煩你就不好了。」駱瑞雲推辭道。

  兩人互相推脫一番,或許是羞愧,駱瑞雲不好意思留下來。

  見此,李開朗只能同意。

  「行了,小李我們就先回去了,今天的事麻煩你了!」駱瑞雲最後道,便帶人離開。

  「唉,怎麼個事,我才回來,就又要回去!」

  只有張奮一頭霧水,被拉著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