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聽了,覺得何曉說的也有些道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更何況,現在急著用錢的是他,不是何曉。
再說了。
現在連房子都賣給何曉了,不就得罪一個秦淮茹嗎,又算得了什麼?
劉海中滿臉無奈的點頭,說道:
「何曉,那你可得說話算話!」
何曉淡淡的笑了笑,微微點頭說道:
「那當然了,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了,這兩萬塊錢你立馬就可以拿走!」
劉海中現在也是沒有退路了。
房子的手續該辦的都跑完了,現在就只剩跟何曉拿錢了。
尋思著反正自從那年跟賈張氏搞破鞋的事之後,秦淮茹是逮著劉海中一次就罵一次。
現在正好可以出口氣了。
劉海中狠狠一咬牙,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去!」
說完便轉身又走。
「等等,把這喇叭帶上,效果會更好一些!」
劉海中回頭一看,只見何曉手中拿著一個大喇叭。
「這小子可真是夠狠啊!」劉海中不由的心中暗嘆。
都到了這份上了,劉海中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便一把拿著喇叭就出了門。
「全院的人都注意了!」
「咱中院的秦淮茹是個大騙子!」
「秦淮茹欺騙院裡的孤寡老人管理養老金!」
「秦淮茹私自挪用老人的養老金供她們家揮霍!」
「大傢伙可都得注意著點了,可別讓秦淮茹給騙了!」
劉海中拿著個大喇叭,大聲的一句一句的喊著秦淮茹的劣跡斑斑。
從中院喊到前院,再從前院喊到中院,又從中院喊到後院。
這來來回回的足足在整個四合院轉了三圈,只感覺喉嚨都快喊冒煙了,才停了下來。
被劉海中這麼一折騰。
整個院子一下子就沸騰了。
眾人聽到劉海中用大喇叭喊著秦淮茹騙老人錢的事,都紛紛的好奇出門看個究竟。
「這老劉怎麼回事?怎麼著無緣無故的拿著個大喇叭說秦淮茹的壞話來了?」
「呵呵,這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劉海中拿著大喇叭這整個院子喊,會不會是他也被秦淮茹騙錢了?」
「嘿嘿,你們可別說,這老劉不說,你們恐怕還真不知道,
這些年秦淮茹一直都跟院裡的孤寡老人打得火熱,
恐怕為的就是騙這些老人的養老金,放到她那裡去吧!」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有這麼回事,
我就說嘛,這秦淮茹一家子前幾年一個個過得都挺慘的,
怎麼還有心思管這一院子的孤寡老人,原來就是衝著人家的錢去的!」
「怪不得,這秦淮茹也太有心機了,自己沒本事,就打院子裡這些孤寡老人的主意!」
「沒想到,老劉這次還挺正義啊!就該站出來揭露秦淮茹這個心機婊!」
「是啊,老劉要是不這麼折騰的話,指不定還有多少人會上秦淮茹的當呢!」
一時間。
前,中,後院,不少的住戶都紛紛的向秦淮茹這門口的院子走來。
劉海中剛才喊完之後,趁著沒人瞧見的功夫,直接從何曉放在窗戶邊上的兩萬塊拿了。
一大盤髒水直接就朝劉海中的身上潑了過來。
等劉海中發現的時候,身上已經被澆了個透心涼,整個人成了個落湯雞!
只見賈張氏手裡端著個大臉盤,一臉惡狠狠的瞪著劉海中罵道:
「劉海中,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我們家哪裡得罪你了?」
「盡見不得我們家好過?」
「劉海中,你可真行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你這都沒做二大爺多少年了,還幹這狗拿耗子的閒事!」
劉海中看了一眼自己滿身的衣服全濕透了,家長是還在那裡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氣得劉海中狠狠的指著賈張氏罵道:
「你個瘋婆子!」
「我罵秦淮茹,關你什麼事?」
「你這不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哼,我還真沒那閒工夫跟你計較!」
這時候,劉海中也發現了院子裡已經有不少人都往這邊來了。
尋思著要是繼續跟賈張氏在這糾纏下去,一會恐怕想走都不好走了。
想到這裡。
劉海中罵罵咧咧的罵了幾句,衣服也懶得換了,直接就往前院跑。
「劉海中,有種的你別跑啊!」
賈張氏朝著劉海中的背影罵了一句,狠狠的把手中的臉盤也砸了出去。
好在這臉盤只是砸到了劉海中的後背,劉海中更是頭也不回的,一溜煙就沒了影。
賈張氏看劉海中這一下子就跑了,罵罵咧咧的正準備去撿回臉盆。
這時才發現,這前後院兩路都不少的人向她這邊圍了過來。
「秦淮茹,騙子!出來!」
「秦淮茹,大騙子,快滾出來說清楚!」
「賈張氏,快讓你那兒媳婦滾出來,連老人的錢都騙,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賈張氏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老劉揭穿了秦淮茹騙錢的事,她這個做婆婆的不但不大義滅親,還拿著臉盤砸老劉,我看這婆媳倆都有份!」
「秦淮茹,你欺騙老人養老金的事,今天必須給大傢伙一個交代!」
此時,賈張氏這門口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院裡的眾人一個勁的叫秦淮茹出來。
賈張氏一看眾人這架勢,心裡也有些慌了,急忙轉身回了屋,把門關死了。
「秦淮茹,你這個害人精!」
「你自己看看,你惹的好事!」
「現在這外頭,整個院子的人都在聲討你呢!」
「你看著吧,這該如何是好!」
賈張氏自從那年跟劉海中搞破鞋的事被抓現行之後,特別是那場全院大會,讓賈張氏這臭名聲一下子傳遍了周圍好幾條胡同街頭。
開始那幾年腦子瘋瘋癲癲的倒還沒啥,任憑別人怎麼取笑怎麼罵,對她來說都沒啥反應。
可最近這幾年,賈張氏腦子清醒過來了。
可受不了這種一出門就被人戳脊梁骨的閒言閒語。
剛才看著這麼多人向她圍了過來,可把賈張氏嚇得渾身直哆嗦。
賈張氏可不想再體驗一次千夫所指感受了。
無端端的被劉海中揭了老底,秦淮茹心裡也是憤怒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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