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沒給好臉色,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便向外面走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賈張氏見秦淮茹對她愛答不理的,覺得秦淮茹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心裡更氣了。
「好啊,你現在牛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我要買的,你就偏不買是吧?」
「誰說不買了?」
「要買這也得吃了早餐去買啊!」
「我去做早餐行了吧!」
秦淮茹沒好氣地冷冷回了幾句,先去做早餐去了。
……
何曉這邊,跟著何雨柱在胡同口的傳達室大爺那裡,憑取奶證取了牛奶回來。
剛一進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就急急忙忙迎了上來。
「傻,雨柱,那個,昨天你兒子提回去的雞怎麼樣了?」
閻埠貴一個『傻』字剛說出口,就被何曉冷冷的瞪了一眼,急忙改口叫雨柱。
何雨柱愣了一下,想起昨天何曉說的那隻雞是閻埠貴送的。
現在閻埠貴一見面就跟他提那隻雞,尋思著何曉果然說的沒錯。
昨天那隻雞果然是閻埠貴送的。
要不然,閻埠貴明明知道那隻雞是何曉提回去了,怕是早就追上門去要了。
就閻埠貴那雞賊的性子,被老鼠偷吃了一粒花生米都要心疼的一夜睡不著覺的人。
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才來問。
想到這裡,何雨柱微微笑著點頭,說道:
「啊哈,三大爺,你昨天送我兒子的那隻雞,味道挺不錯的,純糧餵的肉質緊湊有嚼勁。」
「我兒子一下子就啃了兩個大雞腿!」
「三大爺真是有心了,養了幾個月的雞都送我兒子吃了。」
「等下回食堂要是有點啥好菜的話,我給你捎一個飯盒回來,可不能白吃你一隻雞啊!」
閻埠貴本來剛才看著何雨柱跟何曉出了院子,心想著趁著一大早的沒什麼人,堵住何雨柱,要回他那隻雞的。
結果沒想到這才剛一開口,還沒說正事呢,就被何雨柱一句話給把話給堵回去了。
尋思著這何曉可真是下手夠快的。
昨天才把雞提回去,當晚把雞給吃了。
養了近半年的雞,就換何雨柱從食堂帶回來的剩飯菜盒?
閻埠貴想到這裡,頓時感覺心痛的不行。
何曉看了看閻埠貴,此時站在雙腿都在發抖。
便笑著說道:「三大爺,你的腿沒事吧?」
棒梗這不問還好,一問,倒是讓閻埠貴更是氣的差點沒吐血。
昨天要不是輸給何曉這隻雞,他也不至於被三大媽罰跪搓衣板整整跪了三個小時!
要不是閻埠貴認錯態度好的話,這雙腿怕是得要跪廢了。
「沒,沒事!」
閻埠貴嘴裡說著沒事,心裡直罵何曉這小屁孩把他害得好慘。
心中暗暗發誓,遲早要報這一隻雞之仇!
回到中院。
秦淮茹已經烙好了幾張粗糧麵餅,正準備端進屋裡去,正巧撞見何雨柱跟何曉取了牛奶回來。
看見何雨柱的那一刻,秦淮茹不由的心頭一顫,急忙扭腰往屋裡鑽了進去。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冷笑著搖了搖頭,也拉著何曉回去吃雞蛋面去了。
何曉搬了兩把椅子坐在門口,端著一碗雞蛋面,上面一個煎的荷包蛋還香噴噴的。
另一把椅子放著剛取回來的那瓶玻璃瓶裝的牛奶,不過倒了一半分給了父親何雨柱。
何雨柱說讓何曉全喝了的。
何曉說這可是一斤的量,他一個小孩喝不完。
何雨柱這才接了半杯,總算是嘗到了鮮奶的味道。
賈張氏在窗戶上看著何曉坐在門口,一邊吃著荷包蛋,一手還拿著一瓶牛奶。
在那吃的是津津有味。
饞得賈張氏那口水都掉到炕上了。
心裡還不忘的罵道:
「傻柱這個天殺的,當年棒梗都沒這個待遇,果然還是對親生的更好!」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回到大廳,一大家子正圍著桌子開始吃早餐。
稀飯配烙粗糧麵餅!
一人半碗稀飯,一家五口人就烙了三張粗糧麵餅。
桌子上乾乾淨淨,別說沒有油葷了,秦淮茹就連鹹菜都沒有弄半碗上來。
看著桌子上的這些,再想起剛才何曉那邊吃的豐盛的早餐。
賈張氏頓時一下子沒了胃口。
剛剛端在手裡的半碗稀飯,頓時就感覺不香了!
「呯!」
賈張氏把碗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半碗粥灑了大半在桌子上到處都是。
「吃吃吃!這一天天的吃的都是什麼玩意!」
「秦淮茹,你是存心的氣我是不是?」
「煮了稀飯,你不煎個蛋啥的也就算了,怎麼連一碗鹹菜都沒有?」
「沒了傻柱,是不是家裡連白面饅頭都吃不起了?」
「給我烙個餅還用粗糧!」
「你不知道我這年紀大了牙口不好?」
「這間的石頭一樣棒棒硬,讓我怎麼吃?」
賈張氏這剛一坐下就摔碗破口大罵的。
把這一桌子的人都給看得懵逼了。
小當和槐花愣愣的看著賈張氏,心想這奶奶又發什麼神經了?
棒梗本來就心情不爽。
這會子看著奶奶家張氏發脾氣,在看看這碗裡連點油星都沒有,頓時也感覺沒了胃口。
勉強的喝了半口粥,也放下碗筷不吃了。
秦淮茹剛剛忙碌完早餐,剛準備坐下來,吃了早餐去買電視機的。
結果這半口都沒吃,就看著賈張氏在那摔碗摔筷的。
秦淮茹心中又是一陣委屈,眼淚又順著臉上嘩啦的流了下來。
「是你們催著要去買電視機的,我這不就是想著隨便簡單地對付著兩口,先去把電視機買回來嗎?」
「這急急忙忙的,難不成還要我給你們弄個滿漢全席不成?」
「再說了,一台電視機最便宜的也要兩百八九,這買了電視機,以後早餐能喝得上稀飯都不錯了!」
「一個家裡就靠我這一份工資,一個個的還想要吃香的喝辣的,還要我怎樣?」
看著這才剛剛消停沒一會功夫,賈張氏又嫌棄這嫌棄那的。
秦淮茹覺得自己在這家裡就跟個受氣包似的。
反正怎麼做都沒人能滿意。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竟然還敢頂嘴,立馬就伸長了脖子,指著秦淮茹鼻子就罵:
「呵呵,我就知道,一讓你買電視機,你就哭窮!」
「你不是說,傻柱所有的錢都讓你保管了嗎?」
「怎麼這會子咱們這邊稀飯粗餅的,傻柱兒子那邊又是荷包蛋,又是鮮牛奶的?」
「傻柱的錢要是都在你這裡,他哪來的錢又買雞蛋又訂牛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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