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一整個下午,在香江華人證券交易所都緊張得要死。Google搜索
因為一直盯著交易所的電視屏幕上輪番播報的萬興置業的股價變動。
婁曉娥一直都擔心這萬興置業的股票會不會觸底反彈。
直到下午收市,看著萬興置業的股價一直在底部徘徊,直到收市都沒有出現比較大幅度的反彈。
婁曉娥這才總算是懸著的心鬆了下來。
可是沒想到,回到這裡,何曉卻是如此的淡定。
就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萬興置業的股價走勢一樣。
現在聽了何曉的這番話。
婁曉娥也不知道何曉這是在安慰她,還是真的已經做到了胸有成竹。
但畢竟周末兩天時間,對於持有寸頭的交易者來說,卻是個煎熬。
誰也不知道,周末兩天會不會有什麼突發的狀況發生。
一旦出現和自己倉位相反的不利消息,那麼到時候一開盤就算是想要撤出都難了。
所以,即使何曉都已經這麼說了,婁曉娥的一顆心還是感覺懸在半空一樣。
婁曉娥微微地嘆了口氣,說道:
「唉,那就如你所願吧,反正股票上的事,我現在完全是聽你的了!」
經過這兩天的時間,婁曉娥現在對何曉在股票方面上的想法還是非常認可的。
畢竟,如果不是何曉的指點。
婁曉娥那八萬塊錢的本金,恐怕現在就只剩下四五萬了吧。
而且,如果中途心態不好再胡亂操作的話,搞不好婁曉娥在下跌的時候還會追加倉位。
這會兒,恐怕早已經被套牢,虧損累累了。
現在既然何曉都已經這麼說了。
婁曉娥能做的也就只能祈禱周末不要有什麼對自己倉位不利的事發生。
這個周末,是八月底的最後一個周末。
也是何曉跟何雨柱約定的每個月通電話的日子。
何曉在香江這邊,打個長途電話倒是方便。
但是,何雨柱在京城那邊,也就只能去大l導家裡等著接聽何曉的電話了。
跟何雨柱通完了電話之後。
何曉這才知道了,自從他和母親婁曉娥離開京城之後。
四合院裡的那幫禽獸,因為京城地震的關係,在震後重建的那段日子可真是體現了人x醜陋的一面。
說他們是禽獸可是一點也沒說錯。
秦淮茹為了一口白粥,到處擠眉弄眼的,只要能夠有一口吃的,那可是什麼都放開了。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剛開始的時候,倒是拿出自家全部的木材幫著把防震棚搭好了。
可是整個院子這麼多人,擠在一個防震棚里。
沒兩天的時間,易中海就受不了了。
最後還是一個一個的給人做思想工作。
讓各家各戶自己去想辦法,在廢墟里掏了木材出來,各自建一個防震棚。
劉海中想要自己搭一個防震棚,結果廢墟里的木材全部讓三個兒子搶了個空。
只能跟老伴在牆邊的房檐下,搭了個架子蝸居著。
閻埠貴和三大媽兩口子,就更是被四個兒女踢皮球似的,來來去去跑斷了腿,也沒有一個兒女願意接納的。
最終還是去求何雨柱,讓他暫時在林勇那間房門口搭了個床鋪暫時避風雨。
後來情況穩定之後,何雨柱按照何曉臨走時叮囑的,聯合易中海召開了全院大會。
當著全院的面,主動的以身作則先把防震棚給拆了。
這樣一來,拆掉防震棚成了整個院子首要任務。
只用了一天時間。
整個四合院的防震棚都拆除了,四合院回歸了原來的模樣。
而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合謀想要占地建房的陰謀,也被何雨柱跟易中海識破並阻止了。
聽著父親何雨柱說的這些,何曉總算是鬆了口氣。
心想看來當初在四合院的這些安排還是達到了預期的。
何雨柱在電話中也是一個勁的誇讚何曉料事如神。
……
香江赤駐大牢探視房。
「陳總,現在該怎麼辦?」
「這兩天,各大媒體新聞都在搶線報導,都在曝光萬興置業這兩年以來發布的大部分地產項目都是畫大餅項目,說是沒有一個項目落實了的。」
「現在香江各界都在罵萬興置業被幕后庄家操控。」
「我擔心的是,周一開盤,萬興置業的股價恐怕會撐不住啊!」
探視窗口外,陳氏集團副總裁陳家旺,滿臉愁容的抓著通話話筒唉聲嘆氣的說著。
窗口裡面,穿著獄服的陳萬賢目光冷峻的看著陳家旺。
「麻蛋的,一群飯桶!」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腦子是怎麼想的!」
「這麼點破事你們都搞不定!」
「你現在告訴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難道是狂人王冠輝在報復我們?」
陳萬賢聽到陳家旺帶來的報告,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要不是在這監獄裡,恐怕這會兒這手中的電話筒,早就砸在陳家旺的臉上了。
陳家旺看著陳萬賢如此的氣憤,頓時嚇得渾身直哆嗦。
陳家旺戰戰兢兢地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陳總,我已經派人出去查了,但是還沒有查到消息。」
「但是,據我所知,應該不是狂人王冠輝乾的。」
「王冠輝這小子雖然脾氣狂妄,但是他不是個心思如此縝密的人。」
「而且,王冠輝除了家裡資金實力雄厚,對證券市場有一套手法之外,香江其他領域根本沒有他一席之地。」
「他如果想要報復我們的話,只會在股票市場整垮我們,根本不會搞這種小動作!」
陳萬賢聽這陳家旺說的這些,心中也不禁的疑惑了起來。
雖然說人在獄中坐,但是陳萬賢一直都掌握著外面的消息。
可是如今遇到這種蹊蹺的事情。
還是讓陳萬賢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出來到底是誰在針對他們陳氏集團。
「麻蛋的,廢物,一群廢物!」
「整個香江百分之七十的媒體都在報導同一件事情!」
「你特麼的倒是跟老子好好的數數,香江有幾個人物能做得到的?」
「對付一個王冠輝,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把他給收拾了?」
「要是早把王冠輝收拾了,哪能有今天這樣的事情?」
「現在好了,搞我們的人絕對是個高人,時間選在周末這兩天,為的就是周一開盤讓我們自己把碗砸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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